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外挂去笑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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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恭敬的朝岳不群夫妇行了弟子礼,退回到后面的弟子群里,仍站在首位。
正事讲完,岳不群咳嗽了两声,便又开始对堂内的众弟子开始了二十年如一日的长篇大论,“论君子之道”,“华山派的光辉历史”,“华山派气宗与剑宗之比,气宗的胜利原因”,“魔教的残暴”之类的,直直持续了一个时辰。
众弟子在堂下听得昏昏欲睡,只在岳不群停顿的时候连连点头,仿佛受教一般。一直等到岳掌门说,“今天的论道就到这里,你们下去吧!”时,才猛然间有了精神,齐齐的回,“是,师父。”然后一起慢慢的退出正气堂。
出来正气堂,一直到了师兄弟们住的房屋前,众人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活跃的老六陆大有更是装模作样的呼出来一口气,拍着心口,作怪似的说,“师父真是越来越严肃了,今天大师兄只是说说在福州的事,我怎么听着像是在承认错误一样,连头都不敢抬。”众师兄弟哄笑起来,令狐冲本来准备绷着脸吓唬他们一下,这一下也绷不住了,跟着笑道,“六师弟,你可不能这样漏我的气,我可是看着的,你的头不也抬不起来嘛!”众人笑的更是厉害。
“不说这个,大师兄,你说说,在福州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给我们讲讲吧?”一个师弟如是说。他们也知道,在师父面前,什么都不能说,可快把他们憋死了,这会儿师父不在,赶快把在师父面前不能说的说一说,让他们也过过瘾。
令狐冲得意的从自己屋里拿出了一个大大的包裹,拍了拍,“就知道你们这群馋猫,给,这是我和小师妹特意带回来的。”解开包裹,看着师兄弟们在面前打打闹闹的哄抢,不经意间,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个穿着大红色衣裙的娇媚尤、物。如果这时,她能站在我身边,该有多好!令狐冲如是想。
在那个时代,男未婚女未嫁,什么都好说,甚至第一次见面相中了直接拖个媒婆去说和的,也不在少数,可现在,男是未婚,但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小师妹,师傅师娘还有意他们两人的婚事,另一个已经嫁人了,成了有夫之妇,他们之间根本不会有任何可能。令狐冲毕竟是个君子,即使他再心怡与她,也会斩断这情丝。(冲儿,你认为你那最爱亲妈会同意吗?正是个傻孩子!慈爱状ing)于是,令狐冲使劲甩甩头,将那抹红色的影子甩出脑袋,打起精神,跟师兄弟们吹嘘起福州的事情来,说那福威镖局的林少镖头是如何的打马游街,说青城派的青城四兽表演青城绝技“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说他们是如何的戏弄那青城四兽,说他们与林平之一起逃跑时的惊险,说。。。那曲家夫人是如何的漂亮迷人。
这一夜,令狐冲睡得极好,华山是他的家,有严厉的师父慈爱的师娘可爱的小师妹,有一起练武一起喝酒一起吹牛打屁一起挨罚的师兄弟,即使没有一直出现在他梦里的美人。
天还未亮,令狐冲便起身了,洗漱过后,背着昨天晚上睡前变打好的包袱,提着剑,准备趁大家都未醒时下了华山,脚程快的话,天亮时就到华山脚下打镇子了,还能在那里吃顿早饭。
身为五岳之一的华山,素有“奇险天下第一山”之称,南峰“落雁”、东峰“朝阳”、西峰“莲花”,三峰鼎峙,“势飞白云外,影倒黄河里”,还有景观,玉女二峰相辅于侧,36小峰罗列于前,虎踞龙盘,气象森森。自古华山一条路,这条路也不好走,但令狐冲自幼便在华山长大,这条路就是闭着眼也能摸下山,是以,他走的并不慌张,沿途还会摘几个野果子酸酸牙。所以,当他看到小师妹站在路边,朝他阴测测的笑时,彻底傻了眼。
