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要上位当主角-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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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讽刺得道:“难为平峰还有你一人。”
听了这话,不凡皱了皱眉,琅琊道长这是巴不得平峰的弟子都死光光?撇了撇嘴,不凡看向玉先生,这次倒是小心谨慎了许多,他抱拳道:“玉先生,在下不才,真的看不好。”
“你看都没看过……”阿莫突然道。
“阿莫。”玉先生声音冷刺骨,阿莫闻言,一哆嗦,吓得缩了脖子,脸色苍白一片。玉先生低声咳了两咳,嘴唇似是更加红的像血,“走。”
阿莫咬了咬唇,跟随在起身离开的玉先生身后,走了几步后他扭头瞪了一眼不凡,眼神像是阴冷的箭矢一样。
不凡厚着脸皮一一承受了。妈蛋的,他终于想起来这阿莫像谁了,分明就是伏魔大殿里碰到的那个狂!那这样的话,玉先生十有八。九就是玉玑了。
“没劲。”琅琊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闷闷的哈欠,从袖子里拿出一柄银色的烟枪,指尖一扫,袅袅白烟徐徐升起,抽了一口,琅琊懒洋洋得看向不凡与季青梧,“你们继续玩吧,我要去别处逛逛了。”说罢,转身走开。
不凡指着琅琊,怔愣得对季青梧道:“他他他就这么走了?”竟然这么容易就放过了他?
季青梧心情不错得回道:“嗯。”
***
两人交了足够的灵石之后,拿到了那面石板。
秦瑶江会已近尾声,秦瑶江上船只渐少,唯留三两艘小舟还在江面上漂浮着。
季青梧玉不凡坐在江边。
不凡仔细摸索着石板上的纹路,果然感觉到像原作里说的有寒意在指尖流走的感觉,季青梧靠在不凡脸旁,看着石板上复杂的红色纹路,仔细思索了一会儿,道:“这是什么阵法?”
不凡对他眨了眨眼,神秘兮兮得道:“一个古老的封印阵法。”
“嗯?”
不凡拿出一颗灵石,将灵气注入其中,灵石散发出浅绿色的光芒,不凡将石板举起,灵石的光芒透过石板上绘制的红色纹路之后,投射在地面的阴影之上,竟然形成了一个八卦的形状,八卦中心一簇火光似是在闪闪烁烁。
“是昆仑镜。”季青梧惊道。
不凡点了点头,“对,正是昆仑镜。”就这样,季青梧竟然还认出来了,知道的真不少啊。
季青梧看向不凡,眼神有些复杂,“你是如何得知这石板的奥妙?”
不凡收起灵石的动作一顿,胡乱道:“在书里看到的……”
“哪本书?”
“啊?”不凡没想到季青梧今天竟然刨根究底得问了,以前他十分懂得分寸,看得出自己不愿意说什么就不会多问,今天怎么……
季青梧沉默了一会儿,复又叹气道:“不凡,我知你有一些不愿公开的秘密,我也不逼迫你……可是,我不愿你每次都这样找借口搪塞我,如果不愿你不说就是。”
不凡心里一沉,拉住季青梧的胳膊,道:“我是有,可是,我不会害你的……”说罢,想起穿来之前桌面上那惨兮兮的几个大字,有些心虚,“呃,咱俩会一起前进!”顺便摆了个狼牙山五壮士的英勇姿态。
季青梧见状,忍俊不禁,他将昆仑镜托在手里,注入灵气,默念心法,却并未像书中所写那样有变动,“昆仑镜被封印了?”
“嗯!”不凡点头,又坐回季青梧身边,道:“我们去把封印解开吧。”
如果封印可以解开的话,他是不是就可以利用昆仑镜回家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不凡暗自琢磨着原作里解除昆仑镜的剧情。
略有些混乱啊,原作里,季青梧虽然早早就得到了昆仑镜,但是作为隐藏金手指,昆仑镜到了后期才发挥功效。而破除昆仑印的封印又极为艰难,要去到昆仑山上顺着天梯爬至天机树旁,寻着第一滴朝露才能消除镜面上的红纹封印。
老天爷,这剧情真的可以再蛋疼一些……
不过,若是他现在去的话,按照季青梧和他现有的修为不知道能不能赶到天梯旁边……可能在昆仑山半山腰就被妖兽们撕着吃了……
“想去昆仑山?”
……黎夙真人,咱们能订个协议么?别这样突然出声真的会吓死人的。
“不想去。”不凡胡口说道。
“是吗?既然如此……”黎夙语气有些不悦,“我就帮你一帮。”
热腾腾的真气猛地一涨,不凡顿觉小腹热得发烫,熟悉的欲。望涌了上来,他闷哼一声,夹紧了双腿……“我擦,黎夙你玩阴的!”
