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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老剩女和老少女爱情簿-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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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乐锄喘息着睁开眼;她感觉到赵温酒的迟疑和分心;“温酒?”小小的声音似乎带着不解和乞求;赵温酒看着她;眼里都是疼惜。林乐锄抓住她的手;老少女的最后一层羞怯心理防线崩溃;“要我。”
  
  赵温酒闭上眼睛吻上林乐锄的唇;海底风浪大作;今天换她来指引;季风掠过;赵温酒潜入到深海海底;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赵温酒能感受到;汩汩海底潜流从她身旁划过;越深入越难抽身;小尼姑喉间偶尔溢出的声音刮得耳膜作痒。赵温酒领略了海岭延绵;海沟纵深。她从徜徉到奔跑;距离风暴眼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将自己和林乐锄一起包裹进风暴中;意识中只剩下了三个字;我爱你。
  
  凌晨三点多;赵温酒先醒了过来;起身给林乐锄擦了擦身体;指尖的饱胀和红花提醒着自己;两个人的真正纠缠从除夕这夜开始。她不想分离。搂着小尼姑继续睡;赵温酒的脑子得以平静;再想起孔令早的短信;赵温酒发了条信息给温小宝。
  
  小尼姑的鼻端蹭在她胸前;赵温酒笑着去咬她的小嘴儿;小尼姑哼哼几声又睡熟过去。十分钟后温小宝回了信息;“小尼姑的爹是公安厅的老人;孔令早急着爬吧。这回宝哥哥叫他爬不成摔结实点儿。”
  
  孔令早敢以权谋私查她的家底;她赵温酒也不会客气了;声败名裂换十年前她还真怕;现在想想;她无法直视自己的懦弱和声败名裂后的下场;真会有人天天指着鼻子来她跟前骂么?会有人不和她合作做生意?还是立案公诉她“败坏社会风气?”赵温酒唯一在乎的是家人的感受;既然老爸都知道了;她何必继续遮遮掩掩;孔令早玩儿阴的;她却给他挑明了。
  
  “抓他的把柄;让他爬不上也摔不死;不死不活地吊着最难受。”赵温酒说。孔令早没查明白件事儿;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牛头山;温小宝比他还要吃得开。她不愿意和人玩儿这些手腕;但孔令早逼到了前头;赵温酒索性也不要退路;最不济;全牛头山都知道了;赵温酒喜欢女人;还能活不成?活路;是自己给自己的。
  
  大年初一是个晴天;赵温酒拉开了窗帘;让阳光照射进来;“哇;新年新气象。”小尼姑揉着眼睛笑着说。
  
  赵温酒抓住她的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熠熠发光;林乐锄仔细看了看;“我买的?”
  
  “是你买给我的。”赵温酒晃了晃手;“小了点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足金的;但是心意可贵;我且受着;不想摘了。”
  
  林乐锄卷着被子开始在大床上打滚;“我这叫;真的结婚了吧。”
  
  “彻彻底底。”赵温酒的嘴畔一直挂着笑意;她将被子里的小尼姑抱紧;“成了我的人;就要搬进我的家。”
  
  “嗯。”小尼姑乖巧地答应;浅浅的鼻音带着满足。
  
  “我;可能要失业一段日子;去别的地方铺垫打拼。”赵温酒想了想;“还要和秦白合作。”
  
  “牛头山的公司不要了?”林乐锄不解。
  
  “我想要;但是很可能不得不要了。”赵温酒数着手指头;“眼下我手头有这么些资金;等小哈高考后;我们就可能离开牛头山。因为要是还在那儿;你家里那边可能逼得很紧。”
  
  “我不知道以后你还会被逼着面对哪些人;我只知道你和我结婚;有很多风险;小尼姑;离开;是我目前能给出的最好的选择。”赵温酒握着小尼姑的手;静静地说着自己的想法和筹划。
  
  林乐锄没有做声;她盘玩着赵温酒的手;最终点点头;“咱们俩到哪儿还会没饭吃?你失业了;我会挣钱养你;但是可能要节省点儿。等我拖过了三十五;也成了名符其实的老剩女;我家里也不会有辙了。”
  
  赵温酒的眼里闪闪发亮;她昨天一夜没怎么睡;想着两个人的未来;想着应对一切的办法。直到和秦白互相发了短信说了情况。最后秦白说;“温酒;我相信你和小林能幸福。你要做的就是将私奔进行到底。不要寻求和世界对抗的办法;也不要把自己完全丢入了洪流;圆融些;你们都来魔都工作;和流言蜚语保持距离;用距离来营造相对自由和安全的空间。但最重要的是;你们的爱要足够坚定。”
  
