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豆腐乖(仙三景卿)-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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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筷子菜,俨然一副“女”主应有的姿态,好不落落大方。
这“妒”看来在长卿身上也很难套上。倒是景天在看见长卿无意间冲着重楼盈盈一笑时一股子醋意蹭蹭往上蹿!
景天拿筷子敲了下碗沿呵斥道,“白豆腐,好好吃你的饭!”
真低首扒饭的长卿一脸茫然望向景天。
因为受不得对方这无辜表情,景天只好甩下一句,“我饱了……”说罢,就踢开了凳子,留下那还未动几口的饭碗,自己一个人赌气回了房。
景天回到房内,就是饥肠辘辘的难耐,晚上菜很丰盛,自己压根半口没吃,先是替那个恶心的女人夹菜了,之后一直盯紧了白豆腐,哪还顾得上吃饭,眼下一个人在房内又寂寥又饿。
无奈下景天憋在喉咙口一一口气,“嗝~”硬生生吐出了个饱嗝来!只能这样来麻痹自己已经饱了饱了……
景天静静在房内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嗝了,本以为白豆腐会追出来,却久久等不到对方。
于是当看见白豆腐回来的时候,景天酸酸的来了句,“舍得……嗝……回来了!”还被那个已经打惯收不住的“嗝”给破坏了整个语句。
景天死命抵住喉头那股子打嗝的冲动,自己真是的,无聊干什么不好,打嗝,现在可真打嗝打上了,停不下来了。
“你我都离席,把他们晾着那,你觉得合适吗?”长卿边说边双手环抱住了景天的腰,这惹了小天生气,不得乖乖给人家顺毛个。
长卿体温素来比自己低些,透着薄薄的衣料,由他凉凉的手臂传来。
本该是多么美好的一番景致,“嗝~”景天一个不小心又是没忍住一个闷嗝。
长卿从后背抱着景天,于是伴随着景天打嗝,他埋在景天肩窝的脸也被震地一颠一颠的。
景天也很无力,自己现在这打嗝打的都快有律动的感觉了。
突然,长卿本来埋在他肩窝的脑袋往前耸了耸,景天似乎感觉到对方轻点双足,然后就直接拿唇封住了自己的嘴。
景天睁大了双眼,十分无措,自己可不想舌吻的时候蹦出一个嗝来,这就像是舔小穴的时候放了个屁一般低俗扫兴。
长卿丝毫没有畏惧对方打嗝,舌继续深入,开始撬开景天死死咬住的牙关,长卿笑着眯了下眼睛,对方是怕打嗝才咬的那般紧的吧。这迷离一笑,全数坠入景天眼中,魅惑不已。害的的一时间情不自禁伸手探入对方的衣襟去抚摸拨弄白豆腐胸前的两朵茱萸。
长卿也没反抗,由着景天手乱动,唇则依旧被他堵的死死的,拿舌尖灵巧地勾勒出景天颗颗皓齿,薄唇相抵的时候那种软软的感觉很酥,很柔。
渐渐的,单方面的索吻成了彼此舌间的纠缠,银丝拖曳。
景天真的闹不明白了,怎么一个吻会让他有种情欲四溢的感觉。而且这白豆腐揽着他脖子,托着他下巴主动的吻还真是令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随着吻不断加深,身上的潮热也渐渐蔓延开,景天甚至觉的自己下面快要抬头了。
“唔……”良久,唇分。
长卿便立马松了手,然后整理了下自己被景天的毛手搞得皱皱的衣襟,道了句,“卿儿还在重楼和那个姑娘那,我看看去~”说完就离开了房。
留下浑身燥热难耐的景天置身一片凌乱。
——刚才难道不是前戏?不是想要糖葫芦吗?
迟疑了一会后,当景天发现自己不打嗝了的时候瞬间一切清晰明了了,合着白豆腐不是主动当一回诱受,而是给自己治打嗝!
白豆腐,挑起了人家性欲撒手不管的行为是令人发指的!
