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同人 石板,你就收了神通吧!+番外作者:白雀菌(宗像礼司,周防尊he)-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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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有副作用,就是礼司酱会慢慢变小,以一天1。14岁的速度,从下周一开始,他会和你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起回到过去,一直到你的能量恢复完美,根据我的计算,就是礼司酱会变成7岁左右,然后再以每天2。28岁的速度恢复。在这个期间,礼司酱会失去王的能力,希望你能照顾他。”
白银喝了口水,望着一脸茫然的赤王。
“拜托你照顾他。”
“不用你说。”周防尊终于明白了将要发生的事,就是宗像会变小失去能力,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这种事发生之前,宗像竟然一个字也没有和他提过。
“当我不存在啊,那家伙。”周防尊扶额,咬紧牙皱了皱眉。
白银笑了一下,回想到当时自己询问要不要征求一下赤王的意见,蓝色的身影微微一笑,说:当他不存在好了。
“拼图,礼司,你和尊就像两块拼图,你们两个就能组成一个世界。不管你们的外表再迥异,都是独一无二能让自己圆满的存在。你们是一个事物的两面,力量的暴走与收敛,保护与制约。就如同中尉与我是永恒与变动,黑王与绿王是死亡与新生一样。他就是你,你就是他。”
当时,自己对青王这样说,他只是抬起眼睛保持微笑。
“我知道。”他说。
周防尊带着胀大的脑袋走出了实验室,黄金之王也在此时带着全副武装的兔子们赶来。
“安啦,中尉,误会。”白银美人微笑着对一脸惊慌的黄金之王说。
怒气,还是没有发泄出去。
周防尊不知道现在应该怪自己后知后觉还是别的什么,绕了一圈,始作俑者居然是自己。不过想到宗像会在自己面前慢慢变成一个孩子他就有了一种愉悦的感觉。
宗像没有了能力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保护他,这件事,这个世界上也只有自己可以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可以写蹲哥带室长摩旅找回童年了。果然写愉快的文必须听愉快的歌,摇滚什么的听着听着就拐成暗黑向了。关于莫比乌斯带及回到过去的科学依据可以自行百度克莱因瓶。
☆、逆流
宗像礼司不会妥协,他依然用手铐将自己铐起来。
“我让你呆在这里。”伴随着落日的余晖,青王站的笔直,微笑着看着眼前的红发男人。“别动我的手铐,警告你。”
周防知道这已经是极限,只能盘腿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声的注视着他。
在他的眼前,他挚爱的人慢慢变成了自己。没错,是自己,变成野兽。也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他想上前拥抱他,亲吻他因为汗水而潮湿的发丝,让他撕咬或是撕扯自己的身体,都可以。
“别过来,周防。”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宗像凛冽的瞪着他说。这是青王宗像礼司的领域,压制,约束,他不能忍受别人插手。
“你要盯着我到天亮么,去床上睡吧,我需要你压制的时候自然会叫醒你。”
沉默,表示拒绝,或是坚持。
“我去找过白银,”周防尊缓缓的说。
“既然已经知道就乖乖配合。”宗像舒展一下紧绷的背脊,他现在没有什么耐心做说服工作,而且一切已经开始就不可能画句号。“压制你的暴走是我的责任,本来就与你无关的事。”
