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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七五]大胆刁民-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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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老鼠”这两个字,展昭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表情。
  白玉堂……那个家伙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可千万不要死啊。
  箫空见展昭一听白玉堂就扬起嘴角,心中郁结,抓着酒壶大灌了一口,随后问:“我一直很想问你,在你心里,究竟把那只死耗子当做什么?”
  展昭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在自己心里,自己当他是什么呢?
  从最开始的争斗,到之后的挚友,再到现在……似乎比挚友更近一些,却又找不到一个准确的词汇来形容。
  “大概,是猎物吧。”
  噗!箫空刚灌进去的一口酒差点控制不住又全数喷出来。
  猎物?亏他想得出来!
  箫空翻了个白眼,问:“你有没有想过,你在他心里是什么?”
  展昭仔细想了想,摇头。也不知是想不出还是不敢想。
  箫空苦笑,“他应该是把你当做了一辈子的伴侣。”
  展昭不觉一惊,一辈子?!
  箫空以手做枕,和展昭并排靠在马车内,叹息:“其实我看得出,你心里也是有他的,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好像不太能正视自己的内心,是因为现在的身份不同了?你担心会给你的包大人招是非,给白玉堂惹闲话?”
  展昭漠然,“展某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箫空翘起脚来,撇嘴,“不管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作不明白,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去做后悔的事。世上本就没有后悔药,更没多少机会让人去反悔。”
  展昭抿唇不语,心中却是久不能平静。
  马车在颠簸中不知又跑了多远,只是当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就连箫空都觉得自己浑身要散架了。
  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此地是山里还是江边,这些展昭全都不知。那日他为救白玉堂掉入裂缝之中,想不到危难当头竟是箫空救了他,可正当他急于去找白玉堂时,想不到箫空却从后面点住了他的穴道,并将他送到了另一伙人的手里。
  那伙人他虽未曾见过,可他却十分清楚对方的身份——他们就是江湖中“邪门恶派”之首的冷月宫。
  自那之后,他就被人扔上了这辆马车,又被人绑住手脚,遮住眼睛,令他分辨不出方位,也看不见外面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能根据送饭的人来推测大致时间。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此时此刻终于得以停下来,喘口气。
  脚上束缚被人松开,接着有人从后面推了他一把,他知道这是在催促他下车。
  展昭身上的大穴均已被箫空点中,此前就算不绑住他的手脚,他也是无力逃跑的。不过大概因为他是展昭,所以这些人对他有着特殊的警惕和防范。
  周围脚步声乱而杂,少说也要有五十来个人。
  展昭跟着这些人一起向前走,也不知道是要去往何处。
  待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展昭忽然又被人牵引着换了个方向走,而那五十来个人却忽然全部停下了脚步。
  展昭现在自身难保,倒也没工夫去留意那些人要去哪,做什么。
  又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他忽然听到石头与地面摩擦的声响,接着背后被人一推,他脚下一个踉跄,直接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箫空见状,立马皱起眉头,嗔怒:“不是说过要对他客气点!”
  负责守卫的人哼都不哼一声,立在石门门口,面无表情。
  箫空不在与他计较,他踱步走进去,扶起展昭,与他一同靠在石壁上。
  二人相对无言,沉默良久,箫空忽然问:“你就不好奇这是什么地方?”
  展昭反问:“好奇又如何?”
  箫空揉揉鼻子,“好奇你可以问我。”
  展昭淡淡道:“多谢,展某并未有那么大的好奇心。”
  箫空对于他直白的拒绝感到很挫败,“那好,那你自己在这休息吧,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纸鸢勾魂27

  箫空没能等到展昭的应答,失落落的出了石室,待他刚一出走,石门立马被人关上。沉重的巨大石门,无论是从里面还是外面都并非刻意轻易开启,那些人将展昭关于此处,想是无路如何他都无法轻易逃脱。
  展昭浑身无力,动也动弹不得,索性歪在一处渐渐睡去。这三日在马车上一路颠簸,他几乎没有一时合眼,此番终于安静了下来,他也可以趁此机会,小憩片刻,养养精神。
  再醒来时,也不知是什么时间了,只他听到石门再次响动,接着闻到一股子菜香,心知又是送饭的人来了。
  一动不动的坐着等待,过了好一会却并未听见送饭人出去的响动,他不禁暗自皱了皱眉头。
  箫空将托盘放在地上,将里面的菜肴一盘一盘摆好,然后拿起一个大白馒头,掰了一小块,凑近展昭的嘴。
  展昭迟疑片刻,张开嘴,任凭他将馒头送进口中。
  箫空笑道:“不怕有毒?”
