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尼]我的另一半有些天才-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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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刚落下佩珀也走到了这里，托尼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对方的腰间，打了个招呼便带着佩珀去了独立的包间。他得感谢佩珀出现的时机，否则还不知得跟那两个人聊些什么。
“佩珀你实在是选了个不怎么好的地方见面。”
“后悔没带上贾维斯了么？”
佩珀认识那两人，她也知道托尼为什么会看那两人不爽，就算那都是曾经因误会发生的事情，托尼也没那么容易释然。
“不，他一直都跟我在一起。”托尼指了指耳边的事物，佩珀只用了一眼便明白了那是托尼用来跟贾维斯联系的媒介。贾维斯可以听到托尼的每一句话，这在某方面就像是监视，可托尼不觉得。
托尼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这种高级餐厅了，他倒不是嫌弃这里的饭菜，只是习惯了贾维斯给自己下厨。他见佩珀吃得还算开心，难免添加了几分喜悦。
等到九点多的时候，托尼一出餐厅便见到了站在跑车旁边的贾维斯。
“你怎么来了，等了很久么？”
托尼的话带着些抱怨的味道，可更多的是甜蜜。
“并没有，先生，我想通知您斯坦福发生了一件大事。”
斯坦福确实发生了一件大事情，某位超级英雄执行任务的时候突然自爆导致六百多人死亡。托尼不认识那个自爆的人，更仔细的说，这次执行任务的小队伍里他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他知道如今的超级英雄们越来越多，也知道神盾局招纳的人多到了眼花缭乱的地步。
当初班纳博士因为女巫的催眠而在街道上暴走，那次毁灭性的事件好像距离如今也不是很遥远。还有前不久刚刚发生的电光人事件，对方能在一瞬间让纽约所有的电器报废。这次的事件显然是更为严重的，或者说，群众们已经容忍不了带着面具的超级英雄在街道上横行无忌了。
托尼去参加了其中一个孩子的葬礼，而在那场葬礼上他好像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你这肮脏的人渣。”
“离开，这是我儿子的葬礼，托尼斯塔克应该被拖出去！”
孩子的母亲叫嚣着自己的不满，她痛恨每一个超级英雄，托尼知道对方如果有机会一定会要了他的命。
贾维斯把托尼护在身后，面对女人的疯狂依旧保持着基本的冷静。
“女士，我了解你的痛苦，但新战团的鲁莽行为与先生无关。”
女人不认识贾维斯，但听对方帮托尼说话也知道了贾维斯是跟托尼一伙的，她突然笑了起来，好像发了疯一样。
“噢，是么，那又是谁赞助了复仇者，多年以来又是谁告诉我的孩子穿上紧身衣便能逍遥法外？”
“是你，托尼斯塔克，用你的臭钱赞助了社会的毒瘤！”
“你的手上沾满了我的小戴米安的鲜血！”
托尼从来没有被一个人指着鼻子教训过，他感觉自己的指尖变得冰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换了被脱了衣服放入了热水中。
他拉住了贾维斯为自己清洗的手，低声呼喊道：“贾维斯？”
“先生，我在这里。”
贾维斯用最为简单粗暴的方法让托尼忘记了不愉快的事情，也让托尼明白了无论如何自己都有恋人的陪伴。托尼抱着贾维斯的腰陷入了睡眠，而在确定托尼睡着了之后贾维斯才打开了新闻界面。
外面的世界已经乱得一团糟了，曾经一再失败的法案再一次被提出，而这一次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热烈探讨。
是否该让超级英雄们向政府注册了。
贾维斯看了眼怀中的托尼，对方这时候动了动嘴，像是在梦里吃到了什么美味的东西。他低下头亲吻了托尼的嘴角，笑得温柔无比。
“先生，我陪在您的身边。”
次日托尼去了神盾局开会，他已经许久没出现在这里了，除了老面孔之外确实多了不少的人。新一代的超级英雄们之中他只认得蜘蛛侠，尽管蜘蛛侠跟他的交情也不怎么好。会议的主题再简单不过，是关于注册的问题。