黎夙冷哼道:“不过动了动手指,谁让你忤逆于我。”
“我还没跟你收房钱,你居然……丧心病狂啊!”
“我借了虚无与戴月于你,早就还清了债,不过,日后你的身体就会是我的了,还不还不都一样。”
“……”不凡不再与黎夙争辩,热气上涌涨红了脸,他粗喘着气,忍不住靠向季青梧。
季青梧察觉出不凡的不对劲,扶住不凡的肩膀,抬起他的头,只见不凡脸上通红一片,双眼氤氲,与昨夜受到《菊花真经》催动的样子没什么两样,“怎么发作的这样快?”
“坑爹啊……”不凡忍不住将手探进季青梧的前襟里面,突破一层层的障碍抚摸上季青梧的皮肤,比起自己过高的体温,季青梧的体温可谓是凉爽舒适,禁不住一摸再摸。
季青梧被不凡毫无章法的抚弄逗得有些呼吸急促,他低下头稳住不凡的双唇,一边徐徐吐息,一手学着昨夜那般抚到尾椎骨上端,缓缓注入真气,没想到,这次的真气辅一推入便被打散,季青梧沉了沉眸子,一试再试还是无果。
“嗯……”季青梧闷哼一声,握住了不凡按在他下。身的手,“不凡……别闹……”
“帮帮我……好难过……”不凡朦胧着双眼望着季青梧,忍不住伸着脖子去吻他,摩擦双唇间轻轻呢喃,“季青梧,跟我做吧……”
季青梧沉默不语,只一手掐印,指尖蓝光一闪,周遭一道结界便织了出来。
他脱了外袍平铺在地上,将不凡放于上面,俯下身一边一点一点细细密密的亲吻着,一边安慰着不凡膨胀的欲望,顺着直挺挺的柱身上下抚弄,在顶端小口轻轻按压,满手都沾染上了几近透明的胶状液体,就着这液体,季青梧将修长的手指插入不凡温热的小穴之中,慢慢开拓着。
“啊……”不凡轻声呻吟,扭动着身体,似是要脱离季青梧又似是要靠近上去,最后竟是被欲。火折磨得仰头喘息道:“别弄了,进来吧……”
“你……”
“真的,没事的……”不凡将手臂横在眼睛上,喘息着,“小心……你的真气……”
闻言,季青梧心跳一滞,酥麻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抬起不凡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住膨胀的肉柱插。了进去。
“嗯……”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久违的温热紧致让季青梧仰了脖子,汗珠从赤裸的肉体上滑落下来,他耸动着腰深深浅浅的抽插着。
在崆峒印的那五年来,他从赤司和青时身上学到很多交。欢上的东西,男女尚且要仔细,而不凡承欢的地方本就不该是如此来用的,更应当加倍小心。
“疼吗?”他吮吸着不凡的脖子,轻声问道。
“不……唔……可是……”因为欲望梢解,不凡扭头看向身侧,他与季青梧赤。身裸。体的躺在秦瑶江畔交合,若是被人看见的话……那就真是太丢人了。
见不凡红了脸,季青梧按捺不住猛地一撞,道:“别担心,我架好了结界。”
“唔,那、那就好……哈……”
“不凡……”季青梧轻声叫着不凡的名字,不由自主得加快的身下的动作,反复抽插个许久,最终身子一挺射了出来。
不凡感受到季青梧的激射出的热流,瞬间绞紧了后穴。
“不要将真气向着元婴上引导!”黎夙厉然出声,不凡一怔,下意识得将那股涌入体内的真气擦着元婴小人而过。
见不凡呼吸平稳下来,季青梧拔出阳。物,用外衫将不凡裹了起来,柔声道:“如何?”
“好了,现在可以吸收了。”黎夙冷淡得道。
“那他呢?”
“他?他当然没事了,靠着《菊花真经》他的真气也会增长。”
不凡放心的叹出一口气来,忽然脸色一变,道:“快,快穿衣服!妈蛋的,骆鸣他们来了!”
64、昆仑神镜(六)
季青梧不慌不忙得一翻掌,垫在两人身下的衣服便腾空而起,穿着整理完毕,他将禁制一撤,便看见不远处两个人影向这边走来。
“不凡!”隔着十步远的距离骆鸣便扯开了嗓子叫嚷起来,“你们这是去哪儿了?”
