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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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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佛儿才反应过来,也吓了一跳,急抹了把脸上的水,小眼睛紧张看向天之佛:“娘!”

    天之佛回神,放下了抚在心口的手,轻将棉巾继续擦洗着佛儿的小身子,笑笑看向二人:“娘没事,继续洗吧,厉儿已经洗完在卧房中等着,我们再不回去,他该急了。”

    方才变化转瞬即逝,昙儿见她神色好了,未再怀疑,笑笑,蹲下了身子哗啦一声进入流动的温泉中,仍有水波涟漪萦绕在四周,不时拍打着水花边洗边玩儿。

    天之佛继续帮佛儿擦洗,透过水雾凝视她身子的眸底,却是莫名的渗出了一丝隐忧不安,心口的窒闷之感仍然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次或能不当回事,可时隔许久又起,她不能大意了,一会儿等孩子们睡熟,她必须乘夜去一趟荒神禁地,让鬼邪一诊,若无事最好,若有事也可防微杜渐,询问妶幽和帝刹此症该如何弥补。他们当初已言五脏俱好,或许百密一疏,终究会有些许纰漏。白日若去定会又引得天之厉担心,确认是病,再告知他,若不是,省下虚惊一场。

    两刻后,昙儿和佛儿沐浴完,天之佛才和他们回了卧房,三个人躺在床上,叽叽喳喳一直说着不睡。

    昙儿将她在龠胜明峦的事情,一件一件详细讲给她听,天之佛忍着心口悸闷,含笑温柔凝视着她,静静听着,不时出声问两句,晓得了昙儿之好友皇绝音之存在。

    厉儿和佛儿一旁睁大了眼睛好奇听着,不时出声打断,激动问着他们感兴趣的事情,昙儿都耐心地给他们讲清楚。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三个人才犯困,忍不住打着哈欠,厉儿和佛儿先支撑不住睡了过去,昙儿又说了会儿,眼皮一耷拉,含糊不清吐了两个字,迷迷糊糊沉沉阖住了眼。

    天之佛笑意收住,将薄被给他们三人盖好,轻手下了床,放下帘帷,穿上纱衣,正要迈步去熄灭晶石,心口突然一阵剧烈之痛,急手扶住床柱,面色微微白了白,另一手紧按心口死死压了半晌,疼痛才缓缓逝去。

    天之佛眸色紧凝,无声轻喘了口气,让憋闷的胸口顺畅,才走向灯柱托盘取下晶石,一片黑暗中缓步离开了双天宫,飞身化光向荒神禁地神殿而去。今日看来又添了新症状,上次并无疼痛,幸好今夜天之厉去了质辛青东宫中安歇。

震惊真相
 第一百九十四章

    、

    漆黑夜色;肃杀无声,此时的荒神禁地神殿一片凝窒,没有丝毫声音响动。

    许久后,一声压抑至极的凝涩嗓音再也忍不住,暗哑飘出:“爹吐血之状,没有丝毫办法止住吗?”

    站在床边,正俯身一人把一脉的,鬼邪和缎君衡回眸看他一眼,沉叹,随即又转回视线,紧定在嘴角仍一滴一滴溢血的天之厉身上;轻摇了摇头。“同耳一样;只能等它自行停止。”

    质辛双眸微阖;死死压下担忧才复睁开,另一个袖袍中的手指顿紧握成了拳,静谧的房中响起了,微不可闻的骨节咔嚓声。

    隐忍不发的剑布衣端着铜盆出来,见质辛忧沉一动不动站着,手还在天之厉下颌用撕下来的衣袖接着耳中和口中同时流下的鲜血,双眸发胀,心头□;只能摆好一块湿棉巾,递到他另一手中:“大哥,用这个吧!”

    质辛才微动身子接过,见他望来的眸色凝忧却亦想安慰他,眸底挤出丝淡淡的苦笑,摇头低哑出声:“吾无碍。”随即转身,小心垫棉巾在,他接着鲜血的手背和他脖颈之间,手谨慎缓慢抽出。

    嘴角一滴一滴的血液,毫不停留地,自天之厉耳中和嘴角滑出坠落,洁白之上瞬间点了三点凝红,眨眼间扩散晕染相连成一片。

    半个时辰后,流血终于停住,染红一片的棉巾已经换了三块。

    质辛、剑布衣、鬼邪和缎君衡见到微松口气,继续做着各自该做的事情,却是没有人说话。

    只有片刻后哗啦哗啦几声清晰清透的水响,打破了房内的无声肃抑。

    “用这块重新给爹擦擦!”剑布衣拿起在新盆中摆好的棉巾递给质辛,再出的嗓音少了方才压抑到深渊的沉重。

    质辛头也不回的接过,俯身小心沾湿擦着他嘴角、耳边和面颊上干涸的血迹,剑布衣站在旁边不时沁湿新的干净棉巾给他替换着。

    许久后,脉象趋于每次犯病后的平稳,不再能从中探出病体情况,鬼邪和缎君衡才收回了手指,起身微动有些僵硬的手臂和双腿。

    质辛擦拭干净后,将最后一块棉巾递还给剑布衣,看向二人凝眸问:“爹的情况如何?”

