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美女房东竟然是个t!-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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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林依最后那句话像是在问我,又像不是在问我,因为她没有愿意聆听我答案的欲。望,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麦当劳的落地窗外。
然后,我两就那么有默契地同时都没有说话了,麦当劳人来人往的,也很嘈杂,我的脑袋像一团浆糊,有些事情不是立刻就能明白的。
我和林依就着两杯可乐在麦当劳坐了三个小时,后来我想到我爹妈还在家里,就和林依告了别。
我妈和爹地5月3号就要回去了,一是家里还有乐乐,而是我假期完之后就得上班,也不能再陪他们,对了,乐乐在前面有过一次出场,他是我们家的公狗,就是我刚和罗大良分手那会儿,很变态地溜他出去逼着他要去和母狗苟合。
临走那天下午,我送两位大人去机场,计程车上,我们一家人坐在后座。
我娘有点依依惜别的样子,她说你自己一个人在这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啊,你房东一家人很不错啊,你要和她们好好相处啊,又说你一个女人出门在外的自己要多加小心啊,有什么事记得叫男人来帮忙啊,最后终于说到重点上,说这次看来,你和大良的缘分可能也真的尽了,我们也不勉强你,许愿还不错,真的还可以考虑一下的。
我在一旁低着头嗯嗯的敷衍着,自从从山上回来,我就经常有些魂不护体的样子,从机场回来的路上,我在车上睡着了,下午的太阳大的勒,我就那样睡着了,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全是苏牧的样子,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个清淡的样子,她因为娟子的事抱着马桶吐的眼睛都要掉出来的样子,最多的还是在山上的那个晚上,她躺在我的身旁,我从身后抱着她的样子,她身上那个迷人的香气,那一觉我睡得很熟,直到下了机场大巴身边的人推了推我,我才醒转过来,醒过来之后身边那中年妇女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在看了看自己,我整个人靠在她肩头,双手圈在她那水桶腰上,我一惊,忙正了正身,忙道歉到,啊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中年小胖妇女摆了摆手说,小姑娘,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万一是一个男人可怎么办?睡得这么沉。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有些木然地下了机场大巴,也许那个时候我都没有意识到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也许我自己冥冥之中会有猜到,却不想承认,只是结果却比这严重的多。
51整个三天的假期我被自己弄得十分疲惫,只是假期依然很短暂地就过完了,假期之后的工作很多,我也一下忙了起来,貌似苏牧也挺忙的,西太后也没多久就回老家了,还给我留了一张纸条,那天晚上,我回去发现西太后已经没在家里,恰巧苏牧好难得在晚上十点以前回来了,我拿着西太后给我留的那张纸条,敲了敲苏牧的房门,我有些尴尬,甚至苏牧开门之后,我都没有抬起头来,我还是看着那张小纸条问,你妈怎么突然走了呢?
苏牧说,家里有点事她就回去了。
我哦了一声就没了下文,我不知道苏牧到底知不知道我这几天内心的挣扎,但是那天晚上我身体的反应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按理说她应该是不知情的啊,只是自从假期之后这几天苏牧几乎都是早出晚归,每天晚上几乎都是十二点多才回来,难道她是故意避着我?我觉得是我自己多想了。
按照她的习性应该不至于的,苏牧还是那么云淡风轻的样子,问我还有没有别的事。
我摇了摇头,现在似乎是我自己成了话题终结者。
正在那时我手机响了,找了何青霞好几天,她终于给我回了电话,苏牧见我没什么事就又回卧室了。
我回自己房间压低了声音回电话,我说你终于现身了,我还以为你被人道毁灭了呢?
最近有些事在忙,你找我什么事啊?何青霞问到。
见了面再说吧,你来我们楼下吧。
何青霞问到苏牧家就好了,干嘛要在楼下?
我说你来了再说吧,说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没多久,我蹑手蹑脚地出去,轻轻拉上门,就见何青霞那辆车停在小区的一旁,我上了车,何青霞在车里抽烟。
“什么事啊?”何青霞问到。
“你最近怎么样啊?”我绕着话题问到。
“很多事,很混乱,先说你的事吧,怎么了?”
