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外挂去笑傲-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余沧海,你别血口喷人!”站在岳不群身后的岳灵珊再也按捺不住了,她本就不相信大师哥是这样的人,但是明天就是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可大师哥到现在都没有来与他们会合,让她担忧不已,怕令狐冲出事,再加上那一些女儿家说不出口的小心思,听到余沧海这么说,当下是又急又气,忍不住冲口而出。
却见余沧海冷笑一声,随手一掌劈向岳灵珊,被岳不群挡住后,也不生气,只催促着定逸师太,他清楚的知道仪琳那小尼姑当胸一剑,根本不可能活过来,他也很清楚自己徒弟的秉性,当时肯定没说实话,但是,他为什么要拆穿了,他就是要让全天下人都看到,岳不群这个整天仁义道德的“君子剑”教出怎样声名狼藉的徒弟,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真相,什么是真相?哼!
但似乎,他高兴地有些早,只听定逸师太说,“仪琳是清醒了,贫尼正想待会儿问问她,不过看余观主如此关怀,不如就让她当着诸位武林的面,讲讲这些天到底发生什么事?”
余沧海的顿时僵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东方哥哥的心思好复杂啊,但是鉴于他没什么恋爱经验,我们就原谅他的自欺欺人吧!
PS:明天有事,咱们后天见
洗手前夜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回来了
“仪琳是清醒了,贫尼正想待会儿问问她,不过看余观主如此关怀,不如就让她当着诸位武林的面,讲讲这些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余观主听到定逸师太如是说,顿时僵住了。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徒弟的秉性,这件事十有j□j是自己徒弟干的,如果那小尼姑真的醒了,倒霉的肯定是自己,此时,只能干巴巴的说道,“是,是这样吗?”“定逸师姐,仪琳师侄现在如何了?能下床走动吗?”坐在一边的岳不群接过定逸师太的话头,关心的问道,“请定逸师姐见谅,如果可以的话,不如让小徒抬着仪琳师侄来此一趟,说说当时事情的始末,毕竟这关系到小徒及我华山派的清誉,岳某不得不。。。。。。”
“师父,各位师叔师伯。”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众人转头,见一个身材瘦小的小尼姑正被人扶着站在门外,小尼姑容貌清丽,脸色苍白无血色,就这样靠在人身上,让人不由得产生一股怜爱,总觉得,当尼姑可惜了。这人,正是众人谈论的仪琳。只听仪琳勉强提起声音,对定逸师太道,“师父,仪琳求师傅,求师傅找找令狐大哥,令狐大哥被他推下山崖了!”说着,用满怀怨念的眼神盯着余沧海——身后的青城弟子。
听到仪琳的话,别人还未反应过来——主要是没想到真相反差如此之大,让人有些反应不过来——岳夫人便霍然而立,森冷的盯着余沧海,“余沧海,如果冲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那弟子一命赔一命。”接着吩咐身后的华山弟子,让他们赶快去崖下寻找。其他门派也纷纷派遣了门下弟子跟随下崖,刘正风安慰道,“岳掌门,岳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令徒会没事的。”岳不群担忧的叹了一口气,“承刘师兄吉言!”
