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大胆刁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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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埋于一个谁也无法找到的地方,并增加无数道枷锁防卫,令其成为人世间的一块绝密的禁地,那个地方就是这里。”
箫空收起自己的小布包,抬头向四周望望,“说的那么玄乎,可依我之见,这地方也没什么了不起。”
白玉堂苦笑,“壁画上的内容肯定都融入了许多夸张因素在其中,那些个什么鬼母,什么仙女,有谁会相信他们真是存在于世?反正我不信。”
箫空垂下头,轻笑了一声,“我也不信,不过……”
展昭和白玉堂全都盯着他的脸,“不过?”
箫空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或许是巧合吧,九星会中有一人,也可窥看天机,她占卜的方式也是通过水,并且……短命。”
展昭和白玉堂闻言,不由双双对视,就算这是巧合,也太巧了吧?
箫空对他们摆摆手,“别放在心上,关于问天的身世连她自己都不知情,也许真的是巧合,天下间哪有这么玄的事,况且就算是真的,又能怎么样呢。”言毕,他连忙转移开话题,问白玉堂:“对了,这壁画上有没有提到开启宝藏的钥匙究竟在何处?”
白玉堂挑眉,“你还认为这里有宝藏?”
箫空耸耸肩,“来都来了,不管有没有,都要走到最后吧,总不好半途而废,这样也对不起带着满身的伤一路赶来的你啊。”
白玉堂抱着手臂,扬唇,“我带伤赶来也并非为了那所谓的宝藏。”
箫空暧昧的眨眨眼,“我知道你是为了谁,不必多说,我心里清楚,你说是吧,展大人?”
展昭不自在的抬头,吞了口口水,“什么?”
箫空摊手,“没什么。”他站起来,背着手绕着中央的方鼎转了一圈,然后将视线落于鼎上的石像上,“这东西看起来有些怪怪的。”
展昭在白玉堂的搀扶下也站起来,随着他一起仰脖子向上看去,不解问:“哪里怪?”
箫空摸了摸下巴道:“这石像是压在方鼎上的,看起来就像是用这个石像在镇压着方鼎,可是石像身上却缠满了锁链,锁链又是连向方鼎的,这样看来又像是鼎在镇着石兽。”
展昭听他说完也觉得是那么回事,“这只能说明这两物其实是在相互镇压吧,若一个破解,另一个也会同时解开,所以两方谁也不能触碰,不能解压。”
白玉堂沉吟片刻道:“与其这样理解,不如说其实这两物在共同镇压着一物。”
展昭扭过头去看他的侧脸,而对方也因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侧过头来看他,两方一对视,展昭忽然挪开视线,“额……你说两物共同镇压……什么?”
“你。”
“咦?”
“脸上有脏东西。”
“什么?”展昭下意识抬手去抹。
“这里。”他镇定的用手攥住他的下巴,“别动。”说完就捏着他的下巴凑过来,在他的嘴角上轻轻点了一下。
展昭猝不及防,脸登时变得鲜红欲滴,他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可是现在比起这个,更重要的是:还有外人在啊!!!
☆、纸鸢勾魂33
展昭红着脸有些不自在,他知道箫空就在旁边不远处,却不知道刚刚那些他有没有看到。如果看到了,他以后还要怎么做人!!!
白玉堂看穿了他的窘迫,坏笑着凑到他耳边,轻道:“放心,他不在。”
展昭僵在原地不敢动,他想扭过头去看看箫空是否真的不在,可是白玉堂离自己这么近,他实在是没法动。
“怎么绷的这样直?难道你希望他看到?”白玉堂眯了眯眼,扶住他的手改为揽住他的腰,“为什么不说话?你刚刚为什么要躲开我的眼睛?”
展昭的手臂本就感觉酥麻,此刻他就紧贴在身前,说出来的话,软绵绵的飘进耳中,轻吹出来的气扫在脖颈之间,更是令他有些受不太住。
等等,怎么会突然这样!这种发展明显有些不太对劲啊!
“还想躲?你究竟还要躲到什么时候?”白玉堂揽着他腰后的手倏然收紧,二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箫空应该都告诉过你了吧,这话本该是我亲口对你说的,没想到却被那个家伙提前说了。不过也无所谓,既然他说了,我就索性在这说个明白。”
展昭紧咬着下唇,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猫儿,五爷知道你心里有五爷,索性你我二人也都没有什么想要娶妻生子的打算,不如就这么将就着在一起吧。”
箫空躲在方鼎的另一边,竖起耳朵偷听,听到此处,忍不住撇嘴,这死老鼠还真是不会说话啊,将就着在一起……你若早说将就,我就不把猫让给你了!
