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金士]断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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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韦伯脑袋一热就偷取了肯尼斯准备的圣遗物,但事后庞大的压力和擅自膨胀的不安曾一度让少年慌了神。
成功的召唤出Rider的确让他年少的Master安心了几分,但Rider的自说自话却又让韦伯除了原地跳脚外什么都做不到。
盘腿坐在床铺上的韦伯无力地瞪着Rider专心致志的背影,偏偏对个游戏那么认真。晃了两□子干脆往后一倒,背脊嵌入柔软的床垫,头疼不已地韦伯再一次叹了口气。眼角瞥到自己带来的背包……等等,当初走的匆忙,韦伯竟然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带了什么东西来。
于是突然好奇起来的韦伯翻了个身抬手将挂在床头的包拿到了身前,拉开拉链,直接将整个包倒过来抖了两下,乱七八糟的东西掉了出来,以至于看到那叠并不算厚的纸张时错过了最佳的吃惊时机。
一脸平静的拾起意外之物,飞快地扫了一遍,每一页上都又修改和备注。
当韦伯决定写一份论文的时候,兴奋地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整改了这一份大纲。还以为早就遗失了,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地方。这就是他此刻会在这里的原因。
耗费了数年时间精心完成的论文,却被当众贬的一文不值。这对一直坚信自己是天才的韦伯来说,无疑是个非常大的打击。正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导师才是真正的天才。
Rider的确很强,这一点韦伯无法否认,但是他也同样清楚,自己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办法驾驭Rider这种程度的强者。这样下去,那个人还是不会承认我的……一想到这点,韦伯就忍不住焦躁了起来。
“干嘛一个人闷闷不乐的。”Rider扭头朝韦伯看了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先放下了手柄,转过身面对韦伯抱胸道。
“……这不是明摆着吗?”一看到自己烦恼的源头竟然完全没有自觉,韦伯的脸顿时又臭了几分。
“什么?”Rider奇怪地抓了抓脑袋,自己Master的性格有时候看起来真的很女人,要不是都明确见到过对方的裸体,Rider铁定要以为韦伯是个男装丽人呢。
“当然是因为你啊!哪有Servant圣杯战争还窝在家里打游戏的!!”被反问噎到的韦伯一下子就炸了,握紧拳头锤了床垫好几下,不过看起来真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倒不如说是发怒的兔子,只会让人觉得很可爱罢了。
“反正所有人都在按兵不动,没啥好着急的。而且你小子在Master里面可是最弱呢,除了守株待兔也没其他什么策略了吧。不过攻击性倒是不小嘛,不错,我很喜欢,不愧是我的Master。”厚实的手掌猛得拍了下韦伯的肩膀,Rider大笑着说道。
并没有使用太大的力气,却还是将韦伯扇到了床边差一点就要滚下去。韦伯惊恐不已的缩起身子抓住床单,纸张却随着动作而散了一地。
Rider好奇的捡起了一张,看了一眼便饶有兴趣地读了下去。
“还我啦。”气急败坏的韦伯一脸狼狈地从Rider手中完成了夺回,然后嘀嘀咕咕地抱怨下床将所有的纸捡起来并整理好,重新丢进背包。
“你这是在害羞吗?”Rider盯着韦伯以格外流畅的速度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不由地评价道。
“才没有!”韦伯也不知道自己在介意什么,似乎当初膨胀的自信心被轻易戳爆之后,连带对自己都开始不信任了起来。
最弱吗?真是无法反驳呢……Rider随口的评价却让韦伯像是被揪住尾巴的猫一般。
“Rider,我果然还是太弱了吧。”被称呼为征服王的英灵,却为了迁就Master而选择了固守,虽然壮汉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但韦伯还是免不了这样认为。
