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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受伤的芦苇不开花-第10章

小说: 受伤的芦苇不开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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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小康的脑袋,自顾自地说:“如果我们每天能一起去上学,那该多好呀,我就每天能看见你了。”

“涛子,如果我不能上学你还会喜欢我吗?”小康抬起头,呆呆地看着我。

“会!”

“那你还愿意做我老婆吗?”

“你不是说做你老婆要天天和你在一起吗?你不上学,我怎么做你老婆?”我敲了一下他的脑门。

“。。。。。。”小康默不作声。

徐久,他又奋力挤压起我来,一只后还沿着我的腰际,慢慢往下滑,摸到皮带时,他开始解我的短裤皮带。

“涛子,你是我的人,我要。。。。。。”

“你要什么?”我故意问他。

“我要脱你的裤子。”透过月色,我看见小康的脸红红的。还有一丝羞涩挂上眉梢。

“脱裤子干什么呀?”我又打趣他。

“老公和老婆睡觉不是要脱裤子么?”小康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脱?”我还在打趣他。

“我脱!”

小康“刷”从我身上爬起来,双脚跨在我的身子间,呼啦一下,就把他的大裤头往下褪,露出结实的腹肌。

上帝,我看见了什么?

那是小康的宝贝,我看见了,真真切切看见了。

直直地挺着,包皮有点微微地翻卷,随着喘气的节奏,那个可爱的宝贝也在微微的抖动。宝贝与腹部的连接处还有一圈黑黑的毛,不是很长,但仍清晰可见。小康的宝贝好象一个可爱的小动物,青春、活泼,还会微微抖动,上面竟然还长了一圈黑黑的可爱的小毛。

我期待已久的东西终于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小康弯了弯腰,把大裤头脱至脚踝,边脱边说:“涛子,你也脱呀,我都脱完了。”

“恩!”我轻轻应了一声。

我开始悉悉蟀蟀解我的皮带。越是心急,皮带却扣得越紧。解了半天,却越解越紧。

“小康,你帮帮我呀,怎么解不开?”我心急地对他说。

小康跪了下来,仔细观察了一翻,双手揍紧皮带,一使劲,皮带喀嚓一声,松了。

小康立即扯了扯我的短裤,双手一拉,再抖了抖,短裤便褪至膝盖。

但我里面还穿了一条内裤,在镇上买的那种大绿的时髦内裤。当时在农村还是比较少见。

小康低下头,把脑袋靠近了我的内裤,凑过脸,直往我的下体亲了去。我身子猛然一颤,下体在原来硬的基础上,又硬了硬,像高高耸立的弹簧。把内裤顶得高高的。

“你的内裤真香,味道真好闻。”小康隔着内裤,轻轻咬住了我的宝贝,双手还在抚摩着我的内裤。

“下次我也给你买一条。”

“给我买一条和你一模一样的。”

“我给你买一条红色的。”我享受着小康的揉抚,心理却在挑逗着他。

“不要,我要绿色的,和你的一模一样。”小康慢慢地将我的绿色内裤脱下,“我要穿和我老婆一模一样的内裤。”

我开始喘着粗气,热血沸腾起来。

内裤完全被脱掉了,小康赤身裸体重重地压了上来,两条赤裸裸的肉体交织在了一起,我有点窒息,有点眩目,有点失去知觉。

这是我有意识和记忆以来,第一次和小康如此主动地赤条条交织在一起,那种美秒的感觉不言而喻。

小康更是兴奋,他使劲地吻着我,咬我的嘴唇和舌尖。

“老婆,老婆,我的好老婆,你是我的人,我要天天和你睡觉。”小康如痴如醉的呢喃着。

小康的呓语极大激起了我的兴奋和欲望,我紧紧搂住他的脊背,全身热力十足。我享受着他的亲吻、抚摩和呢喃,一只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到处抚摩着,臀部,滑滑的腰杆,但小康的宝贝永远是我无比向往的东西。

隔着彼此的肚皮,我轻轻地抚摩着他的肚腹,手指在宝贝的上方游离、徘徊……

徘徊着,我就有点急不可耐地对小康说:“你下来,我想摸摸那里,好吗?”

恩!小康在我身上动了动,滑了下来。

我们侧身拥抱着。

少年对性的无知和好奇,诱惑着我们对性的渴求和向往,我们无法抵挡、无从抗拒。

我颤颤栗栗把手伸了过去,一触摸到小康的宝贝,我便紧紧地拽住了,生怕它逃走了。

那是一个无比神奇的世界噢。像西藏的布达拉宫,每天都在心驰神往,真正目睹和触及,那种喜欢和震撼是无与伦比,它是神圣不可玷污的,足以永世铭刻在心。

我把小康扳平,我压在了他身上,就像他压在我身上一样,然后慢慢从他身上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把他的宝贝抓在手中,低下头,透过月光,我仔细地端详着。

像什么呢?

