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学习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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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初五了，迎财神的日子。满大街的鞭炮声……喜庆了一天，比除夕还热闹。哪怕是市政府采取了多方措施，规定了烟花爆竹的燃放区域范围，还是挡不住大家热情和习惯。
这骨子热闹劲又让路易误会了。猜测自己很有可能是在中国人最看重的“除夕之夜”打扰了他的中国朋友一家。
很是抱歉的他，想起了中国的一个习俗，实际上也是世界习俗，那就是送礼。
新年礼物啊～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直奔商业街。当然，他还不忘记发一条短信给他亲爱的中国朋友说一声。
电话说不清，还有短信用的书面英文是没有问题的，之前是灯下黑，现在想起来了也一样。
等俞柏和王佑，到了公司，发现路易还没回来，就短信询问，然后让路易在原地等着，他们两个直接跑向了那条商业街接人，然后囧然的看到了这一幕。
一群围观的路人看着热闹，一个手上拿着巨大中国结的老外正在一本正经的对着一个卖水果的摊位老板彪着外国话。
而老板显然已经是一脸崩溃的样子，手上不停的要把一个西瓜塞给老外，老外继续一本正经的摇头，然后又是一连串的外国话。
老板转头对着自家店员一阵吼，让他翻译，小年轻为难的摇头说听不懂。
王佑和俞柏立刻上前把两个人隔开，王佑操着流利又标准的法语对面露惊奇的路易询问了起来。而俞柏则是和老板解释。两个人瞬间的分工有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默契和流畅。当然整件事情自然是一个哭笑不得的误会。
首先是路易，他在商业街挑选礼品，因为外国人和中国人文化差异很大，哪怕路易有所了解也怕弄错，因为中国人总是有新出来的禁忌。
比如最近听说yoursister（你妹）似乎在中国的网络疯传，并且含义不是特别好。
真担心买错了礼物，不过他很快就锁定了目标，那是一个巨大的中国结。中国结代表的吉祥和幸福总是不会错的，而且很多商铺都挂着呢，一定没有新禁忌。
于是一个六十厘米宽，将近一米四高的超大中国结被路易买了下来，俞柏的短信来的时候，他正好路过一个水果店，问人在哪儿这种简单的英语还是没有问题的，口音重最多也是多说几回。得到等在原地的信息后，路易就原地站住一动不动等人来接了，并且笑容灿烂。
礼物已经买好了，他很高兴能马上见到他的中国朋友。
可是这么一个高大的老外往人家店门旁边一站，手里还举着这么超大中国结，实在是太吸引人注意了。才一分钟不到，就围观了一层人群。
大家都好奇啊……这老外站的笔直干嘛呢？
“店家新雇来的？”
“有创意啊，这么一个老外可比什么吉祥物玩偶都吸引人。”
“这样手不酸啊，我看更像是游行示威，没准备这家店短斤缺两坑过这老外。”
“哪有拿着中国结示威的，而且老外看起来还很高兴。”
“你不懂，我小时候看过一个电视剧，老外的爱好很奇特的……”
作为老外在天朝被围观一下是正常的，来过好几次的路易已经习惯了，但是老板不淡定了，这大过年的，今天还初五，别闹出什么不吉利的事情，吓跑了财神爷才好。
尤其是听到周围人的轻声细语，什么叫他短斤缺两，你们脑补过头了！
于是上前招呼，还顺手拿了个西瓜比划着推销。这个季节，西瓜是绝对的大棚产物，比不上夏季的天然好味，但是冬天能吃到夏季的味道，哪怕口味稍逊，那也是畅销货。
一边比划西瓜，一边比标牌上的钱。
路易看到西瓜也有点心动不过下一刻就果断的摇头了，他记得中国人的各种“禁忌”似乎在水果上的特别多（情侣不能买梨，看病不能买苹果），为了感谢老板的推荐，特地用中文说了句“不要”。
说得那个叫铿锵有力，怎么听都有带着怒气的感觉。周围的议论声又起来了。老板尴尬的招来会点英语的小店员来再推销。
