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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老剩女和老少女爱情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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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二梅爷爷奶奶年纪也不小了。”赵温酒想了想;“蜜蜜;信她这回吧。”赵温酒挂了电话;想起了这个年小尼姑必然过得不安生;父兄轮番轰炸她心里会不会烦躁?赵温酒本来约好了年初五回牛头山;这会儿心里更舍不得;她拍了拍车背;“姐;我年初二就回;我要陪她。”
  
  赵小哈从零食里抬起头;看着表情略微抽筋的老妈和大义凛然的小姨;“陪谁啊?蜜蜜阿姨?”
  
  “你小姨父。”赵温书说;“回家先别告诉爷爷奶奶;等你考完了大学;就让你认识你小姨夫;你绝对喜欢。”
  
  赵温酒这下抽了;赵小哈笑得眉飞色舞;“小姨;你终于要结婚了啊。”
  
  赵温酒感激地看着老姐;赵温书不看她一眼;“早让你别吃亏的。活该。”
  
  赵温酒笑着靠在车后;吃着赵小哈递上的零食;给小尼姑发了条儿短信;“我不在;好好照顾自己。家里衣柜下面第二格抽屉;有个小玩意儿有空去拿。”还是忍不住发早了;本来想着除夕那天发的。
  
  “早上拿到了。”林乐锄的短信很快回过来;“咬了咬;纯的;把牙磕着了。”
  
  “那等我回家给你补补牙?”赵温酒笑了出来。
  
  “我也学二梅挂脖子上了;”小尼姑说;“我爱你。”她转眼看了家里客厅里正襟危坐的孔令早和父兄;发完了这句话走向餐桌。
  
  赵温酒将手机握在手心;那三个字从手心沿着血脉一直穿透到心里;她一直笑着;赵小哈看了觉着小姨这回结婚应该是真的了。
  
  
        
第 50 章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忙;今天多更些:)  赵温酒到家第一天;吃吃喝喝陪两老看电视。晚上拨打小尼姑的电话;关机。第二天一早起床继续拨打;依旧关机。更别说发出去的短信石沉大海了。赵温酒手脚冰凉;穿着睡衣拿着手机站在窗户前沉思;妈妈敲了她的门;赵温酒才回过神儿;“温酒;刷牙洗脸吃饭啦。”妈妈看着有些魂不守舍的女儿说。
  
  一家人非常默契地没有像往年一样反反复复地提及赵温酒的“大事儿”;赵温书倒是吃得提心吊胆;老爷子不发话;不代表他心里没琢磨;更不代表他拿住了赵温书敲打、看见赵温酒吃得有点心不在焉;小包子没夹住还掉了下来;赵温书替她重新夹了个;“一会儿陪我去扫年货。”
  
  “一起去。”赵老爷子发了话;一张面瘫脸看不出想什么。赵温书看了眼妹妹;心说父女俩一个德行;都这张臭脸。
  
  一家人出门时;左邻右舍都是一个学校的老师或者家属;不时遇上寒暄几句;“老爷子;女儿们都回来啦?”赵老爷子含笑点头。赵温酒每到这个时候才会觉着自己和姐姐不是废物;确确实实是父亲的骄傲。
  
  心里挂记着小尼姑不能开车;赵温酒说;“姐;还是你来开。”
  
  “你又哪儿不舒服了?”赵温书问。赵温酒皱着眉指了指自己胸口;小声儿说;“这儿。”
  
  虽然在人潮中买菜备着年货;赵温酒一身长款黑色大衣裹得自己冷峻风情;赵小哈推着车拐了下赵温酒;见外公外婆在前面挑东西才放心地问:“小姨;你想我小姨父啦?”
  
  “嗯。”赵温酒这会儿没心情逗乐子;掌心的手机被握烫了。小尼姑是怎么了?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让赵温酒几乎要瘫倒;她扶住了购物车;看了眼身旁的姐姐;“姐;我要回牛头山。”
  
  “自个儿和爸妈说去。”赵温书飞快地回答;她不想搀和妹妹的糟心事儿了。这会儿绝对和那个小林老师有关;不就是手机安静点儿嘛;这就绷不住了?
  
  赵温酒立即上前找爹妈;赵温书下意识拉住她;“你这孩子你存心给爸妈添堵不是?在家多呆两天过了初一不行吗?”
  
  “我担心;这里慌得很。”赵温酒皱着眉头;努力地想把所有的理由梳理一遍;小尼姑轻易不会关机;这下都快中午了睡懒觉也该起床了。她甚至想打电话问下林乐松;想到林乐松;她瞥了眼姐姐;“姐;你帮我问个事儿行不?”
  
