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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夫婿有望(方五)-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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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是不是也像这样的地道一样呢?

如果说白天干活只是让五哥觉得辛苦的话,那么晚上单独面对方有望时,就真是痛苦了。
对面的人,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目光,毫不掩饰,也不需要顾忌他的想法。
五哥浑身上下黏乎乎的,又是汗又是泥,实在是受不了了,问:“那、那个……我……我能不能洗个澡?”
方有望没料到他会提这么个要求,笑了笑,不假思索地说:“可以啊。”
五哥一喜,正要说“谢谢”,但方有望接下来的话就马上把他的感激之情给吓跑了:“不过,你要在这里洗。”
“啊?”五哥有些难堪,方有望却已经冲外面叫道:“郎中,给我抬一桶热水进来!有人要洗澡!”
不、不是吧?五哥一脸的欲哭无泪:本来在陌生人面前洗澡就不好意思了,更何况还知道了方有望对自己怀的那门子心思呢?!
方有望也知道他的心事,但越这样,挑逗起来才越好玩啊,不是吗?
于是,他唇边的笑容就越扩越大了。
等热水抬进来之后,看着俯下身去试探水温的方有望,五哥是真心地又不想洗了!
方有望却抬起头来对他说:“脱衣服啊,还等什么呢?”
五哥抓住自己的衣襟,心下惶恐,脸上发热,转过脸去很不自在地说:“你、你能不能先出去……”
“出去?”方有望看了看他红彤彤的脸,笑得挪揄,说:“好,我出去。”
他笑嘻嘻地又看了几眼五哥,然后就出去了。
五哥见他真的出去了,还在犹豫要不要洗,但越看到那桶清澈温暖的水,他就越觉得自己身上又脏又痒,然后就彻底忍不住了,很快脱光了衣服泡到水里。
掬了一把水泼到脸上,五哥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眼见那桶水迅速地变黄了,他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的左手不能着水,所以只好挂在浴桶外面。看到自己脱掉扔在椅子上的衣服时,他这才想起:那是那个土匪头子的衣服,连内裤都是……
五哥的脸顿时又红了。
“吧嗒”,一声脚步声响起。
五哥吓了一跳,抬眼就看到方有望笑吟吟地走了进来,大惊失色:“你、你进来干什么?!”
“我进来干什么?”方有望笑得更开心了,“这是我的房间,我想进就进呗。”
“可、可是……”五哥急得没办法,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方有望已经走到浴桶旁边,看到五哥的脸红得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身子在那已不清澈的水里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却更显得诱人。
“病秧子。”方有望伸手去摸五哥的脸,五哥为了躲他,一下子退到浴桶边上,低着头,窘迫得几乎想钻进水里淹死自己,说:“你、你出去!”
方有望笑道:“你怕什么?你有的难道我没有吗?”
这、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不要脸……五哥难堪得真是想直接晕倒过去算了!
忽然,他肩膀一热,原来方有望已经按住了自己,他手掌温热,带着粗糙的老茧。五哥浑身一颤,正想发话,方有望的左手却已摸到了自己的胸口!
自己被轻薄了!!!
虽然打死也不肯承认,但是,五哥脑海里的的确确就是这个念头!只有这个念头!氤氲的热气蒸上头顶,五哥觉得自己的脸热得快爆炸了!大脑再度缺氧,他完全不知作何反应!
“病秧子,”方有望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你胸口的伤,是怎么弄的?”
“什、什么伤?”五哥呆呆地反问。
方有望感到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身子在自己手指的触碰下一直在瑟缩,脸色酡红,双眼迷离,仿佛已经魂飞天外,心下不禁感到更加可爱,更加放柔了声音说:“就是……你胸口那个烙印,是怎么来的?”
“烙、烙印?”五哥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垂下眼睑想了一会儿,说:“不、不记得了……”
方有望动作一顿:“什么?”
五哥老实地又重复了一遍:“我不记得了。”
方有望的笑容渐渐凝固,眉宇间渐渐笼上寒霜。他把手拿开,又问:“不记得了?”
五哥答道:“是。”
“为什么?”方有望的声音平静得很危险。
“……不记得了就是不记得了,我不知道。”
“不知道?”方有望怒极反笑,“你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声音陡然高昂:“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昂?!!”
