(仙侠gl)豪迈仙生-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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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芳容减,身子瘦了多一半,暗中凄愁,默默无言,碧云天,一轮明月当空献,细思量,欲见难见情人面。”
“这是谁?”
“这是为谁痴情”
“好可怜的美人儿~”
另一美人唇边带笑,眉目婉约,声音温柔婉转:“千山万水将你盼,盼到跟前喜笑言添,想当初,你我结下同心愿,到如今,彼此心肠不改变,手拉手儿叙叙心田,谢老天,今日今夜重相见,不枉我终朝每日将你盼。”
“哦哦她们看的是方侯!”
“止归真是个拈花惹草的人啊~”
“贤妻美妾,享尽艳福的居然是个女人!”
十八位美人中除了吹笛萧的不开口,其他人同声唱道:“琉璃锺,琥珀浓,小槽酒滴珍珠红。烹龙炮凤玉脂泣,罗帏绣幄围香风。吹龙笛,击鼍鼓。皓齿歌,细腰舞。况是青春莫虚度,银缸掩映娇娥语,不到刘伶坟上去。”
翟娘见方依土脸上略有些惊喜,数千人都眼巴巴的看着这一迤逦场景,心中又是开心又是暗恼。
昔年的一位千夫长周三郎忽然敲着腰鼓跳了起来,扯着破锣嗓子且歌且跳,吼了一曲秦腔小调:“你要来时我偏不在,我要在时你偏又不来,是怎么,来时不在,不在时才来,到多咱,你也来时我也在,在与不在只要你常来,难道说,你常来,奴就常不在,你常来,难道奴就常不在。”
方依土高叫道:“三郎身边就没人么!快用好酒肥肉堵住他的嘴,再听他唱一曲,某宁可再入轮回。”
她对着十八位冰雪般的白衣美人挥挥手:“去换身衣服一起吃喝,不必拘束,你们成仙之后最大的好处就是不怕吃胖。”
圆溜溜胖乎乎的甘蓝花仙子嘤咛一声,泪奔。
三公主早变作一个中年道人,举着酒碗醉眼朦胧的高叫道:“两位主人翁怎不唱一个!”
翟娘笑道:“道友说的是,妾身献丑了。便以仙家为题吧。”一旁自然有人送上琵琶。
她接过琵琶来调了调丝线,眼中情浓,漫展歌喉:“仙家幻,变化高,朱颜绿鬓柳细腰,令人一见欲魂销,谁识机关妙,辜负奴家好良宵,昼长夜永,教奴家好难熬,忽听的忽听檐前铁马敲,又被那钟声惊觉,兰房寂寞有谁知道,似这等可意的人儿,我的冤家哟,你往何方去了,抛的我衾寒枕冷无着无落。”
众人目视方依土。
“你在那花街柳巷,贪恋着美多娇,那楚馆秦楼,有天外三处,想情人再不恼,提起来千条万条,割柔肠千刀万刀,千条万条,千刀万刀,我的冤家哟,奴为你真心一点化成痨,你在何处恋着窈窕,奴为你倚阑干强把身躯靠,去时节海棠未老。”
众人怒视方依土:你丫竟然如此辜负佳人!
“到如今荷香十里,鱼沉雁杳,名山秀水音信遥,香供烧,不记的星前月下和你双双拜倒,海誓山盟也曾祝告,你若忘恩奴身命薄,奴若负义灾星共照,冤家有日回来到,我和你从新诉一宵,你若是一步儿来迟,我和别人去好,那时节教你进退无着落。”翟烟儿这才放下琵琶,眼中笑意盈盈,看着方依土。
方依土扯出鼓来,咳了两声唱道:“娇滴滴玉人儿,十分在意,恨不得一碗水吞你在肚里,日日想,日日捱,终须不济,大着胆,搂满怀,谢天谢地,不推辞,早知你不推辞也,何待今日方如此。”她真伸手把翟娘搂过来了。
众人哄然叫好,不少女仙悄悄的红了脸。
翟烟儿却故作笑的软弱无力,附耳轻轻道:“ 五月端午是我生辰到。身穿着一领绿罗袄。小脚裹得尖尖翘。解开香罗带。 剥得赤条条。插上一根梢儿也。 把奴浑身上下来咬。”
方依土本想问她找谁写的词儿,忽然想起今早儿吃的就是翟烟儿包的种子,口中银牙一响,被她勾的险些亲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看着重感冒外加发烧的份儿上不要怪我用曲词儿混字数。
气温骤降神马的最讨厌了!沈阳这两天冷的够呛,气温在零上10°~零下4°之间晃悠,我可怜的小薄荷一点没长……等到周日的时候气温就蹿升啦!薄荷就要长啦!感冒就要好啦!
