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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小狼,放肆-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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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心中却空空落落的。

安琴开始加入营销科的广告设计,她收集了大量的广告资料,特别是国外的一些广告创意让她大开了眼界,有些东西简直就可以用在戏剧的设计中。她发现这次对广告的学习不光是有了挣钱的又一个机会,更打开了了自己在戏剧创作上的新思路,这种收获大于广告挣钱的本身。前几次的小戏得奖,一直没有让她放弃再冲刺的希望。

司马南这次又给了安琴一个编剧的机会。他打电话约安琴出来,说是要看看报告文学的初稿,在电话里他一再申明不要方骏到场。安琴想可能是司马南怕报告文学中有的问题要当面指导,不想让方骏明白自己的实际身份,也就在下班后一个人欣然赴约。

司马南毫不隐瞒地讲了自己落入圈套的尴尬,听得安琴脖子伸得老长,一口提子煎饼噎在嗓子眼里咽都咽不下去。两天之间两个男人的坦白,不能让她相信这世上还有“忠诚”两字。上次陪司马南应付那几个下蛊的女人时,还对他有高度的评价,难得的柳下惠呀,想不到柳下惠同志哪里是坐怀不乱的人,应该说是不挑食的主才对,连下属的豆腐也敢吃。

司马南在安琴面前痛悔交加,一再说:“*的,当时喝高了,喝高了。酒是色媒人这一点没有想到,以后和狐媚子一样的女人出行,一定不能沾酒。”

安琴鄙视地一哼:“你们这些领导还当什么呀?个个都拿单位当自留地,想摘什么就摘什么!人家组织上信任你们,才让带着女同事出差,怎么想到你们会薅社会主义羊毛。”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又想到那些被小芳同志一个个俘虏的男人们,脑子里浮想着他们排着队提着抽去*的裤子,像从宾馆床上被警察提溜出来的嫖客,一个个怕见光似的低着头从面前走过的场景,而那些趾高气扬的警察都是女的,其中有小芳,有女大学生。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抿着嘴笑起来。

司马南拉过她面前的盘子,急得什么似的说:“姑奶奶,你还有心肠笑呀,同情一下我好不好。我告诉你,我真的是第一次,真是第一次呀。都*是我的那些哥们害的,他们经常说送上门的东西,不吃白不吃。”

安琴乜斜着眼睛说:“他们没有告诉过你,吃了过后要拉肚子的事吧?背时倒灶的你,活该!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想混吃混喝呀!”

司马南说:“现在你怎么骂都行,但眼前的急你得帮我解了。”

安琴眉毛一挑说:“我能怎么办呀,照片在人家手里,我骗得下来吗?”

“你不是经常和打官司的人打交道吗,应付应付总不会有问题吧!”

司马南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着安琴不放。

正文 第九十章

90。

安琴生气地说:“我恨死了你们这些胡作非为的男人,你还寻着叫我给你帮这种忙,简直就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想一想又觉得比喻不合适,在这一事件中那女人也是一个可憎的角色,根本不值得同情,这样反过来又同情起司马南来了,遂像对自己家不听话的儿子说话一样地埋怨他:“人家十次八次的都风平浪静,你咋一伸手就被捉了,笨得屙牛屎啊,怎么就想到和她照相去了。你以为那真是露脸的事?有句骂你们傻男人的话一点没骂错:嫖娼嫖成了老公。我看有个办法不错,你干脆娶了她得了,弄成自己屋里的人了,她还告你个屁啊!”

司马南终于生气地说:“好了好了,我请你出来不是听你指责的。我自己打自己的耳光,脸都快被打成猴子屁股了,你不想救我就当今天听了一个笑话,反正我这辈子又不是第一次在你面前闹笑话。”

这句话又戳在了安琴的痛处,她想想说:“你生什么气呀,我又没说不帮你,不过你也得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吧,难道我真的成了演戏高手了手?”

接下来安琴问司马南:“真的只有见那丫头的面才能了结?她不就是想拿碗饭吃,你就不能再在其他地方给她找个工作?”