岳掌门和颜悦色的转向仪琳,“仪琳师侄,不知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希望师侄向我们一一道来,以洗清我徒的清白。”“是,是,岳师伯。”仪琳被扶着慢慢的走了进来,在定逸师太的示意下坐在了定逸师太的身边,坐下后,有些犹豫不知从何讲起,只听定逸师太道,“仪琳,你就从咱们分别时开始讲,免得有人在中间挑拨离间!”还略带深意的看了余沧海一眼,余沧海只作不知,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定逸师太。“是,师父。”
仪琳看了一眼余沧海,说道,“那天,我和师父分别后,去家乡问了一些情况,谁知他们都不知道我爸爸妈妈去了哪里,我便一个人前来衡山,走到半路上,看到一个人受了刀伤,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菩萨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将他拖到路边,用咱们秘制的白云熊胆丸救了他,又照顾了两天,看他好的差不多了,便离开想追上师父师姐,谁知,谁知,那个人却,却说要‘以身相许’,要娶了我和我做夫妻,我是尼姑,这件事是万万不可以的,可是,可是,他强拉着我,说要先洞,洞房,我我不要,就逃走了,谁知他很快就追上来,点了我的穴道,说自己是‘万里独行’田伯光,就要,就要,后来,令狐大哥追了上来。。。。。。”
————————我是场景转换的分割线————————————————
百花园
三楼
令狐冲的房间
此时的令狐冲正在房中按照白姑娘的吩咐,将秘籍花了半天的功夫背熟之后,一页一页的烧毁,此时,绿柳姑娘早在上午时就回到白姑娘身边伺候,张前辈也在中午时跟他告辞,临行前吩咐陈妈妈好好照顾他。
看着手中的这本秘籍一点一点的烧成灰烬,在这余烟袅袅中,他似乎又听到绿柳姑娘临行前对他说的话,“令狐公子,有些事是人力不可违的,就像——令狐公子,婢子不会说话,如果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公子可别见怪——夫人身份尊贵,自古以来咱们向来讲究门当户对,况且令狐公子也有了一个娇俏的未婚妻,以免到最后惹人心伤。”到最后,即使他真能够不顾正邪之分定要和教主在一起,但是,他能不在意教主的性别吗?如果结局注定教主要伤心,不如一开始就让她来做这个恶人。
令狐冲本不愿意收下这本一看就很精妙的武功的,他只大略看了一下,便觉得这武功精深绝妙,简直可以和他们华山派镇派之宝“紫霞秘籍”相媲美了,(亲,九阳神功可是在金老爷子的世界里都排在前列的,紫霞秘籍算个屁啊)令狐冲想了很久很久,最终从绿柳的手中接过了那本秘籍。他知道他和白姑娘不可能在一起,但他私心里,想靠近她一点,再靠近一点。。。。。。
从怀里摸出那只富贵牡丹金缠玉钗子,令狐冲细细的摩挲着钗子内侧那一个阴刻的“明”字,和那本秘籍最后的暗刻一模一样,想来是白姑娘的。只不过,令狐冲私心里,并不想将它还给白姑娘。
“呦,令狐贤弟,在怀念哪位姑娘呢?”窗口传来一个熟悉的流里流气的声音,令狐冲循声望去,之见是前两天还在打生打死的田伯光。令狐冲是豁达之人,此时也不计较当时之事,调侃道,“原来是田兄啊!怎么田兄也在这里,不去拜见你新任的仪琳小师父?”这田伯光也是个妙人,也不在意丢不丢人,径自走到令狐冲坐的桌子前,还自备了美酒,给令狐冲倒了一杯后,“如果被我老叔知道我背叛了师门,非打死我不可!”又转转头,疑惑道,“咦,我老叔呢?”
令狐冲疑惑不已,这田伯光找他老叔,怎么找到他房里来了?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田伯光解释道,“这里本就是我老叔的房间,每次来衡山我都来这里找他——不过,这次来居然看到你了!”“不知——”“我老叔姓张,叫大福,很土的名字吧!”田伯光又喝了一杯酒,“令狐兄弟,怎么不叫几个姑娘陪着,一个人都无聊啊!”又似想起什么似的,安慰道,“放心放心,你既然能住到这里,在这衡山八百里范围内,不管做什么都有我老叔给扛着,别说叫几个姑娘了,就是杀人放火,灭人满门,都没人敢说什么的。”
令狐冲暗自心惊,白姑娘的一个手下都这样势大,那白姑娘呢?不由得,令狐冲心中有些发苦,但又不知道苦什么!只觉得他和白姑娘的距离,是越来越远了。不过,他心中仍有着一股子的傲气,总有一天,他会和白姑娘并肩而立的。
“令狐兄弟,令狐兄弟。。。。。。”令狐冲打开眼前不断乱晃的手,总算是回顾神来。“令狐兄弟,在想什么呢?”田伯光暧昧的朝令狐冲挤挤眼,“在想钗子的主人?”令狐冲赶忙将钗子放入怀中,想到田伯光那“淫贼”之名,立刻转了话题,显然不想让田伯光知道白姑娘,“田兄,这次来衡山可是来参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
。。。。。。
————————我是刘府的分割线——————————————————
“。。。。。。就这样,令狐大哥被他踢下来悬崖,然后我就不知道了。”仪琳声音沙哑,苍白的手指指着余沧海身后的一个弟子,眼泪要掉不掉,看起来可怜极了。
