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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小狼,放肆-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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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吗?”

安琴的一番话直听得司马南叹气,他几次用手拍打自己的脸,怪自己没有提醒提醒安琴,未了就是一句话:“你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啊!”

两个人到一家街道医院看急诊,医生护士正在抢救病人,司马南拉着一个路过的护士说:“我们都挂了号的,怎么就没人管呀?”

那护士看看安琴已经没怎么流血的额头说:“你稍等一会儿吧,没看见我们正抢救重病人。”

司马南一把揪着她的衣袖说:“那你不能不管呀,你看都流了那么多的血了。”

护士说:“你急什么呀,我们看的病人多了,你这个等一会儿没事的。”

司马南气急败坏地吼道:“什么没事?!她要是有事,老子给你们没完!”

安琴一把把他拉过来,刚才这一句大吼已经让她心里舒坦了很多,她知道自己的额头上只是皮外伤,最多缝两针了事,人家抢救重病人要紧。司马南把她扶到门诊走廓的椅子上坐好,自己跑到治疗室找医生去了,一会儿过来一个年轻医生,掀开安琴额头上压的手绢,看了看说:“没事,跟我走吧。”

安琴躺在治疗床上,头上蒙了洞巾,虽然自己一辈子没少在人家的身上进针,但想到待会儿会在额头上打麻药她就紧张,手把司马南的胳膊抓得紧紧的。

护士进来拿了一张单子给司马南说:“你去交钱吧,手术费和药费都必须马上给现的。”

司马南没好气地说:“你们先做手术吧,我跑不了的!这是我老婆!”

护士翻翻白眼,没有任何感情地冷冷地说:“是你的谁也得先交费,你不去交,可不要说我们耽搁你啊。”

司马南只好放下安琴出去了。安琴手里没抓拿,只得把治疗床上的单子抓在手中。护士和那个医生在一道屏风的后面丁丁地准备消毒棉球和针线之类的东西,那女护士鼻子里哼了一声说:“老婆,骗鬼去!现在开车的男人个个惦记的恐怕就是死老婆了,要是有哪个这么痛老婆的,我投票选他当总统。”

那医生说:“我就是这样的男人,可你又不愿意嫁我。”

护士又说:“嫁你,你搞清楚前提没有,有车的!你的车呢?一天到晚骑个破凤凰还当驾驶的宝马呢!”

医生投降说:“得了,伤自尊了,求婚不成倒蚀把米。”

两个人东西都准备好了,还不见司马南的交费单子拿进来,女护士不耐烦地说:“这么久了,还交不过来,别是真老婆吧。”

医生制止她说:“你的嘴也把把门吧,人家清醒着呢,你当是上了全麻?乱说当心投诉你。”

护士哼了一声:“口说无凭,她告我什么?你们当医生的快成吓大的了。我说发奖金的时候应该提高给你们医生的比例,多出来的钱拿给你们买‘尿不湿’用。”

医生不解地问:“为什么?”

护士忍着笑说:“我说的是‘尿不湿’。怕你们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把尿吓出来了呀。”

两个人格格地笑了起来。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106。

安琴静静地躺在那里,想不到真正得到一个男人关心的时候,却是自己头破血流的时候。

司马南把安琴送回宿舍,自己张罗着给她弄吃的去了。安琴和小秘书根本没有生火做过饭,那个女记者是十天半月不落家的人,更不要提什么锅碗瓢盆,就是有了还不是安琴自己撑着起来做这些。

司马南下去一会儿,带了个端着盘子的小伙计上来,菜在安琴床前摆开,她倒抽了口冷气,什么白豆炖蹄膀,山药炖鸡,炒鸡杂。安琴皱着眉头说:“哎呀,我哪儿还有心思吃饭,你弄这些干什么呀。”

司马南憨厚地说:“给你补补呀,出了那么多的血,不补怎么行?再说我还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呢。”

安琴说只想吃泡菜,那小伙计站在一边有点不想跑腿似的扭昵,司马南掏出五块钱说:“跑一下再送来,多的是你的了。”

安琴心痛地喊:“不吃了不吃了。”

可那个小伙计生怕司马南反悔一样,抓了钱就跑回去了。

司马南坚持要坐在床边喂她吃饭,弄得她别扭得不行。后来干脆把碗推开说:“不要这个样子,你就像在演戏一样,存心不让我吃饭是不是?”