第五十八章 (倒V慎买)
众人弹唱嬉笑了一会,便收拾了残羹剩肉;用甘露洗刷大地;唤狂风吹走油腻;各自从袖中摸出得意的香茶泡上;香饼点燃。摆开双陆、围棋、象棋、牌九、马吊、麻将,开始啪啪啪,自然也有很多人是观战的。
自南方有两道黑影呼啸而来,方依土正抓着破牌在凑对儿,身边一位道骨仙风的府君道:“有俩妖仙来了。”
方依土头也不抬,翟娘早已指派二人迎上去询问来意;一圈还没打完;那两人同来着落在人群之外;快步穿过一群仙人,走到翟娘和方依土身边,附耳道:“禀主公,是清源妙道真君府上的人,来寻华山圣母回去。”
方依土漫不经心的说:“叫翟娘替某送送华山圣母,或是等某打完这一把再去。”
旁边那位府君,乃是长安府君,度管长安府内一切神灵妖鬼,是个很和气的人,又算是方依土的邻居,所以凑在一起打牌。长安府君算了算牌,笑道:“方侯这牌,还用等什么?”
方依土低头瞅了瞅,一三五饼,二四六条,东南西白板,一拍桌子道:“府台说的是。”她一扯来报信的人,瞧了眼认识,魏小五,原本是个探马,聪明伶俐很有小聪明:“你替我把这把打完,输了不要紧。”
方依土横穿这篇空地,到了外围,翟娘正拉着华山圣母依依惜别,方依土远远的笑道:“仙子,是方某招待不周么?是有人冒犯仙子了?为何这般急于离开?”
来接华山仙子的两名黑衣人连忙施礼:“主公命仆向忠孝侯致谢,叨扰侯爷盛宴,是仆之过。”
方依土笑呵呵的伸手虚扶:“请二位替方某上复真君,真君太客气了,方某愧不敢当。陋室浅宅,何堪盛宴,仙子如玉之姿屈尊前来,方某不胜感激。”
华山仙子一身粉衣,像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儿,声音也软嫩的很:“多谢方侯款待,仙全庄中甚是有趣,妾身已然乐不思蜀。只是家兄有命,不可推辞,望方侯海涵,日后妾身再来拜访。”
送走了华山仙子,翟娘笑道:“主公,您说方才二人神色仓皇,是不是清源妙道真君家中出了什么事?”
“那位担山赶日,弹打双凰的二郎神能有什么事?”方依土漫不经心的搂着翟娘,想想该认识的人都认识了,也带着道泰见了不少人,和兄弟们也都喝过酒了,附耳低声道:“娘子,安歇吧。”
翟娘红了红脸:“你要抛下这高朋满座,回去躲懒么?”她虽说如此不好,心里头却是愿意的。
方依土招来陈良、王乾、金三娘,把场面上的事儿推给他们,又告诉道泰,本朝的太祖太宗在别院里玩解勾勾,说完之后搂着翟娘离开了。刚进了广亮大门中,一左一右两名绝色佳人就从影壁墙两侧迎了上来,娇声下拜道:“奴婢伺候主人。”
方依土睁眼一瞧,这二人是昔年的川上雪子、朱缨,现在分别修水、火二道,满意的点点头:“雪子,你去偏院浴池里做法,弄一座冰床出来。朱缨你去寝室内预备香汤,稍后某与夫人沐浴。”二佳人依言而去。
翟娘羞红了脸,悄声道:“你弄冰床干什么?”
方依土笑了笑:“你昨日说汗津津的身上不舒服,今日弄一座冰床,上铺熊皮,既不冷又不热,多好。”
翟娘险些软在她怀里,幸好方依土身量高,用力一楼她的纤腰,倒也扶住了。
方依土搂着翟娘的腰,往后院走,现在人都在院外吃吃喝喝,她们俩这样拉拉扯扯也不怕被人看见。互相挨挨蹭蹭的走着,方依土道:“给皇帝送药的那个杨季,现在怎么样?招没招?”