  赵温书觉着绝对没好事儿;她继续挑配菜不理会妹妹。赵温酒从她口袋里快速掏出手机找到林乐松的电话拨响了;“帮我问问;你懂的。”赵温酒笑得邪气;赵温书都来不及抢过电话;看着那头林乐松已经接通了电话;才不甘不愿地走到一旁去说话。
  
  赵温酒静静地站在原地;她觉得自己站在了审判席上;等着一个可能糟糕的消息;手心冷汗出来;赵温书挂了电话铁青着张脸;“说是和同学出门旅行去了;还和家里闹了一通;这下关机了;估计在飞机上。”
  
  赵温酒忽然有点儿委屈;这么大年纪了竟然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小尼姑不要自己了;都没打招呼就自己跑去和同学旅行了。嘴角儿开始往下耷拉了;赵温书说;“诶;诶记住了啊;过完年就三十七了。”
  
  隔壁挑菜的大妈听见了还朝赵温酒打量了眼;赵温酒默默地把手机放进包里。小尼姑和吴霜出门玩儿了嘛?机票这么难买她会买去哪儿玩儿呢?赵温酒觉着自己越来越碎碎念事儿妈了;打消了这些有的没的;她继续随着赵小哈推着车往前;不小心撞到了前面的人;她连忙说;“对不起。”
  
  那个人回头朝她淡淡一笑;“没关系。”赵温酒看清楚了这个女人;四十多的年纪;脸上保养得很好;脖子上的细纹因为瘦弱显得格外明显。笑的时候气质颇好;但是这张脸少了生气;多的是化学品的僵硬。
  
  赵温酒含笑点头;心里猛然一顿;看着眼前的人走远。这是她年少时的一个梦;这是她喜欢过的英语老师。一晃二十年;两个人再相遇时竟然都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对方;赵温酒感到了时间的可怕;年少时候那个完美的人在那一瞬间却让她有了“化学品”的感觉;这种感觉恰恰是老师努力抵御时间侵袭的结果。
  
  赵温酒忽然觉着心有些发酸;看着老师走到拐角;一个秃顶、些微肥壮的中年男人面无表情地在等待着她;两个人指着打折的酸奶在说着什么。赵温酒在设想;十年后;她就是老师这样的模样;小尼姑就是自己的模样;两个中年女人一起逛超市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赵温酒还楞在那儿;忽然听到有人喊她;像小尼姑的声音;赵温酒茫然四顾;哪里有小尼姑的影子;赵温酒被姐姐拉着走了几步;手机忽然震动了几下;赵温酒忙拿出手机;;一串陌生的号码发来短信;屏幕上正滑过“你自己心里明白”这样的话;赵温酒打开发件箱仔细看了看;“赵小姐;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明白;请不要害了乐乐。”
  
  没有落款;赵温书凑过来;“什么事儿?她找你了?”
  
  “没什么;别人的拜年短信。”赵温酒收好了手机;脑子里快速闪过几个人名;陈勇、林乐松、林老爷子、孔令早、吴霜。
  
  手机又在震动;赵温酒指着收银区外面的休息区;“我去那儿等你们。”她径直走出去找了处位置坐下;旁边大部分都是罔顾禁烟标志吞云吐雾的中老年男人。再打开收件箱;还是这个号码;“我知道乐乐去找了你;你如果不和她分手;社会舆论也会让你们分手。我不会说出你和乐乐之间的关系;但是我知道这些人:刘茵、何渺。这两个就足够了吧。”
  
  赵温酒笑了笑;莹白的指尖划过屏幕锁上;竟然从这个不怀好意的陌生人处知道了小尼姑的去向;这个小傻瓜大过年的竟然抛出来找自己。肯定也受到了这个人的警告。孔令早;这故作成熟又稚嫩的语气不会是个老男人;得意洋洋地点到为止也不像陈勇和吴霜;必定是他。赵温酒的心定了;她起身离开;淡淡的香水味让一群埋头抽烟的老男人愣了愣。
  
  回去的路上;赵温酒开车;赵温书先还有些担心;但是看她神色自然;开车时聚精会神也放了心。“这两天有个朋友可能来省城玩儿;顺便去咱们家看看。”赵温酒说。
  
  赵温书的心又被吊起来了;小畜生;早晚她得赶在爹娘前面去心脏搭桥。赵温书骂。
  
  二老同时狐獴状坐好;赵小哈挑着眉毛等下文。
  
  车开到楼下了停好;赵温酒才说;“哦;女的。”赵温书这下子觉着自己想喊120了。
  
  二老应了声下车;赵温酒去后备厢拿东西;赵温书凑过来;“你不想活了?小哈还在呢。”
  