  展昭道:“怕。”
  箫空没料到他会这般回答,愕然问道:“怕你还吃?”
  展昭一边咀嚼一边道:“怕的不是被你们毒死。”
  箫空疑惑道:“那怕什么?”
  展昭张开嘴巴,又接收了一块箫空送上来的酱牛肉,道:“怕你们投了毒,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箫空突然一哂,道:“我知道,如若我真的把你毒死了,那白玉堂定然第一个不饶我。”
  展昭没在吱声,默默的吃着。
  吃了好一会才又开口道:“你之前说,我若好奇这里是哪,可以问你。”
  箫空挑了挑眉,“你刚刚可是说过自己没兴趣。”
  展昭道:“我现在又有兴趣了。”
  箫空笑笑,故意道:“可我现在却没兴趣告诉你了。”
  展昭平静道:“既如此,那我也只能对你说两个字了。”
  箫空问:“哪两个字?”
  展昭道:“再见。”
  箫空哭笑不得,“你还是问吧。”
  展昭也不同他客气,直接问道:“这是哪?”
  箫空道:“这里是枯树活。”
  展昭皱眉,“枯树活?是枯树活了的枯树活?”
  箫空道:“一点也没错。”
  展昭又问:“那棵枯树又在哪里?”
  箫空应道:“树就在外面。”
  展昭继续问:“我们为何要来这里?”
  箫空也继续答:“因为宝盒告诉我们,秘宝就在这里。”
  “秘宝?”展昭顿了顿,猜测:“就是那件战国时期的千年秘宝?”
  箫空道:“不错。就是那个。”
  展昭奇怪道:“既然秘宝就在此处,你们为什么还不动手?”
  箫空毫不隐瞒:“因为要开启枯树活,还必须要进行一项仪式。”
  展昭闻言轻笑,随口道:“什么仪式?岂非还要现把枯树救活吗?”
  箫空道:“你猜的一点也不错。”
  展昭似是吃了一惊,“枯树怎么救活?”
  箫空道:“普通的大树喜欢喝水,枯树却是喜欢喝血。”
  展昭惊道:“难道你们要血祭?”
  血祭,就是用人血来喂树。
  箫空点点头,之后又想到对方蒙着眼睛看不到,于是补充道:“有人对我们说,若要开启宝藏之门,需要在此之前以七七四十九名未出阁女子的血肉来血祭枯树活,待枯树成活,便可开出一条道路,直达宝藏之地。”
  展昭抿着唇沉默良久,忽道:“这件事,你们是听谁相告的?你们难道就不觉得有古怪?枯树会因为被喂了血而成活,这无论怎么听都十分荒唐。”
  箫空微笑着等他说完,道:“我本也不太相信,可如今却不得不信。”
  展昭的双眼虽被蒙着黑布,可此刻也扭着头,仿佛在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箫空靠着墙壁,也望着他,仿佛可以透过那条黑布看到他那双清澈的双眸,“因为这个消息,是九星会的问天相告知的。”
  九天会的问天就是那个无事不知无事不晓的天机神算子,只要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事情,没有人会对此产生质疑。因此展昭也有些迟疑了。
  既是问天所言,本该没错,可这以四十九名女子血肉血迹枯树之事确实蹊跷。此事事关数十人的生命,不可儿戏。
  箫空看出了他的疑虑,不禁出手在他的肩头轻拍两下,“我知道你在忧虑什么,不过你也大可不必担心。生死各有命,有的人出生,本就是为了要去死,有些人的死,本就为了能让更多人生。”
  展昭默不作言,仔细品味他的话中之意。
  有些人生而为死,有些人死而为生。一切皆为天命,不可违,不可逆。可天命当真不可违逆吗?人的性命当真要依求看不见摸不着的上天?