我有些担心。。。。。。。我战战兢兢地说到。
担心什么?
何青霞,你说一个女人弯了没弯的标准是什么?我正了正身子,把车里的音乐放小了些。
怎么的?你看上哪个女人了吗?何青霞八卦地问到。
我说你先别管这些,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何青霞慢悠悠地吐着烟圈,说,每个女人可能给自己界定的标准并不一样,有些人可能从自己懂事起就很明确的知晓自己喜欢同性,排斥异性,这是一种,还有一种就是半路出家的,遇上了那个人,而那个人恰好又是同性,就是这样,所谓弯直,也不过是外界标榜的一个界限而已,主要还是看自己。
我摇头晃脑的似懂非懂的样子,我觉得何青霞说的太虚幻了,我说你能具体举一些事例来说明吗?
何青霞说,这样说吧,我呢?是属于第一种,而你如果有一天喜欢上哪个女人,可能就是第二种,这样讲,你明白了吗?
我坐在副驾驶上,有些闷闷地说了句,女人和女人之间怎么会产生爱情呢?
所有的爱情产生的因素都是一样的,你不是没有谈过恋爱的人啊?你应该知道那种爱情发生时候的感觉,然后不要把性别带进去,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何青霞见我不说话,猜到我可能有什么心事,有些嬉皮地问到,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滚!你抱着你的TNT自生自灭吧。
那就是苏牧了?
怎么,怎么可能?我扯过她后座上的抱枕抱在我身前,像是被戳破心事一样地微微脸红,我把车窗又摇了摇。
不是最好了,何青霞幽幽地说,我没问她为什么,其实我找林依,找何青霞,无非都是要她们给我一个答案,一个否定的答案,无非都是让她们告诉我在你身上已经不可能发生爱情了啊,你就是空虚寂寞冷啊,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不要想得这么复杂啊,就是这样的答案啊,她们两都不给我。
我下了车,我说我没事了,我知道了,我上去了。
何青霞说好,启动车子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摇下车窗,冲我嚷,她说方芳,你知不知道你和路人甲路人乙她们第一天吃饭的时候她们说你真像,你知道是指什么吗?
我说你不是说像文根英么?
你的某些地方很像娟子,然后何青霞说完就开车走了。
然后我就像个二货一样地站在原地,耳边回响着何青霞的话,什么叫我有些地方像娟子?娟子我见过那么几次了,哪点像了呢?
所以当初苏牧愿意把这房子租给我,根本就不是她口中说的什么感觉,而是我某些地方长得像她的前女友而已,我不知道为什么当自己听到这件事之后会有点生气,开了门,苏牧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冲到她面前,低吼道,你是不是当初愿意租房给我,就是因为有些地方像娟子?
苏牧看了看我,又继续盯着电视屏幕,如果非要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可以。
为什么她总是可以这样模棱两可,为什么她总是可以云淡风轻,为什么只要是我的事,她就可以这样完全没心没肺,毫不在意呢?
我说你什么心态啊?是不是每次看到我都可以想到你的前女友,这样的感觉很爽吗?是不是就连你吻我的时候都想着的是你以前的那个娟子?
苏牧说你想多了,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你是你,娟子是娟子,还有关于接吻这件事,只是个游戏而已,是你自己好奇,如果你介意,那我向你道歉,你不会真当真了吧?
