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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红楼之我不是小强-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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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一家一半,你父亲去得早,撇下咱们娘儿俩,没人管没人理的,也没个人出来主持个公道,就这样被糊里糊涂地裹在里面这么些年,可怜我又是个没嘴的葫芦,心里苦嘴上说不出来,这些年吃了多少亏、多少苦?现在虽说是他们势大,到底我们也是名正言顺地在这里呆着,若是分家,就算不能平分,也少不了咱们那一份。若是咱们自己熬不过,就这样搬走了,岂不是遂了他们的愿,自己放弃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家业?”
  
  贾蔷之母又笑道:“不过若是儿子你有了媳妇就不一样了,媳妇的名誉要紧,到时候也就顾不得家产不家产了。”
  
  贾蔷一听又绕回来了,顿感吃不消,不过好在现在贾蔷有了万能的理由,他打着第二天国子监有早训,必须当晚回去,否则来不及的借口逃之夭夭,留下他母亲兀自还在遐思着将来要如何如何。
  
  贾蔷回到国子监已经是戌时(晚八点)了,刚刚洗了个澡,就听见外面的敲门声,他以为是水湛回来了,便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去开门,口中还说着:“总是不带钥匙!幸好我洗澡回来了,不然你得在门外站半个多时辰!”
  
  对上的,却是一双含笑的桃花眼:“原来小弟不在啊,那我来得不巧了,不过我走得口渴,能否让我进去歇歇脚?”
  
  贾蔷尴尬地说:“原来是水二公子,倒是我唐突了,想着这时候,除了令弟不会再有别人来了。”
  
  水潇笑眼弯弯,说:“湛儿来国子监多时,我一直想来看看,苦于分|身乏术,今日正巧有余暇,且刚好行至此处,便过来了。湛儿不在也没关系,我在他屋里随意看看,回去和母亲说了,老人家好放心。”
  
  贾蔷听他如此说,少不得让他进来,再怎么说这屋子也有水湛的一半,自己就这么堵着门口不让人家哥哥进来,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等他进来了,贾蔷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因为他刚刚洗了澡回来,想着就快要安寝了,已经换了亵衣,虽说对方是个男子,到底就这样衣冠不整地相陪未免怠慢,只好从衣架上随意取了一件外衣作势要套上,说:“那我换个衣服。”其实心里无比希望的是对方识相点,就此告辞的好。
  
  谁知水潇却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说:“叨扰了。那我便随意了。”
  
  水潇转过身去,踱到水湛睡得那一侧,假装浏览书架上的书,心里却是心猿意马:换什么衣服啊,这不挺好吗?白色的亵衣有些旧了,布料都洗得变薄了,刚好被他才洗过的一头乌发打湿,透明得可以看见衣下的晶莹如玉的肌肤和纤细秀丽如同蝴蝶振翅一般的两道锁骨,轻轻痒痒地拨动着水潇躁动的心弦。
  
  水潇打成年起,就是风流浪子,家里虽然收了几个姬妾,依旧是四处游荡,定不下性子。忠顺王夫妻俩想着侍妾毕竟地位低,不敢管他,有了媳妇想必定要收敛一点吧,于是几次三番要做主为他娶妻以求让他收心,却被他以种种理由推脱。水潇虽然浪荡花心,也只是留恋妓院勾栏,没有去祸害过良家女子,而且人又极聪明,虽然不好读书,在世路上倒是长袖善舞有机变,言语往来,各种权谋,都是了然于心,想来不算太辱没了他世家子弟的身份,也叫老两口心下稍安,便也由他去了。
  
  不过,现在眼看着要满二十了,父母那边的确难以交代,再推也难推得过了,水潇便想着要在结婚之前尽情地玩乐一阵子才好,却又被损友带着见识了男色,竟然是欲罢不能,从此有了别样心思。水潇模样生得俊俏潇洒,又是忠顺王爷的次子,家大势大,谁不是百般奉承?于是他见到的几个美貌男子都是很顺利地就勾搭到手,自以为自己魅力无边。
  
  那日,水潇在府里见到前来探望水湛的贾蔷,立时惊为天人,念念不忘,知道他是水湛在国子监的舍友,便经常在这附近转悠,希冀再见到他,可惜贾蔷这段时间都忙着去铺子上照应生意,早出晚归,竟然一次也没有遇见。
  