出水芙蓉?春天打着包蕾含苞欲放的骨朵?还是一汪沁人心脾的清泉?

我用嘴唇吻着那朵鲜嫩的花骨朵,我无法自抑,不能自己。

小康兴奋了。

他的呼吸很粗重。

我亲吻着那圈细细软软的黑毛,用手拨了又拨,我的心飞快跳起来,

就像要溢出胸膛。

“小康,你是大人了呢,你的鸡鸡竟然真长毛了哦。”我兴奋且惊诧地说。

“这点毛算什么,黑麻子的毛才多。。。。。。”小康接过话茬,却只说了一半,

马上捂住嘴,不再言语了。

“黑麻子?你看他的毛了吗?”我连忙追问起来。

“哦,没有,没有。”小康的眼睛露出一丝慌乱,掩饰起来。

我一下猛地倒在了小康身上。

“哎哟!”小康叫了一声。

我却未加理会,掐着他的脖子:“说,你是不是看见过黑麻子的XX。”

“我。。。。。。我。。。。。。”小康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你说呀!”我生起气来,使出吃奶的力气掐他。哼,不告诉我,再

不告诉我,我就掐得你姹紫嫣红。

“恩!”小康点了点头。

“你是怎么看见的?”我从小康身上爬下来,侧身,搂着他的肩膀,

变得无比好奇起来。

小康却不再说话了。

“你不是说我是你老婆吗?怎么能不告诉老婆呢?”我转过身,不再理小康了。

“黑麻子他不是人,他欺负我妈,我是在他欺负我妈时看见的。”

“黑麻子欺负你妈?”我转过身,惊讶地看了小康一眼。小康眼圈红了起来。

“恩!”小康擤了一下鼻子,“我看见他光着身子,压在我妈身上,嘴巴还一个劲说‘好老婆,好老婆,你是我的好老婆,我要和你睡觉,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他这个大坏蛋,敢和我爸爸抢老婆!”

“他为什么要压在你妈妈身上呀?”

“他喜欢我妈妈,说是要和我妈妈睡觉,要我妈妈做他老婆。”

“那你妈妈愿意吗?”

“我妈妈好像也喜欢他。。。。。。”

。。。。。。

“你真的看见过黑麻子的XX”过了很久,我又把这个话题搬出来。

“恩!”

“大吗?”

“大,又大又长,还有很多很多的毛,又黑又浓又密。”

“你在哪里看到的?”

“在芦苇坡的芦苇丛子里,我以为是山鸡,悄悄走过去看,黑麻子正在里面脱裤子,露出了他的XX,好大呀,翘翘的,左一摆右一摆。裤子一脱完,他就抱着我妈说‘美人,我要和你睡觉。’,然后就压在了我妈身上。”

“你爸知道吗?”

“我也不清楚,好象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

十五

我还小,不大清楚男女之事。

但我也基本了解了风秀婶离家出走的原因。

她喜欢黑麻子,想做黑麻子的老婆,就私自和他离家出走了。

在我们村里,很多男人都喜欢风秀婶,他们都说风秀婶长得漂亮。每到农忙过后的清闲时节,总有一些色迷迷的男人苍蝇般围在她面前,不是挑逗,就是恶心地献殷勤。但我从来没看见过黑麻子对风秀婶谄媚过,就是那时黑麻子在小康家做小工,也总是紧绷着脸,从不多说一句话。

黑麻子是外乡人,不知什么原因流落到我们村。由于他长的黑,脸上还布满雀斑,加上他无名无姓,大家就戏谑他黑麻子。

他也不恼,叫他一声黑麻子,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接着爽朗应一声:哎!

