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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隋唐]专业做国师by独恋一枝花-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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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瞌睡就有人给送枕头,凤玦觉的自己最近可能真的要时来运转了。脸上带了一点笑意,凤玦来到萧皇后身边,“皇后,那天的事多谢你了。”
    萧皇后知道凤玦所说的是前天晚上的事,想到自己曾被凤玦压在身…下,萧皇后晕红了脸颊,“国师客气了,其实本宫也没有帮到国师。”
    “皇后此话怎讲?”凤玦竖起了耳朵。
    “那天本宫本来想救国师离开,可是却没想到国师被那药迷了心智,眼看着就要功亏一篑,幸好有一伙黑衣人进来,救走了国师。”
    “黑衣人?”凤玦想到杨广刚才说是有人劫持了自己,立刻明白看来在他失去意识后确实有人进宫救了他,“那皇后知道救贫道的那人是谁吗?”
    萧皇后当时只顾着惊慌了,哪里注意到那黑衣人的样子,不过就算她注意到,也不认识罢了,所以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竟然是这样吗?凤玦皱了皱眉,他还以为见到萧皇后就能找到那晚救自己的人,却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结果。
    萧皇后见凤玦只是皱眉沉思,便低呼了一声,“国师?”
    凤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有点太失礼了,赶紧道:“不管怎么说,皇后都救了贫道,若是以后有什么需要贫道帮忙的地方,贫道当义不容辞。”
    萧皇后听凤玦这么一说,脸上立刻露出些喜色来,能得到凤玦的这句承诺,对她来说可谓是天大的惊喜了。不过只高兴了一会儿,她便又有些不安的道:“其实这件事本宫并不敢居功,国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其实是绛雪告诉本宫的。”
    “绛雪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说皇上要害国师,便来求我救救国师,并告诉了我谎称太和殿神仙落泪的这个法子,本宫所做的根本无足挂齿。而且还没成功。”说到这里,萧皇后更加不安了。
    绛雪?凤玦立刻想起了那次跟李元吉在一起的小姑娘,她跟李元吉那么亲密,能知道这件事倒也正常。就是她求萧皇后救自己这件事,却不知道她是什么用意。
    “不管怎么说,皇后也帮了贫道,刚才的承诺依然作数。至于绛雪,如果有缘见到她,贫道一定会亲自跟她道谢。”
    萧皇后这才放心了,又踌躇了一下才道:“听说国师就快离开京城去泰山了?”
    凤玦点头。
    萧皇后的眼睛突然变的明亮起来,“要是国师见到袁天罡袁道长,能不能帮我将这封信给他。”说着,萧皇后从袖中抽出了一封信递给凤玦。
    “当然可以。”原来萧皇后来见自己就是为了让自己帮忙送信,凤玦刚才还在奇怪怎么这么巧就遇见了她。伸手接过信,他发现信很轻,信封上没有一个字,倒也挺奇怪的。
    突然想到上次牡丹晏上萧皇后所说过的话,凤玦心中却是一动,上次他就觉的这萧皇后知道的有些太多了,现在看来,她跟袁天罡之间必然有什么鲜为人知的关系。
    见凤玦接过信,萧皇后的脸上染上一丝喜悦,更显的明艳不可方物。
    揣着萧皇后的信走出皇宫,听着皇宫的大门在自己身手“咯吱咯吱”的闭合,凤玦的心竟然前所未有的轻松,这哪里是皇宫,分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修罗场,连高高在上的杨广都有各种不得以的事情,其他人的命运可想而知。
    有些庆幸自己再也不用来这里了,凤玦抬腿朝着远处那繁闹的街市走去,不过他刚转过一个街角,就见到了一个意向不到的人。
    一个一身淡紫色袍子的青年正若有所思的盯着远处的天空,听见凤玦的脚步声,青年立刻朝着凤玦望来,而他脸上的神情也瞬间好似遇到清水的游鱼一般鲜活起来,不是李建成还是谁。
    此时的李建成有些憔悴,那双如同秋波般氤氲的双眼已经好似失了水分一般,见凤玦望向他,他有些苍白的双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却终究没有说出来。
    凤玦其实并没有真的怪过李建成,害他的是李元吉,跟李建成何关。不过李建成明摆着要将李元吉的事揽在自己身上,凤玦无法原谅李元吉,也不想迁怒李建成,所以像现在这样相忘于江湖便好。
    好似没看见李建成一般,凤玦继续朝前走去。
    李建成眼中闪过一丝哀伤,就在凤玦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他伸手抓住了凤玦的胳膊,轻声道:“凤玦,我们可还是知己?”
