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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怜花满楼-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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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花,层层绽开,飞舞在剑间宛若游戏,另一只从

    西门吹雪身上拂过。

    一切只发生在刹那间,西门吹雪已转过身轻轻的吹了吹,长剑垂在身边,“吧嗒”一声,血珠从长剑上滑下来,地在地上混入泥土。两人静静的对视着,眼里都充满炽热的光芒。

    牛肉汤闷哼一声,胸前展开一朵血花,将胸前的织花晕染得更加艳丽,她缓缓抬手不可置信的按住伤口,之间温热的触感让她格外新奇,她娇笑着,媚眼如丝的瞧着西门吹雪,身处舌尖从染血的指尖舔舐,她的眼睛里充满了邪恶□的魅力。

    牛肉汤还没有死,她还活着,有些人天生异于常人,普通人的心脏长在左边,而牛肉汤长在右边,所以她还能肆意的笑,笑的得意又欢畅。西门吹雪却没有再拔剑的意思。

    “西门吹雪果然是西门吹雪。”说话间牛肉汤咳出了血沫,她却理也不理笑语嫣然:“看在你让我这麽满意的份上我不介意回答你一个问题。”

    西门吹雪目光微动:“你,你们和王怜花究竟有什莫目的?”

    牛肉汤笑的意味深长:“放心,总不会要了你们的命,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等一切都结束罢了。”

    西门吹雪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牛肉汤苍白着脸,目光微暗,她嘲讽的一笑,几个闪身便消失不见。

    西门吹雪轻轻吐出一口气,抬手按住肩头,微微皱起眉,那里火辣辣的但所幸没有伤的筋骨,牛肉汤的功夫端的很辣至极,足以挤进一流水平。他心中稍缓,抬头望向小楼,起码他们现在还是安全的。至于王怜花……西门吹雪握紧手中的剑,沉默不语。

 第六十三章

    帐内灯火通明;觥筹交错,酒宴正酣。

    舞姬们舞姿飘逸;舞衣洁白,含笑流盼,如诉如怨,云鬓高盘,珠翠环绕;芙蓉面,红袖招;裙角翩然,眼波醉人。

    胶西王仿佛已经喝醉了;微眯着眼靠在椅背上;痴痴地笑仿佛陷入某种不可自拔的美梦。直到一名浑身是血士兵冲进来;慌急道:“王爷,不好了!霸水,霸水朱将军的三万精兵全部战死啦!”

    “你说什么?!”胶西王手中的琉璃杯直直的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舞姬们尖叫着乱作一团。“滚,。都给我滚出去!”胶西王怒声道,颤颤巍巍撑着桌子,眼里布满血丝,阴鸷

    的盯着那名士兵,冷声道:“你,你,再说一遍!”

    士兵抹了把脸,只得咬着牙大声重复道:“霸水朱将军的三万精兵全部战死啦!”

    “不可能!”胶西王将桌上的东西全部狠狠扫落在地上,几步冲到他面前恶狠狠拎住他的衣领,状若癫狂:“不可能,不可能!有秦王,赵王在旁策应着,明明几个时辰不还是捷报吗?!本王连庆功酒都为他们备好了,不可能!”

    那士兵道:“是世子,世子突然将秦王的兵调离了两翼说是另有打算,赵王临阵退缩也退了兵,只剩下朱将军还不知情,丝毫没有防备便被敌军包抄了。”

    胶西王将他狠狠地掷出去,拔出随身的长剑,怨毒的问道:“世子呢?世子呢?!来人去给我把世子找来!”

    许久,裁剪帘子一挑,一个苍白瘦弱的年轻人满脸惊惶的的走了进来却正是胶西王世子,身后还跟着两个身披斗篷头戴兜帽的神秘人。

    胶西王宛若一头被触怒的野兽,阴森森的笑着,眼中带着嗜血的光芒,高高举起剑咬牙切齿道:“你还敢出现?老子活刮了你这个没有的废物!!”说罢,竟真的直愣愣的劈过去,直扑胶西王世子的面门。

    胶西王世子惊恐的尖叫着,慌手慌脚的往后倒,脸上已是一片青紫色已是要被吓得背过气去。只见一道人影快速的挡在他面前,不慌不忙的抬手点在胶西王的手臂上,胶西王惊声呼痛,手上一麻,长剑脱手而出落在地上,发出“叮当——”的响声。

    胶西王抱着手臂,死死地瞪过去,只听一人笑道:“许久不见王叔的脾气还是这样火爆,要是吓坏了您的世子殿下可就不好了。”

    胶西王眯起眼,哈哈笑起来,轻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有人生没人养的下贱的小畜生!”