  “人姑娘大过年的一个人跑来;换你你舍得?”赵温酒提了两个购物袋递给赵小哈。
  
  “谁啊谁啊;蜜蜜阿姨?”这句话快成为赵小哈的口头禅了。她越来越怀疑田蜜蜜阿姨是攻;自己小姨是受了。
  
  “你的班主任。”赵温酒说。
  
  赵小哈呆住;这到底是犯了哪门子邪气?不就是发挥不好考差了点儿嘛。。犯得着追杀到姥姥家了;还大过年的。
  
  “我去接人。”赵温酒把东西都清出来;对着老姐眨了眨眼睛;“姐;你给我铺垫好啊。”
  
  腊月二十八那天;孔令早又到了林家做客;林老爷子开心地招待;喊着一边看电视的林乐锄来说说话。本来该是热闹的场景;林老爷子发现女儿几乎不发一言;心里本来就窝火。
  
  话题不知不觉地谈到了什么时候双方家长见面的问题上。林乐锄这才发现;这场她父兄眼里的“恋爱”她才是正儿八经的群演;敢情大家平时都幻想着她在身旁;感情进度飞快;关键时刻才喊来她的肉身拍大戏?可惜肉身在;魂儿却随着赵温酒飘了。
  
  林乐锄淡淡地笑了笑;“爸爸;哥;我从来没和孔令早先生谈过恋爱;怎么都说到见家长这事儿上了?”
  
  “你在胡闹什么?”林老爷子要发飙了;“令早对你一心一意;来咱们家都快半年了。”
  
  “爸爸;可是他从来没来过我心里。”林乐锄看了眼孔令早;他眼神复杂;脸上有些挂不住。
  
  “我最后一次郑重地说;爸爸;大哥;我和孔令早之间的关系;都是你们幻想出来的。我们之间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林乐锄话说完;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林老爷子气得跳脚;咆哮声震透了整个客厅。接下来就是孔令早和林乐松上演孝子戏码;劝老爷子别生气;林乐锄自己回了楼上的房间;摩挲着脖子上的戒指许久。
  
  天色暗了;月亮出来了;林乐锄没有开灯;连手机电耗光了都不知道。林乐松敲了门进来;叹口气坐在她身边。“乐乐;是不是心里有人了?”
  
  林乐锄看着大哥;想了想;还是摇头。
  
  林乐松笑着搂过妹妹在怀里;“小傻瓜;我怎么会看不出;你绝对心里有人;或者;放不下一个人。”林乐锄不说话;眼泪打湿了大哥的衣领。
  
  “孔令早走了;大哥这事儿做得是过分了;对不起。”林乐松说。
  
  “我知道不是你能左右的;是爸爸。”林乐锄吸了吸鼻子;眼下她最想念的是酒妈妈的怀抱;比大哥的柔软;比大哥的香。
  
  “爸爸还没消气。”林乐松有点儿犹豫;老爷子的狮子吼已经到了门口;“你不和令早道歉;就别想回这个家!”
  
  林乐松不敢说话;从小他都是在老爷子棍棒下面长起来的;哪怕快四十了;最怕的还是爸爸。
  
  “哥;你能想办法给我订张机票嘛?我同学年初六结婚;让我帮忙;我也想顺便去省城散散心。”林乐锄撒了个谎。
  
  老爷子还在吼;“我为你挑的人还会有错儿?你们两个人都不让我省心!”
  
  林乐松心里忽然窜起无名火;他马上应下来;“好。出去玩玩也好;这个年不如不在家里过;糟心。”
  
  林乐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一大早就被大哥喊起来;收拾了东西赶紧去了机场。林老爷子那边林乐松拍着胸脯说自己搞定;林乐锄抱着大哥好久;“哥;你真好。”
  
  林乐松苦笑着;“我可不愿意你走我的老路。”说出去也许别人都不敢相信;快四十的男人在自己的婚姻上都没发言权。
  
  这班飞机没有误点;准时起飞。登机后林乐锄才发现手机早就没电了;一晚上加一早没和酒妈妈联系她该急坏了吧。
  
  下了飞机;林乐锄赶紧找了地方充电;开机后;几条短信蹦出来;每条都是赵温酒的;“晚安;宝贝。”“小旺财还在睡觉?”“小尼姑;你怎么关机了;我心慌。”还有几个未接电话;有爸爸的;有赵温酒的。
  
  林乐锄深吸了口气;拨了赵温酒的电话;迟迟都没人接。林乐锄有些失望;更多的是担忧;酒妈妈生气了;还是躲起来哭了?
  
  她的手搭在行礼上;看着各路人马急匆匆地闪过眼前;不禁微笑;恐怕只有她一个人是临时起意来到这儿吧;更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去哪里。
  
  “小姐;春运期间各种犯罪活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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