    听他竟然叫了自己的名字,凤玦的神情一动,不过很快,他就甩开了李建成的手,淡淡的道:“路人而已!”
    李建成望了望自己空了的手,有些失落的道:“我以为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凤玦没有说话,继续朝前走去。
    这下李建成着急了,他转身朝着凤玦喊道:“如果是在你肩上留下伤痕的那个人,你也。”没喊完,他自己也有些愣住了。
    肩上的痕迹?李世民立刻想到了昨天早上在自己肩上发现的那处齿痕,下意识的用手捂住那处齿痕所在的地方,凤玦回头问道:“你什么意思?”
    李建成是知道那晚跟凤玦在一起的是李世民的,可是刚才见凤玦对自己如此毅然决然,突然有些想知道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自己的弟弟李世民,凤玦还会不会如此绝情,所以才问出了那样的话。
    不过还没问完,他就有些后悔了。如今听见凤玦如此问自己,他立刻踌躇当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凤玦才好。难道将自己嫉妒自己的弟弟,或者想靠近凤玦的龌龊想法说出来?他有些做不到。
    李建成如此扭捏,凤玦却有些想歪了,先前他看见床上那些血先入为主的以为跟自己在一起的是个处子,现在想想,那些血未免也太多了,根本不像是破瓜能流出来的。
    而且那时他下意识的回避了那人可能是个男人的可能,现在李建成这么一说,他立刻想到了那人有可能就是眼前的人,不然他不可能知道自己肩头的伤口。
    “救我的人,还有那晚跟我在一起的是你?”由于这个消息太具有爆炸性,凤玦竟然忘了用贫道这个自称,直接用了我。
    他不知道那晚的人是自己的弟弟?李建成一愣。
    见他不回答,凤玦以为他是默认了这件事,心里立刻如同波涛一般的翻滚起来了。竟然是他,自己竟然跟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那现在自己该怎么办,轻松的一笑,说大家都是男人,谢谢你那天帮我解了那药?
    或者装作不在乎,还跟刚才一样与这人继续陌路?
    还是怎样?凤玦的脸色开始变化,却想不出任何一个可实施的方案。
    李建成见凤玦一脸烦恼的样子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告诉他实情让他知道那天跟他在一起的是自己的弟弟,然后看着他们幸福的在一起而自己则被人遗忘?
    不告诉凤玦难道要骗他,可是纸里包不住火,何况凤玦跟自己的弟弟都是聪明人,一旦他们知道自己从中作梗,自己岂不是要羞愧而死?
    自己是个男人,该是自己的自己会去争取,不是自己的靠这些阴谋也没用。已经失了年少的那份傲气,难道要将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也丢掉吗?
    想到这里,李建成就要开口解释。
    不过却有人比他更快,凤玦颇有些尴尬的道:“你的身体好些了吗?那天,我好似失了心智,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了。”想到自己下…身那处那些干涸的鲜血,凤玦就知道自己那晚一定做的很过分,李建成也一定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
    问完这句,又觉的自己问的有些突兀,他继续道:“这,我们。”说到这里,凤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脸上因为尴尬与焦急染上了一层红晕。
    看着露出如此表情的凤玦,李建成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嗫喏了半天,最后干巴巴的道:“好些了。”
    “那就好!”凤玦松了一口气,他在现代整天忙着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加表演,根本没有跟人亲近过,或者谈过恋爱,所以遇到这种事,他说完这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李建成见他不说话,也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凤玦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47| 4。15

又认真的思考了几遍,凤玦终于下定了决心将这件事说清楚,“大公子,我其实不喜欢男人,也根本不属于这里,那天晚上的事”凤玦说到这里,偷眼看着李建成的反应。
    李建成脸上也染了一层红晕,“国师不必再提了。”
    “嗯!”凤玦尴尬的点点头,“那贫道先走了。”
    “道长若是去了泰山,以后我能去那里探望道长吗?”李建成看着凤玦的背影突然问道。
    凤玦的脚步一顿,想了一下才道:“如果那时贫道还在的话!”