呸,我才没有。
我气冲冲地回到卧室,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我看到自己的眼泪滴在地上,真是委屈死了,这几天的挣扎纠结,在人家看来不过就是一场游戏,她从未当过真,自己当什么真啊,神经病。
自己还在担心是不是已经弯了,是不是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喜欢上一个女人了?全他妈是自作多情,我暗自骂着自己。
只是我并不知道,那天晚上苏牧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第四十章
那天晚上我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以表示我内心的愤怒,但自始至终苏牧都没有再来主动敲我的门,以至于脾气暴躁的我在微博上和别人掐架直接掐到了凌晨一点,不得不去睡觉了,因为第二天还得上班,从那天之后,苏牧又恢复成刚刚认识她的样子,冷漠,孤傲,自闭,失语,老寒冰,各种不靠谱,午夜十二点之前很少回来,让我十分怀疑她的职业,然后公司自从五一之后,我就特别忙,每天加班到点,差点被累成经期不调,日子过得很累很疲惫,所以也没有多余的体力再去思考有关于感情的问题,有时苏牧偶尔回来的早一点,我也当没看见她,她也当没看见我,就这样,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地又合租了一个多月,我想,说不定这才真的就是苏牧要的方式吧,她其实并不需要一个话痨又八卦又土的租客的。 就这样,日子嗖嗖地就滑到七月去了,水城的夏天就这样华丽丽的拉开了唯美的篇章,而在我沉寂了一个多月的平淡期后,我人生的□也就这样来鸟。
那天是7月几号我已经忘了,只记得何青霞在QQ上和我打招呼,自从林依和高帅在一起之后,她就只会偶尔良心发现才会搭理我,而这段时间我和何青霞已经愈发的熟稔。
何青霞:今天晚上有没有空?(何青霞在QQ那边问到。)
我:没空,最近都在加班。
何青霞:加班也得吃饭啊,你来晚点也行。
我:什么事啊?
何青霞:今天我生日啊,所以你尽量早一点啦。
我:贵庚啊?我好买蛋糕。
何青霞:永远二八年华啊,不要买,没人吃。
我:谁告诉你用来吃的,用来抹的。
何青霞:………。
那天下班我向领导请了假,六点就出了公司,去给何青霞买礼物,路过蛋糕店,买了一个挺小的蛋糕,虽然拿奶油来抹是很幼稚的游戏,我也只是对何青霞开玩笑的,但是过生日嘛,总得有这个东西意思一下,可是生日礼物真是难倒我了,我这个人特别怕麻烦,那种费劲心思去讨好去浪漫的事情真心不想做,可是何青霞算是我毕业这么多年以来认识不多的新朋友,后来我还是去首饰店买了一条手链。
然后我就打车去何青霞说那个地点了啊,因为买礼物花了一点时间,到地方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七点了啊,我一推开门,里面就好多人,差点晃花了我的眼啊,这才七点就开始在KTV里唱歌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包房里是路人甲和路人乙拿着话筒情深款款地唱广岛之恋,然后路人甲看我的眼神很不友好,我选择直接无视。 然后何青霞和苏牧在玩骰子喝酒,旁边还有娟子,真是神一般的组合啊。
何青霞一见我进来,放下手里的骰子就起身把我迎了上来。
我笑了笑,说了句生日快乐。
谢谢亲爱的,何青霞抱了抱我,我被她领着坐在了她和苏牧中间,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以苏牧和何青霞的关系,今天晚上这个局她是一定会来的,只是没想到她都当我不存在似的,把我当空气,这女人有没有一点礼节啊,在家里闹冷战就算了,都闹到外面来了,丢不丢人啊。
所以我也没理她。
和何青霞寒暄了几句,我说娟子怎么来了?
何青霞有些看神经病一样地看着我说,她结婚了我们也是朋友啊。
我长长的哦了一声。
然后何青霞突然妩媚地靠在我肩头,一脸纯真无邪的低声问我,这么一个月的时间,关于你自己的弯直标准,你有答案了么?
我猛然身子就绷直了啊,就算路人甲两口子在那像复读机一样的高歌“爱过你,爱过你,爱过你”……。可是她的音量苏牧也铁定听到了啊。
我踢了何青霞一脚,我说你SHI一边去吧,那天的问题我只是作为一个研讨问题在问你而已。
哦,是吗?你以为你是李银河啊?何青霞反驳我说道。
然后不知什么时候,娟子就从何青霞的左边,绕了三个人,移到了苏牧的右边,苏牧身子明显往我这边移了啊,娟子说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为什么所有的老情人隔一段时间就要问这样的问题啊?不可以换一个台词吗?
苏牧说老样子。
然后娟子又问你现在还是那么痛啊?
什么意思啊?什么痛啊?
习惯了,苏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