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剑仙-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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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酿的酒后劲绵远;发作起来像潮水一样势不可挡,季鹤声三杯酒下肚;身子就开始发软了,眼神也开始迷离;抓着艾乐溢的手探进自己的衣服里按在胸膛上:“我心跳得好快;都要蹦出来了。”
他原本肤色就浅;属于怎么晒也晒不黑的那种;连月服食洗髓丹之后;越发地白皙,又嫩又软;此时酒气上涌,连脖子上都潮红发烫,软软地靠在艾乐溢身上,带着甜甜的酒气吐洒在耳边,让艾乐溢一阵口干舌燥。
“听到没有啊!要跳出来了!”
艾乐溢在他胸脯上揉了揉,点头:“是啊,快要跳出来了,那可怎嘛办呢?”
“正好看看是什么颜色的嘛。”季鹤声又端起酒坛子倒酒,“这酒不错,喝完了能知道心是什么颜色的,人家都说十人九黑,我,我的不知道黑不黑。”
艾乐溢帮他把酒倒好,又递过来一只烤雁翅:“先吃点肉,别急着喝酒,小心伤胃。”他把两只手都伸进季鹤声衣服里搂着,“小鹤人这么好,心肯定是红的。”
“是红的?有多红?”艾乐溢想着如何比喻,季鹤声又自顾地说,“像小金毛屁股那么红?”张嘴在雁翅上咬了一口。
艾乐溢差点把一块鹿肉卡进气管里,咳得满脸通红:“小鹤你喝多了!别逗我啊,小金毛可来了。”
他俩吃饭,动物们也不怕人,有那胆大的就靠近过来讨吃的,那只小金丝猴就是其中之一,他就坐在烤炉边上,等着人给他榛子吃。
“我,是仙人!嗯,还不是仙人,但胜似仙人!喝这点酒怎么会醉!等我修成散仙,我都能喝酒精你信不?”
“信信信,我的小祖宗,你快多吃点菜吧,来,我给你剥榛子吃。”
季鹤声接过榛子,拿在眼前看了看,然后投给小金毛,反过来教育艾乐溢:“做人要厚道,要尊老爱幼,要做一个纯粹的人,高山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要学习雷锋好榜样,精忠报国,打到日本帝国主义,保护地球……”
“好好好,咱们边吃边说。”艾乐溢给季鹤声把榛子喂到嘴里,又砸了一个核桃,把仁抠出来给他,“咱们尊老爱幼,你看,你一个,小金毛一个,大花一个,小黑一个,你再吃一个,然后是小金毛……”
季鹤声吃了一颗榛子,半个核桃,五个开心果,呆了一会,放下酒杯和肉串:“你也吃啊,别总给我。”他拿过刷了油的地瓜片放到烤炉上面的竹屉上。
“小祖宗你就老实吃就好了,我给你弄,别少了手。”
艾乐溢过来拉他,他却挣扎着不干:“今天你过年,你是寿星,我要伺候你,让你高兴,让寿星保佑我,保佑我健康长寿……”他坚持着给艾乐溢烤地瓜片,把白糖撒在上面,融化了之后再烤另外一面,来回几次,那地瓜片就能拔出丝了,他把地瓜片对着艾乐溢的鼻子喂过去,“哪,快吃,待会就烤焦了。”
艾乐溢准确地张嘴接住地瓜片,吃得满嘴香甜:“好吃!小鹤手艺真好。”
季鹤声得了表扬,眯缝着眼睛嘿嘿傻笑:“喝酒!喝酒!”
两人又干了一杯,这二百年陈酿的酒真是不含糊,季鹤声彻底无法自己独立坐着了,手脚都软的不行,艾乐溢把他抱过来,躺在自己怀里,给他按摩额头:“让你别喝那么多。”
“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季鹤声浑身都沁出一层细汗,“这酒好烫,喝了热死人了。”他胡乱地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一大片潮红粉嫩的肌肤。
艾乐溢给他扇风:“凉快点没?我给你拿瓶饮料去啊?还是弄点泉水?”
季鹤声勉强坐起来,抱住他的脖子,跟他面对面喘着粗气说:“你每年过生日我都给你准备礼物,往年都是手抄佛经,嗯,去年是团龙盖碗,还是从这里拿出去的,今天没有了,这空间里东西都是你的,我总不能拿你的东西送给你。”
艾乐溢越发地口干舌燥,强压欲|火:“小鹤,你别这么说,这空间是你的,要是没有你,我在游戏里玩的那些都不过是虚拟的数据,这些湖泊灵草,仙剑法宝都是因为你才成为现实……”
“哎呀不说这些了,好烦,反正这里是咱俩的共同财产。”
“嗯嗯,好,连我也是你的。”
季鹤声吃吃地笑,忽然把嘴凑到艾乐溢耳边说:“阿溢,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啊,我最喜欢你了。”
“那……我把我的初夜送给你做生日礼物怎么样?”
