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卡探案集(gl)-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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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个?' 赫卡拍了拍装着刚刚那支针管的衣服口袋,见我点头,继续说道,'就是在出发前的那天晚上,我在你做饭的时候打电话给苏菲,让她帮我准备了些我觉得会有用的东西,然后她连夜送了过来。'
'苏菲!那天你去见苏菲了?原来你果然没睡。' 我就觉得那天赫卡不像是早起,更像没有睡。'那你把东西放到哪儿了?'
'呵,给你摸摸。' 她不由分说的就抓起我的手用力摁上她的胸部,还加以揉捏。
噗!!我差点喷了出来,不是因为这种动作,而是我从掌心透过厚厚衣物传来的若有似无的硬物感中明白了她把东西藏在哪里,'这种地方,亏你想得出!' 难怪这家伙从来到这里之后就再没有洗过内衣。
赫卡一摊手,'不然还能藏哪里,若绑在身上结果发现这里到处有监控,连房间和厕所都有的话,那么到时根本无处脱手,不但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会被动的让事情败露,凡事总得预想到最坏的可能,只有塞到胸衣里面还算是保险之举,哪怕不得已时当众脱衣也不会被发现。这是这么多年来总结的经验,通常这种时候我穿的内衣都是特制而成的,不去碰它凭外观是看不出的,很方便。'
'你可真厉害,感觉像电影里的手段一样。' 接着,我才转念反应过来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房间和厕所有监控!?' 从没想过这个可能,我惊得冷汗瞬间爬上后背。
'没有,不止房间和厕所没有,这里所有地方都没有安装监控。' 说到这里,赫卡忽然表情阴冷起来,'但苏菲是对的,我太自负了。到了这里,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轻率,不该随便把你牵扯进来。'
'怎么了?' 听到没有监控,提起的心总算踏实了些。
她微微蹙眉,'可乐,我说过以前曾听说圣主教的事情,但只知它背后没那么简单,具体内‘幕却未曾留心打听,因为从没想过要与之有任何交集。事情比我来之前预想的要严重,虽然察觉出之前那个掌事是个吸毒者,也想过圣主教贩毒的可能性,可怎么也没料到竟会是如此庞大的制毒工厂。'
'制毒?毒品吗?!' 我愈发觉得自己笨蠢,后知后觉得无药可救,赫卡提到毒品二字,我才联想自己每天往透明塑料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那种从未闻过的味道,好像面粉一样的白色粉末。。。。除了毒品还有什么可能性!
赫卡忽然伸手抚过我的眉间,墨色的瞳中映着深深的歉疚,轻轻的说,'是,毒品,我们每天接触的是海洛因,但是我能从周围的人身上闻出大麻、安非他命、可卡因等等其它毒品的味道,我观察过制毒间、走廊、宿舍还有厕所等地方,并没有安装监控,这也是他们不能也不会按监控的原因,这里是一个能够震惊体制内所有人的毒品工厂,所以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防止消息泄漏,更不可能自己装上监控给自己留下犯罪证据。这一次,我真是把你牵扯进连我都无法保证安全的危险中了。'
听到这里,我从脊椎骨开始发麻,就算法律知识单薄,我也知道贩毒是重罪,哪怕一点点就足够判死罪,而如此一个组织严密毒品量巨大的窝点,里面的成员必定个个都是亡命之徒,这下真的是踩在刀尖上行动,稍有闪失,恐怕就有丧命的危险。
见我不说话,赫卡眉头皱得更深,'可乐,对不起。'
'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白了她一眼,'害怕是肯定的,正常人落到这么个毒窝里,都会害怕的吧,总要有个接受的过程嘛,我比较笨,之前都没发觉。'
赫卡轻轻哧笑一声,没说话,温柔的看着我,微凉的指尖捏了捏我的脸颊。
我深吸口气,再长长吐出来,'赫卡,怎么会有人想出这么恶毒的方法,用宗教欺骗这些信众,把人囚禁在这里来帮他们制毒,难道要一辈子如此吗?' 当接受了眼前的现实之后,我发现最恐怖的不是毒品,而是这个毒品基地的运作方式,如此祸害别人的人生,真的不怕罪孽深重遭报应么。
'这里原本就没有强迫,所有信徒皆是自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愿者上钩而已,何需同情?' 赫卡语气轻挑不屑,'若不是看在美琴的份上,现在的情况,我绝对会带着你离开,谁会管朱辉的死活。'
'可是。。。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所以才会被骗,你不能把罪过归咎于那些无辜的人对不对?' 赫卡总是用极端的理智来分析看待问题,少了常人该有的那一点人情味儿。
赫卡显得有些无奈,'其实你跟我讨论这些问题是不会有结果的,我的观念你无法接受,而你的观念我也永远无法体会。我只是希望你看事情时不要放太多自己的感觉,我们看得到现实才会觉得那些人可怜,但对他们而言,现在却是活在一种幸福里,甚至可以引以为傲,这就足够了,谎言如果能延续到生命结束的那一刻,那么对那个人来说它就是真实。'
'问题是,这谎言可能永远延续么?难道这个地方会一直是个制毒工厂?假如不小心被人发现、被举报,那这些人该何去何从?'