久而久之,大家习惯了这么叫他,他也习惯大家这么称呼他。

黑麻子有一手好木匠活儿,这些年,我们云泉村一带的姑娘出嫁喜欢攀比,嫁妆越多,表示你面子越大、身价越高,所以,一年到头,黑麻子都在村子附近一带的人家忙活着。

后来,在村民的帮助下,他在云泉盖了一间土胚房,算是有了个家。哪家需要打家俱、嫁妆什么得,就直接把木料送到黑麻子家,过个三五天,或是一月半月,上黑麻子家取成品即可。

黑麻子对我们云泉村的小孩甚好,好些时候,他都会出奇不意从口袋摸出一包糖,或是一把瓜子,总是弄得我们很开心,一个劲叫他“黑叔叔、黑叔叔的”。

黑麻子不仅对我们小孩好,对村人也好。平时哪家需要做个木凳,打个木桶什么的,找到他,他手到擒来,在人家送来的锯好的木板上,先是刷刷刷几下,再当当当几下,一张有模有样的木凳就鲜活地出现在你面前。

给他工钱,他准是大手一摆,咧着嘴:都是自家人,你能瞧起咱这手艺,尽管来找俺!

黑麻子的爽朗和糠慨很是深得村民的喜欢,每逢过年过节的,不少村民都给他送吃送穿的。

也有不少好事的女人问他:哎,我说黑麻子,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有二了。”黑麻子仍是那一脸憨厚的笑。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媳妇养儿子了。。。。。。来,大嫂给你介绍一个?”

嘿嘿嘿,黑麻子只是嘶着嘴傻笑,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双手一直在不停地忙碌着。如此循环几次,村里的大嫂大婶觉得没趣,不再过问了。

偶尔还有大哥大叔打趣他:黑麻子呀,你都三十有二了,还不找个女人暖暖身子,想做一辈子老处男?

黑麻子的脸噌得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成了红麻子,握着铁锤,一言不发,当当当敲起了木板。

黑麻子和鲍叔叔的关系最为要好,他住的那间土胚房还是鲍叔叔一手为他张罗盖起来的。黑麻子心存感激,农忙时节,他再忙也会舍下手中活儿,帮鲍叔叔添个搭手,担谷、割稻什么的。抢收后,鲍叔叔也会救济他一点谷粮之类的东西应急。他们之间的互帮互助,就如马克思和恩格斯之间的革命情意,多年来一直延续着,并为村民津津乐道。

可云泉村的人实在是无法意想到风秀婶和黑麻子之间有什么牵连。

风秀婶漂亮,细腻,白皙,娇嫩,有丰韵,还风情万种,黑麻子傻里傻气,皮肤黝黑、一脸雀斑,如果憨厚不算优点,他一无是处。

风秀婶曾当众指责鲍叔叔:什么人不能交,偏偏搭上那么个‘傻大粗的黑碳’?

在风秀婶看来,和黑麻子走得太近,就等于贬低自己的身价。

但鲍叔叔就喜欢和黑麻子交往。

在鲍叔叔眼里,黑麻子就如法国巴黎圣母院那个孤独的敲钟人,虽然外表丑陋,可有一颗美丽善良的心。和这样一个外表丑陋、内心善良的人交往,鲍叔叔他心理踏实,起码,他不用担心黑麻子变成狂蜂浪蝶,像其他那些玩世不恭的村民,去招惹自家那朵招摇艳冶的花。

偏偏事态的发展就是那么出云泉人的意料,风秀婶和黑麻子这两个八杆子打不到一块的人硬是活生生凑在了一起。风秀婶这朵花硬是被一个她从来不正眼相看的人给采了,成了一根绳上的蚱蚂。

鲍叔叔的算盘打错了。

这花究竟是怎么被黑麻子采撷到的,我不得而知,那是大人之间的事,我也没兴趣知道。

我只知道,这件事情严重影响到了小康的心情。

每天干完农活回到家,他甚至连晚饭也不吃,就拉我去瓜棚。问他为什么去这么早。他脑袋一垂,黯然地说:“我爸妈老吵,我不爱呆在家里。”

小康的心情不好,直接影响了我的心情。

那天,我早早吃过晚饭,在家等着小康(我平时不用干活,即使是在农忙时节)。说到这,我有必要对我的身世、家世做一点补充。

我父亲林文良是云泉小学的校长,我爷爷是以前云泉村的村委书记,一个老共产党员。我们林家到我这一代是三代雄性单传。

我是家里的老小,上有三个姐姐,从小我就被爷爷奶奶当作心肝宝贝般宠爱(我父亲对我很严厉,从来不宠我)。

我大姐在我四年级的时候嫁给丰廊镇(距离我们龙溪镇大概有二十里)一个跑运输的,姐夫叫罗新华,是家里的老大,家境殷实,在丰廊一带算是大户人家,很早就在丰廊镇的繁华地段盖起了四层楼高的小洋楼。

罗新华比我大姐梅娟大了八岁,他在24岁的时候结过一次婚,后来新婚妻子发生车祸,死了。直到三十岁,罗新华又认识了我大姐,发誓非我大姐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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