“已经送到酷刑哪儿去,同方落一同拷打了。”翟烟儿脸色变了几变,硬着头皮道:“杨季对着咱们的人没招,可方落把实话骗出来了。我问他究竟想要什么,他又说莫将此事告诉你。”
方依土沉默了片刻,颇为不爽的哼了一声:“方落素来诡诈,你不要信他,”
翟烟儿喃喃道:“我自是不会信他的。”
两人默默的走着,不约而同的放缓了脚步,准备在进屋之前把事情都说完。翟烟儿道:“主公,别的事你都可以偷懒,只有一件事,已经不能在拖下去了。”
“你说。”
“咱们这儿,昔日的千夫长有三十七个,百夫长有一百多个,都是昔年的千夫长战死之后又修炼归来的。可咱们现在的兵马只有三千,这一下子粥少僧多安排不好。今日尚能随着你的,那都是有功劳有本事的好汉子,若要论个高低,我怕二桃杀三士的事儿重演。哎,你总是身先士卒,千夫长们尤其是距离你近的百夫长们只能尽力护着你,护得了你,就护不了自己。而且每一位千夫长百夫长,都在这三千人中有过命的兄弟,我不能做主。”
“这事得由你拿个主意。若是大比来平定,有些弟兄重伤而亡就连相近的修行都收了损伤。若是以往日的功劳来平定,是天仙的又怎么能服得了地仙。”
方依土头疼的哼哼的两声。
推开屋门,绕过屏风,掀开香帘,看到几丈见方的白玉池子里有着平坦而晶莹剔透的冰,正在丝丝缕缕的往外冒着凉气,川上雪子抱着一卷白熊皮和一卷黑熊皮,问道:“主人,您要铺哪一张皮?”
翟烟儿道:“白的毛软一些,铺上吧。”
等到雪子轻快而恭顺的跪在冰面上,铺好了熊皮,方依土便三下两下脱了衣服随手丢到雪子怀里,赤足踩在冰上走到白熊皮上,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吃完烤肉之后,找个凉快地方休息一会可真舒服。烟儿,快来~”
翟烟儿一边摊开手,让雪子伺候自己脱衣服,一边道:“我还有事没说完呢。止归,董永那件事我跟你说过了,教导他修行仙道的人,是以你的容貌去的,也被他称了几声师父。止归你要不要正经收他当徒弟?你若收了他,只怕七公主太过恼火,休弃了董永,那你也无法以此事挟持她。你若不收他,七公主若只当不知道,依旧和你作对到底,你也没法子。”
“哼~我吵架吵得过她,打架打的过她,什么叫没法子。”方依土伸出大手,招招:“我学了个变男人的法术,可大可小可长可短,烟儿~来呀~”
翟烟儿脸上红了红,两条修长而健壮的美腿加紧了一些,手按着肚兜,道:“还有最后一件事。小公子们毕竟是成仙了,不好总在家里头呆着,也该出去游历一番,交些朋友。”
“是是是,你说得对。”方依土终于忍不住了,跳起来抓住翟娘的手腕,把她扯进怀里,一转身往下扑,就把她压在熊皮上了。嗅着翟娘鬓发上的香气,舔着她细嫩的脖颈:“好烟儿,若没有你,方某绝没有急色的时候。”
翟烟儿咯咯的笑带着一丝得意,眼神明亮而柔润,泛着粉红的眉梢眼角说不尽的风情,“你素来喜欢喝花酒,怎么没有急色的时候?咱们一处长起来的,你在我面前要装乖,可装不过去。”
方依土也不说话,只是嘿嘿的一笑,赤。身。露。体的掐诀念咒,把□那个小肉芽变粗变长。自己托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念咒缩小了点,看的翟烟儿目瞪口呆,又忍不住探手过去。
翟烟儿轻轻摸了摸□,羞红了脸又忍不住好奇:“这是什么法术,我怎么没听说过?”
方依土笑道:“从一位女仙那儿讨来的方子,好烟儿,今日你让我得了手,明日我躺倒了任你施为,好不好?”
翟烟儿想了想,有些迟疑的摇摇头,低声道:“那样子太古怪,倒好像不是你了。”
方依土叹了口气,解开了法术让身体恢复正常,搂着翟娘躺在略有些扎人的熊皮上,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忍不住浑身乱挠:“穿着衣服的时候没觉得这么痒痒啊。”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方依土同翟烟儿在哪儿胡天胡地,暂且不提,单说皇帝道泰。
清清静静的小院内,一名身材高大威猛器宇轩昂的短打壮汉和一名衣袂飘飘气度飘渺的道人对面而坐,道泰身穿曲裾手捧放有金杯金壶的托盘恭身侍立,他连抬头看一眼二人在做什么都不敢,只是一味的低着头,显出万分恭敬。
“双十字!”
“石头!”
“渔网!”
“花瓶!”
“剪刀!”
“马车!”
“宝塔!”
“拉锯!”
“花手绢!”
“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