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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靠,美女房东竟然是个t!-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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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帅一听这话,就醒了,他对林依说宝贝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失踪的。

    那是怎么失踪的啊?被别人绑架的吗?我晕,这高帅出了事连话都说不清楚。

    林依说你酒醒了吗?她说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们还可以商量,你一走了之,算什么意思?我两现在算怎么回事?

    高帅低着头没说话,喝醉后的他完全没了平时的风度,我看林依那个样子终于恢复成了原来的损友加泼妇的样子,不由地有些担心高帅,在我陪林依去相亲的第一天,我记得我看见高帅的第一眼就说过这个男人,可能林依会控制不住他,在他们的恋爱之路上,也证实了我这句话,只是都忽略了女人的潜在爆发力。

    高帅见再也躲不过去,就有些央求到,他说宝贝,我失踪是我的错,我不对,我道歉,可是这孩子,真的不是时候,我没有做好准备,这太让人无法接受了。

    其实不可否认,不管高帅是出于什么原因,从现实角度考虑,我都觉得这孩子不能现在要。

    可是不知林依到底吃了啥秤砣啊,铁了心要这个孩子啊,她说随你便,但这孩子我要定了,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这孩子的父亲。

    你是不是疯了?我要怎么说你才明白啊?高帅突然起身低吼道。

    我一见气氛有些不对,火药味已经很重了,我劝着高帅,“你吼她干嘛啊?现在事情已经出了,两个人商量着解决问题啊。”

    怎么商量啊?还能怎么商量啊?她非要这个孩子,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你爱要你就要吧,爱怎么样怎么样,和我没关系。说完高帅就要走。

    然后只听哗啦一声,林依把能摔的东西都摔了,而后冷着声音说,行,以后我每天挺着肚子上你公司找你,我倒要看看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高帅已经气得浑身发抖,然后说了一句特别不是人的话,他看着林依说,你别逼我,你再逼我,我都要怀疑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我只觉得耳边轰一声就炸开了,这个男人他是不是疯了?这样的话他都说的出口,我只怕林依做出什么傻事来,我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只觉得她双手冰凉,也在微微发抖,她闭了闭眼,只说了一个字,滚。

    然后就见许愿不知什么时候一拳朝高帅砸过去,我一直都不知道一向温和谦逊的许愿还有这么血性的一面,他骂道,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自己恐婚别往别人身上找借口行不行?

    高帅估计也是被打傻了,脱口而出说,你他妈到底是不是我兄弟?你帮谁啊?

    许愿还捏着拳头说你要是不直面你自己恐婚的问题,还说出这么狼心狗肺的话,我他妈的再也不认你这个兄弟。

    高帅被吼傻了,一个人摔门就走,许愿一腔火气全砸书架上,我说你出去看看他吧,他喝多了酒可别出什么事。

    让他死了算了。许愿气得口无遮拦。

    你先去吧,我照顾林依就行。

    我把林依靠在我的肩头上,却说不出任何一句可以安慰她的话。

    好半天,她才缓缓开口,她说方芳,我是不是真的很傻?这个孩子是不是真的不该要?可是我真的很想要这个孩子,我真的很爱他。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我说人我已经给你找到了,其实他的态度你见和不见之前都是一样的。

    林依说我知道,可是我就是舍不得,你知不知道?我舍不得。

    我紧紧地抱住她,只想此刻陪在她身边就好,其他的过了今天晚上再说吧。

    就这样,就算我找到了高帅,问题依然摆在那里僵持着,这时我才发现平时人模人样的高帅其实内心就还只是一个没长大或者说不愿长大的孩子。

    我蹲□去收拾被林依摔掉的东西,屋里一片狼藉,我叹了叹气,不由地感叹到,为什么人这一辈子总是要经历这么多的苦难呢?其实真正到我之后的生活,我才明白到底他妈的什么叫做苦难。

    把林依安顿好之后,苏牧发来短信问我怎么样了。

    我一言两语也给她说不清楚,我说今天晚上我就暂时不回去了,住林依那儿,我怕她情绪不稳,会做出傻事来,其实我多虑了,这全天下的人会做傻事,林依也不会,正当我以为林依闭上眼睡着了休息的时候,我却不知道这个腹黑的女人已经在想办法怎么度过她这人生最难过的一关。



