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发][初次]上海探戈--夜未央-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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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次见不得他这样,在旁边直皱眉。刘阿四送的一盒糖果被他拆开。原来是花红柳绿热热闹闹的一盒子酒心巧克力。他咬破一点口子。甜酒一股脑流进嘴里。他吃出好来,愉快的一吧嗒嘴。转头给杨慕初喂了一颗。说道:“大哥,你能不能别糟蹋自己?”
杨慕初笑道:“我不糟蹋自己,你来糟蹋我好了?”
阿次一张嘴,巧克力咕噜噜滚出来掉在被子上。杨慕初见他那呆相,乐的抢来塞进自己口中。
阿次面皮涨得通红,“你就拿我寻开心吧。”
杨慕初舒舒服服靠在一堆软枕上,见他真恼了,伸展手臂把他捞过来亲了亲。“我看看,小脸皮还挺薄的。”
“你当谁都像你。二皮脸。”
杨慕初乐的不行,“好弟弟,你不是想干么?哥哥让你一回。”说着沿着他嘴唇向下亲吻。
阿次那脸更红了。挣道:“别闹,你伤还没好呢。”
杨慕初咬着他脖子,含糊道:“都两个月,骨头都长好了,没事的。”
阿次将脖子抬得老高,“别胡闹。”
杨慕初做委屈状,“我是医生,身体什么情况自己清楚。再说了,前两天跃春刚给拍了片子,说恢复的很好。”他拉着阿次的手向下一按。“我想你想的紧,它也想你了。”
阿次摸着个又热又/硬的小家伙。咬住了唇天人交战,杨慕初再添一把火。将他衬衣卷到胸口,吸着他的乳/头不松口。阿次经过两个月的禁欲生活,哪受的了这个。声也软了,人也软了。喘息粗重,胸膛起伏。杨慕初趁机解开他衬衣,露出大片蜜色肌肤。
杨慕初扒衣服还是一样的快。将他裤子往地上一甩。“我让你上,怎么样?”
阿次犹豫着推开他,“还是算了,我……”
杨慕初笑道:“怎么,舍不得?”
阿次瞪他,“你现在身体这么差。我怎么忍心……”
杨慕初挺身在他臀/后缓缓摩/擦。“阿次……”
杨慕初体温很高,滚烫的性/器/贴着他,他想起两人耳病厮磨的那些日夜,不禁浑身皮肉发紧。心脏咚咚的跳动起来。
阿次解开杨慕初睡衣,在他伤口处一吻。
杨慕初知道他这是允了,两人轻柔相拥着。赤裸的肌肤相触,彼此都惬意的喘了起来。昏暗的壁灯下,阿次骑在杨慕初腰上,两条长腿岔开,姿势是前所未有的大胆。杨慕初爱抚着他的小兄弟,一边从枕下取出个小铁盒。
阿次一把抢过,挖出一坨油脂都抹在杨慕初胯间。他伸指,往自己臀后抹了些。闭上眼睛,不敢看杨慕初惊讶的表情。拿出壮士断腕的精神,往下一坐。
杨慕初笑喷了,忙抱住他。
“唉,你这是要坐的我断子绝孙啊!”
阿次咬唇不语,杨慕初托着他屁股向上抬。手指灵活的进出,“要先适应一下,咱们好久没有。你这样只怕会受伤。”
杨慕初对他的敏感之处十分了解,阿次伸长了脖颈,难耐的向后仰。腰也一个劲的摇晃,不知是想躲还是想配合。他挣扎道:“行了。大哥。再弄我要……我要忍不住了。”杨慕初扶住他的腰,他径自扶着那东西慢慢向下沉。嘴唇微张,露出细白的牙齿。阿次动作慢,杨慕初等的欲/火焚心。腰身往上一顶,阿次顿时惊呼出声。他睁开眼,发现杨慕初正对着他猛瞧。一只手捂住了杨慕初眼睛。他忍着胀痛放松自己。
杨慕初道:“这姿势能让你更好的找到自己的敏感点,你动动试试。”
阿次抓狂道:“闭嘴。”
他试着动了动,感觉不是很坏。体内那一点由着自己冲撞顶/弄,他渐渐的觉出味来。动作越来越快。按着杨慕初眼睛的手也松了。杨慕初从未见他如此热情放浪。阿次那沉迷欲海的表情,伸出舌尖舔着嘴唇,一手捏弄着自己乳首。
杨慕初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瞧,心中激动不已,直想要一口把他吞进肚子里。
阿次情动之时,便会不自禁的流泪。嗓子沙哑而饱含情/欲的叫道:“大哥!大哥!”
