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美女房东竟然是个t!-第6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废话。”
“娘亲啊,我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我真的可以和苏牧结婚吗?”
请原谅一个被幸福砸晕了的人的逻辑吧,那天晚上我的逻辑就像一个白痴似的。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要以最好的气息去迎接你最重要的日子。”
没办法,还是紧张,我右手手掌托着下巴,哭丧着一张脸,求救到,“爸妈,怎么办啊?我紧张的要命,和小时候每逢考试一样,哎哟,不行了,我肚子疼,我要去厕所。”每次我一遇到特别紧张的事,我就肚子疼,就想上厕所,当去了厕所什么都上不出来,连个屁都没有,我坐在马桶上发愣,我爹娘站在卫生间门口。
“你不要这么没出息啦,人生都要经历一次的啊。”我娘说。
“芳啊,不用紧张了,明天流程都不多,你自然地表现就好了。”我爹说。
“你小时候就这样,一紧张就躲厕所里,怎么到要结婚了还这样啊。”我娘说。
“芳啊,要不你不要把它看成一个婚礼,就不会那么紧张了。”我爹説。
“那怎么成啊?”我颤着声音说到,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在那一刻像理解了高帅的恐婚,我也明白为什么我会那么紧张,我怕自己做不好,西太后那句不够成熟,很幼稚的话莫名就戳中了我的肋骨,而且那么不闻不问地上了我的心,我突然发现或许西太后说的对的,我是不是真的是苏牧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在我要结婚的前一天晚上,我被这个问题困扰着,困扰着我在马桶上坐了一个小时。
手里握着的手机发出滴滴的短信声,我从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的情绪里暂时回神。
“你在干嘛?”是苏牧。
“拉屎”
“。。。。。。。”
然后过了一会儿,她又发过来一条,“你紧张吗?”
“不啊,你紧张了?”我撒谎道。
“一点”
“哦”
“我们明天真的就要结婚了吗?”
“是啊”
“以后你的整个身体和半个灵魂都属于我了。”我为了调节自己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情绪,变着调子哄着苏牧,也哄着自己。
“你整个身体和整个灵魂都属于我。”
“凭什么啊,我都只要了你半个,我给你说啊,苏牧,我们之间再亲密也得有各自的私密空间。”
“为以后的出轨做铺垫?”
“切,怎么可能,你从明天之后就是已婚妇女了,从明天之后,你不准加班超过十点,不准把工作带回家,不准抽烟,不准熬夜,不准酗酒,不准和任何人搞暧昧,这点不分任何性别。”
“手机充电了,不说了,你慢慢便秘。”毒舌老寒冰啊老寒冰。
由于和苏牧在马桶上短信扯了半小时,稍微缓和了一点我忧伤的心情,拉开门一出去,我爹娘都离得我很远,我说拜托,我都没拉,哪有什么味道。
“芳啊,要不娘陪你唠一会儿啊?”
“唠什么啊,你们洗洗睡吧,我出去散一会儿。”说完我就出门散步去了,哪知道林艾年同志还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后面。
我走了几步,有些无奈地回头,说,“妈啊,你是不是现在老的都没有睡眠了啊?”
“芳啊,你是不是心情不怎么好啊?还是有心事啊?”
我看了我妈一眼,叹了口气,往回走了几步,挽着她,“你说我做你们的女儿,是不是真的挺给你们丢脸的啊?你看你啊,从我出生,你就埋汰我吧,我学习成绩也一直不算太好,能考上一个二流大学都是迫不得已再加一点点运气的,不爱化妆,不爱打扮,不能挣钱,妈,你说老实话吧,如果让你选择,你是不是挺不情愿要我这样的一个女儿的?”
“那如果让你选择,你愿不愿意把我和你爹换了呢?”
“当然愿意啊,我要做个富二代啊,白富美啊,我要真能选,我就把你两给换了,换个特别有钱的,我住别墅,我开豪车,我不学习不努力不找工作也不用担心有一天会饿死。”
“我给你说,豪门恩怨多,是非多,你要把你爹换了,说不定早娶了N房姨太太,你就有N个后妈,还有N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和你抢遗产,就你这脑袋,还未成年就被人给害死了。”
“你最近看宫斗看多了吧?切”我白了我妈一眼。
我妈走上前来,捅了捅我,“喂,这样,你还愿意换你爹妈啊?”