第五十一章


   生活不熄,狗血不止,我望着床上不知是装睡还是真的已经熟睡的林依长长叹了一口气,在爱情这条路上,我和林依还真是好闺蜜,只是她一直都比我看得开,也一直比我更现实,她说女人最佳的结婚年龄是25,最佳生育年龄是26,她说她这两件重要的事都错过了,她必须得抓紧时间追赶上去,所以她很积极地去相亲,她很积极地去投入,可是这世上最复杂的就是人心,更何况还是男人心。

    我有些失眠,她们说失眠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其实我觉得我不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我的人生前半段就是一张苍白的白纸,和这世间所有的普通人一样,在林依家,我有些想苏牧,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又或者此刻她有没有想我?只不过那个毒舌就算是想,想必也是不会承认的。

    我拿出手机给她发短信。

    “睡了吗?”

    短信十分钟之后才回,“还没。”

    “在干吗?”

    “洗漱”

    “有没有想我?”

    “没有”

    你们看,我就说这个毒舌一定不会承认的。

    “苏牧”

    “嗯”

    我每一次心里酥软软的时候就是听到苏牧发出嗯的一声,就算只是短信,那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也足够让我遐想很久,想象她低着头,漫不经心,慵懒的嗯一声,真真是,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从开始谈恋爱之后,就不由自主地开始走琼瑶范儿,这是什么破毛病。

    我说苏牧你说一句你想我会死啊?

    林依怎么样了?苏牧这个死女人最会的就是切换话题。

    我说她已经休息了,但是她这次这事可能比较难熬吧。

    苏牧又嗯了一声,说你好好照顾她,然后就说早点睡,她要睡觉了。

    我说那好吧,晚安。

    苏牧回,晚安。

    我就在那像个傻逼一样地乐,我给苏牧回,我说晚安就是我爱你的意思。

    苏牧回了一个两个符号,一个中文,一个数字,中文是“滚”,数字是“8”

    我捏了捏手中的手机,发短信已经发得很烫,我放下手机,想着此时此刻在那间房子里的女人,她现在会是什么模样,有时我甚至都会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有些恶趣味,总是要弄得她十分无语,十分炸毛我就会特别开心,我似看到她站立在我对面的样子,本就是长裙翩翩,眉目如画,冷清绝傲的一个女人,真是美得不可方物,MD ,这场恋爱生生把一个土鳖憋成了一个诗人。

    那晚就在我对苏牧的YY中度过了。

    第二天是周日,一大早林依就把我叫起来,叫我回去,说她没什么的。

    我揉着眼睛说那怎么可以?我不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啊。

    林依说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以前就是个重色轻友的人了?

    我见她有心情开玩笑,想着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了吧,我让她好好休息,有事给我电话,然后就起身回去了。

    我一心想拥着佳人奔着我的小日子去,所以我在三伏天以最快的速度奔赴我们的爱巢,回到家,已经是一身臭汗,我喊了几句亲爱的都没有回音,我想着苏牧估计还在睡觉吧,我就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裳。

    由于昨晚是我和苏牧在一起之后分开时间最长的,所谓小别胜新婚,思念之情为免更浓了些,我去拧了拧苏牧的卧室,锁住了,看来真的还在睡,我就敲了敲门,我说亲爱的,起床了,我回来了,我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对我的思念有没有更甚一层?我说亲爱的,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在我们身上发生了一件疯狂的小事,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它叫□情。

    说实话,那对白的后面是我在爱情书上学的台词,我想苏牧是不是被我的深情表白乐晕了,然后我想着择日不如撞日,索性今天隔了一扇门,我可以把我的内心剖地更深刻些。

    我搜索着所有我能想起的情诗情句,可是想了半天想不出一句,我就回了卧室拿出那本爱情书,第一句“你若敢强。奸我,我还懒得反抗”这句太生猛了,我没敢念给苏牧听,我找了几句温和的念给苏牧听,我说亲爱的,当我散步的时候我在想你,当我在禁不住轻轻微笑的时候,我在想你,爱情有时是一出喜剧和音乐,但有的时候又是一种折磨,就像此时你一直不给我开门,对我就是这种折磨,但这种折磨有时也挺好,让我内心酥软非常,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疯狂迷恋你,迷恋你身上的气息,那股如罂粟一般的气息,亲爱的,你什么时候才会对我抛出媚眼,顾盼有情中会生出那些眷恋?