  “我也是这么想的。”赵温酒回;其实从二十五到三十七;从不敢想到敢想;再到想出些避让妥协之道;赵温酒的青春老了;经历了痛彻心扉;尝尽了分离痛苦;赵温酒的心慢慢学会了保养着柔嫩的触角和坚定的茎络;只剩下岁月的醇厚回甘。很多自己一时手足无措的事;在人成长后都能想出些办法。不幸的是;办法想到了;事情早就没有解决意义了;因为有些人不在了。幸运的是;办法想到了;而身边的这个人能陪着自己一起去试验、解决。
  
  房门被敲了敲;林乐锄竖着耳朵;马上裹着被子抓起箱子到了洗手间锁上门。赵温酒哈哈笑着;开了门见田蜜蜜和李二梅十指交错。
  
  “温酒;今天我要去二梅家拜年了;你和小尼姑怎么办?”田蜜蜜说得坦然淡定。
  
  “我们也回;回牛头山。”赵温酒觉着自己有些错怪了老爷子;但是老爷子昨天那通狠话和怒火一时半会儿消不掉;不如她和小尼姑先回牛头山的“家”。
  
  李二梅拉着田蜜蜜;“好了好了;她俩不用咱们操心的;李二梅踮起脚瞅了眼房间;“小尼姑呢?”
  
  “洗澡。”赵温酒将长发夹到耳后;一手撑在门框防备地看着这个八卦二货。
  
  “那我们走啦。”李二梅拉着田蜜蜜;边走边说;“我就说嘛;一看赵温酒就是受。攻不知所起;一往而受啊。”
  
  赵温酒笑着摇头;看着她们俩一高一矮的身影;田蜜蜜微微低着头耐心听李二梅叨叨。
  
  “诶;你家里没事了?”赵温酒想起来问着往前走的李二梅。
  
  “我爷爷说;见了再说。”李二梅回头狡诈地笑了眼。转头拉着田蜜蜜进了电梯。早上老头电话吵醒她;“你们俩就打算不回来了?”她马上摇醒了田蜜蜜;“老头儿让咱们回去。”田蜜蜜这样的场景经历过几次;但这是唯一一次以女朋友的身份登门;看着李二梅得意地说;“今天要收红包的。”田蜜蜜的汉子心彻底化成了水。二十多年才有了这么此机会;她想抓着二货的手;不放;坚决不放。赵温酒笑着目送她俩走入拐角;自己和小尼姑也会有这天的;她坚信。
  
  
        
基本完结
  新学期开学;赵小哈背着一包作业卷子心事一堆;下楼之前赵小哈都在琢磨着以后该怎么面老尼姑。整个寒假里只要提起小姨和老尼姑;老妈就严令她把嘴管好不能透露一点风声;否则上大学每月生活费减半。赵小哈在心里构思着喊老尼姑什么好;当众就喊“林老师”;私下里呢;“小姨父”觉着别扭;老尼姑怎么看和爷们也不沾边。那就喊“姨妈”;一算年龄人家也就比自己大八岁;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想什么呢?”赵温酒也下了楼;她要继续接送赵小哈一学期;“我告诉你啊小崽子;这学期你一点儿都不能吊儿郎当了;考不上想去的学校你就要复读;一年青春就没了这得耽误后面生孩子的。或者出国;你妈累死累活的给你挣的那点儿嫁妆就烧了。”赵小哈抬头深深地盯着小姨继续思考人生;“别盯着我啊;我给没钱送你出国;我那点儿家当是要养家糊口的。”赵温酒说。
  
  “养老尼姑啊?小姨;我该喊她什么呢?我这儿怎么老觉着怪怪的?”赵小哈上了车后求知若渴地看着赵温酒。
  
  赵温酒将刘海稍微修了下;显得精神又年轻;“怪什么?那是我媳妇;也就是你长辈;你就喊师父吧。我也是你师母;你看;咱的关系这不就亲上加亲了。”
  
  车子发动;过会儿暖融融的风吹在了赵小哈的脸上;她忽然笑了出来;“小姨;那师父以后不会罚我站了吧?作业写不好也不会难为我了吧?”
  