    鬼邪和缎君衡见剑布衣清理房中沾血之物后,端着铜盆消失在了房中,走到床旁边座椅上坐下,凝向他叹息一声:“莫急,先坐下,布衣出来后,一同说与你们二人知晓。”

    质辛见他们神色比上次更黯沉,沉下的心已有所觉悟,僵冷垂眸轻点了点头,直接坐在床边,拉起薄被给平躺的天之厉盖好,又掖了掖脖颈间露出的缝隙,以为其身子保暖。

    未几,吱呀一声泉池阁门开启又关闭,剑布衣迈步返回与神殿直接相连的卧房内,直直走到床头,站在质辛旁边。

    缎君衡放下手中记录好的天之厉病状手札,才抬眸沉凝二人缓慢道:“心先安下,不可着急,冷静听吾讲……”

    讲字音尚未落,鬼邪察觉了什么,眸色不可置信骤变,腾得起身,急手一把挡在他嘴上,缎君衡震住,皱眉不解看他,却见她疾色焦急示意质辛和剑布衣。

    质辛和剑布衣会意眸色震惊,惊惧一紧,急身按照他指示化光疾奔密阁消失。

    只闻刺啦一声,刺耳的衣裳撕裂声清晰传出,紧随而至戏谑暧昧地情趣声和爱抚吮/吻声,“听你讲?不如吾亲自动手。”

    这声音?刚散去佛力,毫无准备的天之佛陡然怔在了当场,愣愣蹙了蹙眉,这是,脑中突闪过丝什么,缎君衡方才的话,鬼邪的回对,再加上这深夜,二人关系,陡然全部连了起来,天之佛眸色不自在闪了闪,正要敲门的手一犹豫,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或许是她想歪了,这二人说话向来戏谑揶揄甚多,凝眸仍有些不太确定,又继续凝注听着。

    心念未已,骤然急传一声缎君衡压抑的闷哼喘息,“那……那里…不可!”

    “呵呵!”沉笑暧昧声,“不可吗?”

    “偏偏那里是吾最爱!”

    这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调,若方才还不太敢确定,此时,天之佛略一寻思,面色陡然发热,眸底闪过丝尴尬不好意思,急转身向神殿举行祭祀之礼的殿堂而去。等他们事毕后再回去。这个时辰似乎晚了些,她本以为应该不会撞见如此情形。

    衣裳摩挲声和耳鬓厮磨声依然源源不断传出,间或夹杂一声声难耐的男子轻/吟,天之佛听得清清楚楚,眸色不自在僵了僵,骤提功加快脚下步子,几乎是飞身到了殿堂内。

    不知离开后殿多远时没了任何声音,天之佛也未去想,只是在这偌大肃穆庄严的神殿中,静谧安然毫无顾虑听不到一丝声音,她眸底的尴尬才散去,无奈轻摇头笑了笑自己,来得真不是时候,随即找到一处坐下,阖眸静坐等着。

    一个时辰后,估计时间差不多,天之佛睁开双眸重新又回到了后殿殿门前。

    见无方才声音,一片静谧,放心一闪眸光,随即抬手准备敲门。

    手尚未落下,殿门却突然吱呀一声自己开启,露出了站在中央一身白色中衣,披散着乌黑青发略有慵懒带着温笑意的鬼邪。

    “让你久等了!”

    天之佛诧异一愣,微露出丝不解之色。

    鬼邪彻底大开了门笑道:“夜深露重,进入再谈。”等天之佛进去后,他才又徐徐紧闭了房门,收敛眸底心绪,将一股凉意紧阻在了房外。

    内中暖意淡象袭人,床边帘帷垂放,脚踏上一双紫色相履,灯柱托盘上燃着暖色晶石,盈光一闪一闪,照亮了整个房内,耳中随有穿衣窸窣声传来,天之佛见一派温馨静谧之景,眸底淡笑轻叹一闪而过,找了处距离床最远的座椅坐下。

    鬼邪亲自斟了茶,凝功降到适宜入口之温,递到她手中,淡笑:“先去去夜行至此的脏腑凉气。”