“大师兄,这么早就下山啊!”岳灵珊一副“这么早,我刚好路过”的表情,没事人似的朝令狐冲打招呼,如果忽略她那略显凌乱的衣服和脚下因为等的不耐而毁掉的一片花花草草,还真像那么回事。令狐冲有些无语,转瞬间便高兴起来,这去云州的一路上和小师妹一起打打闹闹,旅途也会开心不少。不过,他还是一脸“纯真”的说,“是啊,小师妹也起的这么早啊——早上露水大,小师妹还是快快回去做早课吧!”便自顾自的“路过”岳灵珊,往山下走去。
岳灵珊怒了,“大师兄,我要和你一起去云州。”她就不信令狐冲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令狐冲一脸的为难,“这不好吧,小师妹。师父师娘昨天交代过的——”看着岳灵珊用恶狠狠的眼神“威胁”他,只好不得不如此,“既然小师妹一定要如此,大师哥也不说什么,但是,以后若是师父师娘问起,大师哥也是能实话实说,是小师妹一定要和大师哥“私奔”的,哎,谁让咱咱貌比潘安,武赛东方呢!”说罢,还颇为自恋的摸摸脸,秀了一下腱子肉。
“大师哥!!!”岳灵珊又羞又恼,心里边却又恼人的升起了一股子甜蜜蜜的感觉,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只得攥紧粉拳,直直的向令狐冲锤去,居然说出如此羞人的话,简直该打。
令狐冲本来就是斗小师妹开心的,这时怎么会被她打到,只不过神行一错,便躲了过去,顺着山路往山下跑去,一边抱,一边还调笑,“小师妹,不会是被大师哥说中心思了吧”,“小师妹,来啊来啊,抓到我就带着你一起‘私奔’”之类的,只羞得岳灵珊连话都说不全了,“大师哥,不许说”,“我叫你不许说”,实在制止不了,只想快步追了上去堵住他的嘴,但又像是急着和他去“私奔”一般,弄得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最后,恨恨的跺了跺脚,追了上去。
转过来一道弯,见令狐冲愣愣的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她。岳灵珊想也没想的扑了上去,“抓到你了,大师兄,这回你可要带我到云州去了吧!”正在得意时,猛然听到一阵咳嗽声从前方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慌,东方美人马上要出现了。
下定决心
下定决心
令狐冲转过弯,便愣在了那里。前面,岳不群夫妇正站在转弯处,也不知道
多久了。
自古华山一条路,而这条路狭窄难走,不是四处悬崖峭壁,就是树木茂盛,
野草长密,说是路,还不如说是一条羊肠小道,这小道还九曲十八弯,有的地方
猛然一拐,这边根本看不见拐弯以后的情况,更何况,这个拐弯处还有一个如此
大的石头挡着,令狐冲暗暗叫苦,他这一路和小师妹笑闹,也不知道被师父师娘
听进去多少,不会是一开始他们就站在那里吧,想到这里,令狐冲就像吃了黄连
一般,从嘴里一直苦到心里。
接着,脖子一紧,便听到小师妹略显得意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大师兄,抓
到你了!这回你可要带我去云州了吧!”令狐冲僵硬着背,赶快将晓师妹的手从
脖子上扯下,岳灵珊还不依的嚷嚷,“不要,不要,我就要。。。。。。”
“咳,咳,”岳夫人看着两人实在是不像话,而岳掌门的脸都快变成黑色的
了,只得咳嗽两声来提醒一下女儿。听到咳嗽声,岳灵珊一惊,抬眼便看到岳不
群夫妇站在大石头前面,这块大石头还是岳灵珊小时候突发奇想,要在华山派的
山门前做一个标记,当时华山的众弟子由令狐冲带头,全部出动,硬是从山顶移
到了这里,足有两人高,近一米宽,当时他们还都是半大孩子,只有劳德诺一个
大人,但他们还是凑钱,让劳德诺下山请了一个石匠来,在大石头的正面刻上“
华山”二字。
“爹,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岳姑娘灿灿一笑,偷偷的将手背在后面,
规规矩矩的站在令狐冲的身边,同令狐冲一般,挺胸收腹低头,远远看去,如两
只并排而立的鹌鹑一般。“你怎么会在这里!”岳不群狠狠的给了岳姑娘一个“
你给我等着”的眼神,才对令狐冲说,“冲儿,昨天你师娘看天色太晚,估计你
已经睡下了,便一大早在这里等着你。”说着,岳夫人从怀里取出一个荷包,交
到令狐冲手里,交待道:“这次去云州路途遥远,你那点月例银子怎么也不够,
这些你拿着,在路上别亏待了自己。”看着令狐冲想要推辞,岳夫人又道,“你
这孩子,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知道你手里还有些银子,但那点钱哪里够用。”
