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芦苇不开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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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送回来就是了,来,上车吧。”刘大丰硬是把我拽上了车。
刘大丰的家很漂亮,看得出来,他家很有钱。他妈妈很是热情,听说我是班上的学习尖子,对我热情得不得了,一次次对大丰耳提面命,说就应该和我这样的人接触,多向我请教,把学习提上去。
等我们洗完澡,他妈妈把晚饭也准备好了。
饭桌上,大丰的妈妈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对我叹着气:“哎,我家大丰学习不好,你要多帮帮他。。。。。。”
话还没说完,大丰就打断了阿姨的话:“妈,你还让不让人家吃饭?”
许是为了表达不满,大丰没扒几口饭,就把碗筷一扔,离桌了,害得我也跟着放下碗筷。
其实,他妈做的饭菜真是好吃,我舍不得这么早离开饭桌。
大丰推着自行车就要送我回学校。阿姨拉住他:“这么晚,还回学校?”
“是呀,我要回学校好好读书,我还要考大学呢。”大丰白?他妈一眼,故意拖长着腔调。
“臭小子!”阿姨打了他一下,“书不好好念,说两句也不行。”
路上,我问刘大丰:“你平时也这样和你妈说话?”
刘大丰低下头:“我妈烦,老说我学习不好,念叨个没停。”
回到学校,我问刘大丰:“你还要回去?”
“不回去了,我就在寝室睡,回去还不得挨我妈训。”
回到三姐房间,我摊开英语课本,背了几个英语单词,做了几道数学题,正要即灯睡觉,门咚咚咚响了。
打开,是刘大丰。
“林涛,寝室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全回家了吗?”他问。
“当然了,不回家,他们下星期吃什么?”星期六晚上,学校一般没同学。只有刘大丰这种害怕回家的人才会留在学校享受孤独。
“林涛,你陪我去寝室睡呀?一个人也没有,害怕。”
“你在这里睡好了。”寝室黑灯瞎火的,我才不愿意去呢。
“能睡下吗?床这么小。”他瞥了瞥我那张单人小床。
“将就将就了。”
我这张床确实有点小,还短,恰好刘大丰又是我们班上最高的同学。他一躺下,脚就伸到了床尾的外沿。
“林涛,我过来和你挤挤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我听到他在叫我,还掀开了被子,爬到了我身边。
“哇,你身上真暖。”他靠过来,一下抱住了我,“恩,真舒服,林老师(他说的是我姐姐)的被子真香。”
半夜,我便急,醒来。
天呀,我竟然和一个人抱在一起睡觉,甚至,还嘴对着嘴,亲吻着,他是谁,小康吗?大脑经过短暂而快速的运转后,才想起刘大丰。更紧张、要命的是,刘大丰,他,他那根硬硬的东西顶着我的腹部,痛痛的。
我辗了辗身子,刘大丰恩的一声,动了动,松开了紧抱我的手。我推了推他,他醒了,惺忪地问“林涛,你睡觉怎么乱动呀!”
“我想上厕所,你陪我去呀?”我又推了一下他,拉亮了灯。
外面很冷,他搓着双手,一个劲催促我:“快点,好了吗?你生孩子呀?”
我从厕所出来,他掉过头就回跑,进屋,他衣裤一脱就往被窝里钻。我进被窝,他又一把抱着我,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好象和任何人睡觉,他都习惯这么做。
“我怎么跑到我这来睡了。”我才想了起来,下意识挣扎了一下,“这是我姐的床,她知道了会骂我的。”
“怕什么?反正都睡了。”他还是紧紧搂着我,“呵,你姐的床好香,真舒服。”
“你睡觉喜欢抱着别人?”我问他。
“你身上暖和,就抱你了。”他竟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哎,林涛,别说,你的皮肤真嫩,还柔滑,抱着很舒服哦,像个女人。”
“你还亲了我。”
“是吗?我亲了你?是你亲我的吧。”说着,他嘿嘿一笑,把嘴唇靠了过来,放肆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小胡子扎得我痒痒的。
“哇,你又亲了我,真是个流氓,还用硬硬的东西顶我,好痛呀。”我掐了一下他的脖子,“说,为什么要对我耍流氓行为。”
“没办法,它自己要硬,我没强迫它哦。”
“现在硬了吗?”
“我睡觉都硬。”
“硬了怎么办?”
“就这样了,你又不是女孩。”
“是女孩又怎么了?”