展昭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舔舔唇道:“玉堂……”
白玉堂及时截住他,“这个时候,你什么都不用说。”
展昭:“……”
白玉堂满意的点头,“嗯,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展昭:“…………”
白玉堂笑笑:“别这样看五爷,我会以为你想让五爷对你做些什么。”
展昭用手推推他,不自然道:“现在……还有事在身……”
白玉堂抓住他的手,凑过来亲亲他的手指,“五爷自然知道,所以才想要在这里把话和你说清。”他忽然收起笑脸,严肃道:“前方一切未知,很有可能危险重重,若按壁画所示那样,这里本身应就十分凶险,更何况……祈岳和郑王,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顿了顿,他又径自柔下声来,“既然前路险阻,不可预料,五爷自然要留个必须活下去的理由来。”他满含深情凝着眼前的人,用手指扫扫他的唇瓣,“若是为你,就算再难,我也都会活下来。所以,”他抱紧他,将下巴抵在他的肩头,“不要拒绝我。”
展昭心中颤了颤,挣扎未遂,也顺势回抱住他,“嗯。”
没有多余的情话,也没有羞涩的回应,单只一个简短的“嗯”,却已代表了千言万语。
白玉堂闭了眼,悬起的心终于放下。
成功把猫拐到手,下一步就是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抱着老婆回家热炕头。
“咳咳……”
该听的不该听的全都听完了,箫空觉得自己的人生有点悲凉,尤其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人暖暖的抱在怀里,更加衬托出自己心底一层盖过一层的寒意。他决定了解了这桩事后,他就找座无人打扰的深山老林,彻底隐退,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叫心凉居士!
听到第三个人的咳嗽声,展昭条件反射的从某人身上弹开,刚要侧转过身同二人说话,哪知心里有鬼,动作太大,竟一下撞到了身侧的那方铜鼎。
铜鼎力重千斤,自然未因他这一无意识的碰撞而坍倒,但是铜鼎上的锁链却因此而摇动碰撞。
锁链摆动本也无什么奇怪的,可就在锁链摆动的时候,白玉堂却发现……那个石像的嘴巴,好像动了动。
原来这些锁链的作用竟是如此!
他摸了摸下巴,仰起头仔细观察起石兽身上的那些锁链来。
这尊石兽身上一共有十一条锁链,分别连接着他的双眼,双耳,嘴巴,鼻子,四肢和尾巴,难道每一条锁链所连接的地方都有一处机关?
这种东西他似乎曾听师父说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兴许有一处机关之后藏着的并非暗器而是一件主人最为宝贝的东西,比如……钥匙?!
若真如此,那么壁画上所画的内容,难道是真的?
真的有人将鬼母之子和两代鸢神的能力封印于此?
这未免有些太过荒唐。
“玉堂,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展昭从他的脸上就可以看出,他定然是看出了什么,于是悄悄的用手拽拽他的手指,希望他能快些回魂,将想到的东西一起分享出来。
白玉堂垂头看看拉住自己手指的他的手,又抬起头来,笑着问他:“猫儿,若是让你从这石兽身上的十一根铁链中选择一根,你会选哪个?”
“咦?”展昭挠挠头,选一根啊……他绕着那头巨石兽转了一周,待他再走回白玉堂跟前时,心里已有了答案,“尾巴!”
白玉堂凝望着他,心里感叹,不愧是他看上的人,连想法都和自己一样。
这样一头巨兽,若是换做其他人,第一感觉应该会是选嘴巴吧,不管怎么说,头部被选的几率都会相较其他部位要大一些。
他一边这样想,一边拉着展昭的手同他一道绕到巨兽的尾巴处,箫空见此也连忙赶上来,“等一下,你不要告诉我,他的尾巴处藏着什么东西。”
白玉堂看也不看他,“这只巨兽恐怕绑有铁链的地方都藏有一件东西,不过究竟藏的是暗器还是毒气还是钥匙或是其他东西,就不得而知了。”
箫空看看巨兽又看看白玉堂,“所以为什么你会选择尾巴?”