五哥见他忽然为那个烙印生那么大的气,觉得很是奇怪,说:“我小时候……的确是有一段时间的记忆没有了,大概是因为我在那段时间里受了很大刺激,所以大脑就下意识地将那段记忆抹去了,这在医学上叫做‘选择性失忆’。”
“选择性失忆?选择性失忆?!!”方有望震怒:自己一直以来珍藏的记忆,在对方那里已经被轻而易举地抹去,那自己一直以来算什么?!自己想着他,念着他,而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你!你!”方有望气得一时不知道该拿五哥怎么办,只好在他浴桶旁边踱来踱去地兜圈子,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地响,目光死死地盯着他,迸射出狼一样的光芒,好像恨不得马上就把他吃进肚子里!
五哥见他眼神恐怖,但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怒了他,正惴惴不安的时候,方有望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怒喝道:“你给我出来!!!”
“哗啦”一声,五哥猝不及防地被他拽出来,叫道:“你要干什……啊!”他直接被拖到浴桶边上,膝盖重重地撞到浴桶上,一个趄趔,上半身就往外摔去。
方有望一下子将他拦腰抱住,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狠狠把他摔在床上,吼道:“干什么?!老子要干‘你!!!”







第9章 还债
五哥被方有望这么抱起的时候就有了防备,在他把他摔上床的时候,双手抱头,护住自己的头脸,然后就势一滚,将床上的毯子披到自己身上,弹坐起来对方有望吼道:“你又发什么疯!”
方有望抢上床去,按住他说:“说!要怎样才能恢复失去的记忆?!”
“这……这个……”五哥不明白为什么他对他失忆的事情这么着急在意,说:“这个不一定,要看怎么失忆,如果是受到撞击而失忆,那要看脑组织受伤的部位和严重程度;如果是……”
“废话别那么多!”方有望打断他说,“就你!就你的症状,该怎么办?!”
五哥问:“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恢复记忆?难道那段记忆跟你有关?”
方有望说:“当然!你欠了我一样东西,居然敢不记得了!”
“什么?我欠了你东西?”五哥皱着眉头想了想,说:“不可能,你骗我。”
方有望“呸”了一声,说:“你的命都在我手上!我为什么还要骗你?!”
五哥想到他知道自己是西门镇的人,又知道自己的年龄,恐怕以前他们真的见过,至于方有望说他欠他东西,他是真的没有印象了,只好说:“我欠了你什么?如果现在能还我一定还。”
方有望看到他用毯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连那么一点锁骨都没露出来,哼了一声,说:“现在还别的也可以,就怕你不愿意。”
五哥见他就要动手掀自己的毯子,急忙扯着毯子说:“你最好客气一点,因为,选择性失忆的人如果自己不想记起那段回忆的话,那他的大脑就更会将那段记忆封闭得严严实实,这辈子都不会想起了!”
方有望脸一沉,咬牙切齿地道:“你敢威胁我!”他扣在五哥肩上的手猛地加大力道,五哥疼得一张脸都皱成了包子,咬着牙狠狠地瞪着他。
方有望眼中仿佛燃着一簇火焰,但是,不可否认,五哥的威胁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作用……他又想到明天要干的大事,过了一会儿,他眼中的火焰渐渐低了,直至完全熄灭。然后,他的气息也勉强变得平和,对五哥说:“好,那你给我马上滚!”
五哥得了赦令,裹着毯子捡起衣服就往马房那边跑。
“彭”!身后是方有望气愤地一拳砸在床上。

第二天的土匪洞里,人声寂寥,回音绕绕。五哥觉得奇怪,抓住一个小喽啰问道:“今天他们都上哪儿去了,怎么这么安静?”
那小喽啰虽然还是一副少年模样,个子也才到五哥胸口,但人小气势却不小,当即把眼一瞪,眉一竖,高声道:“你管那么多干嘛?干好你的活儿,别想着趁大当家的不在你就可以逃跑!”
五哥还没见过这么没家教的孩子,想呵责训斥却也没有资格,只能暗自叹息这土匪窝真是害人不浅,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要来占山为王。
过了晌午,洞里呼呼喝喝的声音就多了起来,原来是方有望他们回来了,一起回来的居然还有高栋梁!