“呵,”周防冷笑,他不想再忍受对方的态度。万年坚冰一般的冰冷,更让他生气的是对方的漠然。他知道宗像礼司是不可能妥协的,不可能寻求他的帮助,即使这世界上只有自己可以帮他做这件事。明明知道对方就是这么恶劣的性格,换做自己,一定会做同样的事,可是依然会生气。
“那我想上你也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吧。”
宗像礼司确定他闻见了火焰的味道,一种焚毁一切的欲望的味道,这种熟悉而陌生的气味唤起了他的回忆。在战斗的时候,在欲望的巅峰,眼前的红发男人就会散发出这种气味,引诱他,强迫他一头栽进这赤色的漩涡中,再也找不到出口。
而现在,这种气味进入神经,在大脑中闪电般流窜,然后顺着脊椎流淌下来汇聚在小腹。
红色慢慢靠近,气味越发浓烈。
宗像礼司不由自主的战栗,他在影响我,宗像想。
灼热的手掌从锁骨抚摸到小腹。
我需要他,宗像想。
温暖包裹了他战栗的欲望,带着些愤恨,因为他用了牙齿。
撕碎他,或是让他撕裂自己,本质都是一样,想要合二为一。宗像想。
“抱我”,宗像用嘶哑的声音说,“你想上我,而我也同意。现在成了我们两个人的事,所以,好好的取悦我,让我看看你配不配做我的伴侣。”
挑衅,理智的消失。
周防尊快要蹦出胸膛的心脏停跳了一拍。
狼的一生只有一个伴侣,这个约定至死方休。宗像礼司终于还是用他的方式做出了补偿和承诺。
剩下的三天成为了一种狂欢,为了庆祝二人共同的未来,甚至白天周防都不让宗像休息,其实,这还是属于他的别扭的温柔,他想让他倦极而眠,在自己怀里,而不是在冰冷的枷锁下挣扎。
周日,是众神休憩的日子。周一的阳光是神的首创。
神说,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神觉得光很好,于是把光与暗分开。
可是,光与暗本是一体。
就如同宗像礼司与周防尊。
“我带你走,宗像。”周防尊感觉到怀里的人已经失去了能力,气场微弱而平和。他也能感觉到对方大海一般沉静的力量在与自己融合。
宗像礼司知道一个出差的青王远远比一个失去能力还在变小的青王有威慑力,他也在考虑如何在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将自己隐藏起来。白银之王的实验室是他的首选,可以随时监控自己的情况,可现在,他不想离开身边的人,他想亲眼看着自己的力量如何把对方从毁灭的边缘拯救回来。
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宠爱爱人的方式。
让他自由,让他安稳。
“你要带我去哪,很好奇呢,”宗像抬起头用食指轻点周防皱起的眉头,然后顺着挺拔的鼻梁到达嘴唇。
“想去哪就去哪。”周防张嘴咬住不安分的手指,用舌尖轻轻研磨。
宗像礼司眯起眼盘算了一下这一个月,该交代的已经交代完毕,如果有事淡岛君会发信息给他,所以,也不算失控。Scepter4是个严谨的机构,一架运转良好的机器,即使他稍微离开一段时间也可以完美工作。而homra,却是另一个极端,毫无章法,本来就没有套路可言,所以也说不上乱套。况且这位王平时只负责吃睡,真正起组织作用的是草剃出云,所以,偶尔离开一下也无妨。
分析完毕,宗像微笑点头。
行李没有多少,因为随着岁数的缩小宗像礼司无法穿过去的衣服,必须一日一换。索性随便在哪里买好了。而周防尊一年到头也只有一套衣服。
交通工具是周防尊的哈雷摩托,巨大的引擎声和夸张的外形让宗像着实头疼,可是几天后,他就无法开车。
周防尊没有驾照,想想也是,实在无法勾勒出周防尊去一板一眼考驾照的样子。
试着接受一下也没有妨碍。
知道情况的出云和淡岛世理来送行,淡岛君一脸不放心,警惕的一遍一遍扫描周防尊然后塞给他一个相机。
“把室长小时候的样子拍下来。”淡岛带着隐藏的雀跃说。
“啊。”
“要给室长穿好看的衣服。”
“啊。”周防尊有些暴躁的挠挠头,听着不远处出云与宗像长篇大论的说着什么。
“室长喜欢抹茶和果子加红豆,你要负责买给他吃。”
“哦。”
“室长……”
话未说完,周防尊就骑上摩托,在经过宗像身边的时候用力一揽他的腰把他抱上车然后飞驰而去。留下惊愕不已的两个人。
“小世理酱,尊他……就是这个样子。”
“哼!我们室长少了一根毛我就拿你算账!”
“啊?为什么是我?”