司马南依了她,自己一直站在床边看着她一口一口地吃,直到小伙计把泡菜送来,他才胡乱刨了一小碗饭。等人把碗筷收走,安琴坐在被窝里发了会儿神,就催司马南赶紧走人,说太晚了,人家看着不好。

司马南答应着磨磨蹭蹭地收拾东西。安琴自己先到卫生间洗漱去了,回来发现司马南还在那里坐着发呆。看到安琴披着头发进来,司马南涨红着脸说:“我马上就走,不过……能不能让我亲一下你。”

他的这个提议让安琴一下子愣了,犹豫间司马南已经不顾一切地把她抱在了怀里,他闭着眼睛什么都不管地只是说:“我终于亲到你了!哎,我终于亲到你了!”

安琴开始还想把他推开,但越推司马南抱得越紧,后来不知怎么的,这吻就有了回应。两个人就这么搂抱着由门边往床上移去,安琴唯一的反抗就是嘴里一直念叨的“不”字。就这么在“不、不、不”中安琴的睡衣被扔在了床下。

当司马南贪婪而温情地*着那梦寐以求的*的时候,这抵抗也就停止了。安琴闭着双眼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这个想了自己十几年的男人用他温暖的*游遍自己的全身,安琴所有的毛孔都像喷薄的花蕾张开……

当司马南把自己送入那湿润的花蕾中的同时,他的手温柔地摸索着安琴还贴着纱巾的宽阔额头,这美丽的额头曾让他无数次在梦中亲吻,今天他还要让这额头作证,一切都是真实的——这激越的冲刺,这让人心醉的颤栗……

当一切都过去以后,安琴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捂住自己的眼睛对司马南说:“滚吧,滚吧!你赶快滚!”

司马南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他*着安琴的头发,轻声地说:“我不是想占你的便宜,我真的爱你呀!如果你愿意,我立马就离婚。我想了你一辈子,我都以为自己要把你忘了,可老天爷又把你送回来了。”

安琴在被子里呜咽着哭起来,这一下把司马南吓坏了,他拍着被子说:“那你打我吧,怎么打都行。”

安琴在被子里使劲摇着头,她知道司马南可能是真的爱自己。她现在伤心的是,自己爱方骏,方骏却并不把这爱当回事;司马南爱自己,可自己却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他,有的只是感动。今天这一场算是自己还了欠司马南一生的账,但自己的感情债又找谁要去?

司马南坐守一会儿,要走之前摸着安琴的头发说:“我走了,赵越那里你要是觉得委屈,咱们就不去,我再给你想办法,总有事情等着你做的。周老师那里的钱一定要要回来,你不好出面,我出面。你简直是太幼稚了,几万块钱给了人,连一张收条都没拿到手,要是他自己独吞了怎么办,几万块啊! ”

安琴迷惘地看着他不停动着的嘴,摇摇头说:“周老师他不会的,他不会自己吞下的,你没看他是个真正的老实人呢。”

司马南说:“谁是老实人?我看你才是天下第一号老实人。你除了对我凶,就拿别人没办法的。你看看,一件件事里,谁讲良心了,说你格格不入,还真是格格不入。”

他说着看到安琴的眼里又汪上了泪花,赶紧打住自己的话头说:“好了,好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个钱我给你要回来,不能白白地便宜了那小子,你就没想为了这钱你受了多少委屈。”

说完他看看泪眼婆娑的安琴,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拉开门要走,这时安琴一把掀开被子,眼里还有泪花却语句十分坚决地喊住他:“我的事你不要管!我只要你给我讲,方骏在那里?”

星期天的早上,司马南打电话来告诉安琴:“你不是想见方骏吗?怎么样,今天跟我跑一趟。”

安琴先是一愣,不知道司马南又要唱哪一出。但自从把那六万元给了周老师后,想见方骏的念头越来越强烈。能从容不迫地站在方骏面前,坦然地注视他的眼睛,是她近些日子里非常渴望的一件事。也许自己只是方骏生活中“轻轻地来,轻轻地去”的那种女人,但这一来一去简单扼要却是她不甘心的。

听了司马南的话,她的第一个反应是:“他没事吧?”

