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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墨魂gl-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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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子二人便到了天山山顶,她轻轻地扶着初蝶下马,刮了刮初蝶可爱的鼻子,宠溺地说:“我们来看日出。”
  初蝶笑着点点头,只希望你能够一直陪在身边就已足够。
  于是两个人便坐在一块石头上,山顶风大,高辛枫华怕初蝶着凉,便从马上取来一件狐裘披风披在初蝶的身上。
  初蝶享受着此刻高辛枫华给予自己的体贴,闭着眼睛,把头靠在高辛枫华不算宽大的肩膀,原来自己这么喜欢这个肩膀。两人便这样沉默地坐着,等着破晓的那一刻。
  良久,天空渐渐光亮起来,高辛枫华睁开眼睛,拍了拍睡梦中的初蝶:“丫头,你快看,日出了。”
  初蝶听到高辛枫华的话,便微微睁开眼睛,站起身,看见远处那耀眼的太阳一下子跳上天际,兴奋地拉着高辛枫华的手:“枫华,好漂亮,日出好漂亮哦。”
  高辛枫华看着眼前的初蝶高兴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孩子,心里也很开心,希望,她能一直有着这个开心的记忆吧。
  “枫华,小蝶给你跳支舞吧。”初蝶松开高辛枫华的手,退了几步,便在这山顶跳起了舞来。
  这是高辛枫华第一次看见初蝶跳舞,原来,她真真就是一个仙子,那舞,人间怎么会看得到?却在初蝶迈出舞步时,在她的右脚踝处,那串红色琥珀的脚链发出丁玲丁玲悦耳的铃铛声。高辛枫华有些惊讶,随后,才叹了口气,细细观看起初蝶为她跳的第一支舞。
  随着初蝶完美的转身,裙摆飘飞,背对着阳光,高辛枫华看不清初蝶的神情,但还是能想象到她看着自己,绽放笑容的样子。高辛枫华起身走到初蝶面前,道:“那串脚链,就作为你的生辰礼物了。”
  “枫华?!”初蝶有些惊讶,她不是不知道那串脚链对枫华的意义,她只是想戴上那串脚链为枫华跳舞而已,从未想过据为己有。
  高辛枫华知她所想,微微笑道:“其实你说的没错。事情过去三年了,她又终于嫁给了她所爱,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恨她呢。这条链子,对我,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既然你喜欢,那就送予你吧。下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就告诉我,不必躲躲藏藏的。傻丫头。”
  “真的吗?枫华,真的送给我吗?”初蝶突然觉得幸福来得好快,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高辛枫华,在得到高辛枫华许可的点头,终于又迈开了脚步,绕着高辛枫华又跳起舞来,叮咛叮咛,脚踝处那串脚链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破晓的山顶回荡。
  高辛枫华看着此时一脸幸福的初蝶,想起呼延瀚所托付的事,心绪复杂,暗道:“希望你能够坚强些,挡住这些风风雨雨。”又自嘲的道:“高辛枫华啊高辛枫华,你不也是个不够坚强的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就成了周更了。最近很忙。忙考试的事,叹气。一有时间会更的~谢谢亲们的支持哦~~


☆、第三十三魂

    琉郡,西阁。
  一白衣女子置身木兰庭院,看着朵朵月白色的木兰随着风落地,悠悠地唱起歌来。
  “谁为伊人空憔悴谁为伊心费思量欲抛开天地恋一回秋眸深重可知江南秋又浓可知朔方冬愈寒愿天地缠绵爱一回情深似水朝白曰拈指扬飞雨丝刹那散 昏黑夜抚掌细绒雪瓣瞬间化 朝朝与暮暮岁岁与年年木兰绽伊人醉木兰殁心蚀殇朝朝与暮暮岁岁与年年红烛泪成灰相知相思难相守君心堪凄恻相扶相偕难相依是嗔是恨是痴是念化成泪化成泪”
  歌声悠扬渗透着悲伤无奈。句句深入肺腑,字字牵扯人心。她悠悠唱完,眼角早已蓄满了泪水。
  三年了,从离开她到了这偏远的琉郡,从此自己在潮湿的江南,她在遥远的朔北。相隔遥远,竟也停止不了对她的思念。乐正羽柔经常在无人的安静夜里,推着轮椅来到木兰庭院,仿佛和她最爱的木兰一起,就能离她近一些。
  “枫华。”
  是多久没有喊过她的名字了,再次念着她的名字时,心里依旧记得那年的她,她的眸,她的笑。原来自己已经爱她爱到如此之深了,深到刻骨铭心的地步了。
  有时她会想,她在这里看着天空的明月想着枫华,那么,她是否也会在同一时刻抬头看着月亮想念我呢?又苦笑着摇摇头,她们之间早没有了之前的关系,自己已嫁作他人妇,她又有了新的可以取代自己的女人。
  乐正羽柔是从未有过的苦涩,从赫连烨口中得到她有新欢,却不愿相信,直到乐正羽然亲口告诉自己,才终于信服。只是那时的心,就像被撕裂一般疼痛。
  她现在是高辛的长殿下,手握重兵,在她热爱的那片土地纵马驰骋,陪在她身边的,也不再是自己。乐正羽柔伸手抚过面前的那朵木兰,就像是抚着深爱之人的脸颊,那般深情与温柔。
  距离乐正羽然离开琉郡回京商讨讨伐高辛之事已经有一个月了吧。羽柔何尝不知道自己的三皇姐对自己的心意呢?