    宫九顿住,抬起头冷笑道:“我若是小畜生你又是甚么?一个下贱的粉头生的贱种!”胶西王和济南王的生母想当初也不过是一名歌姬,因为伺候了还是皇子时的先帝有了身孕,这才被接进宫里给了名分。也算是众多皇子中出身较为卑贱的。

    宫九搀扶着一旁瑟瑟发抖的胶西王世子,轻笑:“如今你还怕他什么呢?我的好堂弟,瞧瞧他如今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只野狗,不是吗?”

    胶西王世子小心翼翼的看过去,立刻被胶西王吓得缩成一团,慌忙的抓住他的衣袖,哀声道:“你不是说要帮我杀了他吗?快,快啊啊!我,我不想死,我不想跟母妃一样死在他手里。只要你杀了他,都是你的,兵权,王府,所有一切!”

    宫九拂开他的手,轻笑,从衣袖里掏出一把匕首,诱哄:“你不是恨他吗?那为什莫不亲自动手?就像他杀死你母妃那样,将刀子狠狠地插进他的身体,让他的血流尽……”他的双目也渐渐染上异样的色彩,语气隐隐透着兴奋,我这匕首的手居然也在微微发抖。

    一直站在旁边的叶孤城顿时皱起眉,厉声斥道:“阿九!”

    宫九一怔,呆呆朝他看过去。叶孤城上前握住他的手,目光复杂的盯着他的眼睛,低声道:“清醒些。”

    宫九恍然回神,歉疚的看了叶孤城一眼,胶西王世子似乎是被宫九蛊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当真迟疑的伸手,缓缓将匕首拔出来。他的胸堂剧烈的起伏着,大口大口喘着气,恍惚的痴笑着,清秀的脸上满是狰狞。

    “我要报仇!”他缓缓看向胶西王,神色越加激动,终于狂笑着冲了过去,胶西王冷冷的嘲笑着。

    宫九一道气劲打在胶西王的膝盖上,封住了他的穴道,胶西王赫然发现四肢无法动弹惊恐的瞪大了眼,“噗——”的一声,刀子插|进胶西王的胸膛,血喷涌而出,胶西王世子被贱了满脸都是,一动不动盯着胶西王的目光从怒不可遏到怨毒惊恐,最终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冷冷的倒在地上。

    宫九的身子不可遏止的激动,连声音都在发颤,他问胶西王世子:“你现在是不是很快活?”

    胶西王世子一动不动,半晌,他缓缓的转过头冲宫九笑,满脸血污,那双眼睛却空洞的如死灰,一片荒芜甚至远比曾经的战战兢兢还令人心悸。快活吗?宫九死死的盯着他却找不出一丝快活的模样。胶西王世子已经是一个“死人”。

    宫九冲到他面前,一脚踢在胶西王的尸体上,赤红着眼疯了一样对胶西王世子叫嚣:“你不是恨他吗?你不是恨不得他去死吗?他杀了你的母亲,还要来杀你?你每天像条可怜的野狗对他摇尾乞怜,你就不恨?你就不怨?!你为甚么不高兴?他死了!你为甚么不高兴!他都死了…………”

    “别碰他!”胶西王世子跪在地上踉跄的爬过去,挡在胶西王的身上,小声抽泣着。

    “阿九!”叶孤城出手牵制住他,将他紧紧的箍在怀里。

    宫九剧烈的喘息着,如一头奔跑了数十里的蛮牛几乎要脱力了。他软倒在叶孤城的身上,眼睫微微颤抖,迷惘的喃喃道:“怎麽会这样……怎麽可能呢?”他怔怔的抬手按在胸口,心跳一下接着一下,缓缓地却痉挛而抽痛。

    “我……”宫九不知所措的看向叶孤城,指节苍白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叶孤城动作轻缓的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宛若轻哄着幼童般温柔。

    宫九渐渐缓过劲儿来,勉强的对他笑道:“你把我当作元儿了?”

    叶孤城微笑道:“元儿可比你乖多了。”

    胶西王世子缓缓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枚兵符递给他:“这是我们说好了的,他已经是你的东西。只是我还有一个请求,希望你可以答应我。”

    宫九却并不接,只是冷冷的盯着他。

    胶西王世子艰难的扯出一抹惨笑,目光又落到胶西王的身上:“请,让父王入土为安。”作为叛军,胶西王一旦兵败必定除宗籍,不享祭奉,甚至连该有的陵寝也不能享受,因为他是罪人!