路易一开始开口的还是法语。后来想起来后又换了英语。可怜的小店员，他又不是翻译，熟练的掌握销售中需要的对话就够了，怎么受得了这样半路换词汇的。就算没换词汇，这法语口音的英语，也太为难从初中开始都听标准磁带音的天朝学生了。
折腾了一会儿，只能对着老板摇头。
老板看着周围议论得越来越多，基本上大部分都是朝着他对老外下刀子宰客的事情来说的。
这叫什么事情，他就是天降横祸的，他以前压根没见过这个老外好不好，就算是现在……那也是普通的推销，这价钱……节日价格，虽然偏贵，但是绝对对得起这地段和时间。
可……横祸就横祸吧，看着周围围观的人，这大过年的，就当是送吉利了。当下表示这西瓜送你了。有事的就当赔礼，没事的就当交个朋友。
暗示是……您老挪挪吧。
送这个词汇和动作还是很好表达的。在别的国家旅游遇到热情的店家送东西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
俞柏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后续了，路易这个人还是很有个性的。他的个性就是……较真。尤其是他喜欢解释。
在明白了老板有所误会后，更是起劲的慢慢解释，有条不紊的解释，有理有据的解释，除了一不小心露出来的法语外，还有好不容易学会的中文，齐上阵。
幸好在这段“解释”开始没多久，俞柏他们赶到了。
“他只是在这里等人，所以不能收你的礼物，按照中国人的说法是无功不受禄。”王佑翻译完毕，最后好心高声补充了一句，“他只是担心送西瓜违反中国习俗，没有您东西不好的意思。”
俞柏也利索的买了老板家不少东西，成功化解了这份语言不通的小尴尬。
三个人坐上出租车，俞柏让司机先绕着热闹的地方随便开开，王佑一边用标准得让路易恨不得亲他几口的法语介绍着S市这几年来的变化，
一只耳朵还得接受俞柏的话。
“哦高材生”那又怎么样？
王佑挑眉了一下，不明白俞柏的意思，当着他的面这么的夸着另一个人真的好吗？
俞柏显然接收醋味频道失败。
“说他有才自然不是说他成绩有多好。国外的教育制度是很自由的。你能上完小学初中后就去工作，工作够了再回来上学，很随便的。当然，也有更多的人是两方面兼顾。同样是兼职打工，他带领着他的团队，两年内，一百万英镑，自然是在没有家里人的帮助下完成的。”可以说是一群初涉“江湖”的学生们的不小的奇迹。
饶是路易有背景，他依旧接到了各大企业的雪花般的邀请函，其他几个人更是早就有了好前程。可以说，实战成绩才是最好的简介。
前程正好，为什么跑来当交换生？现在难道不是应该你拉着自己的团队继续单干，或者是锻炼有成，大学毕业，回家族帮忙吗？
跑隔着一个亚欧大陆的天朝S市来干嘛。
好吧，原来这位路易除了是解释控还是个计划控，学校和天朝惯例的那一年的交换生的名额是他考入大学的时候……也就是还在高中的时候就就瞄准的。
那时候就有计划好好来天朝学学心念已久的汉语以及……顺一顺法语和英语的发音差距。
曾经的计划，多年后依旧没有改变，安顿好曾经的合作伙伴后，甩甩手就跑来天朝了。
“很厉害。”各种意义上。除了实力高超外。也说明了他对自己的人生的掌控力度。有句话叫做时过境迁，更有句话叫计划赶不上变化。
他能在多年以后依旧坚持自己的计划并且实施，这的确厉害。
“小时候我就很崇拜路易，最早是英文我的英语作业都是他做的……咳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这是个好机会。”
“？？？”
“把路易留下来的机会！把路易留下来帮我们的机会。我们的公司不是刚刚起步吗？”
俞柏自从知道路易真的来了S市当交换生，就在打这个主意，交换生只有一年，但是要留下那办法却多了去了。手续上的事情，钱和关系网都能轻松搞定。
而且也不是留路易一辈子，就是把人留下几年。
俞柏的公司刚刚起步很打动王佑。他们是缺一个在主持大局的主心骨，俞柏毕竟是学生，而且天朝的学习制度没有外国那么放松，不到大三，学校不会太松口让你去搞什么创业……每见不少名人功成名就还顶着肄业的名头嘛。就算俞柏不计较学历问题，但是真正起步还是有个人带路会事半功倍。