  今天机缘巧合,水潇本来只是路过此处,不想竟然看见贾蔷步履匆匆地走过,也不管天色已晚,此时探访未免孟浪,就随意扯了个借口上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蔷哥儿太闲了,给他闹闹心。小攻也太温吐水了,弄个情敌来鞭策一下,JQ 好快些出来。




☆、第 54 章

  贾蔷跟他没话说,又不好把他完全丢在一边不管,好在水潇很自来熟,有一搭没一搭自己找着话题和贾蔷套近乎,倒是个很有趣的人。
  
  “咚!咚!”,外面传来打落更的声音,提醒着监生们亥时了,该入寝的时分了。 
  
  贾蔷看外面,打了个哈欠说:“安慧王现在还不回府,不怕令堂担忧吗?”
  
  水潇故作为难地说:“今天我不下心走了一条满是小石子的路,误伤了马蹄,现在硬要回家的话,怕马伤得更重,不若我就在此处歇息,反正看情形湛儿也不会过来,他的铺是空着的,正好可以将就一晚,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你?”
  
  贾蔷:“……”
  
  恰到好处的敲门声拯救了无语内牛的贾蔷,他急急忙忙从椅子上滑下,跑去开门,惊喜地说:“水湛你怎么才回来?你哥哥等你好久了……咦,怎么是你?!”
  
  金恒绍举起手上的一个大包裹,笑着说:“今天陪着太子去猎场狩猎,回来晚了。路过你这里,正好给你捎点野味。”
  
  这可真是,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全来了,再来一个的话,晚上可以凑一桌骨牌了。
  
  金恒绍进屋后赫然发现站在屋子中央的水潇,他自是认得这是忠顺王次子安慧王(按照明朝宗室制度,亲王的嫡长子十岁就封世子,长大就是亲王,次子等十岁就是郡王了,所以水湛也是郡王,俺BUG了),只是不知道他为何会在这里,莫非……
  
  金恒绍拱手笑着说:“好久没见到安慧王了,没想到在这里遇上,这可真是天下虽大,难逃有缘二字。幸会幸会!”
  
  水潇也认得他是通政使司副使,太子的心腹,因心思缜密、办事精干一路升迁,若是太子即位,将来想必会是朝中炙手可热的大员,只是不知道他为何会在这种时候,这种场合下诡异地出现,看起来就像是专门来坏自己好事的。水潇虽然心生敌意,到底也是官场上混的老油子,打着哈哈答道:“是啊,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没想到舍弟的室友竟然是金大人的至交。”
  
  两个人就这样一来一往地叙起话来,把贾蔷晾在一边。
  
  贾蔷内牛,你们要搞官场上那一套出去找个地方慢慢聊去好不好?老子要睡觉,早睡早起皮肤好好,再不出去拿扫把把你们俩扫出去。
  
  到底还是金恒绍贴心,好像洞察了贾蔷的想法似地,又对着水潇客套了几句,然后说:“下官和郡王在这里,倒是让屋子的原主人不得休息了,不若改日再叙。”
  
  水潇没想到半路跑出来这么个程咬金来,打乱了全部计划,又不甘心就这样走了,便说:“小王今天也是路过,特为探望幼弟,不料愚弟不在,天色既晚,就想在此处叨扰一宿。倒是这会子天黑路难行,金大人回去的路上要小心才是。”言下之意,我睡的是我弟弟交过住宿费的床,也算半个主人了,其他那些没有正份儿的赶紧退散,退散!
  
  金恒绍打量着他,心想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就这样就打算登堂入室了。说来说去,没确定领属关系的人伤不起啊,人家都打到脸上来了,却不能霸道地大喊一声“这人是我的,不给看也不许乱想”。自己这段时间忙着奔仕途,却没有留意到自家的后院已经叫狼崽子给惦记上了。
  
  金恒绍嘴角微微勾起,说:“说起来,下官也是好久没有见到我这兄弟了,平时工作忙,也难得找到个机会聊一聊,既然安慧王今天也这么闲,不若下官也陪着一起秉烛夜游,把臂言欢如何?”
  