托尼首先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他们想让我们合法化，接受培训且对公众负责，其实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蜘蛛侠有些调皮地悬在房顶上，开口道：“我说，如果他们这么对我们，我们可以罢工的，对么？”
“我不认为这里会有人同意超级英雄罢工的，孩子。”鹰眼适时地给予了提醒，虽然他跟在场的很多人比起来是很普通的一位，但没有人怀疑他坐在这里。
“那我们达成共识了没有？”
托尼看出了在场的很多人都已经有了自己的立场，可他要做的是让这些人明白自己的立场，他继续道：“依我之见，斯坦福事件可以让我们清醒了，如果能让民众睡得安稳，做公职雇员便是有意义的事情。”
接下来是托尼不认识的其他人的激烈探讨，托尼发现他们之中的许多人并不希望暴露真实身份。
“真不敢相信我的耳朵，面具是一项传统，不能让他们把我们变成超级警察。”
“额，有没有人觉得我们过于激动了？”
“不，这是蓄谋已久的，斯坦福事件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史蒂夫觉得自己的脑袋疼得厉害，他先一步离开了这里，独自前往了神盾局的空中母舰。神盾局的现任主官告诉他注册法令已经通过了，超级英雄们已经没有了退路。
“我认为这项计划是要让我们分裂，逼我们自相残杀。”
托尼听到声响的时候才得到通知，美国队长叛逃了。
过了很多年之后托尼依旧想不明白这位老战友为什么会站在跟自己对立的地方，信仰的不同导致了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友好关系瞬间破裂。
对于自由，对于和平，他们的看法从来都没有达成一致。
“美国队长转入了地下活动，这意味着反对我们的超级英雄忽然有了个代言人。您有什么建议，斯塔克先生。”
政府的某位官员找到了托尼，他们都知道此时此刻托尼的帮助对他们而言有多么重要。
“很简单，我们可以找一个自己的领袖。”托尼放下了酒杯，严肃地道：“你们继续按计划推行注册，美国队长交给我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站在哪一边
“我从来不逼迫别人做什么，如果你们在这个时候选择留下来，我会视你们为并肩作战的伙伴。”
托尼知道一定会有很多人选择跟随队长的，队长一向是有人气的领袖，可这不代表托尼会退缩。
幸运的是选择站在这边的能力者也并不少。托尼微笑着回应，尽管他还记不清这几个新面孔的名字，但他相信以后会有机会的。
托尼再一次成为了全世界的焦点，各大频道大肆报道着有关他与美国队长的新闻。人民对美国队长感到失望的同时也对托尼的挺身而出感动，他们为托尼欢呼。
政府本打算讨好托尼，却被托尼拒之门外。托尼不需要那些高官们给自己的“好处”，他不缺钱也不缺权，他这么做纯粹是认为这么做是正确的。
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还是有了一瞬间的犹豫，到底自己是不是正确的。
注册法还有七天便正式实行了，队长一点消息都没有，看来是打算反抗到底了。
队长所坚持的超级英雄作为普通公民的基本自由在托尼看来是痴心妄想的，群众需要保证书，即使那只是一张纸一句话。
“上帝，告诉我到底哪个选择才是正确的。。。”
托尼靠在沙发上闭上了双眼，片刻后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他当然知道是谁抱起了自己，那一定是贾维斯。
“贾维斯，我不困。”
“先生，您需要休息。”
“那你也跟我一起躺着，行不行？”
“我当然会躺在您身边。”
托尼笑了起来，睁开眼看向贾维斯，对方的脸上正挂着认真严肃的表情，这让托尼不怎么开心。托尼在贾维斯的嘴上亲了一口，见对方的表情柔和了些才再一次闭上眼睛。
“这一次我没有错，我坚信。”
托尼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也是对贾维斯说的。他只要做到让自己跟贾维斯坚信便够了，其他人都是次要的。
一周后政府举办了盛大的发布会，托尼当然是负责演讲的，他现在可是赞成注册者的宣传人。而他意料不到的是蜘蛛侠居然也选择站在了这一边，毕竟蜘蛛侠跟队长的关系向来不错。
蜘蛛侠的名字他是前几天才知道的，居然跟自己的好友一个名字，难怪彼得曾调侃姐妹俩爱上了一个名字的男人。
托尼没有在灯光下怯场，相反的，他相当自信。
“我知道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从今天开始拒绝注册的超级英雄们会成为逃犯，而我们注册的一方将会站在光明的地方保护群众，我相信以后的日子一定是美好的。”
