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美女房东竟然是个t!-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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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就你那样。”
两人正闹着,就见林依安静下来,直扯我衣服,我重心有些不稳地重新坐回去,就见一穿西装系领带的男人领着另一个穿着休闲一点的男人来到了面前,林依声音一下软了下去,柔声介绍到:“您好,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方芳。”
“您好,这是我兄弟许愿。”
我有些想笑,敢情现在相亲都带组团的吗?一对不够,还得拼一对啊?那相亲男人叫高帅,且,还真当得起这名号啊,至于富嘛,看他那一身行头,应该也差不多哪去,我想着这个男人怎么就看上林依了呢?随后又想起杨贱,活生生把自己给闷坏了去了。
“你领带真好看。”林依软着声音说话我真受不了,我在桌下掐她,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别一下豁出去了,现在的男人都喜欢矜持的女人。
那高帅就势去整理了一下领带,微微含笑不语,我暗想着这两要真成了,林依绝不是高帅的对手,那男人看起来城府很深的样子。
“你衣服也挺好看的。”高帅讲道。
我起身就要走,这两人还有劲没劲了,就不能聊点有意思的。
“你干嘛去?”
“我上厕所”正说着,电话就响了,一看是苏牧的,我差点没把手机给扔了。
“你昨晚把我钥匙放哪儿了?”
“茶几上啊”
“没有”
“你再找找”
“没有,我现在出门没钥匙要是我回去怎么办?”
“你回去的时候兴许我已经在家了,就算我不在,我给您老送去不行吗?”我气得把手机扔一旁,MD,怎么个个都跟祖宗似的,和以前那极品室友一样一样的,还说她比极品好了。
“老太太啊?”坐一旁闲着没事蛋疼的许愿从《男人装》里把眼光抬起来。
“管你屁事。”我气闷地说到,想到许愿把苏牧叫成老太太一下又把我气乐了,那两个装逼相亲的人还在寒暄,还是我和许愿把咖啡点了。
“方芳!!!!!!!方芳!!!!!!”
“方芳!!!!!!!!!!”
一股极品的骚气扑面而来,我差点没躲桌子下面去,就见极品一脸浓妆花枝招展地朝这边扑来。
一咖啡的人都朝这边望,林依见高帅微微皱了皱眉,脸上有些挂不住,我忙起身,想把极品架走,无奈那厮见着这一桌的几个人就不愿挪步了,“怎么你也在这儿啊?搬走之后老约你出来吃饭你都不来,看,现在还不是遇上了,嗨,林依,好久不见。”
我看着林依连眉毛都是不屑,极品还是满脸笑意,谁能看出曾经她两打架打到拿晾衣杆秤对方鼻孔啊,时间真是一把治愈的良药啊。
“这两位帅哥都是你们朋友吧,你们好,我是太平洋的客户经理。”
我一一抢来过,“行了行了,我们这还有事呢,改天再请你和你男朋友吃饭啊。”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再反悔哦,还有,他又在华南国际给我买了套房。”
我脸上堆着笑迎送着极品离去,“一定要幸福哦”我觉得我的脸都快笑掉了。
“行了,人都走了,别装了”林依没好气地说到,转头对着高帅就说,“真不好意思,刚才那位是我朋友以前的室友,人品并不怎么样。”
“没事,就是嗓门有点大而已。”高帅欠了欠身。
“林依还和她打过架。”我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这时连高帅都笑了,气氛一下缓和了不少,林依恶狠狠地捅了我一下,我就说都是明白人,
让林依别装了,装得和淑女一样有什么意思啊,许愿阴笑地望着高帅,敢情那男人也在装,高帅脱了西装,轻轻解了解领带,“你怎么会和她打架呢?”