  水潇见他这架势竟然是要和自己耗到底的意思,一晚上不睡觉就坐在椅子上清谈,谁受得了啊,再说今天跑了一整个白天,晚上也不想干什么,只不过今天机缘巧合,既然遇上了,就抓住机会,逗弄逗弄小美人,给将来做个铺垫呗。既然杠这么大个灯泡在这里,估计什么铺垫也做不了,还不如保存实力,做战略上的撤退。
  
  水潇打着哈哈说:“金大人是骑马来的,还是坐马车来的?本来是因为路过这里的时候马伤了马蹄,小王才说要叨扰一宿的,如果金大人这会子也要回城的话,不如捎小王一程。”
  
  金恒绍目的达到,把瘟神送了出去,贾蔷也高高兴兴地就趴到床上梦最可爱的周公去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地,听到又有敲门声。贾蔷不理它,继续睡。偏偏那敲门声不屈不饶地响了很久,弄得隔壁屋里的人都起来了,在旁边骂:“哪里来的撞尸游魂的,大半夜不睡觉吵着别人睡觉知不知道啊?”
  
  也许真是水湛这缺心眼孩子呢,贾蔷无奈地起身,揉着眼睛,说:“来了来了。”
  
  一拉开门,却落入一个火热的怀抱中,惊得贾蔷一下子睁大了眼。
  
  “你怎么又回来了?”
  
  金恒绍不答话,只是看着贾蔷。淡淡的月色中,他一身白衣,披散着一头乌发,稍稍疑惑的表情,微微嘟起的嘴,流光溢彩的眼睛,美到极致,无一不激发金恒绍内心深处叫嚣至疼痛的渴望。
  
  金恒绍紧紧搂住贾蔷的腰,反脚将门踢上,对着他梦寐以求的润泽嘴唇,就吻了上去。
  
  “唔……干…什么”不明白状况的贾蔷试图推开他,可是金恒绍抱得那么紧,就像是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里去一样,根本推不动。
  
  贾蔷想开口说话,反而被他趁机将舌头也窜了进来,强劲地纠缠住自己的舌头,在口腔中大力地翻腾裹搅着。
  
  贾蔷逃离不了,他的腰被金恒绍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后脑勺则被另一只手有力地掌控着,被对方以仿佛要把他吞下肚子似的凶狠力量吻着。
  
  一吻既了,贾蔷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被吸尽了似地,眼也花了,腿也软了,嘴角带出淫|靡的银丝。
  
  “咳…咳…”贾蔷喘息着,聚集起一点力气,突然抬手,“啪”地一声扇了金恒绍一个耳光。
  
  在月色中,贾蔷看不清金恒绍的表情,只看得见他的一双眼睛,由刚才的意乱情迷因了这一巴掌而流露出些微伤心难过的神色来。
  
  贾蔷本来觉得自己特别理直气壮,未经本人同意就扑上来一顿猛啃,这算怎么回事。可是在对方沉默而倔强的视线下贾蔷不禁心软,渐渐地低了声,呐呐地问:“干什么啊?大半夜地……”
  
  金恒绍慢慢地开口,口气中是掩不住的伤心寥落:“那我那么多次大白天和你说,你又当回事了吗?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告诉自己,你年纪还小,不能接受这个,我可以等。你知道我等得有多难受吗?尤其是看着你和别人卿卿我我的时候。我原本以为你不懂,实际上你什么都懂,就是不肯给我罢了。我知道,我不如人家有钱有势,我努力去做,想满足你好强的心。可是,我在这边拼命干,那边,人家的一个眼神就把你勾走了……”
  
  贾蔷气急败坏地说:“你胡说!我和他什么也没有,他真的是路过来看水湛的……”
  
  金恒绍疲倦地摆手说:“也许现在还没有,很快就会有,他看你的眼神和我一样,是狼一样的眼神,表示他势必要将你弄到手的。”
  
  贾蔷无语,半日方说:“那……我以后远着他便是了,我也不过是想着他是水湛的哥哥,出于礼貌罢了。”
  
  金恒绍忽然又暴怒起来:“水湛水湛!他自己荒唐也就罢了,干嘛还拖上你啊?带你去那种地方,真是气死我了。”
  
  这个事情倒真是不好解释,慢着,他需要向金恒绍解释什么?金恒绍又不算他什么人。
  
  金恒绍仿佛也察觉到贾蔷的小心思,一把就又将贾蔷拖到自己怀里,挑起他小巧的下巴,霸道地宣言:“你很不乖,所以,必须受到惩罚!以前我什么都听你的,现在我醒悟了,最起码,这件事情,你得听我的!”
  
  贾蔷被迫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惊惧地发现他的下|身有一个火热的、硕大的突起正可疑地抵在自己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怎么写,真的很迷茫啊,偶讨厌被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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