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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七五同人]苏幕遮-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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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从此便将名字给改了,众位可大大方方地唤她一声,九天。
  当然,若有人不敢唤这样有慧根有灵气的一个名字,也可换一个大气一点的,比如,风掌柜。
  她强调,莫要叫她老板娘,这称呼,实是对她这般仙姿出众的姑娘家的十分不敬重。
  然后,她一扬手,牌坊门两侧哗地一声,一副红底镶金的对联洋洋洒洒而下。
  围观的群众们静默了一下,纷纷堆出笑容,左边笑一下,右边笑一下,违心而纠结地大声喝彩。
  只见右联上一笔一划地写了四个字:天下大同。又见左联上一划一笔地写了四个字:万寿无疆。
  横批倒是换了个风格,春蛇秋蚓,寥寥草草,噢,不,落笔如烟,龙飞凤舞地写了,还是四个字:无良者来。
  喝彩的人们颠来倒去地重复:这行字,真是独具一格别有特色,这内容,真是符合实际又不失喜庆。
  现下,让我们自清风楼的牌坊门,再往里去一些。
  云间阁。
  风掌柜蹙着柳眉,抿着丹唇,手持一只西夏硬竹笔,埋头涂抹一张桃红虎皮宣纸,涂抹完毕,红晕满面地抬起脑袋对忆杨庄的苏掌柜说:“有了钱,果然不一样,龟纹宣纸!罗纹宣纸!白鹿宣纸!用完揉成一团顺手一扔,虽是有些疼心,可那也真是烧钱的快感!”
  一摊手,满意地颔首:“小爷的画功就是不一般!”
  捏住红桃虎皮宣纸的两端,啪地一声,散开空中,道:“是吧?”
  比起对扔宣纸以获得满足的兴趣,苏子时显然对算盘比较上心,头也不抬道:“你除了会画仓库硕鼠跟虎纹白猫外还会画些什么?”
  风九天刷地将宣纸抖到苏子时鼻尖前:“臭石子,看清楚,这是真人,真的人!”
  苏子时终于抬头瞧了一眼,端出一脸惊讶:“呀,画得不错,这是哪家的孩子调皮穿了展爷的官服和五爷的白衣?”
  风九天对此评价嗤之以鼻了一番,道:“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我们那儿一个叫姜维的和一个叫一切的画家绘的,看看人家,这才叫动心之作,这才叫萌发春芽,这才叫可怜可爱……算了,你也听不懂。”
  苏子时表示理解,于是换了个评价:“大眼睛,小鼻子,短身材,所以这画的是五爷和展爷的小时候?”
  风九天沉思良久,认真讲解道:“也不是小时候,就是……就是模样小了些,你看这幅,这说的是他们去池塘钓鱼,五爷一身泛蓝的白衣,素白腕带,闲闲地一手撑腮,一手伸了鱼竿往空中一荡,不巧,真是不巧,鱼竿上有鱼,所以展爷两手握着鱼竿钓鱼,被晃得烦了,恰好抬头一看……”
  顺手抓过另一张,继续认真讲解道:“这张……”
  顿了顿,疑惑地问:“话说展爷会做长寿面么?”
  饶了饶头,方笃定道:“会的,这些年哪一年五爷的生辰不是展爷做了面给他?”
  又疑惑道:“可是话说展爷会一边端着长寿面一边使劲推着五爷的额头说:谁说这面是给你的么。”
  自言自语道:“约莫时间再倒退个十多年吧。”
  总结道:“原来展爷小时候这么别扭讨喜,啧,展爷果真成熟了啊!”
  苏子时在一旁沉吟:“这些画,挑那么一两张卖给五爷,能卖出一个好价钱呢。”
  风九天形容光辉,对苏子时的称呼马上从臭石子上升了一个档次:“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
  于是
  ……
  展爷巡街,午时回房歇息。
  站定在门口。
  门上,贴着一张宣纸。
  宣纸上一个清亮大眼的小孩儿,矮个子,蓝色衣衫,素白腰带,束着腕,双手抓着一张大福饼,嘴角略有饼屑。
  发上……
  发上绑了一个白色的蝴蝶结。
  僵立在门处,看着房里斜卧榻上的那人:“白玉堂,最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白玉堂凤眼上扬,眼里笑意横生:“小猫儿。”
  呼地一声,巨阙生风,连剑带鞘,直直便向白玉堂砸去。
  白玉堂侧身避过,大笑道:“你若不喜欢,便自己画一张!”