林依见大势已去,也豁出去,挽了挽袖子,骂到:“那个爱慕虚荣一天到晚炫富的小贱人,别说上次打架了,以后我也是见一次抽一次。”
“那今天你怎么不抽啊?”我不要脸地说到。
“我现在就去。”
高帅忙拉住她。
靠,我就知道她是故意的,从高帅进来那一刻,我看林依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女人完了。
四人说开之后,倒少了相亲刚见面的尴尬,大家都觉得咖啡厅那气场确实有些不大对,四人就准备离场,至于林依和那个叫高帅的男人还有什么安排那是她们两的事情,我今天陪着来相亲把关的任务已经完成,不仅完成还超额把极品招来了,再说现在林依那眼神就快把高帅给扑了,还用她把个什么关啊,同是女人,怎么这个女人就这么穷形极相啊。
“我不当电灯泡了,我得回去补眠了,这得困死了。”
“乖,等我忙完再帮你想你房东的事儿啊。”林依拍了拍我的脸。
“我送你”许愿冷不丁地冒了句。
我看见林依送了个他真懂事的秋波,我就和许愿一前一后地走了。
“你这个人挺有意思的啊。”许愿两手插在裤兜里在我身边有一圈没一圈地绕着。
“怎么着?想买一送一啊?你还想连我一起相走呢?是不是陪着林依和你们高帅一起谈恋爱一起结婚一起生孩子啊?真是一对好基友啊。”
“看不出来你还是腐女啊。”许愿被我一腔话给逗笑了。
“腐女是什么?可以吃吗?”我也不知怎么的,像是搬了新家之后,和那风水有点反冲,说话老怎么横。
“你这个人不仅有意思还挺可爱的。”
“我有男朋友的。”我恶狠狠冲许愿吼了句,就跳上公交车,自顾自地走了。
第六章
我坐上公交车就睡了,到站,下车,上楼开门,继续睡,直接睡到日月无光,天昏地暗,也不知道几点的时候被电话吵醒,一开始听声音我还没听出来,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哟,杨大主任,怎么今天有空想起我来了。”
“方芳,你在哪儿呢?”杨贱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听起来那么陌生。
“我在哪儿你还关心喃”
“你在生气?”
“没生气”
“对不起啊,方芳,我最近实在是太忙了,真的抱歉,连你搬家我都没帮上忙,我这个男朋友当得实在是太不称职了。”
“行了行了,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啊。”我有些不耐烦。
“你今天有时间吗?”
“没时间”
“我,我,就是好些日子没见着你,想见你了,你没想我吗?”
我把话筒拿远了些,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叫杨贱没错啊,这男人唱的是哪一出啊,我声音和气了些,本来我也不是像苏牧那样作的女人,只是本来谈着的朋友半个月没见是不是也太不靠谱了些,姐又谈得不是异地恋,
杨贱贱兮兮地问我现在住的地方在哪,我想了想,还是告诉他了,但嘱咐他没事别来,和别人一起合租的,不方便,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继续睡。
刚睡着没一会儿,又被门铃吵醒,我想着可能是苏牧回来了,她不是没找着她钥匙吗?一开门,一大束红玫瑰晃着我的眼,杨贱那张不算丑的脸从玫瑰花后面慢慢露出来。
“surprise”
“你干嘛还找上门了?我不是让你没事别来吗?”
“怎么了?我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杨贱手拿着花,微微低着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见着人都来了,总不能不让人进门吧,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半个月没见,你还是杨贱吗?”
“对不起,方芳,你知道我们那工作,刚接了一个新项目,特别忙,我这不是故意来请罪来的吗?”
“这房子还挺不错的啊。 ”杨贱四下看着。
“那你那新项目进行地怎么样了?”我实在也不想撕破脸,本来答应交往来看看就是考虑了很多因素,我27了,这女人过了25就开始被人贴标签,我妈从一月一次的电话到一周一次,后来甚至一天一次,我烦不甚烦,终于答应去相亲,就遇上了杨贱,还把杨贱的照片工作联系方式家庭背景等等做成一张表格发了回去,我妈表示很满意,我也就糊弄了,说实话,你要说我对杨贱有多深的感情,那还真没有,就是那种将就着,看着也还不讨厌的态度,而且他吧,之前除了就是用钱不大方以外也还没什么大毛病可以挑剔的,但这次突然半个月没什么太大联系,中途我还给他打过电话约他,他又以忙为借口,这事让我觉得挺奇怪的。
“还行,就是项目挺大的,又刚刚开始,领导很重视,所以就特别忙,都没时间见你。”杨贱拿起茶几上一个茶杯就接水喝,我都没制止住,“和你合租的也是一女孩吧。”
杨贱正说着话呢,我看着他手中动作,大惊失色,忙窜到他身前,一看,杨贱还拿那手中杯子砸吧砸吧嘴,靠的,白开水有什么好回味的,最关键的是,那杯子不是我的!!!!杯身上印着一个蝎子模样的东西,反正我知道这屋里的东西除了不是我的,就只能是苏牧的,这一想,非同小可,我连忙把杯子从杨贱手中夺下来,呵斥道:“你就不能先问问我吗?这杯子是人家的。”
“哦,对不起,我忘了你和别人合租的。”
我真是对这个人越来越没兴趣,摆了摆手,却没想那男人栖身过来,挨着我特近,他这是要干嘛啊。
“喜欢这花吗?”