司马南说:“第一次就不能这么轻松地依了她,依了她一次就有一百次。早晚她会找上贝萱的,你不知道我是不想让小潮受伤害,那孩子平时挺尊重我的,十篇叙事的作文,九篇我都是主人公,你说要是让孩子知道了那不伤心死。”

安琴听他这么声情并茂地一讲,恻隐之心顿起,当场拍板表态,这个忙帮定了。

司马南一听她同意帮忙,感激涕零,吃完饭定要带安琴到九龙的四楼买衣服,说是先预支报酬。这次安琴没有拒绝,要和那丫头见面,充当汪贝萱的替身,那一身装扮是该司马南掏腰包的。

九龙的四楼以上,都是卖品牌衣服的。以前安琴只是约着同事在三楼以下转转,下面的衣服都是批发摊的档次,便宜得像是买贼货,四楼以*很少来,今天跟着司马南这么一转,心里才知道这楼层和人一样,高一层的就是不一样。

晚上安琴在家里试穿衣服,林阿莲在外面使劲敲门,安琴赤着上身只穿了*,把门开个小缝,悄悄问她有何要事。她定要挤进来找安琴商量事情,说自己几天不来例假了,好像又怀孕了,有没有办法不上医院检查得出来的。安琴向她推荐现在满街都能买到的早孕一测灵,几块钱就知道结果。想到房东老曹和她打架,头上的四个洞都还没长好,两口子又创造了新生命,觉得人真*的*呀!

林阿莲在一边看着安琴试穿衣服,羡慕地说:“安医生,你最近漂亮了,肯定是赚了不少钱吧,我看这衣服值些钱的。”

安琴不敢告诉她衣服的价格,一是怕她又涨房租,二是想起方骏说的九尾狐和狼的故事,就撒谎说:“这衣服便宜得很,看起来精致,但是化纤的,电脑绣花,不值钱。”

听说便宜,林阿莲又扭着要安琴哪天带她去也买上一件,安琴只好推辞说这一向忙,过几天再说。

林阿莲走了,安琴把衣橱打开,看到最近新添置的衣服,很像个样子地排在一起,赏心悦目。因为每一件都是用衣架挂起来的,很占地方,衣橱就显得挤了,她想把一些自己不喜欢穿的拿出来送林阿莲。这一整理真还有很多不喜欢的东西。

一件米黄的风衣,过去是她外出参加重大活动的行头,今天拿出来,发现里边的衬里是活动而*的,万一在外面想脱衣服,还真不能让人见了那粗劣的垫肩。一件毛衣的袖口处一眼就见两片缝合在一起的针迹,也不能穿出去。她把有这样那样问题的衣服一理,清出半柜子东西来。想想还是没决定是否就给了林阿莲,都给了,自己心里又没了底,那几套品牌衣服也不能天天穿的,有时候简单和整洁就足够面对外人的。

女大学生和安琴的见面是司马南一手安排的,先是在办公室里他吩咐人打电话通知老婆今天不回家,又得加班,大声武气的吩咐也就是让那丫头留心电话号码,果然中午安琴就接到了邀请自己的电话。在电话里安琴的语调傲慢而冷漠,但那女大学生却也不是省油的灯,坚持说有要事要相告,当时两人说好下午三点在“必然居”茶楼见面。

司马南在安琴去之前一再教她:该这样说,该那样说。

安琴有点恼火地说:“疑人不用,你请我帮忙就信我好不好?我给你说,我见的人多了,把尸体停病房里不抬走的,把医生护士都打了的,把病人扔给医院不管的,还有上百人围攻院办公室的。你放心,我保证让她乖乖地走人,不过你也不要赶尽杀绝,找个地方让她落脚吧,咋说一日夫妻也有百日恩啊。”

司马南说:“你看你,你看你,怎么也学着不饶人了,行、行、行,我照你指示办。”

安琴见到那女大学生时,也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清纯,戴一副无框的眼镜,留着齐肩直发,细眉细眼,一副温顺的学生模样,哪儿像司马南讲的那样诡计多端,心里一下子对付她的念头都快没有了。

那姑娘一开口就叫她阿姨,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开,同时把自己定在被叔叔骗了的位置上,还没说话眼泪先在眼眶里滚来滚去。

“我在单位待不下去了,没有办法,求司马主编帮忙,可他又不讲情面。阿姨,我在这里是举目无亲,只好求阿姨你了。”这丫头狡猾得先是什么都不说。

正文 第九十一章

91。

安琴也只好装傻:“你这是工作上的事,在单位上找领导去吧。你叶叔叔一不是单位的一把手,二来他的工作也要讲原则的,我可是从来都不干涉他工作的。”

女大学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阿姨我对不起你,去年我跟叶主编去云南的时候,做了错事。本来知道你们家庭很幸福,不想再打扰你们的,可是单位上的人风言风语,都说我是别有用心,印象不好了,办公室几个人合在一起整我。我想不通,两个人干的错事,凭什么就让我一个人担着?我想请叶主编帮我一把,他帮我这一次,过去的事就再不提它了,我保证不再为难他,不再干扰你们的家庭,可……”

安琴一拍桌子,生气地说:“丫头,你说些什么呀,我的丈夫我了解,我们结婚十几年了,他可是从来没干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你讲,到底你们是怎么一回事?!”