  然后,砰地一下,唯听见那房内一团混乱的桌凳倒塌声,隐隐夹杂几声含笑的悲号:“猫儿何必这么狠!喂,谋杀……”
  又是砰地一下。最后那两个字没出来。
  风九天摇摇头,耸肩道:“可惜。”
  ……
  再于是。
  ……
  隔日。
  五爷买酒,黄昏时回房。
  倚在门处,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看那人:“猫儿,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展昭眉眼弯弯,笑眼咪咪:“小耗子。”
  同样呼地一声,画影生风,连剑带鞘,直直向展昭劈去。
  展昭扬手接过画影,听得那人郁郁道:“你明知白爷爷最不喜……”
  展昭淡淡道:“不错,你看,唇间一抹丹红,对襟衫用白色蝴蝶结系着,发上一支百合银钗,挽着蝴蝶发髻,发髻中央别着一朵素白玫瑰,手上还持着一把绘芦苇的扇子,如此摆弄还能看出是个男孩儿,可见玉堂是多么地……风流可人。”
  ……
  最后的于是
  ……
  清风楼。
  云间阁。
  风九天颇有些苦楚道:“小爷我真是失算,本来么,夫夫之间向来小打小闹么,闹到最后就水到渠成么,非要这么较真,这倒好了,五爷被拒之门外了……”
  又苦恼道:“拒之门外,这是多么难办的一件事。”
  忽地再双眼发亮,香腮带赤,抬眸道:“上次要你探上那么一探,展爷可知晓了□与否?”
  苏子时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半晌,镇定道:“大概是,未有。”
  风九天一手抚额,一手握爪道:“清白之身?”
  同情道:“……真真难为五爷了。”




☆、番外二

  话说。
  一日。
  东十字大街。
  风九天拢着桃花扇,齿如含贝:“哟,展大人?”
  展大人:“……” 
  转身就走。
  风九天:“喂喂,展爷留步啊……”
  头也不回,还是走。
  半条街。
  风九天:“……展爷站在这清风楼下这么久,却连一句话也不想问么?”
  淡定地接着走。
  风九天挫败道:“算了,小爷告诉你便是,五爷回陷空岛了……”
  顿步。抬步,继续走。
  消失在东十字大街的尽头。
  风九天转过身,悲哀地捂脸:“这究竟是个什么事啊……” 
  苏子时:“这个事,五爷倒是略略提过。” 
  回放。
  五爷:“……”
  苏子时:“……”
  五爷:“……”
  苏子时:“五爷,忆杨庄的汤中牢丸,可不如清风楼……”
  五爷:“……”
  苏子时:“这个表情,莫不是与展爷又斗了什么气?”
  五爷:“……”
  回放完毕。
  风九天:“所以五爷到底略略提了什么。”
  苏子时:“抱歉,忘了。”
  …… 
  开封府。
  包拯:“这是……” 
  王朝:“大人,这是布。”
  马汉:“呿,这明明是缎。”
  张龙:“胡说,分明是布。”
  赵虎:“这料子,俺可从来没见过……”
  包拯:“不是,这是……”
  王朝:“这是今晨辰时送来的。”
  时间。
  马汉:“这是忆杨庄的。”
  地点。
  张龙:“苏公子说是五爷送给开封府的。”
  人物和事件。
  赵虎:“五爷昨晚折腾坏了不少开封府的东西。”
  前因后果。
  包拯:“……” 
  公孙策:“学生想,大人想问的应该是,这布,这绸,这锻,为何除了靛蓝,就是湖蓝,除了湖蓝,就是藏蓝,除了藏蓝,就是深蓝?”
  …… 
  陷空岛
  ……
  卢方:“五弟此次回来,面色颇为不好,是何故?”
  白玉堂:“大哥。无故。”
  韩彰:“气息不调,心烦意乱,偶尔虚汗,偶尔耳赤,气力发虚,可有撞墙去死的冲动?莫不是中了春毒?”
  忧虑道:“难为五弟这般难受,你等一下,我去找找大嫂……”
  韩彰不会调侃。
  所以他是认真的。
  认真关心自家五弟的韩彰永远有让人撞墙去死的冲动。
  白玉堂:“且慢!!!二哥你多虑了。”
  徐庆:“想必是吃坏了肚子罢,官粮这等难吃的东西是不如陷空岛,幸好五弟回来了,俺前几天跟大嫂学了一些煮面的法,想教五弟尝尝……”
  我去!
