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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恭喜将军,公主有请-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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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才耍出这样粗鄙的手段,公子,如何要将奴家杀死?“
  脸上的疼痛让未婆娑清醒了几分,看着眼前哭成一个泪人的夏三娘,皱了皱眉头,将剑尖右偏,在夏三娘的右肩膀上划开了一个口子,这才冷冷道:“这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
  说完转身上楼,夏三娘的人要上前阻止未婆娑,但是最终都被夏三娘给阻止了下去,夏三娘捂住直直的流下鲜血的肩膀,站了起来,深深的看上一眼未婆娑,看着未婆娑挺拔的身形,一间一间的开门,惊扰姑娘,只好沉声说道:“在三楼右侧。“
  未婆娑转身,看了一眼夏三娘,才转身继续上楼,奔着右侧而去,而夏三娘还是维持着站姿,思索了一番,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习惯性的要伸出右手指挥自己手下的人做事,却被伤口牵动,转身回到了房间,想要上一点药罢了,看了看伤口的深度,估计是要留下疤痕的。
  果不其然,未婆娑还是找到了睡在温柔乡的平安城官员,与预想当中的一样,是个肥头大耳的官员,被未婆娑抓住,更是喊出了杀猪一样的声音,一路衣冠不整的被未婆娑拽着回到了县衙里面,而这一路上这个平安城官员,叫嚣不绝,只是觉得自己平生的面子都被这样消失殆尽了,想着等到了地方,一定要狠狠的惩罚这个人。
  只是等到了地方,平安城的官员便傻眼了,这上首坐着的是谁,想起今天是太子到了的地方,一身的肥肉更是哆嗦到了颤抖,吓的服拜在地上,就不肯起来,只是嘴里面恭敬无比的说:“太子殿下,容臣去更衣再来面见,可好?“
  裴齐瑞观看下方衣冠不整的官员,眼睛里面闪现过一丝厌恶和杀机,但是最终都被掩藏下去,只是温和的说:“下去吧!“
  官员如同得到了大赦一样,哆哆嗦嗦的退了下去,只留下未婆娑皱着眉头,看着裴齐瑞,心里想着,原来这就是上位者的不喜形于色,而这一手怕是已经玩到了融入骨子里面了吧!
  而楼月兰则是没有观察裴齐瑞究竟是什么动作,只是看着未婆娑的神情,她甚至能清晰的从她的身上,闻到一种若有似无的香气,而这种香气是未婆娑身上从来都没有过的,一颗心竟然这样慢慢的沉入谷底,更是想要好好的质问这个女人,刚才究竟是去干了什么,但是想着自己的身份,想着自己计划,便将这样的不安放在了心底。
  良久,那个平安城的官员才穿戴整齐,慢慢的走到了裴齐瑞的面前,说道:“下官平安城王宁参见太子殿下。“
  裴齐瑞没有说话,而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踱步走到了这个王宁的面前,转了一个圈,细细打量,更是将这个官员王宁吓得如同抖筛一样,低着头,始终都不敢抬起头。
  还没等那个官员晕了过去,裴齐瑞才云淡风轻的拿起了腰间的剑,一剑挥了下去,便将这个官员斩首在了大堂内,一时之间整个下人和未婆娑等人都是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裴齐瑞一身血气的站在那里,更是让人望之生畏,裴齐瑞只是扫视了周围的人,然后笑道:“孤将雪国的贪官斩首于此,只是为了雪国江山社稷着想,接下来的日子里,孤会选择更好的官员管理这里,这里的土地也会有一定的改善,只要孤在这里,问题就一定会得到解决。“
  其他原本都是看热闹的人,一下子心里面歇了心思,而不远处的一个家丁则是要偷偷溜走,却被早就等待在那里的太子暗卫杀了一个干净。
  而未婆娑看着一眼楼月兰苍白的脸,一抹心疼一闪而过,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也许是因为自己的保护,她可能才长不大。但是她必须让公主看到这满世界的残酷,如此她才能复国,完成心愿。
作者有话要说:  

  ☆、下毒之人

  接下来的几日里,裴齐瑞仿佛忙的脚不沾地,在没有时间去看望楼月兰和未婆娑两个人,而未婆娑却不再像是以往一样,总是去偷偷的看望楼月兰,而是真正的在房间里发呆,亦或者在庭院里面习武,仿佛她的生命里再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引起注意的了。
  而楼月兰的心脏却在每日的思念与煎熬当中忐忑不安,说来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以前自己不在意,甚至去毫不犹豫伤害的人,如今不再这样让人反感,让自己得偿所愿,却反而生出了焦躁的感觉来,她想她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会如此的想放下身段,见一见未婆娑这个人,想要和她谈谈心?
