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弑神之逆水寒部-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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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肆意弑神之逆水寒部
作者:肆神小1
☆、再次开启
睁开眼睛的时候,封影下意识扫了周围一眼。清冷的风,翠绿的竹,冰冷的石桌,还有身下冰寒的竹凳。他默默地看着身上的青衫,淡黄的内衫,以及胸前垂下的丝丝缕缕的微卷长发,微微叹了口气。
又是一个开始吗,还是结束。
耳边仿佛还传来那人声嘶力竭的喊叫。
留下!
留下!
留下来——!!
封影低低笑出声来,满含讽刺与一些他自己也发现不了的无奈。
留下?留到哪里。
哪里都不是他原该在的地方!
他的眼神阴郁下来。
早晚有一天……
“他今天怎么样。”
有声音传来,年轻男子的声音,干脆,果断,带着冷硬。封影一凛,绷紧了身体。刚刚的走神让他没有来得及看自己的任务与人物资料,如果因此而出了纰漏……
“还是那样,平常不言不语,偶尔发疯似的乱说话。”
这声音委实难听,封影皱了皱眉,不过在能看见人的第一时间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呆滞,空洞。
现在的身体是个疯子吗?听刚才的对话得出的信息就是这样,不过这疯子倒是好运,还有人会照顾。就是不知道,是怎么个‘照顾’法。
来人身着黑色衣衫,目如寒星,脸庞英俊,表情却冰冷生硬,手上戴着黑色铁质手套,行走之间仿佛带了浩然正气。
不着痕迹打量了对方的衣着和特征,封影心下皱眉。不漏声色打开了任务列表。
主线任务一:随铁手回到六扇门。
主线任务二:破坏蔡京的阴谋。
主线任务三:杀掉所有穿越者。
不对!
无视一言不发坐在一边的人,封影心下一沉。第一次,这是第一次瞬间把所有的任务发给了他,而且,‘杀掉’……与当初神定下的‘不得’亲自下手的规定有异。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还是说,神有急于杀掉穿越者的理由?
理由吗?
感受着身体中保留在灵魂中,现在被压制的力量,封影心下冷笑。看来,这所谓的神果然不知道力量能以这种方式保存。随着各个世界的积累,早晚有一天……
“……顾惜朝,你要明白,现在除了与我们合作,还有什么能保住你的性命!你再这么固执下去,晚晴用命保你,岂是不值!!”
身旁之人的声音陡然提升,怒气充盈。甚至一泻而出了些杀气。
封影微哂。原来如此,这里是逆水寒剧情结束后的第四年。六扇门将疯癫的顾惜朝带走请名医调
理,并保护他不为仇家所杀,只为得傅宗书同党及暗地里的势力。可惜可笑。顾惜朝一无所有,心灰意懒下心智丧失,即使如今有所起色,死于不死又于他何用。倒是江湖愈乱,那些所谓的白道之人头疼欲裂,反能让他的心有所快意。这些所谓侠义之士逼死晚晴,现下暗涌四起,六扇门和戚少商的金风细雨楼无力四顾,也算是一种报复。他们凭什么以为保住他一时的命并医治他便能令他感激涕零?他顾惜朝从未后悔他做过的事,即使失败,即使身死,要叹也只会叹一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而已。
不过,无视铁手气急的口不择言。封影暗暗思量。如今这身体便是他的了,即使为了任务,他也须得想些法子不引人怀疑让铁手带他回京。要用什么借口呢?
只是心念电转间,封影便定下了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额,在下第一次写文,文笔方面如有欠缺希望各位多多包涵啊!
还有……
逆水寒俺只看过电视剧,所以只能写后传了。这后传只是借用了几个名字,和正式的小说不是一路的啊,大家可以当成是架空。
呜呜~俺先闪了,别骂俺啊!
☆、影帝封影
面对这个顽固不化、冥顽不灵、油盐难进的家伙,即使是最后的一丝耐心也被磨光。
什么意思。晚晴用性命换来的就是这种东西吗?!疯疯癫癫、无知无觉、无善无恶。甚至罔顾他人性命!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晚晴、晚晴。那么多人命,那么多家庭!为什么要保住他!为什么要用性命换下他!
