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爷盛宠之极品狂妻-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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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能做五个月,那么,三十万元就到手了,就可以还清欠叶晚晴的钱,而且,要是她继续做下去,她还会攒下钱,给父亲找更好的医院治疗。她渴望父亲能够讲话,能像以前那样谈笑风生,她能体会到,不能说话对于父亲来说,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叶晚晴敛下眸,捧着温热的开水,浅浅抿了一口。
“乐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若是从前,她或许不会轻易察觉张乐的异常,或许只是认为她是忧心父亲的病才表现得心事重重。但现在,通过雏鹰特训营的训练,她的感官异常敏感,张乐的一颦一笑,她都不由自主地观察入微,同时,更能感受到张乐躲闪的目光里的复杂情绪。
“你要是还把我看成你的朋友,就告诉我。”她说得不紧不慢,盯着张乐的眼神却十分认真。
张乐微微一笑,嘴边露出一对明媚的梨涡,似乎又恢复了从前的俏皮可爱模样,“晚晴,半年不见,你变多了。怎么,不做财务,改学心理学了?我可没什么瞒你的,有什么事我不跟你说啊。”她顿了顿,又笑道,“你看,咱俩光是说我的事了,你给我讲讲,你这半年都做什么了?有没有交桃花运?”
叶晚晴看出张乐不愿意说,她也不好强求,对于张乐的问题,她早有准备。
吃完饭,天已经黑了,出了餐厅的门,外面夜灯初上,凉风习习。叶晚晴提议送张乐回家,张乐婉言拒绝,她也只好作罢。
……
麒麟夜总会,名副其实的销金窟,外部端庄典雅,仿若雅典神殿,内部却金碧辉煌、奢靡高调堪比古代帝王宫殿。但凡是人们能想到的奢华,这里全都一应俱全。
大堂的正面,一副巨大的贵妃醉酒图,直接映入来宾的眼帘。画中的女人娇憨可爱,醉态可掬,只是,衣服布料太少,薄透的轻纱,将她曼妙的身躯一览无余,看了就让人血脉喷张,欲望蠢蠢欲动。
这里是男人们的天堂,是财富与地位的象征。
每天夜幕降临时,这里便成了a市最繁华最奢靡的地方,白天的沉睡与安静全都消失无踪,这里是黑夜的宠儿,是男人寻欢作乐的乐园。
能在这里消费的,非富即贵,而在这里工作的,也都是容貌娇美,气质不俗之人,其中,不乏高学历的女孩。
来这里,她们没有别的目的,只为钱。
再有一支曲,今晚的工作就结束了。
张乐盘在钢管上端,刚刚做完一个高难度动作,引来台下传来一阵尖叫声。
她的身子向下一纵,登时露出底裤,接着便有人喊着污秽下流的语言,让她一阵恶心。
震耳作响的重低音,让她的心脏跟着发颤,她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看不到台下不堪的目光,尽量让自己听不到那一句句低俗的挑逗。
终于,她跳完了这支曲,利落地站在了台上。
当然,没有掌声,更不可能有朋友的笑脸,迷乱的昏暗里,只有一张张猥琐的脸,猥琐的眼神。她一转身,正准备去后台卸妆,就在她转身的一瞬,她的眼角不经意间瞥到,在远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双眼睛穿过暗影卓卓的人群,向她直视而来,似乎已经暗中观察她很久了。
今晚是她来麒麟上班的第一晚,张乐有些惊诧,这里不可能有人认识她,别说是那些来麒麟消费的金主们,就连跟她同样来麒麟上班的人,她也不认识一个。
那人似乎认识她,并非像一般宾客的眼神。不知怎地,她觉得那双眼睛看起来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不过,她转念一想,能来麒麟消费的人,大多非富即贵,她的圈子里,根本就没有这号人物,他们怎么可能认识?
她惴惴不安地返回后台的休息室,迅速卸妆。
当她去了经理办公室时,经理正坐在桌后,神态可亲地抬头看了她一眼,便继续看他面前的电脑。
“你的钱都在信封里,”他瞅着电脑,忙碌地用鼠标点了几下,终于又抬起头看着张乐,“你今晚表现很好,钱你拿走吧,明晚还是这个时候过来,记得吗?”