  从她赶走了赫连烨,用无比冷漠的话说道:“本宫不许你再踏入西阁一步,哪怕你现在的身份是她的夫君,也没有资格。她,由我守护。”
  从她离开之前,对自己深情款款地说道:“如果见到她,能让你快乐。那我就算倾尽所有,也要让你见到她。不要惊讶,我只是因为太爱你。你懂吗,羽柔。堂堂大墨朝阳公主宁愿孤独终老也不愿嫁与他人,原因只是她深爱着自己的妹妹。从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爱着了。到底是多久了呢,从我害你从假山摔断了双腿开始?还是从我发誓不许任何人伤害你开始?亦或者是,你和高辛枫华在一块开始?已经记不清了,时间太过久远了吧。羽柔,让我把她带回你身边吧。”
  乐正羽柔无法忘记乐正羽然说着那番话时,那般的风轻云淡,仿佛说的人不是她自己,而是毫不关已的别人。她的眼神里依旧充满了只有对自己才有的柔情笑意,似乎那番话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苦痛。可是,割舍掉自己所爱,岂会不痛?
  想到此处,乐正羽柔心疼起了那个自小护在自己身前的乐正羽然,从未让人见过她的柔弱,她一直都是那么坚强,冷傲。可是她的心,到底已经伤成何种程度了?如果枫华没有作为质子来到大墨,如果她们不曾相识,那又会怎样。乐正羽柔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多如果呢?这都是她和枫华的宿命。所有的结局,都从她们的母亲那里预见了。
  “相知相思难相守。相扶相偕难相依。”这是她和枫华的宿命吗?
  思绪飘回,乐正羽柔幽幽叹了口气,她从怀里拿去一个绣着月白木兰的香囊,香囊用红绳绑着,挂在胸口处。这是她亲手绣上的,在木兰旁,有个小字“枫”,香囊里面装着的,是她与枫华的结发,以及那串玉坠。她轻轻抚着那个香囊,这是她思念枫华的方式。
  就在这时,嬷嬷从院外进来,道:“公主,三公主来信了。”说着,嬷嬷从怀里掏出一封明黄色的信笺,递给了羽柔。
  羽柔回神,接过信,从乐正羽然离开后,她几乎时隔三天就会还自己写信,每次,她都会在信件里告知细作在高辛关于枫华的事情,却只字不提及自己。羽柔叹了口气,读起信来。却是羽柔看完信后,竟流下了眼泪,灼热的泪珠滴在隽秀字迹之上,晕花了模样。
  嬷嬷见羽柔流泪,急忙问道:“公主,三公主说了些什么?您怎么哭了?”
  “没有,嬷嬷。”羽柔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泪,道:“然姐姐说,大墨已经决定对高辛出兵了。就在今天。”
  “这。。。”嬷嬷道:“三公主不是要通过出兵,带郡主回来吗?您怎么?”
  羽柔摇摇头,“不,嬷嬷。信件里的内容是,高辛接纳匈奴军,突袭大墨。领军人,是枫华。嬷嬷,枫华是已经对我恨之入骨了吗?她,是恨我的吗。”羽柔把信件捂在心口处,神情忧伤。
  “这。。。公主,说不定是郡主想见您,所以才。。。”
  “不,嬷嬷。枫华是个极骄傲的人,我之前对她的伤害,是对爱的背叛。她已经对我充满了恨意,因为她,出兵下的第一封昭书是,杀赫连。”
  羽柔话音刚落,赫连烨一身戎装大步迈进院里,道:“所以,我是对战高辛的第一人,对吧?公主?”
  羽柔见到赫连烨,惊道:“你,你怎么可以进来?”
  嬷嬷也挡在了羽柔面前,道:“三公主不是不许王爷进来此处吗?王爷你。。。”
  赫连烨一把推开了嬷嬷,道:“这里还轮不到你这奴才来挡道!”