“真的?”艾乐溢又惊又喜,“你肯……你能接受了?还是算了吧,万一……”
“我想试试!我不想你总忍得那么难受。阿溢,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贱?”
“不,小鹤,你永远是我生命里最珍贵的宝贝。”他跟季鹤声小声说,“我会小心的,你如果感觉不舒服就立刻喊停,好不好?”说完已经按耐不住地亲吻过来。
他亲得很小心,先在季鹤声唇上碰了碰,然后把他唇瓣含住,见他没什么反感,这才把舌头伸过去,撬开牙齿,长驱直入。
季鹤声没做过这种事,此刻更是醉得五迷三道,很快就把全身都彻底酥软了。
艾乐溢又把手覆上他的胸膛两点轻轻揉捏:“感觉怎么样?宝贝?舒服吗?”
季鹤声胡乱地答应着,被他在耳朵上舔了一口,登时打了个寒战,清醒了几分,也把手伸进艾乐溢的衣服里,按照他刚才的做法笨拙地模仿。
艾乐溢呼吸越加粗重,直接撕碎了季鹤声的衬衫,右手一路向下。
季鹤声摇头:“别,别在这里,我们进房间去。”
“不怕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说话之间已经褪下了季鹤声的裤子,抬腿蹬到脚踝,又来□。
季鹤声条件反射地死死拽住:“不行,小金毛会笑话我的,还有青鹤大叔……”
“好吧。”艾乐溢无奈地站起身,把季鹤声打横抱起,也顾不上穿鞋,直接大步流星走进屋里,把季鹤声压在床上。
季鹤声又推他:“你去把门关上,把满堂红点上,今天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得弄的像样一点。”
艾乐溢全都依他,又拉上床帐,上床抱起季鹤声问:“小鹤,你感觉怎么样?”
季鹤声搂着他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这几天都在辟谷,身子很干净。”
艾乐溢直觉的听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声音,扑过来把季鹤声压住:“小鹤,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
……为了响应河蟹大仙的号召,此处省略一千万字……
第二天早上,季鹤声破天荒地没能早起,他睁开眼睛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艾乐溢已经不在了,他刚一起身,便觉得后腰酸痛,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并且下边疼得厉害,顿时痛呼一声又跌躺回来,伸手摸了摸,倒是干爽的,更有一股百草丸的香味,应该是被清洗过了,而且上了药。
仰面看着上方烟雾一样的纱帐,季鹤声努力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有想起来的,也有想不起来的,一阵阵地脸红,那些事情,那些话,在清醒时候他是万万不敢做也不敢说的,他给自己做了好多天的心里准备也还是积攒不了足够的勇气,只能用酒壮胆。
正胡思乱想着,艾乐溢从外面轻手轻脚地进来,透过帐子看他醒了没有,季鹤声一扭头:“我渴了,给我弄点水吧。”
“好好好。”艾乐溢比之前更加殷勤,先弄来水给季鹤声喝了,然后又端来热水给季鹤声洗脸擦身,还抱着他要给他洗脚。
季鹤声苦笑不得:“我又不是残疾人。”
“你不是残疾人,你是我的小媳妇。”艾乐溢细致地搓洗他的脚踝。
“谁是你小媳妇!你才是我媳妇!”季鹤声不喜欢这个称呼,很严肃地反抗。
“对对对,我是你媳妇还不行吗。”艾乐溢很好脾气地应承。
“那……叫声老公来听。”
“好,老公,娘子给你洗脚啦。”
“哈哈哈。”季鹤声笑得很开心,他很是享受这种被人宠爱的感觉,经过了昨天晚上,他彻底迈过了心里的那道坎,忽然觉得,这么跟艾乐溢过日子也挺开心挺幸福的。
洗完了,艾乐溢又像个忠实地老管家一样,弯着腰站在床边问:“宝贝你起来吗?还是在床上躺着?饿了没?我给你熬了粥,要不剥榛子吃?”
季鹤声忍不住笑出来:“我没那么娇气,你帮我找一套衣服,咱们得出去看看了,总是见不到人他们该起疑心了,另外也得看看大白和四个小家伙。还有回家的事,咱们也得抓紧了,下个月一号就是黄道吉日,不能再拖了。”
艾乐溢麻利从衣柜里找出一套新的衣裤,细心地帮季鹤声穿好,又套上低腰白袜,穿上崭新的匡威板鞋,甚至把手伸到季鹤声腋下来抱他下地。
季鹤声哭笑不得:“我不是小孩子啊。”说着挺了挺胸膛,“我是你老公,不是你儿子!”