张乐心弦一松,赶紧走到桌前,“谢谢经理,明晚我会按时来的,请您放心。”
“好,那你去吧,时间也不早了,回家好好休息。”
张乐感激地点点头,拿起桌上的信封塞进包里,“经理,那我先走了。”
“去吧。”
出了门,张乐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往郊区租住的房子赶去。
夜深人静,路上的车十分稀少,明亮整齐的路灯下,影子拉得很长。
张乐的视线掠过后视镜,不由又是一阵紧张。那辆黑色的车,拐了一个弯后,又出现在后视镜里。
初露锋芒 第一百四十八章 程琳闹事
叶晚晴的办公室就在总裁办公室的楼下,宽敞明亮,整洁有序。
这间办公室很大,像是为了她特地刚刚腾出来,桌椅和柜子都是新的,很多办公用品连包装都没拆开。地毯也是新铺的,洁白的长绒如冬日里的皑皑白雪,微尘不染,走起来十分柔软舒适。
她站在高高的落地窗边,举目远眺,a市的半景几乎尽收眼底,一座座高耸的大厦不时跃入眼帘,而极远处的绿团,犹如沙漠里的绿洲,尤为珍贵。站在这里,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踏在脚下,有种跳出尘世,一览浮生的感觉。
玄黑的办公桌镜面般的光洁,桌子前面,紧挨着文件架的地方,放置着一个小小的方形青花瓷花盆,上面描绘着几朵怒放的牡丹,栩栩如生。
花盆里面栽着的不是什么珍稀品种,而是一株晶莹碧绿的仙人球,鹅黄色的长刺咄咄逼人,繁密交织,远望却如一片朦胧的黄色雾气,带着些许柔色。
今天是叶晚晴来鸿基的第三天,对于这家跨国上市集团,她还是十分陌生。
鸿基的总部虽然设在华夏首都,但当初成立伊始,却是在m国注册的,是一家地道的外国独资企业。注册时法人是一名叫汤姆的m国人,这男人,从公司成立之后就没再出现过,时至今日,公司已经从最初不足百人的规模发展壮大为拥有上万员工的集团航母,最高执行董事却不是汤姆,而是拿着汤姆亲笔聘用书的华夏人方刚。
至于陈云逸,鸿基真正的幕后老板,更是不为人知,身份隐秘。
通过财务账目,她发现鸿基是以航空物流起家,然后滚雪球般奇迹地成长起来,时至今日,物流业务已经遍布全球,航线蛛网般密布。
今日的鸿基物流与当初那家小公司已不可同日而语,它在全球的物流行业地位举足轻重,一直被业界所津津乐道,成为一匹名副其实的黑马。短短六七年时间,鸿基发展如此之快,的确令人匪夷所思,不可项背。而它背后的秘密,更是被不少人揣测不已。
不过,更让她感到万分惊讶的是,鸿基下面的几家大的分公司,不仅分布在世界各国,并且,财务上竟然完全独立于集团总部!各自为营,不受集团财务的控制与支配!
而这些公司所涉及的领域,竟也跟物流这样的传统行业毫不相关,竟都是高精尖的科技行业,并走在了世界的前端。生物与通讯本就已经不搭边,再加上物流,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但是,这些行业被鸿基整合在一起,运营良好,正处在高速发展阶段。
看完厚厚一摞子资料和报表,她长长地舒了口气,起身给自己泡了杯茶。
饮水机就在门后,她捧着杯子,刚抿了一口水,一道不客气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我又不是故意把电脑弄坏的,凭什么要我赔?凭什么扣我的工资不给?鸿基这么大的公司,这种事说出去,就不怕被人笑话吗?”
门的隔音效果极好,但门外强硬的声音仍旧逃不出叶晚晴的耳朵。
这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似乎认识。
她心念一转,脑海里登时浮出一人。
那人身着绿色迷彩服,英气十足,一张清纯秀美的小脸,却倔强地绷得紧紧的,尤其是她的眼神,在望着自己时明显露出敌意。
程琳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随即,她便记起,去年冬天,她和战友们在山沟沟里训练时,程琳的确是和陈云逸一同来的雏鹰特训营,并口口声声叫他陈总!
难道,她知道陈云逸的身份?