  三哥的厨艺,你晓得什么是三哥的厨艺不?!
  上次陷空岛的小黑吃了三哥喂的面,抱着肚子饶地抓地滚地爬地躺地挣扎起地,最后一个时辰,刺啦一声直接就晕地了啊!!
  三哥的憨厚,你晓得什么是三哥的憨厚不?!
  他看护了小黑一天一夜,回来红光满面地大笑了三声:“俺安慰小黑不必激动,下次还有得吃,吃个够,不愧是小黑,立刻就听懂了,高兴地安静地困觉去了!”
  白玉堂:“……来人,拦住他……”
  徐庆:“五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彰:“五弟,陷空岛的儿郎大都试过了,拦不住他……”
  白玉堂:“……拦不住他,白爷爷炸了厨房!看看陷空岛的儿郎拦得住爷不?!”
  徐庆刷地一下拔刀:“姓白的!你给俺说清楚!!”
  白玉堂刷地一下拔剑:“姓徐的再叫爷一声姓白的试试看!!!”
  徐庆啪地一声出刀:“姓白的又怎的,你不是姓白的难道你还姓展啊!三哥认识你多久了!姓展的又认识你多久!那官养的猫有甚么好!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这么个样!”
  白玉堂一张脸刷地跟剑一样寒了。
  徐庆有种!官养的猫?!靠!那是爷养的!容不得人辱!!
  气氛凝重,拔剑弩弓。
  卢方:“来人!一个人一根棍子,把他们都给我打晕!!!”
  话说蒋爷呢?
  蒋爷这回倒是没闹腾了。
  掏出囊里的药,在堂里绕了一圈,一个人分一颗。
  当然,除了白玉堂和徐庆。
  然后,他掏出一根细管,捣了捣药粉,对准他们二人一吹。
  砰地一声。
  不,两声。
  啊,多好,万籁俱寂,鸦雀无声。
  气氛和谐了。
  和谐的气氛里,韩彰突然开口道:“可是,五弟要是真中了春毒怎么办?”
  …… 
  开封府。
  …… 
  展昭默默吃了开封府剩下的一个包子,回房收拾行李,今晚去苏州办案子。
  可是。
  …… 
  很饿。
  …… 
  这几日,回府回得晚,一回来,膳食时间就已结束。
  白玉堂不在。没有东西吃。
  饿得慌。
  …… 
  下碗面吧。
  …………
  算了,都要启程了。
  …………
  可是那人究竟在闹什么
  ………… 
  其实也不怎么像在闹。
  ………… 
  有些懂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懂。 
  ……
  回放。
  那夜。
  白玉堂:“猫儿,白爷爷睡不着。”
  展昭:“怎又睡不着,明日让先生看看。”
  白玉堂:“不是……什么病。”
  展昭:“那是?”
  白玉堂:“……算了,睡了。” 
  过了半柱香。白玉堂:“还是睡不着。”
  展昭:“……睡……不着……就睁眼,睁到困了就睡了……”
  白玉堂:“猫儿,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展昭在半睡半梦中本性全露:“……分明是耗子……比较傻……再吵就把你踹下去。”
  白玉堂:“白爷爷去冲冷水。”
  展昭醒了几分:“怎么,热?”
  白玉堂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发热了。”
  展昭彻底清醒,睁开眼,皱眉,一手探上那人的额头,还真有些热:“你疯了,发热还去冲冷水。” 
  白玉堂拍开他的手,真就起身了。
  发热,果然是很不清醒。
  不清醒也不能去冲冷水。
  展昭一个掣肘击向白玉堂,衣带一扯,钉回榻上,狠狠按住,顺手要点他的睡穴。
  白玉堂眼眸一沉,按住展昭的肩膀,一凝神旋身将他反压在身下,眯起凤眼道:“展昭,近来看你,越来越欠扁了。” 
  展昭眉宇怒气一起,眼眸一寒,暗中一运气,一拳便向那人腹中砸去:“白玉堂,近来,展某看你,亦如是!” 
  ………… 
  很好,颇有默契,一拍即合。
  很久没打了。手痒。
  同时翻身,运掌,榻上顿时生风,手刀即出,各自闪过,同时屈膝,旋出,各自向侧边一避,一脚踢出,嘭,力道十成,卧榻咯吱了几声。
  五马分尸。
  跃身而起,取剑,刷啦,寒光四射。
  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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