那女大学生拿出一张照片来,推到安琴的面前。安琴看了看,又推回给她:“这样的照片我们家多了去了,你叶叔叔就是这个性格,和谁都像亲密战友,连我的好朋友他也是搂着照相呢。你们都是文化人,开明人,总不至于为了这个觉得委屈吧?”

“可他,可他,哎!我还是没结婚的姑娘呢,把最宝贵的都给了他,因为我尊重他嘛!”安琴无动于衷的态度,让女大学生有点乱了方寸。

“他是有家室的人啊,姑娘,这点你总该明白。你再小也不至于没满十八岁吧,如果当时他*了你,你该马上报案啊!事情都过了一年多了,现在你说司马南骗了你,这算什么一会事!再说这也是你的一面之词,又在工作安排出了问题的时候才说出来,怎么说得清楚?你要拿不出证据,我都要生你的气了。我们十几年的夫妻,就这么毁在你的一句话上了。”

女大学生咬着*,脸扭在一边,眼泪不住地流,安琴真的心痛起她来了。她拍拍女大学生的手背说:“我支持你去告他,说老实话,你们俩干的那种事,哪个当老婆的能容下!”安琴气冲冲地站起来,背上包准备走人。

临走的时候又指着那女大学生的脸骂道:“你去找报社领导,我明天也去找,有你主动出来作证,我更有信心了,一定要教训教训他。不过有一点,姑娘你别怪我心狠,我连你一起告,你走到哪儿,我告你到哪儿,这个社会都是叫你们这些不知廉耻的人搅和乱了!你不要以为你年轻、是女人,就该拥有道德豁免权,你和他一样的*无耻!”

女大学生终于沉不住气了,她一把拉住安琴近乎哀求地说:“阿姨,我求你了,不要去报社告我们,我找你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你是想和他结婚吗?没那么简单。他司马南是不是嫌我年龄大了,就想换人。你说是不是他叫你来找的我?!”安琴歇斯底里地质问那姑娘。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来找的你,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不能没有工作,我正在谈恋爱呢!”

安琴重新坐下,一副伤心的样子,扭过头并不看那姑娘。戏演到这里,来了个峰回路转,两个女人相互惺惺惜惺惺起来。姑娘流泪,安琴也流泪。

安琴的眼泪倒不是为司马南流的,她人在曹营心在汉,哭的是自己的境遇。自己在方骏身上的那一腔爱意,不也是不明不白付之东流?她不也是在人生路上艰难的时候才寻找那样的感情依托吗?她想起《简爱》里头的那几句最精典的对白:“如果上帝赋予我美貌和财富,我也要让你离不开我,就像现在我离不开你一样。”这话早晚她会告诉方骏。

不过那姑娘可没有像安琴那样是动了真正的感情,她只求安琴一件事,让司马南帮忙留下自己。两个人坐了一个多小时,达成这样的协议,就是由安琴出面,让司马南帮她另找一家报社,姑娘要做的就是从此以后再不许提这样的话题。

她后来语重心长地告诫那姑娘:“这个世界是没有什么救世主的,创造幸福全靠自己。”一句国际歌的歌词成了这次会面的总结性语言,既可笑,又可悲。

两个人出来的时候,都伤心,又都满意。女大学生的满意是没有丢工作,安琴的满意是还了司马南的一个人情。等送那女大学生上出租车后,安琴就立即给司马南打了电话,叮嘱他马上落实人家的工作问题,末了加上一句:“以后干事,自己把屁股揩干净,不要下次弄出个娃娃来,又叫我冒充奶奶。”

司马南在电话里一口答应,还调侃着说要是安琴是他的真老婆那该多好,善解人意的女人太难得了。安琴在电话里只对他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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