托尼听到了台下群众们发出的欢呼声，那些赞美与掌声并没有让他感到骄傲，只是心情不错了几分。
“现在，由我为大家介绍一个人，我想我不需要做什么说明了。”
托尼的话刚落下，蜘蛛侠便出现在了台上，人们屏住呼吸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其实他们最期待的是蜘蛛侠的真面目。
“大家好，我这些年来一直很小心的隐藏着自己的身份。我今天站在这里是为了向大家公开我的身份，我会摘下我的面具，我愿意让大家认识我，我也相信你们会接纳我的，我。。。”
托尼站在蜘蛛侠的后面，他跟蜘蛛侠的距离并不是很远，所以把蜘蛛侠劫走的是什么人他当然也看得清清楚楚。
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绿家伙。
现场顿时嘈杂起来，托尼听到了外面的枪击声，警方们试图把绿魔射击下来。托尼知道那点火力是起不了作用的，他皱着眉看着因为绿魔的闯入而变得焦躁的群众，却并没有做些什么。
“哈利，你疯了么，那是全国直播！”
彼得帕克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是狰狞的，虽然面具挡住了他的脸，但他的老朋友一定猜的到。他跟哈利已经好几天没联系了，但彼得知道他们的关系是缓和了不少的，他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导致两人再次大闹一场。
“疯的人是你！摘下面具意味着什么你真的清楚么，那是对你最基本的保护，一旦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份，你真的知道后果么！你考虑过梅婶的感受么？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钢铁侠似的无所顾忌！”
发布会结束后支持注册的超级英雄们马上便迎来了与反对者们的初次交战。
托尼知道除了美国队长之外的所有人都是好处理的，毕竟领袖才是最重要的。
“史蒂夫，我从来没有想过与你真正对立，我已经尽所能地为你争取了最后一次机会，你清醒点行么。”
托尼这是第一次叫队长的名字，可队长却不打算领情。
“斯塔克，我不可能投降的。”
托尼伸出手示意友好，并表示会给对方五分钟的时间考虑，可却在握手的时候被贴上了小型机器。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下一秒的时候钢铁战衣便突然失去了能量，他只得倒在地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是天盾的电子干扰器，尼克的研究小组开发的，专门用来对付你。。。”
回答他的是娜塔莎，托尼听到这话差点笑了出来。他知道这玩意肯定不是能随便做出来的东西，弗瑞一定研究了许久。
原来他们之间也并非无保留的信任。
钢铁盔甲重启花费了些时间，可他们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输了对战。索尔的复制品从天而降，帮助他们赢了这场仗。除了托尼之外所有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这个索尔是怎么回事，他们当然意识到了这不是真正的索尔，却不能马上猜到这是托尼做出来的复制品。
拥有强大破坏力的索尔杀死了在场的三个超级英雄，托尼不认识他们，他相信队长对他们也不是很熟悉，但他们是站在队长那边的。
托尼的盔甲此时终于重启完毕了，他看到自己的同伴们也被索尔的破坏力震惊，不知何时赶到这里的蜘蛛侠更是一动不动地站立在一旁。
反注册者们落荒而逃，托尼知道他们来不及为死去的伙伴哀悼。
回到大厦后贾维斯的声音响了起来，托尼并没有马上发现对方不在屋子里，他太累了，直接上床盖上了被子。
“先生，我们需要尽快解决这种机器，否则下一次对战的时候会非常不利，您刚才吓到我了。”
托尼知道对方指的是电子干扰器，可他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他只想休息片刻。他好像睡了一会儿，又好像一直保持着清醒。没多久有人拉开被子让他重见了光明。
“贾维斯，你的表情太难看了，我还活着呢，你现在吓到我了。”
托尼发现贾维斯的表情非常难看，可出奇的是自己的心却温暖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