另一边,风驰电掣的摩托上,宗像礼司皱着眉说:“我还有话没说完。”蓝色的发梢在风的鼓动下在周防脸上不断骚动,让他觉得有些发痒。
“而且我没有戴头盔,这是不符合交通法规的。”宗像抱怨着。
周防尊低低一笑,没有回答,清朗的天空下阳光好的惊人,公路呈现出一种淡金色,纯黑而带有homra标志的摩托就像一只黑豹在山间急速奔跑。
为了你,就算是时间之河,我也可以逆流而上。
让我们回到原点。
趁时间没发觉让我带着你离开
没有了证明没有了空虚
基于两种立场我会罩着你
趁时间没发觉让我带着你离开
这不是顽固这不是逃避
——周杰伦 分裂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让他们私奔了,泪目。真是迫不及待想写软绵绵的包子脸室长一本正经的样子啊让丧失的在下去跑个圈。蹲哥傻老爸属性即将上线。
☆、十九
宗像礼司躺在老家的地板上发呆,多年没有人居住的老房子散发着一种陈旧的香气。他不由自主的回忆起童年,虽然记忆中无外乎就是阅读和一些老头子的娱乐方式。这也难怪,从小,他就和严厉的外公一起生活,恪守着外公制定的规矩。
外公是个极其传统的人,一直希望把他培养成一位真正的武士,所以无论是茶艺,剑道还是书法都要求他做到完美。而他,也没有辜负外公的期望。
用你的能力去保护别人。外公总是这样对他说。
现在,我做到了,宗像礼司自言自语。他抬头看着不远处阳光下的周防尊,红色的头发在明媚的光束中闪闪发亮,如同燃烧着的火焰。
不过我没有选择您描述中的完美女性呢,那种智慧,淡定,从容而温婉的女性。现在在我身边的人,简直是这个描述的反义词,那么,您会生我的气么?还是会叹口气,然后说,跟随你的心就好?想到这,宗像礼司微微一笑,起身拉住周防尊的手。
“我带你去阁楼看看。”宗像说。
今天,宗像礼司十九岁。
五天前,周防尊问他想去哪里的时候,他几乎没有犹豫就报出了这里的地名。自从外公过世,他就再也没有回过这里。而现在,他突然觉得是时候回去看一下了。
坐摩托旅行很辛苦,他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失去能力以后他的体力确实变差了许多,但他也不想示弱,说要休息什么的。所以一路崎岖赶到这里对他而言还真是不容易。
“为什么要生活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周防尊仰头望着拉着他上楼梯的宗像问。
“为了躲避痛苦。”
“什么?”
“逃避丧女之痛,不想看到任何与以前有关的事。”宗像礼司看着布满灰尘的阁楼,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虽然这样说,外公还是在阁楼上放着大幅的照片,父亲母亲的结婚照,母亲小时候的照片。其实,宗像礼司知道,外公只是不想让他生活在失去双亲的舆论中,别人的同情会让男人变得软弱,外公经常这样说。
周防尊默默地从后面抱住宗像礼司,下巴抵在他的颈侧。怀里的人变得矮了一些,不过这样更加方便拥抱。
“你在做什么?收起你泛滥的同情心好么。”宗像挣脱对方的怀抱,有些生气。“阁下要是抱着这样的心情就赶紧滚出去。”宗像礼司讨厌这种安慰,他并不需要,特别是来自周防尊的安慰,让他几乎失去了冷静。要知道,这件事他没有告诉过别人,因为他很不屑于听到这件事之后对方脸上露出的惋惜和同情。或是别人说,别和他计较了,他是孤儿这种话。宗像礼司从来都是俯视别人,不会因为这个缘故就被别人看轻。
“礼司,”周防尊抬起手抚摸他的脸颊却被躲开,只能收回手,无奈的一笑。
“呵,我没有同情你的资本呢,我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周防尊皱着眉斜起嘴角,直视宗像的眼睛,“被父母抛弃以后被一个不怎么说话一天酗酒的老头捡起来,后来老头莫名其妙的被人打死在街头,我去收的尸。怎么样,还觉得我在同情你么。”
宗像礼司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望着眼前一脸无所谓的红发男人,他不是没有调查过赤王的过去,可是没有结果,这个人仿佛凭空冒出来一样,家世背景完全没有线索。
“好像老头子以前混过帮派,后来想不干躲起来,还是□掉了。”周防尊推开阁楼的窗户,让新鲜空气进入这个尘埃飞舞的空间,光线打在他富有轮廓的脸上,这张脸上满是自嘲的笑容。
两个人沉默了下来,宗像礼司有些手足无措。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之前到底在做什么,显得很矫情不是么。
“喂,怎么了,”周防走过来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