  实在可笑。
  箫空见展昭不在言语,叹口气,将馒头小菜又悉数喂了些进他口中,而后便端着空盘离去。
  那些人命不该绝,可有些人却又注定会为了那些不该绝命的人去拼命。上天,到底还是不公平的。
  吃过了饭,展昭的眼皮又开始沉重起来,他打了个哈欠,甩甩头,试图将困倦赶走,可越是如此,困意便更是如猛潮袭来,直到困意彻底将他击垮,他才惊觉刚刚的饭菜里被人下了东西……
  厮杀、呐喊、哀嚎、爆炸、刀光血影,无数道声音混合在一起,肆意发出。
  展昭大脑昏沉,眼眸紧闭。
  闭眼是一片漆黑,睁眼仍旧一片漆黑。
  无尽的黑暗将繁杂的声音渐渐吞没,也吞噬了他的意识。
  再度醒转,他是被巨大的敲击声惊醒的。
  眼前已然很黑,但遮住眼睛的黑布已不见了踪影。
  展昭平躺而卧,竖起耳朵倾听周围的动静。可四下里除却那几声孤冷的“咚咚”声,便再也听不到其他。
  手上的束缚还未解除,但他仍可以感觉到自己似乎置身于一个狭窄的空间之内。四周都有围挡,密不透风,连空气也进不来半分。
  他忽然觉得心跳的有些加快,密不透风的空间里空气稀薄有限,他们难道想要将自己困死在其中?
  他刚这样想,自身所在的空间就忽然被人从外面抬了起来,里面的展昭也自然被迫竖了起来。
  他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也不明白即将会发生何事,他只有等。
  然而他的等待并没有令他失望,因为下一刻,他就忽然被人一个大翻转,然后顺着一个通道无限坠落。

☆、纸鸢勾魂28

  坠速很快,通道深不见底。
  展昭在那方空间中咬紧牙关,心也跟着一沉到底。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惊人的冲击声在耳畔响起,展昭在空间内被迫滚了好几个圈才终于得以平稳落地。
  四周死寂,比起刚刚更是没有半点声响。
  展昭动了动,发现自己虽然身上多处疼痛,但还不至于残废。他在空间中转了转脑袋,惊然发现在头顶处有一丝亮光从裂缝中挤进。看样子是刚刚的冲击将包裹住自己的空间毁坏。
  可是……怎么出去呢?
  他低下头,看了看手上紧缠的绳索,然后闭上眼,运功,随即“啪”的一声响,绳索应声断裂。他又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继而微笑的取出一柄黑色的袖箭——那正是之前交给箫空的那一枚。
  那日箫空喂他吃完饭后,随手将袖箭塞到了他的怀中,并悄然在他耳边轻道,必要时可以保命。
  必要时?
  呵,他轻笑,他是否早已料到会有此事发生?这是否正是他所安排的?他这么做究竟会是什么目的?他又究竟是什么人?
  包裹着他的外壁在他的努力下终于破除了一个大洞,展昭用脚一踹,木质的空间顿时碎裂。
  他从木屑灰尘中爬起来,掸掸身上的灰,而后举起右手,看了看那枚带有他专属标识的袖箭,还是将其揣回自己怀中。做完这些,他才仰起头来,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石室,天圆地方。
  四周看不到光源,却又不是绝对的黑暗。
  他仰起头向上望了望,顶上很高,看不出有何异样,但是他刚刚正是从上面坠落下来,旁边还残存着一地碎片。
  屋子内部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其地点的东西,墙壁也很平滑,没有壁画,也没有字样。沿着墙壁走了一段,他发现在这些墙壁后面每隔一段时间都藏有一个暗门,只是这些暗门作何用处他不得而知。
  路太长,门太多。展昭拖着一身的伤,本想席地而坐,运功调息一番。刚刚情况紧急,他用内力冲破身上被锁住的穴道,又护住心脉,才使得自己从那么高的地方坠落而无事,可是现在他却觉得浑身酸痛,疲累不堪。
  兴许是药效还未过去?
  这么想了,他忽又摇摇头,自嘲的笑笑。
  当下他必须要先想办法找到出口,他现在虽不能确定身在何处,不过根据他的推测,这也许正是那个被许多人惦念的藏宝之地。
  又顺着墙壁向前走了一阵,空旷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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