本来想着趁着父亲单位招聘的时候他去挖人。现在路易从天而降俞柏怎么会放过。
“路易来天朝是的原计划呢？”
“来学中文的，顺便……英语。”顺顺舌头，你们懂的。
王佑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要修改一个计划控的计划除非有天大的诱惑。路易的确是个很好的合作人选。
就冲着他的父亲和俞柏父亲之间的商业往来，小辈之间的再度合作，那就是双方有保证的一场佳话。
转头和在看风景的路易攀谈起来，路易自然和乐意和王佑聊天，和王佑说话就像是回到了故乡一样。
“喜欢天朝的话就多留几年。”
路易热情的表示他喜欢这个国家，不过在他的计划中，一年后他应该回法国，继续自己的学业。
“那真的太可惜了……”王佑的表情假得不能再假，但是这样的表情很引诱人想要知道“可惜”了些什么。
路易抱着中国结忍不住追问。
“要知道，天朝有很多神奇的东西，多学点也是好的……我衷心的希望你能多几年……”然后以街边白菜的口吻叙述着“漂亮好看的戏曲，用植物和细针就能治病的医术，几笔就能展现一片群山的水墨画，能预知未来的特殊占卜术，还有你们都知道的……中国功夫。”
说完后，王佑对路易展开了一个得瑟的笑容，脸上就差明写“我都会啊～～这些好容易啊～～”之类的诱惑类词汇。
而本人却一句话不多说了，当然的介绍起了周边的风景，活活让旁边的老外自我纠结去。
☆、上门诱拐
如果是其他人；很可能已经心动了，问起了后续和细节；毕竟王佑这个态度简直就像是“假一赔十”一样很让人放心。
王佑这态度如果放到电视台；谁都认得出那是王佑的表面教学状态。
电视台最要求的是什么？当然是在镜头面前的模样。
私下里你怎么教导他们都行；给小技巧；开个小玩笑；抓狂的暴句粗口什么的。都随意；但是摄像机一开；你就必须拿出剧本上要求的姿态来。
王佑和齐姐因为带着面具；初始的剧本上无论让他们两个表达什么样的个性，神秘，都是必然的属性。
换个更通俗易懂的词汇就是……装b。
不过呢，路易毕竟不是普通人，他喜欢天朝的文化和“神奇技能”，他也想学，但是做为一个计划控，他是绝对不会轻易的改变自己的计划的。
就像是有强迫症的人怎么也会看全勤漏掉一朵的小红花浑身不自在，拼了老命都会填完。
一个计划控也是不会轻易修改他的计划的。
当然，也不是绝对的，如果有天大的好处在，却还墨守成规，那不是计划控，那是傻帽。所以路易当下就低头沉默开始思考。
不过路易的犹豫正好是王佑所需要的……开什么玩笑，刚才说得那几个，他可是一个都不会。
就算是医术，他也只是学了个皮毛罢了。中医不比西医，西医可以不认识拆了包装的胶囊，中医却不能不认识还没加工的草药。
各种药理知识，各种病情判断，草药的各种状态的辨认，以及组合搭配什么的，哪怕王佑在意识空间中近乎过目不忘，他也不敢有所怠慢，而是认认真真的满满学。现在他还在满满打基础呢。
针灸更是碰都没碰。
同样知道王佑学习进度的俞柏回头竖了个大拇指。这空头支票开的。
路易是不知道两个人在暗通什么，认为两个人眉来眼去是因为自己的犹豫。这下路易不淡定了。
别忘记了，他还是个解释控，受不了别人的误解和误会，哪怕有可能也不行。
在他的角度分析，王佑和俞柏不高兴也是有可能的，人家好心暗示一翻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自己却一声不吭这的确有点不讲究道理。
好在王佑不是水果店老板，他听得懂法语。路易立刻啪啦啪啦解释起来。
王佑几次下想打断路易，表示自己没有误会，都被坐在出租前排的俞柏眼神打断了。挥了挥手机，一条短信……
【让他说完吧，不然他会觉得你在生气，故意打断他，于是还会再来一回。】同理，如果你真的生气了，人家就更加解释得长了。
路易这个毛病，不了解的人会很让人无语和不耐烦，不过只要熟悉的人就不是大问题了，等路易说完就可以了。一般的小事，解释起来也就那么几句话，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