  “你妈开学前已经和你师父沟通过了;对你只会更加优惠;宽松值折上加折啊。”赵温酒将车开出了小区;沿路她非常熟悉;这个城市本来是妈妈的老家;老姐也在这里待过多年;就像她的家乡一样;牛头山已经融进了赵温酒的血液了。
  
  她看到公园里的老人聚在一起悠然自得地唱戏;看见主干道上一辆紧跟一辆苦等红灯的车里;每张陌生又带着熟悉感的脸;还看见了赵小哈听了她的话后耷拉着头在椅背上靠着补睡;自从知道必将离开这里;赵温酒对牛头山那已经麻木了的神经似乎在慢慢复活。
  
  早阳春的天儿还是冷得厉害;太阳光就和层纸一样薄;车窗外很多骑车或步行的学生嘴里都哈着白雾;前面红灯;交警急促的口哨声响个不停;赵温酒静静地看着四周;前面一辆帕萨特扎道;小交警走过去指挥后退;走到赵温酒车前时小交警的眼神楞了楞;然后飞速转过脸去离开;哨子声都没刚才有力道了。是孔令早;短短十几天;他就从市局治安业务调到了交管业务;原来坐惯了办公室;这会儿要早起疏堵了。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代价。
  
  赵温酒曾问过温小宝拿孔令早怎么着了。温小宝啃着梨子说;“这小子喜欢钻营全局都知道;很多人早就看他不顺眼的了;他调走了;后面一群人欢送呢。我也是顺应民心了;就托人打了招呼;嘿嘿;后面我也请人招呼了他一顿;你放心;下手不重;就是在脸上挂彩了。”看赵温酒不吭声;温小宝凑过来;“我说妹妹;我可真没下重手啊。”
  
  “这个人想往上面爬也没错的。”赵温酒说;“可惜脑子用歪了。”她想了想;还是把心里话对温小宝吐出来;“小宝;我以前也张扬了些;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以后为了小尼姑;我也要收敛起来不去那些场合了。”她说的是某些酒吧KTV;温小宝看着她那一本正经的脸;“我说;你来真的了?”
  
  赵温酒喝了口水又笑了笑;扬起了右手无名指;“你说?”
  
  阳光从东边照射进来;前面的车动了;赵温酒无名指上的戒指反射着柔和的光芒;因为堵车;赵小哈注定又得迟到;她坐起来了揉了下眼又看了手机;“小姨!我又要迟到了!你得帮我去解释解释;你说要不是你早上风骚打扮又加堵车;我能迟到吗?”
  
  赵温酒笑得不怀好意;“那就看你师父会不会手下留情了。我坚决不进行人情贿赂。”
  
  到了学校门口;赵温酒又被赵小哈拖着进了学校;教学楼前赵温酒踩着鹅卵石喘着气;“小兔崽子;老娘三十七了;你还这么拖着我跑;我心脏不好要出毛病的。”
  
  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高帮皮鞋出现在鹅卵石上;赵小哈停下步子看着眼前的老尼姑傻笑;林乐锄的头发高高盘起;板着脸盯着赵小哈;“开学第一天就迟到?到教室里站四节课去。”赵小哈不死心地瞧着小姨;希望赵温酒能说个情;赵温酒低头假装整理着丝巾和风衣不理会她。
  
  林乐锄“嗯?”了声;赵小哈马上奔向教室;站到座位上老老实实地捧着书看。王卿涵胳膊肘拐了她一下;递上了一大块巧克力;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继续看书。赵小哈吐了吐舌头;将巧克力收进书包里偷笑了起来。
  
  教学楼前的鹅卵石前;赵温酒的丝巾随风摆动;嘴角的梨涡浅浅露着;看着自己的小尼姑;赵温酒的手挡在额头上看了下太阳;“哎哟;晴天呢。林老师气色不错;昨晚上休息得还好吧?”
  
  昨晚上她在林乐锄那儿磨蹭到十一点多才走。早上林乐锄又差点迟到;这会儿见赵温酒装客套的样子都想笑。“休息得好极了;一觉到天亮。赵女士这黑眼圈儿重得很呢;大半夜里失眠了吧?”
  
  “可不;我这心啊;被一小尼姑的猫爪子挠得慌啊。”赵温酒走上前;想搂住小尼姑;想在阳光下给她一个甜甜的吻;她最终忍住;朝着小尼姑伸出手。
  
  林乐锄也伸出手;被赵温酒握在手心;虎口被她用手指刮了刮;“今天我买菜;下班去我那里吃饭好吗?”赵温酒问。
  
  “家访当然可以的。”林乐锄笑着;面瘫脸终于彻底告破。
  
  “我家食宿全包的。”赵温酒指了指后面的教学楼;“上班去吧。”她的嘴动了动;画出了“我爱你”的口型。
  
  林乐锄也画出;看着赵温酒往校门前走去;再环视着自己待了半年的学校;林乐锄的心忐忑又期待着;过几个月就要离开这里;和温酒一起打拼未来;肯定没有校园里舒适安宁;但是心却有了真正的归属。
  
  她没有对家里出柜;老哥在老爸的安排下又开始相亲之旅;更也没有对好朋友和闺蜜们说过自己的计划;倒是王晓雨旁敲侧击地发过短信问她和赵温酒怎么样了。林乐锄仅仅淡淡地告诉她从老哥那里打听到的职位消息;对这个问题不置可否。
  
  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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