我望了望我妈那头上染掉两个月就会长出来的白头发,自己的爹妈谁又愿意换呢?“你头发又白了很多啊。”
“是吗?才用那个染发的洗了一次啊。”
“给你说了多少次,不要用那个,致癌的知不知道?”
“电视里都有打广告啊!”
“电视里都是骗人的!”
“好了好了,以后少用啦,关键满头白发不好看啦,到时不漂亮,你爹去给你找个后妈,晚节不保嘛。”
“他倒是敢。”
“行了行了,说了这一大堆,心里有没有舒服一点啊?明天就是要结婚的人了,不是应该高高兴兴的吗?”
“妈,你说我有时候是不是特别怂啊,我突然对未来有些恐惧啦,这虽然不是我的作风,但你是我妈,我就给你说实话,我有点害怕,莫名其妙的害怕,我爹总用那句我自己选择的就要我自己来承受来恐吓我,平时我都端着,觉得有什么了不起啊,有什么大不了啊,我方芳,你林艾年的女儿有什么害怕的啊,可是,可是,那天西太后说,你说苏牧是不是有时也是那样想我的呢?我是不是特别傻?特别二?像个白痴似的,所有人都知道,就我自己在那闹腾,妈,你说,要是,以后,我给不了苏牧在一起的幸福怎么办呢?我总是拖她的后腿怎么办呢?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啊?连一个婚礼都可以把我吓成这样啊?”
我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我妈只一个人在那儿默默的听着,等我说完,她就上上下下把我看了个遍。好半天,才憋了一句,“我鄙视你。”
“啥?”
“我鄙视你。”林艾年又重复了一遍。
“我是你亲闺女来着。”
“那我鄙视我自己啊,方芳啊,你到底是不是我和你爹方志国亲生的?你看我和你爹,谁像你这样没骨气?我十五岁出来做事,嫁给你爹的时候,他穷的就剩一条裤衩,我们借了1500块钱找了个窝,我们那个年代不比你们现在苦啊?你看我和你爹退缩过吗?放弃过吗?你现在,当初我哭死哭活不让你们在一起,你要拼命,现在明天就要结婚了,你又这不对那不对的,你到底要怎么样啊?要不我们现在就去退婚啊?说不结啦,你要承受不起,你就滚去找男人嫁人去,当然,以后,根本没脸见人家苏牧她们。”我娘指着我额头戳戳戳戳。
“哪里有你说得那么严重,怎么可能退婚?人家就是有点害怕吗,发发牢骚吗,发泄而已,是你自己要人家讲的,现在又骂我,你一辈子没有怕的时候啊?我明天结婚呀,苏牧是我最爱的人,我害怕自己给不了她幸福,我自卑自我怀疑一晚上不行吗?就不能脆弱一个晚上啊?我又不是神。”
“那你要说清楚嘛,我以为你这么没出息没骨气地临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嘛,乖了啊,哭一会儿,哭一会儿就好了,明天满脸红光的去结婚啊,乖。”
“哭屁,没心情,回去睡觉了。”
第八十七章
不管你的内心如何汹涌澎湃,第二天,太阳依然会从东边升起,我自我怀疑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就原地复活了,所以,有时白天和晚上真正会是两个不一样的状态,我一大早起来,怀着一颗有些激动有些期待的心情,不知道今天的苏牧会是怎么个样子。
因为我们情况特殊,所以举行婚礼的地点选了水城郊区的农家乐,据何青霞说,那老板和她挺熟的,那天天气挺好的,秋老虎早已经偃旗息鼓,天放晴,水城很难看到这样蓝天白云的境况,那天,我和苏牧都穿婚纱,少了很多繁缛的程序,车行到地方的时候也差不多十点多了,何青霞和许小受两人一人一身西服站得笔直,我常常笑许小受成天把自己打扮成新郎的样子,只是今天只觉得他比任何一天都帅气,那天到场的都是最亲最近的亲人朋友,只是我没想地中海会来,因为我只是向他请了假,他那天也穿得特别正式,他上来道喜的时候我有点惊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是嫌礼金太少还是怎么?”地中海微笑着对我说到。
