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美女房东竟然是个t!-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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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见,牧儿你都长这么大了。”老头子终于开口说话。
可我一口茶差点就给喷出来,牧儿。。。。。。。。这小名真难听。
“是啊,我爸去世都21年了。”死苏牧这个话题终结者又开始了,老头子一听神色微变,赧赧的,只好喝茶。
我见这两人真是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屁来,只好自我介绍道,“任伯伯,你好,我叫方芳,是苏牧的女朋友,就是恋人的那种女朋友,对的,你没听错,我们这次来就是因为苏牧的妈妈死都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听说任伯伯你是西太后的师兄,她一直都很欣赏很敬重您,我们想请您能和我们一起去水城一趟,请您帮我们这个忙。”
我直接了当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也不知道老头子是见惯了大场面还是咋的,没有惊愕,没有慌神,倒像是没听明白我说的话似的,只低着头,不吭声,苏牧沉默地别过脸去,好半天她才转过头来说,“任伯伯,请您帮我这个忙。”
老头子抬起头来,看了我和苏牧好久,才缓缓点头,说,“走吧。”
哈?这么简单?这么轻松?这个任老伯这么开明啊?我的那个天。估计苏牧和我一样惊讶,正当我们推开门的时候,那个风骚老板娘竟然阴魂不散地站在院子门口。
其实任老同志估计也就比西太后大个三四岁,算起来也应该快60的人了吧,但因为精神矍铄,倒显得年轻,估计是长期住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给养出来的,任同志简单拿了一个包,估计是他的三两间衣服吧,锁上门就要跟我们走,半路杀出个风骚老板娘。
“我要离开几天,你有空上来就帮我把那些花浇浇水。”
“你终于要去见她了?”风骚老板娘话里有话。
任同志没说话,低着头就要走。
“我要和你一起去,我要去看看那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你苦了一辈子。”哎呦,好有戏的样子。
“别说了。”任同志看了一眼苏牧,不想再提以前那些风尘往事,所以任师兄是真的喜欢苏师妹吗?哎哟,那个时候的感情,真是,让人唏嘘啊。
更让人好奇的是,这位任同志为什么对我和苏牧是同性恋这个事情这样淡定呢?像早就知晓了似的。
风骚老板娘说她不管,她关了门不做生意,孩子扔给了他姑,就跟着我们一起踏上了回水城的路。
第七十八章
其实坐火车实在是一个非常有利于八卦的好地方,几个人,面对面地干坐着,要是不聊点什么有趣的东西,都对不起这样一个天然八卦的好地方,只可惜这人物关系有些复杂,我们搭了当天的火车,一路上我才知道任伯伯叫任伟重,风骚老板娘叫姜美昕,倒真是人如其名啊,因为苏牧的关系,那位老板娘一直都对我和苏牧特别的冷言寡色,一路上很是照顾任伯伯啊,照顾他吃照顾他不要着凉,我想说,任大叔快60了好吗?又不是才六岁。
一上车,苏牧就闭上眼装死,我知道的,她终究是有些别扭的,别扭就别扭吧,反正没过多久,苏牧真心睡着了,这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必须要判断一下这个任伯伯对西太后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啊。
见苏牧睡着,我还没开始发功问呢?姜美昕同志就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姜同志:你不是说这辈子都不会见她了吗?
任同志:情况特殊。
姜同志:人家的女儿一出马,你就屁颠屁颠坐汽车,坐火车地赶着去,我呢?上山下山不过是半个小时的时间,你却从来。。。。。。唉,真是同人不同命。
说到动情处,风韵犹存的姜美昕那脸上难以掩饰的惆怅之情让我竟然有些同情她。
任同志继续:美昕。。。。。。欲言又止啊,任伯伯叹息了一声。
两人就纠结的感情正谈得兴起,我就被姜美昕发现了正在偷听他们的谈话,其实说偷听我太冤了啊,他两就坐我们对面,能不听见都很难。
然后我就咳了一声,真心是嗓子有些不舒服啊。
然后风韵犹存的姜美昕同志看了看在座的三个熟人,任伯你看她那心疼样,就知道她舍不得把气撒在他身上,而苏牧,她估计是不过,数来数去,就只有我了啊,然后姜美昕同志就开始夹着枪就朝我炮击,“你没事咳什么?”