心里如坠大石,窒息着,紧锁着,压迫着。只看着这人无动于衷的表情,无力,愤恨。辨不清心里的情绪。只是脑中盘旋的、心中叫嚣的,只有那三个字。
杀了他!
杀了他!
然而,坚毅的理智却让他的手如被冰封,僵硬地简直像废了。
他犹豫着心里的恼恨,又断然着心中的杀意。
以为这次必定又是无功而返,不料对方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晚晴、晚晴……”
好久未闻的清冷声线,如今却颤抖嘶哑地陌生,那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脸埋在了右手中看不清表情。无端令人感受到他心中的冷,心中的寂,乃至心中的疯狂。
“晚晴、晚晴,你说庭前花开花落无人欣赏无人摘,”
声音颤抖嘶哑直至哽咽,里面的痛苦让铁手心酸,但很快的,这心酸便成了心惊。因为顾惜朝突然地便用那嘶哑的声线声嘶力竭地笑了起来。癫狂、狂乱,又带有灭绝一切的决然与疯狂。似是赌徒的孤注一掷,似是死前绝望的凄厉,又带着斩断所有退路的决绝。
“哈哈哈哈哈,晚晴,晚晴,你如今看那繁花似锦,如火如荼,是不是开心,是不是快乐?!”
音调突又降低,仿佛喃喃自语。
“不对,不对,你太孤单,太寂寞。你爹不配与你赏,你又不要我陪你赏。你怎能不寂寞,不哀伤?是了,你定是想人陪的,不如……”
他轻笑起来,仿佛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一般快意高兴。
“不如让除了你爹外所有你认识的人都去陪你,可好?”
最后两个字,顾惜朝的语气可以说是低的温柔了。但是铁手听了却如同被倾了一盆冰水,从头冷到了脚。
他疯了!
他是疯了!
铁手从来没有如此清醒的认识到这个事实。哪怕当初顾惜朝抱着晚晴的尸体满脸新婚的喜悦,哪怕顾惜朝四年来时疯时癫或静默不语,他总是认定了他的阴险狠毒九曲十肠,认定了他仍在谋划什么,策划什么。然而此刻,他却恨不得自己没在他疯之前狠狠把他打晕,或杀了。但他终归失了先机,所以
现在只得愣愣地看着他恍然从地狱爬出复仇的魔鬼般慢慢从手心中抬起脸,原本俊逸非凡的五官扭曲出了一个狞笑的弧度。却只能看着他本是自信傲然的眼神生生增添了绝望的疯狂,冷酷的狠戾,还有把人命当成草芥的蔑视。生生移不开眼,动不了手。不知是为了那疯狂、那绝望,还是从未见过的阴霾。
恍惚间,那人忽而恢复了平静,如果不是声音还有点嘶哑,之前的一切都恍如幻觉。(的确是幻觉啊亲!)
他说:
“合作可以,诸葛先生该准备好我的报酬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我把存档一下子都发完,接下来搁浅一段时间的话,大家不会怪我的,对吧?
啊哈哈哈……
(顶锅盖爬走)
☆、‘意外之喜’
从那天铁手愣神般地离去已经过了三天,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封影当然知道这只是诸葛小花想给自己个下马威罢了,不早点答复只为了一种心理战术。要他知道自己没有和人家谈判的筹码,要自己自轻自贱手里所掌握的线索。可是,封影冷笑一声,那人不是笨人,也知道自己不是,如今这番作态,不过是为了让他着急,降低价码罢了,毕竟拖得越久,对方查出来的线就越多。可惜——
门一响,药童慢慢走进,轻轻将手中托盘的药碗放在桌上,转身出去。从始到终仿佛没有注意到桌旁还有个人。
封影冷冷地注视着他走出去,手指在桌上有规律地敲击——
可惜他不知道自己即使困在这里,仍能知道外面的局势。当他真不知道蔡京、六分半堂与六扇门金风细雨楼之间的紧张气氛吗?如此迫切地不放弃他,以打击傅宗书的残余势力,不过是为了借机打压蔡京势力,使皇上与蔡京生隙,进而壮大自身势力的一种策略罢了。
不过,单凭此倒不是他要和六扇门合作而不是找个更简单明了,不惹麻烦完成第一项主线任务的原因,而在于……
玉白修长的手指端起桌上的那碗黑乎乎的药汁,不带任何情绪干脆利落地灌下去。他轻松地将其掷于桌上,面无表情的俊颜上似乎带有些嘲讽。
感觉到那监视的视线远去,封影再次端起了碗,修长手指划过碗底残留的药渣,若有所思地勾起了嘴角意味深长的笑意。
昨天在习惯性运转身体中多出的力量时就发现了,内力不畅,盘根错节,乱的可以。不过没什么奇怪的,依铁手的性格,不会什么准备都不做就放他这个危险人物在这里。但是……
封影的眼神沉寂下来,手指拂过青色衣衫停留在气海处。
——但是,这滞留在气海中的毒素,又是怎么回事?