这念头刚冒出来,叶晚晴立即给否定了。
以陈云逸谨慎的个性,他绝对不会跟任何人提及自己与鸿基的关系,就连她,他也不曾透露一字,何况是程琳这个大学刚毕业的女孩。
她想起那晚见到陈云逸后,他当即向她解释了程琳与老鹰的父女关系,并告诉她,程琳大学毕业,是他帮程琳安排了工作。想来,因为陈云逸与老鹰之间亲密的战友情谊,让他决定把程琳送进了自己的公司工作。
她推开门,走出了办公室,立刻看到走廊里一片混乱。
财务室也在这一层,离她的办公室有一段距离。
财务室的大门跟普通办公室不同,是一面巨大的玻璃门,里面的情况可以一目了然。里面,是长长的柜台窗口,跟银行有些类似,专为接待集团各分公司、各部门来办理各项财务业务。
此时,财务室的玻璃门大开,十几个人站在那里,全都看着程琳,其中,最外面是刚刚赶过来的两名保安。
人群中间,是一名年轻的女出纳,她满脸通红,生气地望着程琳,不停地解释。而程琳这趟过来,也并非是单枪匹马,还有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孩,一左一右站在她的身后,像是她的同学。
女出纳的身旁,站着几名财务部的男员工,也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看来,是怕那个女出纳被人欺负,特意站出来给她壮势。
“早在上个月你来结算工资时,我就已经跟你解释过了,电脑是属于公司财物,如果人为损坏,是要赔偿的。维修电脑所花的钱,也都有发票,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把发票给你看。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我没多扣你一分。”女出纳声音急迫,显然是头一次应付这类情况。
程琳嗤了一声,气急败坏地嚷道,“你给我看什么发票!跟我挨得着吗?你们花多少钱修电脑跟我无关,我只想要回我的工资!”
“我不是说了,你的工资我已经打到你的卡里,至于少的钱,那是因为你弄坏了电脑,支付了电脑的维修费用。”
“一台电脑才多少钱?”程琳身后的一个男孩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至于扣她一千五百块吗?我看你就是成心克扣工资!我告诉你,我要投诉你!”
在鸿基,凡是被投诉的员工,如果确因员工过错,将会遭到严厉的经济处罚,严重的,还会被公司开除。
女出纳的脸色越发涨红,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喊道,“你别诬陷人!是程琳自己把电脑的液晶屏给砸碎了,难道,一个液晶屏不值一千五?要是你能低于一千五买来一个液晶屏,我立刻把从程琳工资里扣的钱全都退还给她!”
程琳斜眼看了一眼女出纳,冷笑道,“郝宁,你不要混淆视听好不好?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承担液晶屏的赔偿了?你这不是误导我朋友吗?我们凭什么要赔一个液晶屏?”
“你弄坏的,不是你赔,谁赔?难道你要公司来承担你造成的损失?”
“我说过,我不是故意弄坏的!要是我是故意砸坏公司公共财物,我心甘情愿赔偿,但现实是,我根本就不是故意的!就连杀人都有故意杀人和过失杀人,怎么,我不过是无意间弄坏了一台电脑,就要我承担全部的赔偿责任?”
程琳心中有数,虽然她不知道陈云逸在鸿基究竟是什么职务,但他有能力把自己介绍进这家世界五百强的跨国集团来上班,必然位置不低,有他在鸿基给自己撑腰,她没把别人看在眼里。并且,在鸿基上班的时候,她也的确受到方刚的多方照顾,为此,她更是飘飘然。
而眼前这个叫郝宁的女孩,不过是一个跟她同一时间来鸿基上班的刚毕业的学生,在鸿基根本就没有根基,也不像是个有什么背景的人,因此,她更没把郝宁放在眼里。
早在一个多月前,也就是她不小心弄坏液晶屏那天,身为集团董事兼执行总裁的方刚突然亲自打来内线电话,通知她去办公室一趟。她兴奋万分,以为方刚还会像以前那样照顾她,给她个好差事,没想到,一开口,竟是要把她调到一个偏远的三线城市,给当地的区域经理做助理。
当时,她惊讶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请求方刚收回调动,但方刚态度坚决,并鼓励她好好干,或许将来还能把她调回a市工作。
虽然她是一名不谙世事的大学生,社会经验也不足,但方刚明显敷衍的话她还是听懂了。回a市?恐怕是再也不可能了。
她跟方刚提起陈云逸,说自己之所以能来鸿基,是陈云逸介绍过来的。却不想,她不提还好,一说起陈云逸的名字,方刚当场就翻脸了。还直言不讳地告诉她,陈云逸在处理国外业务时犯了大错,给公司造成巨大损失,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