“是女孩就好办多了。”他笑了笑,稍微把身子靠过来,做出要压在我身上,吓吓我的姿势,“是女孩我就。。。。。。”
“哎哟,痛!”我故意挣扎了一下,用手去抓他的下体。
“哇,你那玩意儿这么大呀!”我惊叫了一声。
“那当然!”他自豪地说,全然没有羞愧之色。
“搞过不少女孩子吧。”
“没有了。”
“你对我耍什么流氓?我又不是女孩子。”我摸了摸他的肚皮,很光滑,硬硬的,肌肉很是结实。
“没有女孩子,只好对你耍流氓了。”
其实,刘大丰只是嘴上耍耍流氓,他不会真格对你流氓。而且,他很实在,不滑,你说他对你耍流氓,他就承认自己耍流氓了,不会和你争辩,你如果说: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变态呀!他就点头应允:是呀,我这个人就这么变态。
后来,我试探着对他说:“不行,你对我耍流氓了,我也要对你耍流氓。”
“那你就耍好了。”
果然,他爽快地答应了,估计他也没料到我会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毕竟,我是尖子生,平时表现也中规中距,是大家心目中的好学生,乖学生。
“怎么耍?”
我为自己的伪装感到可耻,想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随便你好了。”他懒洋洋回答,想必是困了,在应付我。
有这么好的事儿,别以为我不敢,我早就想对你刘大丰耍流氓了。只因为我有了亲爱的小康,才暂时忽略了你刘大丰的存在罢了。现在小康也不理我,活该你刘大丰这头落入虎口的羊倒霉。
我开始抚摸着他的肚子,摸到了一股一股的肌肉:“哇,你肌肉这么结实呀!”我赞叹着。
“那当然,我天天锻炼。”他很是得意。
谁不喜欢听好话呢,差生尤其爱听。如果一个尖子生毫无吝啬地夸奖一个差生,他肯定感到受听,甚至是感动,无论你夸他哪方面,他需要的只是一种被尖子生承认的心理平衡罢了。
我的手顺着肚皮一直向上摸,摸到他的胸前,抓了抓坚实的胸肌,好舒服的感觉,他的皮肤真是光滑,受用极了,要我摸一晚上也不嫌累。
为了配合我,他竟然还故意把两片胸肌鼓了起来,一抖一抖的,就如一个秋收后抓住一把沉甸甸麦穗的老农在骄傲地向他人展示自己的劳动成果。
“哇,这么大的胸肌。”我又夸奖着。
“呵呵,好摸吗?”他高兴地笑了笑。
“好摸。”
他的笑,鼓励了我。我来了一个大胆的动作,直接把手放在了他的下体,隔着内裤,我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
“哇,真得硬了呢!”我立马兴奋起来。
他抖了一下,松松紧抱着我的手,再挪了挪身子,说:“靠,这里也摸,看来你真是耍流氓哦。”
“靠!”我也回了他一句。
“是你自己叫我耍流氓的,这里不摸,也叫耍流氓?”
我的动作没有停止,我怎么会停止呢,千载难逢的机会呀。这样的流氓有耍不耍白不耍。我轻轻地揉着。
他不再说话了,默认了我的流氓行为,半闭着眼,像是在享受的样子。隔着内裤摸了一会,我觉得不过瘾,把手伸进了短裤,伸进去的一刹那,我想我是震惊了、呆住了。
那根东西真是硬呀,还大,滑滑的。下面还有很多很多的毛,软绵绵的,手感甚好。我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黄平和刘大丰的对话,说是摸鸡吧什么的。
我按耐不住了,为什么刘大丰那里长了这么多毛,我却只有零星的一两根,我心里痒痒的。
所幸,灯还开着。
我先是把他内裤往下褪了褪,掀开了被子,他那诱人的鸡吧直挺挺呈现于我眼前,漂亮极了,那真是根宝贝,挺挺的,健壮,阳光、还有弹性,就如刘大丰本人给我的感觉。
我也不知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鸡吧和腹部相连处,有一层黑黑的毛,比小康的长多了,又浓又密。摸起来,软软的,滑滑的,感觉真好。我轻轻翻了翻包皮,嫩红的龟头很快从包皮中露出,好漂亮,大大的、嫩嫩的,像刚破壳的鲜嫩蛋黄。
我轻轻地抚摸着,揉着,翻卷着。刘大丰紧闭着双眼,不时皱了皱眉,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哼哼声。
我摸得更带劲了。
“还摸呢?”刘大丰说话了,声音有点低沉。
我未加理会,谁叫你同意我耍流氓的。摸,继续摸。
“再摸就出问题了。”他声音提高了些,声腔打着颤,有点变样了。
能出什么问题,不就摸摸鸡吧吗,不管,继续摸。
刘大丰喘着粗气,脸色涨得通红,突然,他一下坐了起来,睁开惺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眼神好似要喷出一股火。
糟了,行为过火了,真出问题了,大丰生气了。我迅速停止了动作,脸上火辣辣的,低下头,不敢再看他一眼。刘大丰有的是力气,惹毛了他可不好办。
刘大丰掀开被子,半爬了起来。
他要干什么?走吗?回寝室吗?我的心嘣嘣直跳,思绪一片混乱。
惶恐间,灯拍的关了,眼前顿时一片漆黑。我还没反映过来,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倒了。紧接着,一躯重重的身体压了上来。
“你,你要干什么?”呵,他没生气,我的心舒缓下来的同时,故意蹬了蹬腿,责问他。
“我—要—耍—流—氓”他喘着气,一字一顿地说。
说着,他一下褪掉自己的内裤,赤裸裸压在我身上。
“林涛,你也脱”他强行把我的内裤扯下。在他面前,我除了大叫,便是顺从,谁能是他的对手。
我能大叫吗?