凭顾惜朝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态度,有人来杀他太过正常。不过,谁又会,用这种慢性毒药来杀一个恨之入骨的人呢?更何况,这里还是六扇门秘密的地盘,那人,又是怎么混进来的?看来,六扇门中,有人反水啊。
到底是谁,用这种方式。这毒……
封影皱眉,竟连他也分析不出成分吗?但想想也就知道了,顶多有三个目的。一是威胁;二是控制;三,利用吗?
看着指尖褐色的残留,冰冷的眼神更添暗色的黑。
虽然分不出成分,不过这药效,有八成可能会影响他的智力,内力,以及削弱他的身体,还真是物尽其用。但是——
嘴角勾起不屑的冷笑,那是顾惜朝的笑。
r》 ——有那么容易吗?
石桌旁翠竹环绕,凉风习习。倒是夏日中难得的好时候。如果美景之外再加上此刻坐在桌旁静静微笑,优雅品茶的美人,任谁都是要动心的。
可是这幅画面落在铁手眼里,非但不能使他心动,倒是让他从里到外都寒了个彻底。眼前这在并不强烈的阳光下微笑的美人,就好像化成一条冰冷滑腻的蛇,钻进了衣襟,咬开了血肉,生生蚀进了他的心窝!
铁手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那难受的感觉,踏着细碎的落叶向石桌旁走去,硬生生多了股赴死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的是……
写的好痛苦!
我佩服写长篇的!
☆、谋划得逞第一步
瞧着对方冷硬脸庞生生多出的那点慷概就义的决然,封影是真真的觉得好笑了。之前的行为大概真的‘吓到’这位处变不惊、正气凛然的堂堂六扇门四大名捕之一了吧。好笑过后心里又生起了丝满意来,对之前那场戏的满意。连这样心细如发、经验老到的名捕都上了当,当了真,甚至——
注意到那人眼中一闪而逝的怜悯,封影心下不喜,眼中也飞快地闪过一丝杀意。
——甚至,对他这种杀人无数、罪恶滔天,连这时都不忘拖更多的人进地狱的恶魔,都起了怜惜的心思。
你有什么资格怜悯我!
我从未后悔做过的任何事!
挡我路的人都该死!
现在你们所谓的下场我也甘之如饴!
你们凭什么怜悯!
凭什么评判!
手中的茶碗及时送到了嘴边,眼睛适时垂下,生生挡住了流泻而出的不屑与狠戾。
没话可说,和这种所谓的名门正派。这是顾惜朝的认识,也是封影不屑一顾的决绝。
“铁捕头,辛苦了。”
铁手坐下来后,身边便放了杯茶。他没有动那杯茶。换句话说,顾惜朝不管递给他什么,他都是决计不会接的。就算对这人有了怜悯,有了不忍,他也不会对他有一丝的松懈。
这是条蛇。
他知道。
还是条毒蛇。
他确定。
听他不咸不淡的一句客气,铁手扯了扯嘴角,最终放弃了表示一点点的善意。他也没有回话,他不确定诸葛正我的意思。
什么叫,让此人为我们所用。什么叫,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他不知道诸葛先生的打算,也想不出这个人到底有什么能耐让诸葛先生在听到他回话的第一时间收起了嬉笑的样子,那一瞬诸葛正我的眼神,深沉的让他心惊。
他一直很头疼,头疼了整整八百里的路。现在又看了看对面毫不心急,气定神闲地顾某人,更是真真头疼了。
“你……”
从牙缝里挤出的话,是对屡次在对方面前占不得上风的愤怒,但这愤怒在对方不客气的打断下只得生生咽回去。
“什么时候出发。”
那人的嗓音恢复了清冷,他的音色其实很美。即使是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