他们一群人扛着枪灰头土脸的,却嘻嘻哈哈地笑得痛快,方梓珍偷偷看高栋梁那眼神就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与自豪。
五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只在方有望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略略低下了头。方有望瞄了他一眼,继续跟韩魁他们有说有笑地走了。他对他视若不见的态度倒真让五哥略微感到诧异:平时这人除了对自己大呼小喝就是拳脚相加,弄得他以为自己在他眼中就像眼中钉肉中刺似的,一面对他就紧张不安,像现在这样反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等他们一行人几乎都走过去的时候,五哥却忽然拉住了走在队伍最后面的二宝,问:“你受伤了?”
见五哥忽然询问自己,二宝颇有些吃惊,说:“是、是啊……”五哥看了看他的右臂,说:“这是枪伤!”
二宝见他缠着说个不停,有些烦了,说:“是枪伤又咋了?又不是没受过。”五哥问:“那你以前怎么处理的?”二宝说:“就把子弹挖出来,止止血上点药呗。”“不行,这是枪伤,”五哥说,“处理不好会得破伤风或者炎症的。”
“嘿,我说你烦不烦呐!”二宝的声音有些高了,引起了前面方有望他们的注意。
五哥依然很严肃,说:“我是医生,我有责任告诉你:你的伤可大可小,必须认真对待。”
他严阵以待不畏强权的样子倒真令旁边那些人瞪大了眼睛,心想这小子才是有病吧?人家又不是他什么人,就算出什么事也不关他的事儿啊。
那边,远远的高栋梁却有了笑意,方有望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对二宝说:“得了得了,你就听这个大医生的吧,跟他去,处理一下伤口,省得他在这儿啰哩吧嗦的像个老太婆似的。”
“是,大当家的!”二宝应了,讥讽地对五哥道:“走吧,我的大医生!”
“哈哈哈哈。”周围的人笑作一团。
五哥很平静地从他们面前走过,平静得有几分冷淡的味道:这些人怎么看他怎么笑他他都不在乎,他只做自己该做的事。
方有望原本也在笑,不过看到那道离去的背影竟是那么地从容淡定的时候,他笑不出来了。他好像隐约从某个角度看到了五哥内心的一角,五哥尊重和信仰的东西仿佛很神圣,是不应该嘲笑的。随即他自己嘲笑了自己一下:“狗屁,方有望你居然还知道信仰?”
这一天,高栋梁变成了这个土匪窝的二当家;而那些土匪们对五哥好像也有了一些改观,这使得他的活儿轻了,连良好那小姑娘都渐渐喜欢跟他说话了……

“怎么着,适应得不错吧?”方有望笑着问正在啃窝窝头的五哥。
五哥一看见他差点没噎着——自从那晚他意图那啥未遂之后,他们俩就再没单独待过,这下不知道他又来找他干嘛了。但只要他不动手,五哥还是能从容应对的,说:“我适应得再不错有什么用,反正我迟早都要走的。”
“你敢!”方有望的火气说来就来,“啪”地一下差点把桌子拍裂。
平平安安地过了这么一段日子,五哥仿佛对他以前的恶行淡忘了,现下却是不惧,说:“我不走难道要留下来当土匪吗?你知道,我当不来,到时反而拖累你们。”
“病秧子,”方有望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不是忘了件事儿:你现在还是肉票!肉票!只要你家里一天没拿钱来赎你,你一天就不能走!”
五哥淡淡地问:“那你有没有规定赎我的最后期限?”
方有望:“……”
五哥说:“有的话,你就在最后期限到的时候杀了我;杀不了的话,你就放了我吧。”
“……如果我说没有呢?”
五哥:“……”
方有望一直死盯着他,看他的反应。五哥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他、他居然在笑!
虽然很不明显,但是眼中那亮晶晶的光芒和那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泄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方有望见他笑,也乐了,却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笑。
五哥慢条斯理地说:“我还没见过……一个土匪免费养着肉票一辈子的。”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还噙着笑容。
方有望也笑了:“土匪当然不会养着肉票一辈子,土匪只会养着他的压寨夫人一辈子。”
五哥的笑容凝固了,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
方有望说:“笑啊,你怎么不继续笑了?你来到这里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笑。”
五哥说:“我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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