“去看了场鉴宝会。”身上仍残留着季青梧带来的激情感觉,不凡有些尴尬得扯唇笑道。
“鉴宝会?”骆鸣嘀咕了一句,也没深究,右手在藏有芥子空间的腰带处一拂,一个装帧精美的信封便落在掌心,他将信递给季青梧,道:“季青梧,这信是一个瘦高个子、面相老实的男人送来的,说是你娘给你的。”
季青梧一瞬间绷紧了身子,太阳穴突突得跳了起来,他接过信件,忍住心中涌起的不安,道:“多谢。”
骆鸣啧了一声,“你也太客气了。”
季青梧微微一笑,站离几人身边,打开信件。
一行一字通读过去,脸色愈发苍白起来。不凡看见季青梧的反应就觉着事情不妙,探了脑袋拼命去看那信上到底写了什么惊悚的事情,可再怎么看也只能看到一行行小蝌蚪排着队……
还未读完,季青梧便突然揉了信,薄唇翻动,一连串的口诀念出,汹涌的真气猛地溢出,脚下便似乘了风一般向着季府的方向飞了过去。
“季青梧!”不凡高声一喊,运用真气随着追了过去。
夜半的季府更是安静得像是没有人烟,似是连巡夜的护院也都下去歇息了,满院子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虫鸣。不凡直接翻墙进到后院,顺着真气在季夫人的院子里找到了季青梧。
季青梧站在门口,右手紧紧捏住门框,将木屑都掐进了指甲里。
“你……”小心翼翼得走到季青梧身边,不凡一句话还未说话,待看到屋内的景象后便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一具白骨正跪坐在蒲团之上,头颅低垂着,眼前袅娜白烟徐徐升起,氤氲着供奉在神龛里的神像。
“这是……”不凡辅一问出口就抿紧了唇,他这笨嘴笨舌的,这人跪在季夫人的蒲团之上……那么,很有可能就是……
“是我娘。”季青梧的声音闷闷的,压抑着极大的悲伤,他望向白骨右手腕处的一个玛瑙手镯,默默攥紧了拳头。这是父亲生前送给娘亲的唯一一件礼物。
“季青梧,也许不是呢,别瞎想,之前季夫人不还好好的吗?”
“我没有瞎想。”季青梧摇了摇头,将手中的信函递给了不凡。
不凡咬唇,忐忑得接过信函,待一行行读完之后,心里百味陈杂。
这实情跟他猜想的虽然大致相同,但是细节上简直是神展开到不能直视的地步了。
真的就如同原作里的内容一般,季青梧不是季夫人的亲生孩子,但是,问题是季青梧他竟然真的是先前他们在伏魔大殿炼丹房里碰到的那个冷艳魔修的孩子!说清楚些,季青梧是人魔混血。
而那位斛夫人在分娩时候产下的是双子,一个是季青梧,而另一个就是……靡。
当时,靡作为先被分娩出的长子体内带有浓厚的魔气,整个身子被一团黑雾笼罩着,饶是季老爷这种没有丝毫真气的凡人也能感受到迷茫涨天的魔气汹涌而来。当时帮助斛夫人产子的下人们都面面相觑,无一敢去触碰这个奇异的胎儿。季老爷大觉不妙,当场一咬牙就要将胎儿高高举起摔死在地。可当他狠了心肠去举起孩子的时候,自己的双手竟然透过了那团黑色的烟雾直直得穿透了孩子的身体,吓得满屋子的人纷纷惊叫起来。
这一波未平,斛夫人的惨叫声又再次响起,突如其来的强大痛苦让斛夫人浑身颤抖得捏紧了身下的床单,身子不断扭动着,朱唇被咬得惨不忍睹。季老爷慌忙地前去查看斛夫人的状况,手刚一握住斛夫人的手便听见一声清凉的婴儿啼哭声响了起来。
斛夫人就此产下了第二胎。
第二胎与第一胎完全不一样,像是个普通的新生胎儿一样闭着眼睛,浑圆的身子皱皱巴巴,布满了红通通的褶子一样,旁边的接生婆大着胆子接过了这一胎也并未有何异样,往后的程序便照着正常人家的孩子来进行。
随后的事情,信件中并未有详细的描述,季夫人只说,那日之后忽然有一天,斛夫人就留下一封信带着之前的第一胎消失不见,任由季贞寻遍了天涯海角也无一点踪迹。
季贞就此一病不起,季夫人在他身边前前后后悉心照顾,打动了季贞,将她娶进了家门。
而季贞却因为病得太重,在二十一岁左右的时候驾鹤西去。
斛夫人所说的二十一年便是季贞的寿命,而比季贞大了七岁的季夫人,实际上却是从季贞一出生便在身边照顾着的,已经爱了他不知道多少个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