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龙八部-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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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出门吃饭忘带钱啦。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人写文的时候很寂寞。
其实这文忘却两年,我大可丢去不写。
但当我再登陆时,却看到还有六百多号人收藏此文,默默待更,心里便很有些难受。
我己两年断更,而且这篇文也才廖廖几万字。
我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样的情结,因为等待很漫长,而且不知道最终到底能不能等到。
于是,我决定无论如何,我得将此文写完。算是给一直默默等更的书友一个交待。(PS一下,虽然我一直怀疑这几百号人是不是JJ自己弄的尸体?)
☆、所谓午后
楚衣凌分外尴尬,脸上红烧。当然这在外人,是看不到得。他僵立片刻,暗自寻思身上可有值钱的东西先抵押一阵。摸了许久,竟然空空如也。那窗外乞儿,因等得许久不见有吃食递过来,只好双双站起身来,睁着湿漉漉的双眼哀求的看着楚衣凌。这种场面他碰都未碰过,手主捏出不少汗来。
“当然!”他狠狠想道:“他现在仗着一身武功,立时夺门而出,此刻此地,那是谁也阻拦不了的!但、但是……只是下次再来时,得换一身黑衣服,免得叫人认出来这就是那吃白食的!”楚衣凌十分纠结的想着,心里挣扎个不停,像两个小人儿在拔河,谁都不肯让过谁,谁都说服不了谁。
窗外忽然疾驰来一匹四腿修长的健马,坐马上那人向楚衣凌桌上抛了锭银子,悠悠笑道:“小凌,你又想捡一串萝卜头回去吗?这世间,流离失所的孩子如此之多,你至少得打下一片江山才养得起啊。”楚衣凌大吃一惊,回头一瞧,那马上之人一身蓝袍锦锻,祥云箭袖,星目般的眸子望将过来,不是百里戈又道是谁?
楚衣凌急问道:“你怎会在此?”
百里戈勾唇一笑,道:“我来看看你。”向窗内的楚衣凌伸出左手,又道:“跟我来。”
楚衣凌一把将他的手拍开,一晃身出了酒肆,将百里戈自马上擒下,问道:“你怎能光天化日之下来寻我?”
百里戈笑道:“你这话说的有趣,我不光天化日之下来寻你,那我要趁着黑夜摸瞎去看你么?”
楚衣凌道:“你知我的话不是这个意思。此处人多混杂,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百里戈笑道:“那咱们寻个没人的地方。”一把揽过楚衣凌的腰,纵身飞向酒肆二楼,寻了个房间,回身关上门后,道:“我不能在此处停留太久。我得到这边的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想着你一看到信,便会立刻来此处寻人,我总能在此处看到你,我便来了。原想午后才会到达,没想到倒是提前到了。我总算是看到你了……你过得好不好?”说罢,抬手揭去楚衣凌的斗笠,深深地看着他。
楚衣凌急背过身去,行了两步,心底隐隐有不好的感觉在心里翻涌,只说不出道不清,一时半刻也理不清头绪,遂只好暂时放着不去想。闷闷道:“你从何处来的?”
百里戈不解,心想:“他怎么不开心的样子?是不愿意见到我么?怎会如此……我、我这么的思念着他。千方百计地赶来看他,他对我是一点想法也没有吗?”耳边听得楚衣凌问话,茫然道:“太原府。”
楚衣凌道:“几日前到的太原府?”
百里戈回道:“三日前。”
楚衣凌惊怒道:“什么?我自太原过来也走了大半个月,你竟三日策马到了上京?糊涂!胡闹!你怎能任性至此?”