不能!
所以,只有顺从。
两具赤裸裸的身躯交织在一起了。
他很重,少说也有140斤,压得我窒息。可当他健美的臂膀搂着我,发达的胸肌贴着我,强壮的大腿压着我,和他那刚刚长出嫩嫩胡子的俊美的脸蹭着我时,我便忘了疼痛、忘了重量,忘了窒息,我甚至把小康也忘了,那是一种欲死欲活的境界。
看来,他真是没和女孩干过,虽然他这么高大,这么帅气,发育这么好,喜欢他的女孩也不少。但他确实还是个处男,因为他很不得法,只知道压在我身上,强劲的双手搂着的肩膀,把我半托起,然后用他那根硬硬的东西使劲顶我的腹部。他甚至连接吻也不会,嘴唇胡乱在我脸颊贴来贴去,小鸡啄米般。
他那根东西的力量真大,起初是轻轻地顶,其中还来点上下移动的动作,之后,他就变得疯狂了,把我半托起,找准我腹部一个位置,加重了力道,就这么使劲顶着,好象要把全身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臀部,在集中在那一个点上。
力道越来越大了。
“哎哟,痛!”他的力气真大,我叫了一声。我怀疑,如果一直让他这么强劲地顶下去,是不是会在我嫩嫩的腹部戳出一个洞来。
“痛?”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呵着声问。
“恩!”我委屈地应着,带有哭腔,“你这么重。”
见我确实痛,他没有再强行顶下去了。他把半托起的我平放,用手肘支撑,上半身悬空,然后只把他的腹部和那根高度勃起的硬硬的东西和我光鲜鲜的身子接触,庞重的身躯并没有压下来。
“还痛吗?”他垂着头,脸贴着我的脸,关切地问。
感觉没那么痛了,也不窒息了,但我没有吱声。我感觉,此刻,我就是刘大丰的人,专门给他耍流氓的人。
他又加紧了力道,开始抽动了,喘着气,脸上还有汗,热乎乎的。“嗯,嗯。”他叫出了声,一边抽动,一边闷哼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他发出一声长长的“恩啊”,一下摊在了我身上。
我说了声:重!他又从我身上爬下来,紧紧搂着我,抚摩着我的后脊背,用牙齿咬着我的嘴唇,轻柔地说:林涛,你的皮肤真嫩,还滑,你是个女人我就娶你。
“谁要你娶我?”我也咬了咬他的嘴唇,酥软酥软的,感觉棒极了。我摸摸索索把手又滑向了他的下体。
一触摸到那,我就惊叫了一声:啊,你撒尿了。
我掀开被,一骨碌爬起来,打亮了灯。刘大丰脸色微红,额上沁着汗。那具结实、健壮的裸体映入眼帘。
“啊,这是什么东西呀,黏糊糊的,这么多。”我抹了抹我的腹部,又叫了起来。
刘大丰有点不好意思,他下床,从脸盆架取来毛巾,小心翼翼地为我擦着。边擦还小声嘀咕着:“怎么这么多?”
我问他:“这是什么呀?”
他摸摸自己半硬半软,露出红红龟头的宝贝,顿了顿,说:“从这里流出来的了。”
“什么呀?”我还是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