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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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名,树的影,当代最杰出、最优秀、最英俊的军事指挥家、格斗家、以及泡妞专家张锋的大名谁人不知,哪人不晓?本来就转身不便的张绣军阵形更是因为张锋这两个字变得更乱,张绣的亲卫更是紧紧把张绣挤在核心,用身体堵住张锋的去路。
初逢大变,不知这个明明不应该在宛城出现的张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他一向只有七百五十人的亲卫弓骑是整个天下都知道的。张绣也并不太心慌,只是张锋这一露面,本来就被典韦一人打击的破碎不已的军心更是千疮百孔。
“张锋小儿,曹贼已授首矣!吾劝你还是归降了吧?”张绣被亲卫围得紧紧的,一时也不能与张锋直接碰上,于是想从心里打击敌方,提高己方的士气。
难道真的没人告诉他,张锋的口才很可怕?
“哈哈,乖儿子,就凭你这小样,也能擒住我家主公?倒是你的婶婶,那婀娜多姿、风骚入骨的婶婶,被我家主公擒了身心才是!”
一句话当场让张绣几乎气得吐血,哪壶不开提哪壶,骂人专揭短的。
张锋不理在马上摇摇欲堕的张绣,拼着大嗓门喊道:“典胖子,主公已经脱险了,还不快闪人?”
典韦原来已经快没了生气的身体被张锋这一来激得又是活力四射,根本也不想想张锋是怎么知道的,或者想想张锋是不是说的真话,忙不叠的拖着两只大铁戟,从众人眼皮底下转身逃了。
硬是没人敢追。
看看那三座小山般的尸体。
想加入?
“原来我老典命也大,哈哈!”典韦得意的倒拖着两只铁戟,根本没意识到它们严重的影响了自己的跑路速度,扭着大屁股摇摆着象只鸭子一样消失在夜色中。
典韦一走,营门是大开了,可是张锋斩钉截铁般的肯定曹操已经安全跑了,让张绣军从上到下凉透了心,这仗还怎么打?追上去有用吗?
不等张绣军缓过神来,张锋一声口哨,全体弓骑齐齐掉头跟着张锋往东而去,那里曹军的大队人马还在死死往张绣营中冲,根本不知道老曹已经逃了。
徐晃急得恨不能拿头撞营墙,虽然那些木头看起来能撞倒,可是眼前这个力大无穷也许可以媲美典韦的胡将实在是在凶猛了,加上营门口就那么大,如果绕过去又怕来不及救援曹操,所以惊慌之下的徐晃硬是傻了一次,拿兵硬冲这个小小的营门。
典韦守了多久,胡车儿就守了多久,不同的是他有着源源不断的兵源,可以从容应付曹军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可是张锋出现了,为了救典韦而不得不放弃弓箭之利而用长枪硬闯张绣中军的弓骑又一次让胡车儿的部队尝到了弓骑的犀利。黑暗中不知道多少的箭雨从身后突然袭击了胡车儿部,对于未知的攻击,人们的第一反应是惊慌!
同时张锋没忘记拿手的一向喜欢使用的心理攻势:“主公无已恙,公明兄放心!”
这一来久攻不下的曹军心喜若狂,士气大振,逼得相比之下却大失军心的胡车儿部连连后退,就算胡车儿一人再怎么凶猛,也难挡整个部队的溃败。他见大势已去,不得不放弃阵地,带着已经毫无斗志的败军往宛城败退。
“知机,主公在何处?”徐晃倒拖着大斧打马而来,一脸惊喜的问道。
“嗐,我哄他们的,我哪知道!”
“你……”徐晃惊得说不出话来,哪有拿这种事乱打哈哈的!
“不过我料主公多半是往南去了,这样吧,公明兄给五千人我,我往南找,你往北找,谁发现主公便以响箭为号。”
“也只好如此了!不过南面是刘表的地盘,主公如何会往南去?”谈起临机应变,揣测人的心里,恐怕这世人能和张锋拼一下的人并不多。
“多说无益!快快分头行事!”