仪琳话音一落,大堂内寂静无声,好久之后,岳不群打破了一室的寂静,“余观主,我想,是不是该给衡山派及我华山一个交代?”岳不群目光森然,瞪着那名青城弟子,那名青城弟子也不经事,此时居然两股战战,几欲跪下来。
余沧海自觉丢人不已,一掌将身后的弟子拍的吐血倒地,一甩袖子起身,“余某已经惩戒了弟子,众位以为如何?”接着转身对刘正风一拱手,“既然各位都不待见余某人,那么余某就先告辞了。”
不等刘正风回答,就先行离开,连夜带着弟子离开了刘府。
“师父,你看!”刚出刘府大门,青城一众人就看到一老一少两个驼子正站在墙边,似乎在偷听。
小林子
这一老一少,正是“塞北明驼”木高峰及扮成了小驼子的林平之,那个小驼子居然还敢瞪他——此时的林平之已经扮成了小驼子,认了木高峰做了爷爷,指望他从余沧海手里救出自己的爸爸妈妈。
这一老一少站在刘府墙边阴影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清他们。看到他们后,羞愤交加的余观主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木先生,你不在塞北逍遥,跑到我中原来是何居心?”木高峰也不是省油的灯,闻言冷笑一声,“当然是为了自己的家事。我听我的小孙孙说,你抓了他的爸爸妈妈,识相的赶快把他们交出来。”
余沧海刚刚在刘府内经历了一番众人的眼神指责,自认自己的“变脸绝技”完全能够抗的住眼神攻击,虽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颜面(以前还没人敢如此赤1裸1裸的打脸),总是心头窝火的,可现在呢,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番邦人士,居然敢堂而皇之的跑到中原的地盘来指责他,让他交出人来,还是以“莫须有”的罪名——余沧海此时只觉的三尸神暴跳,一把将剑抽出,劈向木高峰。
木高峰一把将小驼子推开,举起拐杖迎向余沧海,只听见剑杖的撞击声,却看不清两人如何动作,小驼子被木高峰推倒在一边的墙角,似乎是崴了脚,手臂及脸都擦到了墙角,向外渗血,但他丝毫不顾自己的情况,只紧紧的盯着打斗中的两人,似乎是看到木高峰占了上风,立刻高声叫道,“爷爷,爷爷,一定要救出我的爸爸妈妈,我们福威镖局一定会一辈子感激您的!”
听到这句话,正脑门冒火的余沧海一下子冷静了下来,虚晃一招跳出了战团,讽刺道,“我当是木大侠什么时候有这般的侠义心肠,原来还不是和余某人一样,贪图这林家的辟邪剑谱,只不过,你晚了一步,这林振南夫妇已经死了!”说道这里。余沧海不是不郁闷的,这林振南夫妇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居然在林平之逃走以后,双双自杀身亡,让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不过,也不晚,没有了林振南夫妇,还有林平之这小子不是?余沧海阴笑的盯着扮成了小驼子的林平之,他似乎是因为听到父母的死讯而呆愣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到来:爸爸妈妈,怎么死了呢?他记得,上一世,爸爸妈妈是死在这木高峰的折磨下的!自从被青城弟子追杀落水醒来后,他就去了父母故去时的民宅,但是爸爸妈妈不在那里,他想,可能是木高峰还没有把他们转移到那里,于是,他就扮成了小驼子,再次认了木高峰当爷爷:只要能救出爸爸妈妈,认贼作父他都愿意,更何况只是认了一个干爷爷。
但是,一直到现在,他一刻不离的跟着木高峰,也没有见到他们,想来父母还在余沧海手中,他清楚的记得,爸爸妈妈就是在八月十六的中午离世的,于是,今晚,再也按耐不住的他,怂恿木高峰来到刘府,他成功地得到了父母的消息,可为什么,他们已经。。。。。
“不,这不可能!”林平之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像是没看见余沧海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抓住他的衣袖,问道,“我爸爸妈妈是怎么死的,他们怎么会死,不可能的,这不可能,我明明记得,他们,”还未说完,就被余沧海打断了,“你杀死了我的儿子,我灭你福威镖局满门,林振南夫妇畏罪自杀,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余沧海很得意,“他们死了,没想到你会自动送上门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林平之却似乎恍若未闻般唠叨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句比一句悲戚,一句比一句嘶哑,直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见到林平之昏倒在地,余沧海示意弟子们将他带上一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