百里戈瞪圆了眼睛看着楚衣凌,胸口大口的喘着气,他最不喜欢听到楚衣凌用着大人的口气与他说话,仿佛他是在他眼前永远也长不大的小孩,但他从来不会反驳楚衣凌的话。于是只好自己生着闷气。将头一偏,赌气道:“我只是……我只是太想看看你,我、我都好几个月没看到你了。你也稍微想一想、我……我只呆一个下午,傍晚就得驰回太原,还有事情没办完。”
楚衣凌怔住,心道:“我这怎么不为你想?就是为你想才不让你大老远跑过来。这孩子肯定日夜不停的跑过来,嘴角都冒泡了,真是狼狈啊……”正作如此想时,耳边蓦地传来一阵人语声,有二人上楼来了,听这脚步声,似是朝这房间走近。叫住百里戈低低道:“咱们马上离开。”
酒肆本就不大,上了二楼也才两个房间。一辨声音,百里戈自然也知道有人朝这房间走来,并且人己在门外,他起了个坏心眼,上前将楚衣凌拦腰一抱,二人同时飞身上了房梁,横卧在房梁上当了个梁上君子。百里戈将手横放在房梁上,让楚衣凌的头枕头,房梁实在很窄,他只好紧紧搂着楚衣凌不叫他掉下去。
推门而进两人,一人面容清俊,声音清越好听,一人光头重须,浓眉大眼,噪门极大。面容清俊之人率先进了房间,光头之人后入,只在关门时,手略顿了顿,后即转身,来到先入门之人的身旁,道:“阿清,不须担心,总有我在保护你,大不了,咱们一走了之,再换个地方住便是。”那阿清道:“重槐,是我拖累了你。”重槐嘟囔道:“瞎说什么拖累不拖累,你我便是一体。没有你,我还有什么快乐可言。”
那阿清听罢此话,低头黔首倚向重槐的胸膛,轻轻道:“咱们不要再躲了……要不、要不择一处安身吧!那些人寻咱们也不知道是为了何事,咱们总要问清了才好,不纠其源不知其错,也不是办法啊。”重槐紧紧拥住了他,回道:“你说如此便如此办吧。阿清……”说着便将阿清的头微微抬起,对着嘴唇重重的亲了下去。
梁上君子楚衣凌登时惊呆了,百里戈也兀自呆住,一个愣神,楚衣凌便从梁上掉了出去。重槐、阿清二人只觉眼前忽然一道白风呼过,紧接着一道湛蓝身影飞出,夺窗而出。阿清急抓着重槐的手,叫道:“怎么办?他们来了!”重槐怒目望向窗外,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啐道:“也不过如此。”
且说楚衣凌翻身自梁上飞出,来到南城外栎树林里,心中着慌,但他处理疑难大事之时,明断果敢,从未见慌,此刻何来的慌张呢?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心中隐隐欲喷涌而出……不不,是别的原因……偷听人说话本是不该,当然他偶尔是很喜欢偷听别人说话,但没想到在古代,眼前上演了这么一幕。他暗吁了口长气,只道:“这男男相恋的现象本也不是没见过,只是身处这宋朝这么些年来,终日弄草怡花,耳根眼珠子具是清静到不行,前几日方自见了一番修罗地狱,今日又撞见这深情的一幕……唉,他可能真有点老了,心力再不比从前……”
百里戈自身后追来,不解道:“小凌你跑什么?”
楚衣凌怔住,道:“不离开难道还立在那看活春宫?”
百里戈摸了下鼻子,不自然道:“咳……这个,哪有光天化日之下办这个的,人家那只是亲亲摸摸,也没什么大不了。再说,你不是一直要找重槐吗?人找到了,你却自己先跑了。”
楚衣凌横眉,叹道:“去的不是时候。唉……这下搅了人家好事,说不得人家怪罪到咱们头上,不肯跟我走了。”
百里戈笑道:“我陪你去向他们请罪便是,再说,是咱们先进的房,他们是后来者。”
楚衣凌抬袖屈指,敲了下他的脑袋,佯怒道:“那是咱们不请自入,人家的房!”
百里戈哈哈大笑,携起楚衣凌的手,为他戴好斗笠,二人重新回到“客来”酒肆店外。
百里戈抱拳扬声道:“店家,失礼了!咱们来赔罪来了!先前借宝地谈事,没想到反误了店家要事。多有得罪,望请海涵!”
阿清赶紧自二楼窗子探出身来,未语先笑,道:“客人既来了,便请上来一坐。”楼上传来,重重一“哼”声。
重进得房内,迎面重槐便即问道:“你等追踪我二人行藏许久,到底所为何事?快快说来,否则,今日想出得这道房门,便需先问过我手头上这把刀才行。”话声甫毕,重重伸掌在桌上一拍,桌上横放一把菜刀,弹跳两声方歇。
楚衣凌径自寻了张长凳,抚袖坐下,悠悠道:“专为你而来。”
重槐圆睁双目,道:“哦?你知我是何人?”
楚衣凌不语,百里戈轻笑,接口道:“菜刀饕餮。”
“菜刀饕餮”哈哈纵声大笑,道:“好好,你们果然是为我而来。只是我不明白,我一个厨子,还是被少林寺给赶出来的,更是欢喜男人,你等寻我何事?”