    宫九目光微闪,良久才缓缓道:“可以,我准许胶西王按规制下葬。不过这兵符还是先放在你这里,我有事情交代你去做。”

    胶西王世子眼中闪过一抹狂喜,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却尝到一嘴的血腥味,脸色又白了三分,郑重的缓缓跪下来,臣服的低下头:“但有所命,不敢辞尔。”

    宫九目光晦涩难明,紧紧地抓住叶孤城的手,冷冷的扯起嘴角。

    牛肉汤躺在床上,小老头坐在她的床边,语重心长道:“平日里让你好生练武你偏生懒惰,如今可吃到苦头了?”

    牛肉汤道:“我想不到西门吹雪的剑法居然还不错。要知道人没有防备下,总会有些惊慌失措。不过,下次一定不会了!”

    小老头笑道:“若是有下次,你还是远远的避开好了,西门吹雪的剑可惜了……这世间还有几个人能这样执着,这样很好。”

    牛肉汤的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说道:“等九哥回来,我一定要他瞧一瞧,他一准心疼。九哥绝不会忘了我的好。”

    小老头摇摇头,“只可惜他也绝不会把自己的人送给你的。”

    牛肉汤变了脸色,恶狠狠的瞪着小老头,却并不辩驳反而露出沮丧的神情。

    小老头微笑:“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听他的话,别去招惹那些人,这样才能活的长一些。”

    牛肉汤咬着嘴唇,不甘心的咬着被角,伸手探入自己的胸膛从里面摸出那个又短又细的管子,递给小老头。

    小老头拍拍她的头,拉起她的手,目中充满慈爱:“好好休息,等老九回让他看看我们的丫头又变得多麽漂亮。”

    牛肉汤充满期待的神色,老老实实的闭上眼。小老头起身走到窗边,那里摆放着一只红酸枝雕花条案,案上放着一只鸟笼,里面雪白的信鸽正扑楞着翅膀。小老头犹豫许久,还是将那只管子绑在了信鸽上,叹着气轻柔的抚摸着鸽子将它放飞,鸽子在屋顶盘旋了一圈才朝远方飞去。

 第六十四章

    “九儿辛苦了。”太平王兴高采烈的将儿子迎进帐篷;又命下人上了茶。“此番九儿能策反赵王和秦王当真的天大的功劳。”

    “父王谬攒了。”宫九微微一笑:“那赵王和亲王不过是墙头草,诱之以利那里还能忍不得住?不过小人终究是小人;不足为信,父王还是应当多加防备。”

    “自然。”太平王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又笑:“如今三省十八郡有大半都在我们的手上,是到了该决战的时候了。我已抽调大量人马埋伏在双驼峰,宇文将军和方将军诱敌以深入;胜败在此一举!”

    “父王说的是。”宫九目光微闪。

    太平王打量着儿子,慈爱的感慨道:“九儿好像又瘦了;你本就是个爱挑剔的性子这一路没少吃苦吧?得了你的消息,父王就命人备下了你最喜欢的酒菜;一会去洗个澡;吃个饱饭;睡个踏实觉。其他的等你睡好了再说。”

    宫九匆匆的点点头,逃也似的离开帐篷。太平王好笑的瞧着他的样子也只当他不好意思,却忍不住笑得开怀。

    无名岛,小楼。

    王怜花在作画,披着柔软的外袍站在书桌后,手持狼毫笔,含笑的望着不远处侍弄花草的花满楼。

    花满楼坐在窗边,轻抚着情人嘴唇般柔软的花瓣。一手持花剪,修饰着多余的枝枝蔓蔓。不时抬起头,眉眼温柔,含笑浅浅,缓缓流淌着脉脉的温情。

    王怜花对着他调皮的眨眨眼,在宣浪纸上一点一滴的描绘着他的容貌,眉眼,笑貌,柔和的脸庞,俊朗清瘦的身量……笔触婉转,透出丝丝柔情。

    花满楼迟疑着,净手,不声不响的走到王怜花的身后,细瞧,忍不住微笑起来:“我哪有你画的这样好。”

    王怜花头也不抬,向后靠在他的身上得意道:“怎麽没有?在我眼里你就是这个样子。”

    “这是……我的小楼?”花满楼忍不住伸出手欢喜的指点着:“这株是巍紫,这株是醉兰,这株是玉台春,还有这株……”他看向王怜花:“你何时记得这样清楚了?”

    王怜花的笔触微顿,口中洋洋得意道:“小生不才过目不忘,一目十行这样的本事还是有的。小生从不敢妄自菲薄,普天之下,要寻小生这样的人物,只怕还寻不出第二个,花公子可是好运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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