我说哪能啊,都没看他送了多少,我说老大。。。。。。。
地中海却摇了摇头,轻轻抱了抱我,而且还抱得有点久,我一时不知地中海,我的上司这是要做什么呢?只好半天地中海却特别动情地附在我耳边说,“方芳,你真勇敢,你一定要幸福啊。”我突然觉得我的肩膀有些湿,地中海这是触景生情了吧,由我们联想到自己的命运了吧,这不是,我们这样的感情别说婚礼,就是能在阳光下晒下幸福都是挺难的,我回抱了一下我那同病相怜的上司,说,“老大,你也一定会有这一天的,你放心。”
地中海深情地看了许小受一眼,唉,这苦命的单相思。
几人闲聊了一会儿,就快到中午十一点半了,何青霞说婚礼仪式就开始了吧,貌似婚礼都是父亲搀扶着女儿一起走过来的,我娘非不同意,说我们又不走传统婚姻,不能抛下她,所以,最后,就是我左边是我爹,右边是我娘,他两把我架在了一个位置上,而当西太后把苏牧给我牵过来的时候,我有些呆了,我从来都没有幻想过苏牧穿上婚纱的样子,那天西太后穿紫色旗袍,她和苏牧站在不远处,一步一步地朝我们走过来,我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苏牧,看着她又浅又淡地笑着,十月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的婚裙上,星星点点,像夜色里的月光洒在沙滩上那晶莹剔透的美好,我知道每个女人总是在这一天是最美的,我不知道那天我好不好看,我只觉得眼前施施然朝我走过来的那个女人,好看极了,从来都没有见过她这样温润如玉的时候,那婚纱像特地为她定制一般,将她曼妙的身子凸显地那样别致,我远远地闻到她身上那股馨香,那独属于她的气味,在那天,充盈着那家独特宁静的农家乐里,当西太后将她的手放在我手中时,我望着她晶亮的眼睛,我的心都要化了,她一双柔和的手,和我十指紧扣,她挨着我那样近,她的气息愈发让我着迷,就这样,我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地往前走,那天,我们的婚礼并不热闹,我和苏牧走在前面,我爸妈,西太后,还有那几个朋友就那样静静地跟在后面。
那条路,全是青石板路,我和苏牧,却像走了很久很久。
我柔低了声音在她耳旁说,“你今天真美。”
她说,“你也是。”
第一次,她不再埋怨我的土,我的心里,一片一片的涟漪,就这样蔓延开来。
她又对着我笑,那抹微笑,就那样盛开在了我的眼睛里,我只觉得那天我的心都要融了去,全身都软得没有了什么力气,这也许就是我们走得特别慢的原因吧。
微风,和煦,我和最爱的人,十指紧扣,那爱情啊,是女子和女子之间的情谊,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曾经有人说女人是世间最奇的毒,是戒不掉的,只是而今,如此美好的女人,又为何要去戒呢?如果她真的是一抹毒药,我只愿毒入穿肠,一生一世。
我说,“你今天真美。”
她说,“你已经说过了。”还是笑。
后来那一路,我就没有再和苏牧说话了,我们两人都静静的,那脚下的步子每一步都特别轻盈似的,我不知道那天,苏牧在想什么,只觉得那天的她特别温柔,只是我在想,是不是每对新人在结婚那天都想着能天荒地老,白头偕老来着,而女人和女人只见到的爱情,在我们这样的国度,这样的婚礼是不是特别难得的?我感激地看了西太后一眼。
那天,何青霞当的司仪,我和苏牧站在台上,重复着那句不管生老病死都不离不弃的誓言,关于誓言这回事,我和苏牧都不属于会甜言蜜语的人,只那一刻,却说的那样顺溜。
“好了,接下来的5分钟是两位新人自由发言的时间,有什么感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