本来怒气冲冲的景天,但当他瞥见案几上被白豆腐端来摆好的饭菜,他瞬间没了声响,娶妻如此贤良淑德,他景天上辈子积了多少德。
扒了口饭,竟然嘴巴里包着饭粒就泪眼婆娑地喊着“白豆腐,白豆腐……”。
另一头,长卿快步走去后院,唇边还残余着方才和景天口齿缠绵后留下的银丝,执手抚了抚唇线。
刚才那股炽热的感觉还在,一个吻都能如此炽热缠绵的怕也只有他和小天了吧,本以为有了卿儿之后便是老夫夫的生活了,然而一切还如同初次意乱情迷般的醇香醉人,怕是再待久一点,之后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于是才拿卿儿当幌子,找了个理由逃离了出来。刚才的氛围,若是半点差池,就是欲火焚身。
终于到了后院,看见卿儿真被重楼小心翼翼抱着,正当要走近时,重楼冲那个女子喊了句,“即便景天休了徐长卿,你又有何打算?他一个人,也轮不到你。况且他现在还有了卿儿。”
长卿顿时双脚僵直无法离地。
干愣在那,不走,不移。
——休了徐长卿。
第50章 一纸休书
重楼抱着卿儿逗闹着,卿儿丝毫不怕生,连这魔尊重楼都被这小家伙给弄的只得一会鬼脸,一会笑的变着法子逗他,一点没有在魔界时的架子了。
长卿看着将卿儿交托于他照顾还算放心,于是没有抱回卿儿就匆匆离开了。觉着自己本就不该出现在后院更不该听见那些……也不记得是怎么走回去的,总之,当再次惊觉时,景天已经站定在他跟前,几乎胸膛抵着胸膛的位置,脸贴着脸,景天还一个劲地往前凑,搞得长卿一惊之下只好后退一步。
“干嘛?”
“干嘛?该是我问你才对!徐——长——卿,你哪里不对,站在门口半天也不知道进来!”景天刻意强调喊的“徐长卿”,并且一字一顿以表现其异常。
长卿还是故作无事地进了屋子,然后景天又问道,“卿儿呢,怎么没见你抱回来?”
“重楼在逗他玩呢……”长卿笑笑作罢。
“哈哈哈,我们家卿儿和他爹爹一样人见人爱啊!”景天说着冲白豆腐用手做了个爱心的手势然后用眼神递给白豆腐,眼里更是秋波暗送明送的。
可长卿此刻压根乐不起来,瘪了瘪嘴,“小天,那个你带来的紫衣女子……你是怎么认识的……”
对方居然问起了紫萱,景天还是不想白豆腐担心,于是搪塞道,“……不熟……不熟,就知道她叫紫萱!”
——紫萱!!!
长卿脑子中轰然崩摧的感觉。
脑海中又是常胤说的那段,“那天我带着一个姑娘去替景天疗伤,之后疗伤时景天似乎认识那个姑娘,还一手紧紧攥着她的手不放,之后那女的突然就反目了,拿手扼住了景天的喉咙,我见形势不妙就立马拔剑,可是完全不是那妖女的对手,之后我晕了……”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那个女子的名字正是“紫萱”。
当初在蜀山没闹够,现在还来了永安当?
问题是景天领着她来的!就在新婚后的第一天带回的永安当。
又想起今日景天替紫萱夹鸡腿一事,本来理解为宾客之礼的举动此刻却让长卿变得莫名的气恼又嫉妒。
长卿蹙了蹙眉,低垂着眼眸不看景天,两手攥拳十指关节微微泛白,良久无言后轻轻吐出一句,“景兄弟,我发现我了解你的真的不多……”
“你是怎么了?”景天被白豆腐莫名其名的几句话搞的很是哑口无言。
“累了,睡吧。”言毕,兀自宽衣躺入床褥,被子盖上的那一刻,长卿的心底也蒙上厚厚一层纱,看不透的红尘。
景天望了眼早早躺下的白豆腐,心里有些焦虑,竟然连卿儿都不抱就直接躺下了。无奈也随他,谁叫他景天宠他呢!于是先去后院抱回了卿儿,然后哄卿儿入眠之后,景天也脱了衣服,蹑手蹑脚躺进被窝中,可却丝毫没有睡意,眼睛直直盯着白豆腐的睡颜。
仿若多看一眼少一眼那般矜贵。
——白豆腐,你乖乖的~倘若几日后我真别无他法只好休了你,你也一定要记得事罢之后,再嫁与我景天!
不论如何,你是我的一切~
然后单手撑起自己身子,轻轻在白豆腐的额上印下浅浅一吻。
安然睡去。
天明之后就会发现一切不过一场梦。
翌日,当推开房门看见院子中端坐着的紫萱,景天发出一声轻哼,所谓的嗤之以鼻。
长卿还躺着床上,按理说早该醒了,景天不怎么放心,自从上次看完白豆腐生卿儿,对于他的身子景天就一直尤其在意。
被子被长卿裹的紧紧的,只露出半张脸,脸苍白黛色,丝毫没有半点血气,眉头比平日里蹙的更紧了,再看看他额角渗出的细密汗水。
景天大惊失色,这定是病了。
手探了下他的额头,冰凉的很,看来是在发低烧。
“白豆腐,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的?”看额头汗水的样子不是才发病,应该是半夜就开始了。
长卿双眸紧阖着,意识迷离,长睫泫上了一层薄汗,更沉重了。
看着白豆腐眼睛半睁半阖,迷离涣散,景天更是焦急,伸手摇了摇对方,却不敢大力,仿佛一点力道就足以将对方捏碎。
“白豆腐,你睁开眼睛!白豆腐!”