'你有些过虑了呢。' 赫卡云淡风轻的说,'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个工厂是不可能被体制内的人捣毁的,假如有一天它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这里所有的人都会被处理掉,怀着他们的信仰美好的幸福的走向死亡,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他们的未来,他们这一辈子注定要活在这个谎言里,直到终结,不会有痛苦。'
'。。。。。。' 我不知道赫卡有没有意识到她说出的是怎样残忍的话语,她仿佛总是可以用那样清爽的脸去讲残酷的事情,'赫卡。。。那些是人命,每个人都有感情有。。。。'
'OK,OK。' 赫卡受不了似的摆摆手,'可乐,我们真的没有办法谈论这个问题,就此打住好吗,我实在无意冒犯你的善良。'
我揉揉额角,也不想再继续和她争论,看了看躺在床上睡死的大祭祀,担心的问,'那问题是现在要怎么办?你把他弄晕了,明天一早醒来要怎么解释?'
'没必要解释任何东西,明天醒来他会体验到一种和我们大战一夜后爽得精疲力竭的美妙感觉,而且对于我给他打针的事会毫无印象。'
'这怎么可能?哪有人被打麻醉醒了之后还不知道的!'
赫卡得意洋洋的舔舔嘴唇,'谁告诉你是麻醉了,那是几年前我亲自研究出来的药物,一种破坏人大脑神经产生幻觉的毒品,只一点点就能达到我们想要的目的,反复接触能使人变成疯子,如果注射过量,会致命的。'
'你研制的?真的可以吗?' 我发现我对赫卡真的不了解,她总是能不断的让我惊讶。
'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两次用它了,我扎在臀部上,他自己看不到针孔,不会发现的。等阵过去稍微制造下混乱的现场就天衣无缝。' 她摸着下巴顿了顿,又嘱咐道,'你以后不要离开我身边单独行动,要以防他们恰巧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叫你过来,那样的话,就算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嗯,我知道的。' 就算让我离开赫卡,我也不会离开,现在她是我唯一的依靠。'然后呢,你想到要怎么带朱辉离开了吗?'
赫卡点点头,'算是吧,这里有两个出入口,前面就是我们走进来的入口,只通人不走车,这荒山野岭,没车是不行的;后面的出入口是通车的,旁边的平房中有几个是车库,我留心过,里面有小型货车,面包车,还有轿车,货车和面包车通常都会坐几个人走,没什么机会,但轿车不同,他们的轿车好像是专人专用,只有几个祭祀才有,一般车子里只有开车的一个人,车子玻璃从外面都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这给我们制造了些机会。'
'你是说把人劫持让他将我们带出去?'
'当然不是,这些亡命之徒才不会让你得逞。我观察到的情况是一般如果祭祀要离开,会先让人到车库将车子启动来热车,大概隔个五到十分钟本人才会出来,而手下将车子启动后并不会守在旁边。'
'我懂了,我们可以利用那空白的五到十分钟潜到车上去!对不对?'