杨慕初叼住他的唇,与他唇舌相抵的深/吻。阿次流下眼泪,“大哥,我真怕你死了。怕的要命。”
杨慕初转身把他放倒在床上,猛烈的抽动/起来。阿次被他按的死紧。小声的呻吟泻出无尽的欲/望,边哭边激动的射出来。
杨慕初坚持不懈的进攻着,直到在阿次体内泄出。两人相拥喘息,杨慕初胸口隐隐作痛。知道自己这是运动太剧烈了。
阿次脸上一片潮红,尚沉浸在情事的余韵中。他在阿次面颊一吻。“我保证,我不会死。你也要保证,不会再离开我。”
阿次有气无力的点头,杨慕初拉起他小指。“勾了手指,盖了章就不能反悔。”
阿次勾起嘴角一笑,杨慕初心道。哎呦,谁说我家阿次是面瘫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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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我说过好几次完结了!!擦汗,啰嗦党你伤不起啊!
考试原因,停更一周。
同志们考后再见!!挥爪!
67。心理医生邓文肯
阿次走入房中时,邓文肯博士同杨慕初相谈正欢。两人热络的谈论一部美国电影。不时大笑。
邓文肯博士五十多岁,留着大胡子。头发已经花白,剃的很短,是个精神烁烁目光平和的老头。阿次虽然从没接触过心理医生,却能在他身上感受到一种人格魅力。他的目光充满智慧,能令人放心坦诚的交谈。
邓文肯从卧房中出来,对着忧心忡忡的夏跃春一点头。“小夏,我看你不必这么紧张。杨慕初先生对攻克现在的病很有信心。”
夏跃春松口气,“我是怕他硬撑。”
邓文肯摇头,“杨先生是个坚强的人,他从小到大一直靠自己。这次也一样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你可以从侧面减轻他的心理压力。”两人窃窃私语一番。
夏跃春笑道:“这个办法好,果然姜是老的辣。”
邓文肯道:“比起里面那位,我更担心这个杨先生。”
夏跃春看向窗边,阿次静静的靠在阳台边抽烟。今天天气阴沉。从室内望去,愁云惨淡的围拢在他四周。正是他内心的写照。
夏跃春想起杨慕初失踪时,阿次那世界崩溃的表现,心里打个突。
过深的眷恋本身就是魔障。
阿次回过头,见两人都默然看着自己,不由一怔。
“邓文肯博士,我大哥怎么样?”
邓文肯给他一张名片,“令兄情况不错。他很乐观开朗。继续保持这种心情对他的病会有帮助。如果有需要,可以到美租界的诊所来找我。”
老头微笑着向两人举起帽子,“我先告辞了。”
阿次将博士送走,默默拿着那张名片。他苦笑一声,将名片丢进初冬的寒风中。名片打着旋在风中转动,仿佛不肯离去。又落在他的脚边。
阿次皱起眉头,他捡起名片。还是揣进怀里。
邓文肯博士的诊所是栋白色小洋楼,精致优美,后院花园里还带着个玻璃花房。阿次同邓文肯坐在花房中央喝茶,老头子很享受午后的阳光。两人隐身在郁郁葱葱的植物中央,仿佛身处孤岛有种隐秘的安全。
阿次则是精神紧张,他相信邓文肯博士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局促不安。他掩饰的喝着茶,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来到这里。他的身份,他的感情,他的工作。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坦白,就算是在梦中他也紧紧的闭着嘴。生怕说出一个字,会令自己和别人死无葬身之地。
邓文肯博士放了一首轻松的钢琴曲,小调沿着花丛跳跃。老人拿起碟子,“试试厨娘烤的曲奇饼。”邓文肯笑着说:“我的朋友,你不用说什么。就当是陪着老头子一起喝个下午茶。”
阿次感激一笑,放松下来。两人天南海北的聊了半天,邓文肯博士走过很多国家,讲起他在旅途中的故事。他言谈幽默,见识深刻。是个不可多得的良伴。阿次与他谈的很投契,直到夜深才意犹未尽的告辞出来。