长卿意识渐渐清晰,“我没事,躺会就好了……”虽说说话的时候眼神还是半眯着。
景天感觉到了被窝中的长卿竟然在瑟瑟发抖,“还说没事!都发抖了!”
“躺会……”
长卿想想估计是夜风凉,昨天自己听到重楼的谈话后漫无目的在院内院外,还有景天屋外彷徨了好久,就着凉了,似乎生完卿儿身子就不那么好了。
景天心里发急,马上跑到院子里喊重楼,“红毛!白豆腐发低烧呢!”
本来因为紫萱坐在院子里,重楼只好在墙角一处站定,实在不想和那女娲后人贴的太近,正巧看见景天喊自己,于是那间不大的房内瞬间变的拥挤,重楼看了看长卿,悄悄在景天耳边吐道,“似乎是毒发。”
这么说来,再看看一旁镇定自若的紫萱似乎一切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景天其不打一处来,就攥着紫萱的手离开了房内,而这一幕恰巧被才勉强睁眼的白豆腐给全数看了去。
——已经到了这么不在乎我看不看见的地步了。
出了房间,景天用力甩开了紫萱的手,刚才攥她手腕不过是为了拉她出来说话而已。紫萱揉了揉被他捏过微微发青的手腕,和蜀山那夜一样,对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景天瞥了眼对方的手腕,猜是刚才情急,火气大,捏的太用劲了,“别想我怜香惜玉,在我眼中,瑟瑟发抖冒冷汗的白豆腐才是玉!”
“这蛇毒才发作一会儿,你就受不住了。”
景天看不惯对方说话不把人摆眼里的调,扬起掌便对准了紫萱的脸甩下一巴掌,“这巴掌替白豆腐不值,我赏你的!”
紫萱是景天扇的第一个女人,第一次这么厌恶一个人。
被重重扇后的紫萱,只是颔首不语,景天见状继续道,“痛吧!记住这个感觉!要知道我现在这里比这要痛的多!”景天说着比了下自己心的位置。
“不要以为痛的只有你一个人。”紫萱说这句的时候也是涨红了一双眸眼,似乎也不好受。
“什么意思?”
“你若是要早点结束这痛苦,就早点结束你们的关系。”紫萱没有回答景天,更没有过多的解释,就丢下这句便离开了。
景天双手紧紧握拳,刚才打过紫萱的手还是一股子热辣辣的感觉,应该是下狠手了,可是还是及不上白豆腐在里面受的罪。
不放心他们两人在外面独处,于是重楼也出了房间,景天看重楼出来了,顺势拉他到院子中,“帮我个忙。”
重楼一脸认真问,“要我出面去除了紫萱?”
“替我撒一个谎。”
重楼眼神中还是不解,于是景天解释道,“还记得墓地的那一夜吗?”
“你怎么又拿这个说事,都说了什么都没发生。”重楼气急败坏地拿袖口一甩,当景天兄弟,竟然还是不信他。
景天一把拽住对方想走的身子,然后盯着对方挑眉道,“哎,假如发生了呢?”
“你要借此休了徐长卿?”
景天默然地点了点头。
这罪宗中的“淫”非“淫荡”之意,亦即妻子与丈夫之外的男性发生性关系。倘若重楼的那一夜,白豆腐本就不是很明了,甚至还错误会过卿儿的来历,若是将此说成真的,白豆腐便是犯了“淫”这一项罪责,理应当休!
“可是他现在病着……”重楼想到这样的身子被景天休,实在太不人道。
“你要他死吗?”
才一句话,对方瞬间不吱声了,目前看来休他是救他的唯一办法。
重楼本已觉得事情撂定,突然又想到了蜀山,“蜀山!带徐长卿上蜀山看看!”
“用毒一事蜀山还不一定及的上唐门呢!不然当初怎么会把一个心智不全的白豆腐丢给我,害我捡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哈哈哈!”才笑了几声,景天收住了音,于情于理自己不该有心情笑。
“既然说定了,就做吧!”景天深吸一口气,走回房,并掏出了衣兜内今早才写的笔迹还尚未干的休书。
才回房就看见床榻上虚弱无力的长卿还死撑着身子在抱卿儿,景天便是心疼又气恼,一把从白豆腐怀着抢回了卿儿,“别把病传染了我卿儿。”
长卿一想也是,自己竟然一夜间感染了风寒,“是该隔离,今天我自己去隔壁厢房睡好了。”一边说,长卿的身子还不禁地颤抖着,想必毒发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