Rider挑眉,他看出自己的小Master又钻进牛角尖里去了,无奈地抓了抓脸颊,起身走到韦伯旁边,弯腰单手捏住韦伯的后领将他整个人的提了起来,然后在韦伯迷茫地注视下对准少年的额头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好疼!”韦伯吃痛,用双手防备地捂住了额头。
“听好了小子,你已经是我的契约者了,就好好挺起胸膛,难不成想质疑我看人的眼光吗?你的确很弱,但能认清自己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战斗是我的任务,确保我能战斗下去则是你的任务,胜利是无法单靠个人的努力就能轻易取得的。”Rider将韦伯放下,一脸认真地对他说道。
“可是……我不知道……”韦伯耷拉着肩膀,看起来十分沮丧。
“愿望啊理想啊不过是你前进方向的大概路标而已,而你需要的是双眼所能看见的,能让自己确实踏开步伐的一个目的地,所以先将那些远大的抱负放到一边,好好想想你现在能做到的是什么吧。”Rider用大手揉了揉韦伯的脑袋,对于韦伯表现出的茫然给予鼓励。
☆、第十七章
自从时臣摊牌之后,也平静的过去了几天,Archer看起来喜怒无常,但也不是会随便出尔反尔的人。圣杯已经被Archer从值得收入宝库中的珍宝行列中划去,意外的是,王者倒也表现出太大的不满,看来他已经有了其他的打算。
不再故作卑微的时臣表现出了本来的优雅姿态,无需低头的面容上时常挂着微笑,会选择在适当的时机向Archer提出合理的意见和要求,不过他依旧称呼Archer为王。
改变了模式的两人看起来比本来的相性要好上了几分,时臣不再继续窝在地下室,出于对同盟者的尊敬,偶尔他们会交谈,除了必要的情报共享和战略讨论外,Archer的愉悦教室并没有对时臣开课,但对于酒的品味,时臣的确比绮礼更适合共饮。
绮礼也算是暗自警戒了好几天,派了两个Assassin随时盯着远坂宅。
即使Archer在得知了真相之后没有当场暴怒地企图戳死他们,反而是平静地沉默了一会,然后和时臣定下了协议,绮礼还是觉得那个男人不可能就这样让自己被欺骗的事实淡然过去。但是,Archer的确没有打算对时臣做出任何的惩罚,这让绮礼有点搞不懂金色的王者了。
本以为应该是个拥有绝对自我中心的暴君,偏偏还是拥有单独行动能力的Archer职阶,即使这份力量强大到近乎无敌。但以道具来说实在太过让使用者头疼。
所以对于时臣突然表现出的下位者姿态,绮礼有些别扭的同时却不得不承认,这的确不失为一个极佳的办法。
事实证明,时臣的选择没有错。Archer对于任何能让他愉悦的事物都表现的格外宽容,正如他曾经对绮礼说过的那样。
本来时臣是想过在最后使用令咒让Archer自杀的,而Archer所能勉强接受的最后底线便是时臣的这个态度,当王者察觉到来自Master的任何一丝杀意之时,毫无意外,那便是时臣的死期。被看破的时臣便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会决定赌上一把。对于出乎意料的展开,绮礼似乎在无意识下对本来真的没啥兴趣的“愉悦”多了几分关注。
“……卫宫切嗣依旧呆在爱因兹贝尔城,没有外出。间桐雁夜下落不明,Caster和其Master无法确认。”被面具遮住面孔,但从傲人的身材上辨别出这是只女性的Assassin正认真地向Master进行每日报告。
“损失了多少。”对于一成不变的情况,绮礼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三。”Assassin老实地回答道。
和预料相差无几的数字,之所以会在意Caster的动向,是因为前几日绮礼才从Archer那得知了一直没机会见到的Caster也是名为“吉尔伽美什”的存在。那一夜,在固有结界被开启之后,对Archer有着绝对信心的时臣为了避免过早地暴露出Assassin的踪迹,便吩咐绮礼命令Assassin撤退。
而早早回去的Archer除了兴致不错外,什么都没有提过。事实上,这解决了很多的疑惑,比如时臣态度的突然转变,比如绮礼的藏酒被Archer以外的人搬空了……绮礼至今都记得那时候Archer的笑容明显就在算计着什么,反正他是不能体会那种被自己摆了一道的感觉。
Assassin在绮礼思考的时候便已经隐去了姿态,Master所需要考虑的并不是他们所能了解的。绮礼觉得有些遗憾,爱因兹贝尔的魔术结界包裹的很严实,即使他的确想直接闯进去见见那个他非常感兴趣的男人。