'嗯,我发现其中一个祭祀连续两个周三在傍晚时分离开,曾向一些资深的教众打听过,他基本每周如此,这是个好时机,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绝对没问题,现在的问题在朱辉身上,他不会乖乖配合我们,所以不得不费些力气。'
☆、倒立的圣经(二十)
'要不;用你那个药把朱辉给弄昏,再把他弄上车,'
赫卡厌烦的撇撇嘴角;'你以为我的药很便宜,这东西比毒品还贵;我还不想浪费在他的身上;到时给他一针麻醉就不错了,看看再说吧;实在不行就只能带你先走,我能力有限,哪怕失信于人也没办法;勉强不来。'
'赫卡。。。。 ' 不知为何莫名的有一种感觉;赫卡非常的不想跟圣主教扯上任何关系,虽然如此危险的制毒团伙,一般人都会害怕,但。。。赫卡的这种排斥感让我有种微妙的异常,她不像是在害怕,更像是想逃避。
'怎么了?' 赫卡看向我。
我抿抿唇,想了想,说,'好吧,就算我们和朱辉都上了车,接下来呢,根本不知道这是在哪里,要如何是好?'
'谁跟你说没人知道这是在哪里?路只要走过一次我就会记得,只要离开这封闭的基地,一切就好办了。'
'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佩服你了,记忆力好真是让人羡慕。'
赫卡用鼻子哼了哼,边起身边说,'这跟记忆力没关系,是必须磨练的一种技能,即使在我有遗忘能力的时候也一样如此,走过的路必须记得,方向感比知识和手段更重要,一旦自己疏忽忘记,很有可能就再没下次机会。'
'为什么?'
她走到床边,眼睛看着睡死的大祭祀,淡淡的回道,'因为。。。会死。'
'。。。。。。' 我的心一颤,赫卡说得那样毫不在意,可是我却仿佛能体会到轻浮中掩藏的沉重,这不是笑话。。。而是。。。她的过去。。。
在我发呆的时候,赫卡已经坐到床边伸手探向大祭祀的跨部,并一脸淡然的隔着一层浴袍做某种来回的运动,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傻了一会儿才“噌”的冲过去,'赫卡!你你你,你在干什么?!'
我没有看错,她竟然在用手帮这个男人。。。做那种事情!
赫卡手上熟稔的动作仍没有停止,扬起脸一幅理所当然的眉尾微挑,'当然是在布置明早演戏的现场,有什么疑问吗?'
我被这场面噎得无法用任何语言去回应她,呆滞在床边一动不动,就傻傻的盯着大祭祀裕袍下愈发突起的某处,那样子一定很蠢,因为赫卡眼神里渐渐染上戏弄的色彩,她玩味的眯起眼睛,'可乐,觉得这种事很难接受么,你要知道,将来你结婚了的话,这个东西可是会和你更加亲近的,亲近到。。。很深的地方。。。'
'够了!' 我被她的恶趣味恶心得头皮发麻,她在某方面言语的肆无忌惮真是令人瞠目,'你。。。简直让我无语。'
'事实而已,你害羞起来真可爱,清纯是难得的幸福。' 赫卡低下头,手上动作加快,'不过已经这个年纪,总不会还以为那种事很遥远吧,早晚要面对的,除非。。。你不想跟男人结婚。'
'我就不结婚了又怎么样!' 被她气得一时头昏,想都不想的直接反击回去,话说口才发觉,这是给了她更多揶揄我的借口,简直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果然赫卡得意的哧笑一声,那种戏谑意味更加明显,在她要开口之前,我先一步打断道,'看你做这个做得这么熟练,难道你面对过?' 不想被她压着欺负,就把问题丢到她身上去。
赫卡忽然停住动作,然后淡定的掀开大祭祀的浴袍,下面的东西真是不堪入目,我受不了的转开头,又听到赫卡式的嘲笑声,'呵,你这么说我也不否认,觉得受不了就到那边的沙发上睡觉吧,离天亮时间还早,我这边也没那么快结束。'
'为什。。。' 扭回脸来,我话说到一半,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这样的赫卡让我心里很难受,她总是能一脸轻浮的无谓,会用清爽的神情去说残忍的事,竟也会用清爽的神情去做如此羞辱的事,那些提到死亡时的云淡风轻和冷漠,就算不开口去问也应该能明白几分,若不是经历过难以想象的黑暗,怎会养成这番另类的性格,她一直不愿提起自己的过去,我又何苦去揭她伤疤。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能做这种事情吗?' 赫卡泰然自若的将大祭祀身上的液体蹭到被子上,然后继续刚才那种猥琐的事情,她微垂着眼眸,发丝斜斜散落,样子优雅而唯美,完全看不出一点点的厌恶或不甘,好像掌心里只隔着一层薄薄浴袍的东西只是一件极普通不过的玩具而已。
我杵在原地,觉得自己问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