天将微明时,终于在宛城南面三十多里处发现了几乎赤着上身的老曹,许褚,曹昂三人,老曹冻得簌簌发抖,曹昂的袍子披在他身上都不管用。
要不是张锋一行人沿途大叫主公,恐怕老曹三人躲在旮旯里都不会露头。
“主公恕罪,锋擅自引军来助战,未得军令,甘愿受罚!”张锋看到曹操虽然嘴唇发紫,两腿筛糠一般抖个不停,但是身上的血渍应该不是自己的,终于放下心来。
“知……知机引兵来救,有功无过,……还还……阿嚏!”老曹打了个厚重的喷嚏,嗯,中气还很足,看样子应该没事。
“还恕个什么罪!”看着张锋愧然的把头盔放在地上,俯首认罪的样子,老曹没来由的一阵心酸。
“张将军如何知道主公在此?”倒是曹昂和许褚很好奇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主公多智,吾料主公以张绣以为南面为刘表之地,必不敢来,偏反其道而为之,故与徐将军分南北而寻,天幸得遇主公!”
“还是知机知我啊!”曹操颤抖着两手扶起张锋,“几不能与汝相见也!”
“主公,张绣虽败,但未伤筋骨,又有贾诩在侧,想必会重整旗鼓来追,不如速速集合大队人马,以图后策。”
“知机之言甚善!然则……阿嚏……!先弄件衣服来穿穿?”老曹从破衫里伸出一只手,配上一脸萧瑟的表情,活象个沿街乞讨的叫花子。
第一百三十三节 再降
更新时间2008…5…5 21:06:09 字数:4687
张锋一行人朝宛城进发,正遇上典韦和徐晃四处派人寻找,忙把半裸了大半夜的老曹用几条毛毡结结实实的捂住了,离宛城三十里下寨安顿下来。
老曹的行军床旁生着四个火盆,烤得张锋等人一头大汗,偏偏老曹还在床上打摆子不停。军医仔仔细细从头到脚包括淋巴组织都检查了一遍,这才跟徐、张等人说到:“诸位大人放心,主公只是受了凉和惊吓,幸而身子底子不错,属下再开得几味药,包管主公旬日便愈。”
军医告辞而去,老曹这才张开略有些血色的嘴唇,含糊不清的说道:“唉,都怪吾一时色心,使得张绣降而复叛,又连累了侄子,心不得安。”
张锋和徐晃对视了一眼,没有接话茬,总不能说,叫你个老色鬼老是在外面玩烂妞,这下好了吧?
那是丁夫人的权利。
老曹也大概觉得不安,说道:“知机,这次未带得奉孝几人,军中只有汝和公明可问事。依汝之见,我军是否应该退回许昌,以观刘表及张绣之变?”
说完又是一阵急急的抽搐,又把浑身的毡子紧紧的裹了裹。
史涣一见,就往帐外,边大叫着:“快快传令下去再寻几张毡子来!”
张锋一听,马上摇头道:“主公,属下以为不妥,虽然张绣降而复叛,但此仅是其一时冲动所为,现在主公无恙,加上有贾诩在侧,此人必已后悔!属下愿以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张绣再次来降!”
徐晃一惊,忙一把拉住张锋道:“万万使不得!张绣昨夜才袭击主公,今天你便前去,万一有个闪失,如何是好?”
就连床上的老曹都笑了:“咳……知机,你的嘴皮子骂人还行,说人来降?恐怕……”
“主公,张绣处在我兖州和荆州之间,必得择一而从之,方得保全自己。而刘表沽名钓誉之辈,但凡降而复叛者一概不纳,结义大哥吕布便是吃了他的闭门羹。如属下以真心说之,彼必能不疑而降!”
曹操闭上眼,半天没说话。正在张锋和徐晃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突然开口说道:“说到底也是吾对不起张绣在先,知机之言也可一试,汝去了张绣处便说,已往之事一概不究。”
张锋抱了抱拳,应了声喏,正准备转身离开,老曹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张锋说道:“知机,须小心些,葳儿还等着我们回去。”
瞬时张锋只觉得身体里一股暖流,洋洋洒洒的流遍全身,每个毛孔好象都张了口在呼吸,倒不是因为葳儿在等他这句话让他觉得温暖,而是老曹这句话,让他实实在在体会到了亲情的那种味道。
自张温夫妻在洛阳自尽后,这世上张锋连名义上的亲人也没有了,虽然和莲儿、丽儿已经成婚,但是长辈那种慈祥的关爱却是一直没有尝过,张锋已经忘记什么叫亲情了,这种好象绝大部分人都有的,很普通的东西,对他来说却是一种奢侈品。
无缘由的,张锋眼中滑出两滴泪水,对着老曹跪下行了个大礼:“小婿必不辱使命!”