  庭院深深,积雪覆盖了整条通向婆娑的道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过,留下遍地孤独焦虑的印记,不知不觉间,红梅之旁,芬芳之处,这个自己心里面挂念的人无声的练剑,每一个姿势揣度千便,每一剑力度气势恢宏,而她只是站在一个角落里,尽可能的缩着自己的身影,她知道婆娑始终在那里,可是她却不敢迈向她一步,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的国仇家恨,这一道道鸿沟,究竟让她如何走到她的身边?
  良久,未婆娑练剑似乎已经结束,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突然起来的,直直的撞进了楼月兰的心扉当中,一瞬间怔楞在原地,只是呆呆的看着未婆娑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每一步踏在了皑皑白雪之上,细碎的声音奏起了一场音乐,红梅的鲜红恍惚着人眼,看不清周围任何的精致,便是这样的芬芳都是带着一种扰乱神智的感觉,蓦然脸色如同火烧一样,烫的惊人,“你”
  才发出声音,便惊觉自己的声音带着一种柔顺,一瞬间的心慌,将自己的头偏向别处,不知道望向了什么东西。
  眼前的女子,是她发誓要守护一生的人,是她喜欢的人,她喜欢的不得了,可是在这场守护的过程中,她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热血,可是这样香气怡人的她,站在这样冰冷的世界里,偏偏让人心动的不能自已,伸出手将楼月兰头上落下来的梅花花瓣拿走,冰凉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颚,硬生生的将她的脸转过来,她觉得她脸上的热度烫的惊人,越发衬得她的手指冰凉,原本想就这样放手,毕竟这样做实在是太过放肆,可是看到楼月兰脸上不服输的倔强模样,愣是用了几分力气。
  “你,为什么来看我?”
  未婆娑其实很想问的,不是这一句,只是想问的是,你今天来看我,是不是能证明在你的心里面也是有一点点喜欢我的?可是想起楼月兰这样倔强的脸,终究没有问出口,因为她的心已经再也经受不起任何伤害了。
  就这样直视的看着她的面具下掩藏的东西,最终嗤笑的拂开了未婆娑捏住自己下颚的手,冷冷的说:“未婆娑,本宫随意走走,却不知道在这里能看见你,真巧!”
  真巧?是啊,确实很巧,巧到了这样的借口是多么的蹙脚,让未婆娑都是不相信的,眼见着楼月兰要离开这里,未婆娑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楼月兰的皓腕,却不想楼月兰一个挣扎,从袖口处坠落下一个平安符,落在雪里,明晃晃的刺眼。
  楼月兰显然也是没有想到这个东西会掉下来,神色一个着急,连忙要捡回来,但是未婆娑却先一步的捡到了手中,放在手心里面仔仔细细的端看,只是绣着一个未字,却让未婆娑心里一动,眼睛像是放出光芒一样,紧紧的握住楼月兰的手腕问道:“这是送我的?”