“嗓子眼”我回答。
“怎么可能?一看就心里转着无数个鬼灵头。”
然后我就气笑了,知道吗?真的气笑了,我就翻了个白眼不想理她。
结果这个姜美昕还不依不饶了,“你笑什么笑?你有什么本事嘲笑我啊?”
“你够了啊,别倚老卖老啊,我都一直在忍,别以为是长辈就可以这样随便欺负人啊。”
“谁欺负你了?”姜美昕一口怨气就是出不去。
我就见不了她看苏牧那眼神,十分的不屑,十分的挑衅,十分的怨恨,像是我家苏牧抢了她男人一样的,拿盐酸把眼睛洗洗好不好啊,干嘛就揪着我们家苏牧不放啊。
“姜阿姨。”
“呸,谁是你阿姨。”
“姜美昕啊,风骚老板娘啊,我不管你和任大叔有什么恩怨情仇,难分难舍什么的,这都不管我们事,但是你别把枪口对准我,更别对准苏牧,你要唱问世间情为何物,你自个化个李莫愁唱去。”
“你个小丫头片子。”姜美昕有一种心事被看穿的尴尬,而这种尴尬一旦被戳破之后就会十分的易怒,而作为一个可以独自开旅馆的老板娘,她平时处理的社会关系有多复杂就不是我等小屁民能想象的,而关于姜美昕在后面的场景里还有些戏份,她绝不是普通意义上来打酱油的,所以非常有必要把姜美昕的身世说一下。
话说头天晚上我和苏牧被姜美昕拒收之后,随便找的那家小旅馆,也是一个老板娘,江镇真是出女强人的地方,用苏牧洗澡的时间我向那个老板娘扒了扒姜美昕的故事,总的来说,姜美昕这个人是个非常复杂的女人,她很早就死了老公,这么多年一个人带着那个娃,说来全是苦情史,但是那老板娘说那我可错了,说姜美昕还没遇到那个人的时候过得挺好的,风生水起,做小工,做服务员,最后做领班,做经理,到最后,自己开了一个小旅馆,日子虽谈不上富足,但总算安康,也就是那个大学教授,不用猜就知道说的是任大叔,一来,姜女士就沦陷了,而且沦陷得特别彻底,据说她追任大叔的丰功伟绩全江镇都知道,只可惜了,任大叔是个柳下惠,怎么攻也攻不下来,其实我猜,是因为任大叔心里一直还爱着西太后吧,要不也不至于姜美昕知道苏牧的时候反应那么大了啊。
插播完毕,回到现场,话说姜美昕被我戳中心事之后恼羞成怒,拜托啊,江镇从老到小,从男到女的都知道的秘密就是不能当她面说出来啊,真算是个什么道理,但貌似姜女士认同的就是真理。
“你你你。。。。。。”姜女士你了半天被任大叔一个眼神就给秒杀了。
苏牧趁装睡的功夫掐了我掌心一把又继续装睡,我想吵架的声音是不是太大吵到她睡眠了?
那天,很奔波,本来只想着任大叔一个人来,所以只在酒店定了一间房间,姜女士一定心花怒放,看我们的眼神都放柔了些,没想到一向洁身自爱的任大叔十分干脆地让酒店又开了一间房。
安排他们吃完饭,让他们在酒店好好休息,这时我和苏牧才想起,人倒是请来了,那西太后那边又该怎么办呢?弄不好会不会弄巧成拙?还有半路杀出来的姜女士,以她对西太后的怨毒之气,必须得把她留酒店里,所谓干干净净来,潇潇洒洒去。
为避免夜长梦多,当天晚上,我们就决定让西太后和任大叔见面,这次重要的会晤直接关心着我和苏牧的未来之路,尽管许多人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但是能得到最亲人的支持想必这路之后的荆棘都像个鸟似的,一掐就可以掐死,不足为据。
那天晚上8点,以苏牧之名让西太后出来吃饭,我们掐准了时间,让任大叔晚5分钟之后才到,我和苏牧坐的位置离他们那桌有些远,都又不至于看清形势,我有些担心苏牧,真担心她其实内心十万分不想她妈和这个痴情老大叔见面。
我说牧啊,这次真是委屈你了,我会用我下半生补偿你的,你放心。
如果是下半身还可以考虑。
靠,苏闷骚,苏流氓。
然后苏牧接着说,“放心吧,我没事了,我爸去世都那么多年了,而且我知道和任伯伯没多大关系,我妈也单了那么多年,她一个人也挺苦的,算了,由着他们吧。”
“她苦个屁,比她苦的人一抓一大把。”这阴魂不散的风骚姜女士啊,我瞪了一起来的何青霞一眼,“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她吗?把她留在酒店里啊,这么重要的场合她在,得闹多大的事儿啊?”