这句话有点让司马南不舒服,但男人就是男人,特别是像司马南这样见过世面的男人,这点大度还是有的,他不动声色地说:“没事,好逑得很,正赶着出风头呢,专门打电话叫我们去看看他。”

他们的目的地是月亮村小学。昨天司马南得到一个可靠的新闻来源,月亮村小学改造建设要动工了,望玉乡报料过来是希望报社对他们重视。司马南把这一条新闻线索扣下来,没让报社派人前去采访报道——他不想让方骏戴着安琴给他的桂冠风光,他不相信方骏真的就穷得一塌糊涂。和安琴的一场灵肉之交驱散了司马南埋藏在心里多少年来的自悲,占有的感觉真是让一个男人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在心中说:这是我的女人。而我的女人是容不得人欺骗和利用的。方骏不能让一个受伤的女人再次为他受伤。

司马南是要让方骏把钱还给安琴,但他太知道安琴的性格了,这个头脑发热的女人,理想化地看待这个社会,原来就头破血流,现在还在寻着头破血流。

司马南没有那么多精力和她讲事实摆道理,他觉得自己是安琴在这样的一个圈子里的代言人,为她主持公道、维护利益的亲人。跑这一趟,让方骏说个明白是义不容辞的事。他不想告诉安琴此行的目的,怕的是这个死脑筋的女人再次犯傻劲。

此行,司马南专门带了个公安的朋友,其实也就是个穿警服的干事,平时爱在报社投稿,经常求着司马南,司马南只想借他的那身警服压压阵脚,毕竟钱是安琴自愿给人家的,拿出手的东西再拿回来,就是面对再老实的人也说不清会是什么结果。

车开在半路上安琴说记不清路了,那个公安就主动跑下车去问路。因为要见方骏,安琴坐在后坐满脸的局促不安,司马南回头看看她说:“害怕了是不是,我说你平时不要喝酒,酒这个东西能让人干逑傻事。”

安琴不明白他的意思,不服气地说:“什么事不傻?从我第一天跟着你冒充记者起就是傻。我本来就不是在这个圈子里混的料。”

司马南干脆回过身来,盯着她说:“你不识好人心啊,我还不是想帮你走出你那个圈子。南窑真的住着那么有味?你都不怕人家怎么看你。”

“大不了看我是坏女人。南窑的那些女人也不见得就坏到哪里去,倒是你们一天到晚地使坏主意,我看也好不到哪里去。”

司马南看那个公安问了路往车上走来,赶紧说:“等会儿不准当着我的朋友面乱说话。你也不看你都说些什么,要注意层次,懂不懂?很多不是那个层次的女人都希望人家看重自己,你看你咋就这么作践自己。”

那个公安过来说:“还远得很,顺这条路先到望玉镇上。”他拉开车门进来,点支烟递到司马南嘴上,骂骂咧咧地说:“狗地方真穷,穷得人都傻不啦叽的,刚才我问那个卖广柑的多少钱一斤,他光看着我笑,说‘你说多少就算多少’。真要想烧他,我就‘说一分钱一斤’,看他卖不卖。”

安琴不屑地说:“不卖又怎么样?”

公安说:“谅他不敢调戏老子。”

司马南说:“那你咋不一分钱把它全打发了。”

“咱们心软啊,看他傻不兮兮的样子,一定是被欺负惯了,占他的便宜不酸掉我的牙呀。”

安琴想这个人还算有点良心,但骨子里那种能左右人的优越感还是在言谈中一点点地渗透出来,心里想这世上凭什么就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司马南算哪一等?方骏是哪一等?这个斜叼烟的小伙子穿这么一身制服又是哪一等?待会儿见了周老师又把他算哪一等……

脑子里翻来覆去地瞎想,并不理会他们两个男人的谈话,倒是那个公安突然好奇地问安琴:“安老师,你咋就心血来潮,想起给他们学校捐款了?”

司马南马上把话接过去说:“她是喝高了,自己干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公安就说:“那么,那个拿钱的家伙该算是欺诈,因为你当时神志不清吧?”

安琴赶紧否认说:“不是,不是,周老师是个实诚人,再说他给我带那么一篮子的东西,礼轻情义重。”

那个公安理解地说:“你们女人就是软心肠,那一篮子东西,要按我刚才的办法,买下来不过几块钱,你的价钱给高了。安老师不知道,哪里能轻易地扶贫?光是人家考虑你的动机就让你说不清楚。”

安琴没吭声,心里想,要考虑自己的动机,真是让人说不清楚。

司马南怕小公安不小心把此行的目的透给安琴了,就打断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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