白玉堂微笑,“媳妇选的,听媳妇的。”
展昭顿时脸爆红,“喂!”
白玉堂知道他脸皮儿薄,改口道:“好吧,换种说法,爷高兴选尾巴。你满意了吗?”
箫空忍不住翻白眼,秀恩爱还能不能更明显一点?!简直羞耻!
☆、纸鸢勾魂34
虽然被他二人秀了一脸的恩爱,但此为生死攸关的大事,并非儿戏,箫空仍然不肯妥协。
“若设置这个机关的主人也猜到了你会选尾巴怎么办,不是正中对方的下怀吗?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白玉堂好笑的看着他,“婆婆妈妈磨磨唧唧,是不是男人?”
箫空咬牙,这和是不是男人没关系吧!!就算是女人也不能随意任性的乱选啊!
“你放心,我敢保证,钥匙绝对藏在这里。”白玉堂在巨兽的屁股上拍了拍,向他打包票。
“你保证?你用什么保证?”箫空一脸怀疑。
白玉堂忖了忖,淡定道:“用你的命作担保。”
箫空:“……”所以说保证不保证的到底有个什么用?
展昭眼见二人争执不下,于是趁其不备,直接拽住尾巴上的铁链,用力一拽,铁链与石头摩擦,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箫空惊然:“喂!!”竟然这么草率……果然嫁做人猫了就变了吗。
铁链牵扯着尾巴部分,随着力道的下压而渐渐露出一条细缝,然后缝隙越来越宽,最终完全暴露在外。
展昭也顾不得去管箫空的失落,他隐约见缝隙里面有一个红色的锦盒,于是顺手将铁链塞到箫空手里,自己和白玉堂手牵手凑到近前。
“这里面该不会再设置什么机关了吧?”展昭小心翼翼的看着白玉堂。
“应该不会,不过保险起见,还是我来取吧。”白玉堂轻轻捏了捏展昭的手,随即放下他,将手伸进暗格中,将红色的锦盒取出。
暗格中没有任何机关陷阱,可当锦盒被拿起的时候,下面的台子却径自抬起,紧接着传出一阵“喀拉喀拉”声,三人循声望去,见在铜鼎之下竟然开启了一道通向下方的石阶。看样子这下面应该就是放置宝藏的地方。那这锦盒……
三人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落于白玉堂手中的锦盒中。
箫空吞吞口水,“这里面大概就是钥匙吧……”
展昭见白玉堂拿着锦盒迟迟未动,心里有点痒痒,“玉堂,给我。”
白玉堂谨慎的将锦盒彻头彻尾的检查了一遍,发现这只是一只普通的锦盒,并未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机关,于是挑了挑眉,将锦盒轻放于展昭的手中。
展昭刚一拿到锦盒,便迫不及待的将其打开。
只见在锦盒中央的绸布上静静的躺着一只白玉莲花。白玉质地润泽,手感滑润且微凉,一看就是件名贵之物。可是这样一朵圣洁的白玉莲花又为何会被人放置在此处呢?
“你看看下面。”白玉堂努努嘴儿,向他示意莲花底部。
展昭迟疑着将莲花翻过来,发现在莲花底部赫然有一个“漆”字。
“漆?这是什么?”他不解。
白玉堂给他解释:“相传古狄为战国时期北方少数民族的统称,这个民族又分白狄、赤狄、长狄和众狄。其中长狄部族的姓氏就是漆。”
展昭眨眨眼,又将视线落于莲花之上,“所以这东西是长狄的物品?”
白玉堂摇摇头,“不知是真的长狄之物还是后人造假。”他又扭头看看方鼎之下的通道,“下到下面去兴许一切都会明白。”
展昭对他点点头,转过身奔着石阶而去,却被箫空抬臂阻拦。
“等一等。”箫空表情凝重,微侧着脸睨着他,“为了不跟在你们后面继续看你们秀恩爱,我决定由我打头,先一步下去,走在前面。”说完这句话,他犹如脚底抹了油,“跐溜”一下便钻到了铜鼎之下,并顺着石阶飞速走了下去。
白玉堂心里暗笑,走过来从后面环抱住展昭,而后凑过来,咬了咬他的耳垂,“不管下面有什么,也不管待会发生什么,记得保护好自己。”
展昭浑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