阿次没有开车,沿着小路向码头走去。工人们都散去了,远离了白日的喧嚣,黝黑的船身在月光下披上银辉,深夜的码头显得甚为安详。
阿次顺着台阶下去,河滩上一片狼藉。河水散发出潮湿的腥气,是一种具有生命力的气息。他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学着邓文肯故事里的主角在河滩上写下几个字。他心中最为牵挂的事,都在这里了。
第一排,是杨羽桦,田中樱子。他一直对养父母的死耿耿于怀。他想起养父的音容,想起他欲语还休的神情。“我最担心的就是你……阿次!”他浮起一丝笑容。河水冲上来,杨羽桦的名字渐渐模糊。
第二排,是荣华。这个女人给了他家的感觉,给了他爱的感觉。然而世事弄人,他们还没来得及开始,一切就已经结束。他想起荣华开车撞向他的那一瞬,她还在微笑。她是那么勇敢,那么机敏,那么温柔。在她之后,任何女人都黯然失色。他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了。河水静谧流淌,悄然拍打河岸,荣华的名字也模糊不清了。
第三排,是党。他在日本找到了自己一生的归宿,他决定把自己的生命和信仰全部献给他。直到杨家血案大白,更坚定了他的信念。他要把日本人赶出中国,就算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这个字在水流的冲击下慢慢消失。
他在地上划出一个人名,杨慕初。
他侧头看着这三个字,仿佛看到一张笑脸。
这几个字别具魔力,仿佛带着温暖人心的力量。
他笑了,谢谢你,荣华。给了我爱的能力。这次走进我生命的人,我一定要牢牢抓住。
他挥了挥树枝,胸中的烦闷一扫而空。烦恼好像都随着河滩上的字迹,被水流一股脑的冲走了。
他童心大起,画了个桃心将杨慕初的名字圈起来。桃心画的甚美,他把树枝一甩乐的哈哈大笑。
杨慕初听了刘阿四的一番耳语,狐疑道:“阿次这是发神经了吧?大冬天的跑河滩上干什么?”
刘阿四退后躬身道:“跟踪的人不敢靠近,二爷机警。怕他发现。”
杨慕初挠头,“这几天把他憋在家里陪我闷坏了。由他去吧。邓文肯博士的背景查清楚了?”
刘阿四道:“是,这人是美国政府特聘的心理专家。他热爱自由,喜欢到处旅行。说是反政府,坚信自由主义。前几年一直在印度进行什么实验。去年才到了北平。天津的达官贵人都喜欢找他。倒没查出和日本人有牵扯。”
杨慕初思索片刻:“行了,放他松快几天。你的人盯紧些,他被人盯惯了。让他发现也没什么。”两人正说着阿次推门进来。
刘阿四见他跑的一头汗,怔了一下。心说,这位爷不会是一路跑回来的吧。
阿次今天果然别样不同,张开双臂好像要给他拥抱。然而刘阿四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于是他转而拍了拍刘阿四的肩膀。说道:“大哥,这都深夜了。还不放阿四回去睡觉。小心他给你罢工。”
杨慕初故意逗他,“千万别。阿四你要罢工我可就抓瞎了。”刘阿四见兄弟俩拿自己耍花枪,哭笑不得。他默然的退出去,里面嘟嘟囔囔。是阿次撒娇,要吃要喝。
不多时,杨慕初披着睡袍出来。
阿四立在门前,心说老板也太宠这个弟弟。大半夜的上哪找食去?听到脚步声,这才如梦初醒。一溜烟的跑了。
杨慕初下到厨房,翻出一大包果酱面包。阿次吃的十分香甜。两人互抹果酱,蹭的满头满脸。杨慕初见他心情好的差异,暗自窃喜。夏跃春推荐的心里医生,果然是把好手。
阿次洗净了手,又伺候他哥。毛巾热腾腾的擦上来。杨慕初觉出一点困意,这点困意难能可贵。他歪着身子靠住阿次睡着了。
阿次睡到半夜发现身旁空无一人,他翻身爬起来,迷糊的揉了揉眼。床尾露出杨慕初一颗脑袋。阿次探身过去看他,见他把右手拷在床脚。一件医生袍穿的七零八落,仰着头看天花板,整个造型忧郁的不得了。
阿次这个月来被他折腾的心力交瘁,此时见怪不怪趴在他身旁问:“大哥,你又怎么了?”
杨慕初道:“有烟吗?”
阿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