  “嬷嬷!”羽柔眼见赫连烨像是发了疯的恶魔,把嬷嬷推倒再地,急呼出声。
  赫连烨回头,冷笑道:“公主可是心疼这奴才?”右脚却踏在嬷嬷身上,稍一用力,就见嬷嬷嘴角溢出了鲜血,痛苦的哀叫着。
  羽柔急道:“放开嬷嬷。放开她。赫连!”眼睛里又是泪流满面。
  赫连烨笑道:“既然公主不愿我碰这下作的奴才,那本王就听公主罢。”提脚便是一踹,直把嬷嬷踹到一旁,嬷嬷惨叫一声便晕死过去了。
  “嬷嬷,”羽柔从轮椅上摔下,哭喊道。
  赫连烨一把抓住羽柔的手,她的手上,还握着乐正羽然写给自己的信。赫连烨拿过信件,粗看了几眼,便哈哈笑道:“看来我的消息,比三公主还详细些。也对,一个被软禁的公主,能清楚哪些呢?”
  羽柔惊道:“你说什么?”
  赫连烨笑道:“这三公主倒挺有趣的,告诉了你一切高辛的事,却独独没有告诉你自己的处境。”
  羽柔心里猛地一惊,赫连烨的突然闯入,已让自己感觉到了不妥,如今他如此之说,然姐姐真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赫连烨继续道:“你不知道吧。三公主从回到明安就已经被皇上软禁起来了。从她开口要求出兵高辛,就被皇上下令软禁起来了。”
  羽柔听着赫连烨的描述,描述乐正羽然是如何被皇帝五花大绑地带进永巷的经历,心里疼痛万分。都是因为自己啊,是自己害她的。羽柔觉得很难过,脑里晃过乐正羽然对自己明媚温柔的笑颜,又一次流下了眼泪。
  赫连烨带着报复的快意,松开了乐正羽柔的手,站起身,道:“我奉皇命,担任征罚高辛的元帅。你放心,乐正羽然做不到把高辛枫华带到你身边,我可以。只是,到时我带的,是她的尸体。在这之前,我会把你带回墨宫,看着我如何将高辛枫华带到你面前。”说完,不顾乐正羽柔惊恐悲伤的神情,拂袖离去。
  乐正羽柔呆愣了一会,脑里重复着赫连烨所说的话,心如刀绞。
  她的心很乱,为高辛枫华,也为乐正羽然。这两个在生命中对她至关重要的女人,都处于危险之中。乐正羽柔又一次觉得自己没用,如此柔弱不堪,连累身边的人因为自己受到了伤害,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做不了。乐正羽柔好恨自己,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的一无是处。她到底,该怎么办呢?
  没有人回答她,也没有人出现。乐正羽柔摇了摇嬷嬷的手臂,心疼道:“嬷嬷,嬷嬷,快醒醒。嬷嬷。。。”
  躺在地上的嬷嬷一动不动,看着嬷嬷身上的血迹,乐正羽柔又是一阵锥心的自责。她勉强扶起嬷嬷,坐上了自己的轮椅,便推着嬷嬷回了房间,为嬷嬷包扎疗伤。一边包着嬷嬷受伤的手臂,一边无助地流下了眼泪。她就是一个泪人,梨花带水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不会无动于衷。
  可是,也就因为自己这副柔弱的模样,害了周遭对自己的人。嬷嬷,然姐姐,都是。
  她坐在床边,手心里紧紧握住那个锦囊,幽幽道:“枫华,不要有事,好不好?枫华。。。”
  高辛边界,驻扎军营。
  高辛枫华一身黑色铠甲戎装,置身于军营营帐内,长发束起,额前绑着橙色的头巾,象征着权力的朱色暗纹图案,给高辛枫华平添了一股风华绝代的气质。可是,那绝美的容颜,却是一脸阴郁之色,只见她眉头紧蹙,左手捂住心口,怎么会,突然如此心痛?
  这时,一阵悦耳的铃铛声渐渐靠近,叮咛叮咛,便见初蝶掀帘而入。她看见枫华面露苦色,急忙放下手中的汤碗,扶住枫华,急切问道:“枫华,你怎么了?”
  高辛枫华摆了摆手,撑起笑容,道:“我没事。方才在研究战略地图时,突然心绞痛,好像有什么心痛之事。”
  初蝶见枫华没有了苦色,才发宽了心,端起旁边的汤碗,道:“许是太累了吧。自从父王去世之后,你奉父王之托,接纳了匈奴,就开始筹备反攻大墨之事。如今我们已经来到大墨边境,你都没有休息过。来,这是我给你炖的补汤,喝点吧。你一定是太累了。”
  高辛枫华接过汤碗,看着初蝶一身戎装,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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