看着令狐冲将银子收了起来,岳不群也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冲儿,这次下山
,切记一定要在八月十五之前赶到嵩山与师兄弟会合,别喝酒误事。”“是,师
父。”令狐冲的头垂的更低了。
“去吧!”岳不群点点头,便头也不回的往山上走去。岳灵珊朝岳掌门吐了
吐舌头,不死心的悄悄后退,准备趁岳不群夫妇不注意溜下山去,好和大师哥一
起去云州,只是那岳不群好像身后长了眼睛,就在岳姑娘准备迈开大步飞奔下山
时,来了句,“珊儿,跟上!”岳灵珊一见不好,立马准备施展轻功下山,却被
岳夫人眼明手快的抓住了手,“冲儿,一路小心。”岳夫人叮咛一句,便扯着岳
灵珊追了上去。岳姑娘哭丧着脸,只来得及对令狐冲做了一个“礼物”的口形,
便被岳夫人拉着不见了身影。
令狐冲独自站在这刻着“华山”二字的石碑前,竟越发的想念起那白家的小
娘子来,一时间不自觉得痴了起来,一阵风吹过,令狐冲打了个寒战,清醒过来
,提了提手中的剑,下了山径自往福州奔来。
来到福州,来到那朱红色的大门前,不知为何,令狐冲心中升起了一种类似
“近乡情更怯”的感觉来。想敲门,却又犹豫,他找不到拜访那白家小娘子的理
由。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好几次后,令狐冲哭丧着脸,在心中对自己说,“令狐冲
,没想到你也有这种时候。”这种感情是见不得人的,爱上有夫之妇,不说世人
怎么看他,师父师娘以及师弟师妹们怎么看自己,单单是自己这一关也过不了。
令狐冲行事向来磊落爽快,从小到大,从没有做过后悔的事情,即使被师父
打板子,罚面壁的时候,只这一次,他后悔了,后悔在当时不该接住那个快跌在
地上的女子,如果没有那一次接触,他还是那个大大咧咧,嬉皮笑脸的令狐冲吧
。令狐冲就站在这朱红色的大门前,想起了在华山的那一晚彻底下定的决心。这
一次,最后再见她一面,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她有她的路,我也有我的
路,本来就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由那一抱产生的情丝,何苦让她也牵扯进来,
不如彻底将它斩断。(亲妈:你想这可能吗?)
令狐冲下定决心后行动力是相当强大的,抛开那什么情怯不情怯的,相当利
落的敲了敲门,他甚至在等待开门的这一小段时间内想了想,待会儿见到了白家
的小娘子,应该摆出什么表情,说什么话,只可惜,等了好一会儿,一个家丁打
扮的微胖的年轻人才开了门,疑惑的问道,“这位少侠,有什么事吗?”
令狐冲整了整衣服,才道,“我来拜访曲大哥,请问曲大哥在家吗?”“曲
大哥?我们这没有曲。。。”年轻人只是福州分舵的一个小人物,被派来看守这里,
分管着福州分舵辖下的田地庄子,明面上的身份是这个宅子的总管,他猛然想起
前一段时间,是有两个教内的大人物住在这里,其中一个似乎就是姓曲,“你找
曲老爷,有什么事吗?”
令狐冲疑惑不已,“这不是曲大哥的宅子吗?”你怎么还叫他曲老爷?年轻
人还是很有些急智的,当即不慌不忙的说,“他本来就不是我们老爷,只是和我
们老爷认识,来福州这几天暂住这里罢了。”“暂住?”令狐冲更急了,听这人
的口气,似乎那白家的娘子已经,走了!
“对啊,前些天他们就走了,只收拾了一些东西,咱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
能管主人家的事情。”年轻人叹了口气,“本来这里就是别院,主人家常年不来
也是有的,有时候即使来了也只是住个几天,这次住了一个多月,算是长的了。
”令狐冲拱拱手,“小哥,再打听一下,你知道曲大哥夫妇去哪里了吗?”看年
轻人摇了摇头,令狐冲只得道了声谢,转身离开。
他不知道,在那合上的朱红色大门后,那个有着一些婴儿肥的年轻人站直了
身子,笑着的嘴角一收,居然显现出几分彪悍的气势,一直藏在袖中的手也漏了
出来,微微成钩状,指节粗大,显然那鹰爪功已有很深的火候。
“这么说,也是天意!”令狐冲望着阴沉沉的天空,将那抹红色的倩影再次
深深的埋入心底,转身,离开福州,向云州方向行去。他还有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