典韦和许褚守着帐门口,看到张锋一边抹眼泪一边走出来。
典韦:“老许,你不是说是张将军救了主公吗?怎么被主公骂哭了?”
许褚:“你这黑胖子忒多事!站好你的岗,问那么多啰啰嗦嗦的做什么?须知张将军是丞相半个女婿,怎么着也是他们家事!要你在这里瞎操些心!”
典韦摸摸大脑袋,额头上有一个鲜红的疤,那是他守营门留下的印记:“说说也不行啊,没战打每天能淡出鸟来,好生无聊,要是能象张将军一样每天骑马去射人玩就好了!”
许褚翻了个白眼,没说话。典韦自顾自说道:“主公也是,张将军救了他还骂他做甚?看,堂堂一个好汉子,我老典也佩服,却被骂得哭了起来!你说,我们怎么没听到主公大声骂人?或是主公被那叫得大声的婆娘给搞得没力了?”
张绣坐立不安,背负着双手在贾诩面前不停的走来走去。
贾诩仿佛睡着了一般,两眼眯合着,要不是半晌会摇一下扇子,真以为他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睡得着。
“文和教我,此时再何为?老贼不死,这仗就赢不了。而刘表的军队不时就兵临城下,界时两下合击,宛城必破矣!”
张绣在厅里转了几百圈也没个好办法,自己都有些头晕,回头一看贾诩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装高人!
“主公勿忧!只需主公再派一名使者出城投降曹操即可。”贾诩不紧不慢的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要不是张绣一向对他言听计从,非常信任他,早就一刀把他砍了。
“文和莫非戏耍于吾?昨日差点杀掉曹贼,安得又投降于彼?此未免太过荒诞!”
贾诩还未开言,一名小校风风火火的推开厅门:“禀报主公,城外有一将求见,自称张锋!”
“他来做什么?轰出城去!”张绣想也不想就一挥手,明显是记恨张锋自称是他爹这事。
“且慢!”贾诩再也沉不住气了,一下站起身来,:“主公,若想保得宛城,都在此人身上,张锋必是来说降的,且开门迎之,观其言辞再决定如果行事不迟!”
张绣沉吟片刻说道:“也好!”转过头又去问那名小校:“他带得多少人马来?”
“回主公,仅单身一人一骑!”
“果然好胆色!”身为敌对身份,张绣也不禁叹一声,如此人物都效力曹操,也许自己是该以大局为重。
城门大开,这座荆北重城就象一只巨兽张开大嘴,二排甲士各五十人分两厢站立,手中持着长戟,两两交叉,形成一道由长戟组成的拱门,寒光闪闪,一片肃杀之色。
张锋一人一马,立在这道“拱门”之前。脸上一片邪笑之色,嘴里不知在嚼着什么东西,一付满不在乎的吊儿啷当之像。
“哎呀,我好怕怕耶!”张锋装模作样的说道,还故意说得很大声,城上城下有几人忍不住笑了。
要知道说降的人最重要的是心理素质这关,一般过拱门的不是装得正气凛然眼皮都不眨一下的装硬汉,就是吓得哆哆嗦嚏象筛糠一般,哪有人见过张锋这样嘻皮笑脸上阵的?
“有请张将军入城一叙!”
张锋慢吞吞的从马上滑下来,骑着马是过不去的,除非想试试自己的雉尾翎会不会被戟割断。另一方面也是表示对对方的尊重和诚意。
张锋牵着马缰,走到拱门的第一个士兵处,看也不看就把缰绳往他手里一塞,根本不管这名明显没见过世面的小兵几乎抓不稳手里的长戟,差点砸到张锋头上:“牵着!好生照顾着,这马回头还要带回去交配!”
一地的下巴!
张绣和贾诩远远看着张锋在做秀,惊得也是眼珠都瞪成四方形:哪有这样来劝降的!太随便了吧?
还没完,张锋一摇三晃的慢腾腾在拱门里摆开八字官爷步象乌龟一样走,三步一进两步一回头,搞得这帮士兵心里象火烧,这位大爷,你是不是走快一点,你没见我们拿戟的手都发抖了吗?都快撑不住了。
张锋总算在大家粗如牛喘的鼻息中走过拱门,还没等大家松一口气,他突然回头对着最后一名士兵说道:“你的皮肤好白哦!”
“当当当!”至少有七八个人当场手中的戟终于再也拿不住掉在地上。
张绣哭笑不得,这疯将军的钟头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倒是贾诩,眼中一抹精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