    “多谢!”天之佛笑接过轻轻饮入唇中,又缓缓吞咽下去。

    鬼邪乘着她喝茶间,笑着解释了方才所言之因:“你刚来时吾和缎君衡已经知晓,只不过……”说着一顿,有所隐讳,用了个不用言语大家必然都了然于心的笑色表示,才又继续道:“故才未让你那时进入。事毕后,我们二人也未入睡,便一直等着你,刚听到脚步声吾便及时下床开门。”

    天之佛轻放茶杯到桌上,微微笑了笑,看他道:“人之常情,是吾深夜打扰了。”

    “你之为事,分寸拿捏极为精准。深夜至此,必有不得已。”帘帷微掀,露出一丝摊开散乱在床上的深紫色薄被,缎君衡笑看她说罢,披着紫色锦袍落地穿履,身后帘帷自然垂落,重又遮掩住了床内之情形。

    天之佛笑意微散了些,等他穿好相履走近,和鬼邪坐在她对面才凝了嗓音道:“一为诊病,二为暂时隐瞒天之厉。恰好他今日歇在了青龙宫,吾方有此机会,不然吾有何动静,必然瞒不过他。”

    鬼邪笑意顿住,微露出丝不解凝视她:“你有何病?”

    缎君衡带笑的眸色亦是暗中一变,诧异看她:“自从你复活后,身体便是百病难侵。”顿了顿,微皱眉心,突然肃了眸色:“能让你以病相称,定非同小可,大意不得。”

    鬼邪闻言,散去了不解,骤不觉严肃了双眸,凝注她补充道:“先将你认为的病症一言,吾和缎君衡随后为你诊脉。”

    天之佛点了点头,收起笑意对上二人视线,一五一十将前不久和第一次心口所出现的症状详细告知,没有丝毫隐藏。说完后又将当初天之厉当初安抚她的话说出,因为那时她确实是有他之言心安了下来,或许这也可让他们考量。

    鬼邪和缎君衡听罢,眸色状似平静敛思,心底却是不受控制沉了下去,全是雪上加霜的震惊沉重。天之厉那日对他们所言之猜测,本只是闲言,没想到今日竟再次得到了证实,如此推算,她面色发白,心头最窒息难受站不稳身子,应当就是他口呕鲜红时。

    又想到了一事,鬼邪和缎君衡心底倏然荡起惊涛骇浪,骤皱紧眉头,暗沉对视一眼,双双急飞出一根银丝,缠绕她腕间开始诊断。四眸全都是微阖,状似凝神探脉,底下却掩藏着难以控制,不可置信的汹涌波澜。

    天之佛只不过与天之厉心心相印,已痛成那般模样,依照厉族之融血同心术,天之厉所承受之锥心刺骨痛哭要强过她千百倍。他们一直只能诊断病症情形,却无法知道病人自身所感,他竟然还是隐瞒了此一真相,他们本以为他此次不会再如此做。

    越想鬼邪心里越闷声一股对天之厉的暗怒急火,缎君衡则是满心无奈沉叹。

    一般诊脉时间到了,鬼邪和缎君衡却还是没有撤回手,唯有紧皱的眉头能看出丝对她病情的端倪,天之佛见二人神色,眸色平静一凝,心底已略微有了丝底,继续静坐等待结果。

    鬼邪和缎君衡早将结果谙纳于心,却是沉思一直不撤手。微睁的眸间余光互相对视,交换着各自心思,她病症完全是因天之厉而起,身体康健无碍,可此次机会可成为改变一些事的契机,决不能放过。

    敛思间,二人余光不由皆瞟了眼帘帷垂落掩藏的床榻,回想起那日天之厉与他们二人之言。

    “若吾之猜测属实,楼至日后必会再犯,而且会随吾之病加重而严重。一旦如此,依她性情,纵后来会告知吾,但也必先暂时隐瞒,暗中一寻你们二人诊断。”

    “既有此忧,不妨早拟应对之策。”

    沉默良久后,天之厉低沉毫不犹豫地嗓音响起。

    “心口疼痛,只能牵扯到心,唯一可做文章的就是她这颗由吾体重塑的心脏,而且她也必会先想到此处。你们便言此心有问题,从脉象上看尚有些缺处,需要借用药力和祭司之力合功治疗,徐徐为之,虽以后再犯可能加重疼痛,但此正是心脏生长之前兆,多年后便可安然无恙。只要她相信,此后便可万忧全消。吾再犯病,她纵使心口痛,也不会怀疑到他处。”

    顿了顿,意有所指继续道:“此事还有另一个好处,以后她会全力配合你们治疗。记住到时定要为其开药,药方随着病情时刻变化,不要让她窥出药方问题,养体为主,千万莫伤了身子。该如何做你们心中有数,吾不再多言。”

    似是想到了什么,沉叹凝重之声紧接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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