对于切嗣的认知,绮礼只能从几张照片和几页生平中了解。
矛盾,这是绮礼对切嗣所产生的第一印象。虽然时臣将切嗣归成为钱所动的魔术师杀手,但绮礼却本能反驳着这一点。对此绮礼也无法说清楚,仅仅是想要了解这个和自己同样眼神死的男人最为真实的部分,那个身为人类的躯体下到底隐藏着怎么样的扭曲。
那家伙和自己是同类。忍不住这样想的绮礼对卫宫切嗣的期待更浓了几分。也许是心情不错的缘故,他突然觉得有点饿了。说起来,昨天发现了一家不错的店呢,那里的麻婆豆腐瞬间就让绮礼领略到了什么叫做“愉悦”,啊啊的确让人流连忘返呢。
难得想要邀请父亲一同前去,无奈璃正抽不出这样的时间,绮礼只好孤身前往。
太可惜了,父亲没有办法品味到那样的美味……绮礼认真地惋惜着,璃正在教会感叹儿子孝顺的时候一定没有想过其实是自己逃过了一劫,那样的“人间美味”显然不是他这个年纪的人消受得起的。
非常不合时宜的在大马路上溜达的切嗣有点内伤。
亲眼看着爱丽斯菲尔笑嘻嘻地将绑着信件的使魔放飞,要是事先知道会有这么一出的话他一定会叫舞弥埋伏在使魔必经之路上偷偷将使魔打晕藏起来。开玩笑,谁要见那个有可能会是自己儿子的守护者!更何况在爱丽斯菲尔也在的情况下,就算是切嗣也扛不住那样的精神压力。
Saber显然已经有意忘记自己的Master其实应该是切嗣,而是将爱丽斯菲尔当做了必须守护好的对象,一直有着被NTR传说的亚瑟王,每次看向切嗣的视线中多了几分冰冷,这对主仆正从互相看不顺眼激化到相看两相厌的程度,被夹在中间的爱丽斯菲尔很是无奈。
不过使魔的有去无回正合切嗣的意,在爱丽斯菲尔提出再送一个使魔出去的时候,切嗣委婉地拒绝了这个意见,毕竟使魔似乎没有被破坏或者造成了其他损害,也许人家只是暂时有事走不开,毕竟是圣杯战争的起见,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邀请心存疑虑也是合理的。
‘不愧是切嗣的孩子呢,真谨慎~’爱丽斯菲尔在接受了切嗣的理由同时如同说道。
切嗣忍住想要以头抢地的冲动,干笑了两声。看来妻子已经认定了那样的事实,对此切嗣也想过干脆直接对峙下也许压根就不是他们所想的情况,顺便也可以解决掉Caster,一举两得。
但是,假如那个人真的是……
所以切嗣真的有点内伤,不仅仅是因为迷上了料理的爱丽斯菲尔所做的爱妻料理实在乃大杀器,从未踏入过厨房的冰雪公主似乎接受了奇怪的文化冲击,在首次尝试就差点击溃切嗣的胃后,颇有越挫越勇的气势。
切嗣拜托稍微有些经验的舞弥去帮助爱丽斯菲尔,以至于现在城堡中,三位女性结成了牢固的小团体,就算是素来冷面的舞弥也会在爱丽斯菲尔的面前舒展开淡淡地笑容,身为男主人的切嗣反而无法融入其中。
不过这样也好,切嗣看着妻子快乐的模样,发自内心的感觉到了喜悦。所以当爱丽斯菲尔拜托切嗣出去买一些东西的时候,即使明显只是找借口,切嗣却依旧安于接受,反正他也能猜到大概。
毕竟舞弥从不会隐瞒切嗣任何事情,哪怕只是女子之间的悄悄话。总觉得,圣杯战争的气氛越来越淡薄了……
孤身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切嗣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种时候还能让爱丽斯菲尔享受下普通人的生活,毕竟从一开始他们就清楚,这片土地便是埋葬一切的终焉之所。
为了切嗣的理想,爱丽斯菲尔甘愿献出一切。而失去了爱丽斯菲尔的切嗣,无论如何都没有权利获得所谓幸福。这也是切嗣不愿意面对士郎的原因,他不想承认未来对自己的背叛。
毕竟卫宫切嗣就是一个会为了常人所期盼的感情而痛苦的男人,自身所存在并已无限扩大的这个问题甚至达到了无法轻易可以扭转的地步。
突然觉得有些饿的切嗣停下了脚步,转头就看到路边有家名为“红州宴岁馆…泰山”的中华饭店,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心动的。不过刚想转身时,却不知道为何感觉到一阵恶寒的切嗣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踏入其中。
爱丽斯菲尔的笑容出现在切嗣的脑海之中,反正回去的话一定有精心制作的晚餐在等待自己,虽然味道什么的大概比较危险……哦,还是顺路买点胃药以防万一吧。有过一次惨痛经历的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