    李建成闻言,脸上带了些喜色,但很快又变成忧愁,望着凤玦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凤玦这边不敢耽误时间,赶紧回了客栈,他给杨广准备的大礼还没做成呢,不加紧点怎么行。不过他刚一进院子,就被眼前的场景吸引住了。
    院子中一个红衣少年正与一个玄衣少年打的难解难分,边上则站了孙思邈、李淳风,还有一个留着胡须一脸刚正的中年人。
    孙思邈最先发现凤玦回来,赶紧上前给凤玦行了个礼,然后道:“茶已经泡好,师父可要喝一些?”
    凤玦还真有点渴了,所以点了点头。
    孙思邈见状赶紧走进了屋里,那毫不留恋的样子就好似外面的事根本比不上凤玦的一碗茶来的重要一般。
    看着这样的孙思邈,凤玦微眯了眼睛,最近被孙思邈伺候的太舒服了,他都有点怕以后回到现代会不习惯了。
    “裴仁基参见国师大人。”那个中年人也看见了凤玦,赶紧一撩衣袍跪倒在地,然后对旁边打的正激烈的玄衣少年喊道:“元庆,还不来见过国师!”
    那个玄衣少年一听,立刻虚晃一招脱离了战圈,来到凤玦身边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裴元庆拜见国师大人。”
    竟然是裴元庆?凤玦心中一动,这人的本领可是仅次于李元霸跟宇文成都的,就是最后的下场不太好,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
    “请起来说话。”凤玦说着,伸手去扶中年人与裴元庆,“贫道是修道之人,不讲究这些礼节。”
    裴仁基有些惶恐的道:“不敢,不敢。”说着,他自己站了起来,还是拘束的很,倒是裴元庆一脸兴奋的看着凤玦,眼中满是惊奇。
    这时,李元霸有些不满的走了过来,对裴元庆道:“还没打完呢,你怎么就跑了。”说着,身后去拉裴元庆,“跟我回去继续打。”
    裴元庆遇上李元霸也兴起了争斗之心,不过他年纪虽小,却也通晓了一些人情世故,所以并不敢再去跟李元霸比斗,而是道:“下次,下次一定跟你拼个输赢。”
    “为什么要等下次?”李元霸这些日子这两天一直闷在客栈里,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有一战之力的人,哪会轻易放弃。
    “这!”裴元庆求助的看向裴仁基。
    裴仁基只打听道这李元霸是凤玦的徒弟,却不知道凤玦的秉性,所以哪敢擅自做主,只是求助的看向凤玦。
    凤玦见裴元庆少年英姿,阳光洒脱,也有些喜欢这少年,便笑道:“你们两个切磋就好,千万别伤了人。”
    裴元庆一听,立刻露出一个笑容,对李元霸道:“好,我们就再去比试一番。”
    李元霸正求之不得,立刻跟他到一边去比斗去了。
    他们这一走,李淳风立刻跟了上去,不过他不会武功,只能在一边为李元霸着急罢了。
    凤玦看着这三个各有特色的少年,嘴角也带了笑意。
    客厅中,凤玦接过孙思邈手中的茶杯,对裴仁基道:“我们好像以前并没有见过。”
    “是裴某唐突了。”裴仁基说着,露出些为难的神色。
    “裴大人有话不妨明言。”
    裴仁基又看了看凤玦,这才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裴某也不愿麻烦国师,只是裴某现在确实有些走投无路了,这才来求见国师。”
    说完,他也没敢看凤玦,好似自语一般的道:“国师可能不知道,我裴家靠沙场上的战功起家,没有什么根基,又不会结党营私那套,所以在朝廷中一直受人排挤。”
    “这次我受命带兵剿灭山西一代的土匪,却没想到那土匪十分厉害,我军死伤了很多人才将那土匪剿灭干净。可是按照我朝的制度,这些死难的士兵每人只能分得二钱银子的抚恤金,可这些士兵哪一个不是爹生娘养的,哪一个不是家里的顶梁柱,所以我当时头脑一热就犯下了一见错事,将剿匪所得的银子分发给了那些士兵。”
    “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可是当我站在山坡上,看着那些昨天还跟我一起训练的士兵尸骨不全的躺在那里的时候,却怎么也没忍住。不过,也正是这一时冲动,我也惹下了大祸。”
    “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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