☆、64·即日启程
季鹤声预定七月一号启程出发;临走之前,尽可能地为学校多做打算。他把空间里的仙竹;从一阶的黄竹到六阶的阴竹的竹笋都拿出来一些,细心地栽种在三清观左侧原来松林的位置;七阶的仙竹这里的土壤和水质不能养活;只能作罢。
他又把《九天都箓》上面的炼剑之法,以及全套的九天都箓剑诀都拿出来交给高立阳:“虽然不如白阳天书是玄门正宗;道法纯正,但是别走蹊径;威力不弱,将来修成散仙;炼出成套的竹剑,一放出去铺天盖地的,也足以在丧尸群里杀个七进七出了。”
高立阳舍不得他们走,连续几天都心情不好,眼睛红红的不说话。
季鹤声又把火蛟尺交给他:“这尺子是六阶法宝,我们现在都用不了,等你修成金丹之后才能够运用自如,阿溢估计,它至少能够放出超过一千度的火焰。”
高立阳依旧接了尺子,默默地不吭声。
艾乐溢又递过两个仿佛雪白的整玉抠出来的灵竹尸,季鹤声给他介绍:“这是三阶的灵竹尸,我和你大艾哥赶了几天才炼出来。这只拿着六柄灵竹剑,这只拿着六盏碧火灯,二打一的话,对付毁灭者应该勉强够了。”
高立阳仍然抓过竹尸,还是不说话,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
季鹤声给他擦了擦:“阳阳别哭啊,又不是生离死别,等我们修成散仙,能够御剑飞天之后,就回来看你,啊,别哭了。”
高立阳抹了把泪水:“谁哭了,我才没哭。”说完赌气似地捧着一堆东西回三清殿去了。
季鹤声看着他的背影皱眉。
艾乐溢揽住他的肩膀劝慰:“别担心,阳阳不像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他很强的。”
“我知道他能耐不小,只是岳云雷他们都跟他是死仇,这孩子一根筋,又是那么冲动,咱们在这的时候还能护着他点,咱们走了,恐怕随时都能落尽人家的圈套里去了。”
“放心吧,宇文清会护着他的。”
季鹤声扭过头问他:“宇文清是不是喜欢阳阳?”
“喜欢得不得了呐!”艾乐溢搂着他肩膀往回走,“宇文清每次出去都把阳阳带在身边,训练的时候也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还经常地假公济私,借切磋武功和去宋营长那里训练的名义吃豆腐。”艾乐溢乐呵呵地说,“要不然你以为当初创建白阳派的时候,他怎么说跪就跪了?如果换成是我们俩,那是再不可能的。那家伙是个不肯吃亏的主,手腕又高,岳云雷就算能耐再大,手段再阴险,在宇文清面前也是翻不起一点浪花的。你以为宇文清不知道岳云雷他们的野心吗?他还敢把这些人弄到一起,就是因为他有驾驭他们的自信,你信不信,岳云雷要是敢扯断阳阳一根头发,宇文清就能把他大腿掰断?”
季鹤声点头:“这事我也看出来一点,只是,宇文清会像你对我这样对阳阳吗?”
“你就放心吧!”艾乐溢给他打包票。
接下来几天,季鹤声又给高立阳百草丸、洗髓丹和筑基丹各一葫芦,还把十几种解毒疗伤的草药拿出来让他们在稻香村培植。
投桃报李,宇文清让安云峰挑了一辆八成新的悍马,拉到工业部,让人改造升级,玻璃上面都拉上防护栏,两侧焊上扛撞击的钢条,前面保险杠也加了一对牛角型的月牙,六十公里的时速行驶,能够把拦在前面的破坏者双腿齐根切断。
一号上午,吃过早饭,大家都来南门送行,高立阳仍然是眼泪汪汪的,季鹤声抱着他的肩膀鼓励:“阳阳你是男孩子,要坚强些,别总哭,等小鹤哥把龙城那边安顿好,就过来看你,呐,大蛇丸和蒙路飞我都给你留下了,你要好好照顾他们。”
高立阳哽咽着点头,季鹤声又跟宇文清说:“主席的能力人尽皆知,只是有时候太过自信了,别忘了善泳者溺,很多高人往往都在阴沟里翻船。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好好照顾阳阳,不许欺负他。”
宇文清听完乐得露出一口白牙,拍着高立阳的肩膀:“你就放心吧。”
“老领导。”蓝冰抱着一个纸箱过来,身后是一大群餐饮部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