    念到最后,我自己都已经有些感动了,苏牧还是没有反应,我想这女人就是不吃这温柔的一套,我猛敲着门。

    我说苏牧,你个死人,快点起来了。

    然后我就听到门外钥匙插进锁芯的声音,苏牧提着一包东西从门外回来。

    我重重抚额,敢情刚才那一大段对白我是对着空气念的?

    我还不死心地问着玄关处那个女人?我说你刚才没在家?????

    很显然。

    我说你一大早干嘛去了啊?

    买菜!

    买菜!!!!!苏牧竟然会去买菜???我看着她那一身,长裙,高跟,她竟然去买菜去了?

    苏牧没理我的大惊小怪,说你站在门边嚎什么呢?

    我把爱情书藏在身后,过去取过她手里的塑料袋,我说你怎么想着去买菜了?我说你都买什么了?

    打开塑料袋一看,有青椒,红椒,土豆,排骨,我习惯性地问了问说这个季节红椒应该很贵吧。

    苏牧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

    反正他一共收了我一百五十多块钱????

    什么????这个败家娘们,看她这一身装扮,就被人敲竹杠了,正在我痛心疾首这个女人一点不持家的时候,更天雷轰轰的事情出现了,一个女人顶着一颗爆炸头从苏牧的卧室出来了。

    我拿着塑料袋的手都有些抖,这是什么情况?我一晚上没在家?苏牧就按耐不住给我偷人?还偷家里来了。

    我瞪着苏牧,苏牧熟视无睹,我恶声恶气地说她谁啊?怎么会从你房里出来?

    然后那女人撩了撩头发,说小方芳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才几天不见啊,就要过河拆桥啊。

    靠啊,这声音太熟悉了啊,这女人是要闹哪样啊,我跑过去撩开她的头发,这不是帅得令人发指的何青霞是谁啊。

    不怪我没认出她来啊,这厮把头发烫了啊,像贵宾犬那种烫法啊,一大早顶着这样的头发,又低着头,把整张脸遮住了,谁认得出来啊。

    我说你受什么刺激了啊?烫个贵宾犬的发型你是要干嘛啊?

    何青霞说从今而后她要隐居在那一坨头发后,才让自己显得深邃,特别有深度,她说对了,你刚在门外念那些真挺深情的,连我都感动了,她说小方芳,真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有文采啊,还如罂粟一般的气息,我闻闻,怎么从来就没觉得苏牧身上有啥罂粟一般的气息呢?说着那货就跑我家苏牧身边,像狗一样在苏牧脖颈处闻,我一把把她推开,可整张脸却红得像醉虾一样啊,刚才的所有,都被眼前这货听了去啊,我真想用她那头贵宾犬的头发把她给捂死啊。

    苏牧明知故问说我刚在念什么。

    我捂着何青霞的嘴说什么都没有,何青霞说梦话呢,苏牧似信非信就去厨房了。

    何青霞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往沙发上坐去。

    你怎么在我们家?

    谢谢,是苏牧家。

    我说苏牧是我的,她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不呆在自己屋里,趁我不在家,跑我们这来干嘛来的?还上苏牧的床,我那间房里的床你为什么不睡?

    你在怀疑你们家苏牧?何青霞不怕死的到处找打火机。

    我跑过去把她按在沙发上,我说你要敢染指我的人,我就把你阉了。

    然后我意识到性别问题,也不知道能阉何青霞哪儿,就放开了她,想着她是喜欢沈熙的,我也是相信苏牧的,我撩了撩她的头发,你这发型真难看,以前还有点帅型,现在咩都没有了。

    何青霞踢了我几脚说我不懂欣赏。

    然后苏牧就悄无声息地出来了,还在执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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