  楼月兰像是被人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糗事,脸色红的不行,直觉的想要甩开未婆娑如同铁钳一样的手掌,跑开这里,可是却被未婆娑一个巧劲拽到了怀里,楼月兰被撞得七荤八素,满脑袋里面都是晕沉沉的,抬眼看着未婆娑深沉不见底的双眼,只觉得自己好像要沉溺在这个泥潭当中,拔也拔不出来,她深呼吸一口气,故意冷声道:“放开。”
  “不放,我怕我放开了你,便再也抓不到你了。”
  楼月兰只是觉得好笑,此时的她们贴的如此之近,她甚至能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和左边心脏的跳动声音,一下一下,浪花拍打岸边礁石的撞击声,闯进了她的心扉,哀叹了一口气,终究闭上眼睛,她就这样放肆一回,就这一下下就好,此间过后,她还是那样冷心高傲的月兰公主罢。
  感受到楼月兰的安静,未婆娑欢喜的安静下来,吐出一阵白雾,周围的寒冷都比不上怀里面的柔软的人,像是害怕一样,害怕这一次还是梦里,激动的浑身颤抖道:“月兰,你知道吗?我想这样抱着你已经很久了。”
  楼月兰不可置信的抬眼看着未婆娑,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看着未婆娑眼睛当中绽放出的光彩,想起过往种种,纷纷咋咋,才沙哑的问道:“未婆娑,你别傻了。“
  未婆娑摇了摇头,神色越发温和,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楼月兰的手,十指相扣,才说:“如果这种傻可以让我这样一直抱着你,那就让我这样傻下去吧!“
  原来楼月兰是拥有西源国和大燕国皇室血脉的皇女,而当年作为西源国的公主,绯月公主曾经在一个地方结识了大燕国的先皇,两个人坠入了爱河,但是却因为每个当做储君的太子和皇帝都不能取一个别的国家公主为妻,因为皇室需要一个纯种血脉的继承者,大燕国先皇情难两全,只好委屈西源国的公主作为被宠幸的女子,秘密的藏了起来,可是大燕国皇帝秘密的有一个女人,这件事情却被大燕国的皇后发现了,皇后用了计策将这个西源国的公主缠绵病榻,几年里西源国公主留下了一个血脉,而这个人正是楼月兰,但是后来被皇后发现,想杀死这个孩子,但是因为是女婴被留了下来,而且经由皇后抚养,女婴长大后,皇后假借楼月兰之手,清除了西源国公主。
  而巫师祖蓝更是预言大燕国的国运将尽,只有凭借一个人才能东山再起,而这个人便是未婆娑,所以国破已经是既定的事实,而婆娑却为了保护自己,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
  她当日听到这样的大燕国覆灭便是从丞相谋逆开始,渐渐的大燕国不过是眨眼之间便被亡国了。
  这便是那日楼月兰知道的全部真相,可是看着眼前神情激动的未婆娑,楼月兰却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告诉她,其实她已经知道了一切,因为这样的她不也是从头至尾在利用她吗?她算是这天下间最坏的女人了吧,便是这样的自己只能这样的不停的伤害她,然后再愧疚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情当中去惆怅吧!
  温存脉脉,分不清是什么花香闯进了心房,又是什么样子的寒冷让相拥的两个人更是贴紧,周围的一切精致如同静止了的模样。
  “你们在干什么?”
  清冷的带着压制住怒气的声音从不远处响了起来,裴齐瑞便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走了过来,一把抢走了未婆娑怀里面的楼月兰,揽在自己的怀中,不住的冷笑道:“未婆娑,当真是孤手下的好属下啊。”
  未婆娑单膝跪在地上,垂着头沉默不语,才生硬的说道:“殿下,都是属下的错,你不要怪罪太子妃。”
  裴齐瑞渐渐收紧揽住楼月兰肩膀的手臂,疼的楼月兰皱了皱眉头,裴齐瑞不怒反笑,看着楼月兰紧紧皱着的眉头,笑着说:“月兰,你说孤该怎么处置这个以下犯上的属下呢?孤的东西谁都不可以碰,你碰了她的左手,我便剁了你的左手,你碰了她的右手,我便剁了你的右手,但是她全碰了你,是不是孤该将她碎尸万段?”
  这句话里面字字珠玑,楼月兰知道裴齐瑞是喜欢未婆娑的,但是却对着自己说这样的话,看来是想要对自己有所惩戒,楼月兰嫣然一笑道:“殿下,你明知道你生气时无用的。”
  裴齐瑞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了楼月兰,然后在楼月兰的耳际道:“确实,孤确实知道不该生气的,看来孤该奖赏你们的,这样吧,身为孤的属下,却没有女人近身,怕是才会多出这些事情来,今晚孤会好好的犒劳你们的。”
  说完,便拽着楼月兰往外走,但是走了几步后,才将怀里面的一个瓷瓶扔到了未婆娑的面前,用听不清到底是什么语气的声音说道:“孤听说你的容貌在青楼受了伤,以后便用这个洗脸吧!”
  说完便离开了这里,徒留下未婆娑盯着雪地上的瓷瓶发呆,自己受伤的脸从没有给别人看过,裴齐瑞究竟是如何得知呢?
  难道他便是给楼月兰下毒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读者君们,千万不要被表象迷惑哟!

  ☆、神秘人

  这样的事情大约实在是触碰了裴齐瑞的逆鳞,导致接下来楼月兰和未婆娑两个人再也没有见过面,虽然是住在一个院里面,但是却因为一墙之隔,暗闻叹息。
  雪似乎是越下越大,日日装点着周围的一切,自从那日楼月兰成婚那天,未婆娑便喜欢上了饮酒,如今更是每晚需要饮酒才能入睡,这几日裴齐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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