姜女士喝了一口水,幽幽地说,“你们放心吧,我不会闹事的,我不想任哥难做,我就是想看看,想看看你妈究竟长啥样,就算输,也得输得心服口服啊不是?”
何青霞特无辜地说她没辙,我想也是,何青霞哪是姜美昕的对手呢?
然后我们就一桌四个人把头弄弄的低低的,只是奇怪的是,任大叔都到了,西太后怎么还没到呢?和约定的时间都过去了快二十分钟了,我问苏牧说你妈怎么了?怎么还没到?她那么精明,不会是我们露馅了吧?
正说着,就见西太后一身优雅地推门而进,我们三忙拿菜单把自己的脸给遮住,姜美昕是何等聪明的人,一下就猜出了那人是西太后,话说西太后还真不是盖的,许久没见,她还是没咋变啊,看到西太后,我就有些心虚,我可是答应了她的,我的头更低了,然后我就看到西太后已经看到了任大叔,场景就是那种电视剧里多年没见的旧相识场景,西太后愣了一会儿,任大叔那个呆木头就那样呆呆地站着,离太远了,完全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唉,真的长得挺好看的。”姜女士有些忧伤。
“你也不差啊。”我抽空还在安慰姜女士。
不远处是西太后和任大叔,任大叔明显有一种多年未见老情人的内敛啊,可这个时候不能内敛啊,成不成功就看他了啊。
“你说我们到底能不能成功啊?”我有些担心地问到。
苏牧没吭声。
何青霞说,“看样子,应该还是有机会的吧。”
何青霞一说完,我就知道完了,因为不远处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西太后特别生气的样子,起身,就要拂袖而去,我们几个心跳快死了,还好任大叔功力深厚,好像劝了好半天,才把西太后给劝服下去。
然后就见他们开始聊,也不知道到底聊了些什么,西太后的神色像缓了一些,气氛好像轻松了不少,于是他们就聊了两个小时,我们几个都快看睡着了,这生还是死的问题啊全在任大叔身上了。
第七十九章
话说那场历史性的会晤我真心后悔没在任大叔衣服里装个窃听器什么的,只是那个高科技东西我也不知道能去哪儿弄,全程我们只能模糊地看见任大叔张弛有度的张嘴,西太后从最初的愤怒离席,再到后来的温和听从,至此,再也收获不到任何有利的信息,唯一能做的就只剩等待了。
那顿饭,西太后和任大叔久别重逢,聊的真心久,快到十点的时候,西太后才起身,所有人目送她离去之后,都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任大叔面前,当然还属我和苏牧最紧张。
“怎么样了?”我和何青霞齐声问到。
苏牧紧张地看着他,姜女士还处在自我臆造的醋意里酸不出来。
就在四双眼睛八条腿齐刷刷地等着任大叔给答案的时候,这风流倜傥的老年人一屁股坐回凳上,估计刚说渴了吧,一个劲地喝水,好不容易下去四五杯之后,他才幽幽地说了句,“这辈子,我终究是和熹微无缘了。”
我勒个去,他说这么大半天不会只想着自己那档子破事吧,不会这大半辈子都熬过来了?等到现在才痴情表白啊?念在一颗老年人的痴情之心,我抑制住了焦躁的心情,一人一根凳子端给她们,声音温和地说到,“任伯伯,那你有没有给西太后说我和苏牧的事?”
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