楚衣凌笑道:“在下在莆田南少林与几位少师相交一段时间,听闻阁下做得一手好素食,可惜彼时,你已经离开少林,难以寻到踪迹。这些年来,我多次遣人寻你,今次总算是见到了。”
阿清喜道:“二位既与南少林禅师相熟,便不会是坏人。重槐……”重槐摸了光头两把,“哼”道:“虽是老师相熟之人,但你这般遮遮掩掩,面目不明,老子又怎么知道你是好人坏人?”
百里戈怒目而视,冷笑道:“看人光看长相便能明辨出是好人坏人,你这也算独树一帜。”
楚衣凌抬袖,摇了一摇,淡淡道:“无妨。你们要见自无不可。”说罢,便即抬袖,轻轻将斗笠摘下。
重槐、阿清二人蓦地嘴巴大张,忘了合上。
作者有话要说:
☆、蛇窟遇险(上)
向晚时分,得知百里戈即将辞行南下,重槐、阿清二人决议要好好备上一顿,为其送行。只是阿清买菜时竟然神思不属,买错拿错,为此平白挨了不少白眼,所幸都是街上老熟人,自不相怪。而重槐难得入厨下大展厨艺时,竟然心不在焉,差点错将自己手指头跺下当配菜。这二人状况频出,致使难得的一次宴席水准大失。
百里戈更是心疑不定,每每望向楚衣凌,想开口问他,这是不是找错人了?却又不忍见他失望,只好埋头喝酒,当真吃得好不辛苦。而只要他停下筷子,重槐、阿清二人立时双双瞧着他,呵呵直笑,直笑的他惊悚难安。楚衣凌兀自不觉,低头吃饭,只是因为下午他已经吃了满满一肚子的点心,这时便只夹了夹,尝了个味道,发现并不如想像中的美味,便停了筷,暗暗反省难不成是自己吃太多了,味蕾出问题了?但他不愿让请客的人察觉出来,只好饮酒。
很快到了掌灯时候,百里戈起身向重槐、阿清二人辞行。楚衣凌与之同行出南城外十里。相送恨别,百里戈终是执起楚衣凌的手道:“别再送了,我这就走了,你回吧……既然人已经寻到,这辽国也没什么好游玩的,早些回江南吧。”抬袖将楚衣凌的斗笠揭下,深深看着他道:“小凌,只是我不明白你何苦一定要寻这个人呢?”
楚衣凌垂眸,道:“没什么。我比较贪吃罢了。”
百里戈见状,不再多言,牵过缰绳上了马背,自高而下看着楚衣凌,道:“小凌,你还是把头发放下来罢,若是嫌长,日日教陈雨安剪了就是。”又脚一夹马肚,那马急驰而出,很快,夜幕里便消散了那道湛蓝身影。
楚衣凌转身往上京城内行去,一袭白衣在黑夜间犹为显眼,契丹人乃游牧民族,不少人便在城外搭起帐篷居住,行过一段路,便得看见一处帐篷,里面透出如豆灯光,映出老老少少几个人影;有的甚至干脆不上灯,仰躺在帐篷外,喝着酒儿,指指点点,聊着闲天。楚衣凌淡淡一笑,兀自戴上斗笠,几个晃身,回到下踏的客栈中。
陈雨安迎了出来,笑道:“先生可回来了。热水下午起便一直温着,先生可要先沐浴?”楚衣凌笑道:“甚好。”陈雨安立即令人将热水桶,一应器具抬进房内,又为楚衣凌解开盘着的长发,脱去长袍,待楚衣凌入浴桶后,这才上前为他擦背。
陈雨安缓缓道:“先生,今日外出可是寻到了“菜刀饕餮”?听说他有个同性的、同性的……”
楚衣凌点头道:“爱人。”爱人这个词差煞了陈雨安的脸皮,眨了眨眼睛,又问道:“这、这两个男人还能在一起么?又……又不能养育子孙。”脸更红了。
楚衣凌趴上桶沿,闭目静思不语。陈雨安见状,便舀起水为楚衣凌净发,好一会儿,才道:“午后南院萧大王来寻先生了。我只道先生不在,他说明日再来寻过。”楚衣凌站起身来,跨步出桶外,问道:“怎么不见水丫头人影?”
陈雨安道:“早上先生出门不久,她便领着几个人出门玩闹去了,到现在也还没回来。”将楚衣凌身上发上拭净,侧头为其披上长袍,又令人进来将房间收拾干净。她见楚衣凌皱眉不语,便走到楚衣凌身畔,轻轻问道:“先生不必担心袖儿,咱们这次带的几个身手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