“一般吧”老娘又不是十几二十的小萝莉,你一束花就想能怎么着啊。
没想这男人还真就想怎么着了,栖身就要亲过来,差点没吓得我腿软,还好手机铃声及时解救了我,又是苏牧的电话,“你在家吗?”
“啊?在啊,你什么时候回来?”
“到门口了。”说完就挂了电话,有人拍门,我看了看杨贱,有些发憷,“你先别出来,不要出声。”我嘱咐了几句就去开门。
“这么早回来啦?”我做贼心虚没话找话地问到。
“嗯”苏牧一进屋,换了鞋,看了看四周,像是有什么不一样,她还闻了闻,这女人是狗变的啊。
“有人来过?”她问到。
“啊?没,没有,你酒还没醒吧。”我岔开话题。
苏牧没吭声,看样子这招还是挺有效的,换好鞋,她就要回卧室,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临到她卧室门边,她转身,说了句,“谢谢”
啊?太受宠若惊了,我想着怎么在苏牧进了卧室之后就把杨贱给打发出去,突然苏牧像看到什么一般径直往沙发茶几上走去,她看到她杯子了,她平时不会把自己东西放出来的,今天出门肯定是忘放回卧室了,我心有些抖,没想她拿着杯子沉吟了一会儿就走向了饮水机,倒水,没有任何表情地问到:“对了,我钥匙帮我找到了吗?”我一直盯着她,目不转睛,心跳加速,“在沙发内里”我从裤兜里把钥匙摸给她,就见苏牧缓缓抬手,唇就快触到了那杯沿,我大喝一声:“慢着”
苏牧对我神经病的行为表示非常不解,手又缓缓放了下去,“怎么了?”
“额,没,这水过期了,不能喝。”
我走上前,想去取下她水杯,没想她戒备心那么强,闪到一边,轻声喝道:“别碰我东西”
我心想谁愿碰啊,一个普通杯子,稀奇地像个宝似的,我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兴许她不会发现的,我正想着,就见那苏牧很明显不信我说水过期了的话,双唇含着杯沿就喝了一口,我紧张地看着她的表情,当我看到她只喝了一口,就马上用刀一样的眼神恨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玩了,这女人的嗅觉味觉都是一样的好,我偷偷瞄了瞄一眼苏牧刚才喝水的位置,如果没有目测错,恰好是杨贱那个死男人喝过的地方,我那个心啊,已容不得我多想,苏牧就已经像刺猬一样地窜在我眼前,眉毛都快挑起来了。
“你是不是用过我杯子?”那声音冷得我全身都有些抖。
“没。。。。。。没有。”我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神,她洁癖比我还严重,要是知道自己杯子被一个陌生男人喝过,一定会发火的。
“方芳!!!”这是今天第二次被人喊,当然苏牧的声音比极品的声音低很多,只是正因为低,所以更冷,就只听砰地一声,水杯被摔在地上,苏牧被气得脸色铁青,我想了想,这脾气,也太大了,刚想该怎么安抚,一个声音冒出来,“不好意思,那杯子我不知道是你的,我以为是方芳的,真抱歉,我赔给你。”杨贱从卧室里走出来。
我掐死他的心都有,抚了抚额,向他使着眼神,谁让你出来的,是不是嫌事不够乱的啊。
我不用看,也知道苏牧是什么眼神。
“你好,我是方芳的男朋友,我叫杨贱,真的对不起,我赔你一个新的,你别怪方芳了。。。。。。。”
我把杨贱给推了出去,“我后面再给你打电话,你先走吧。”
我重重地将门关上了,“那个,真得很抱歉。。。。。。”
“我给你一周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