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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秦时明月同人·白露为霜(修改版)-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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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月神将东西放入袖中,微微叹道:“没想到,夏萧歌居然向她讨教控制人心神的方法,看来,红莲公主的孩子,也危险了。”
  月神眼波一动,“她可是向卫庄承诺了保护红莲公主的,依照她的性子,应该不会——”
  “她当然不会故意去害红莲的孩子,不过,意外总是会有的,比如说怀孕期间受了什么刺激,就像看见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温存之类的,你说,她的孩子会不掉吗?”
  月神略一皱眉,说道:“东君大人是说——”
  东君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就是觉得,想让诸子百家打起来,文火是没用的,还是得猛火解决。”
  月神只好点头。
  东君又拿了一样东西出来,说道:“你把这个交给蒙恬将军吧。”
  月神盯着这个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东君打开盒子,里面竟然是一个刻满密码的黄金铜盘。“这些日子,桑海太过风平浪静,这样僵持下去,对我们没有好处。我听说张子房得到了黑龙卷宗,然而苦于无法解读。正好,把这样东西拿出去,放到千机楼里,钓钓他们的胃口。”
  “你是说,让他们和蒙恬——”
  “正是。”他想了想,又走到殿阁的尽头,从暗格里面取出另一个金盒,交到月神手上,道:“把这个也交给蒙恬。”
  月神打开金盒,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说道:“这不是天蚕丝吗?”
  东君纠正道:“是浸了毒的天蚕丝。”
  月神道:“要是把这样东西布满千机楼,能来偷盗的就只有号称‘盗王之王’的盗跖了。”
  “那种人,行踪飘忽不定,死了,最好。”
  月神接口道:“这倒是。”她接过这两样东西,眼波微动。
  东君道:“怎么,有什么问题?”
  月神道:“没有,就是觉得此次的事情,不会一帆风顺。”
  东君笑道:“不必担心,一切自有天命。”

  第 90 章

  卫庄在盖聂腿上枕得久了,不知不觉就开始困倦,迷迷糊糊刚要睡,却是让盖聂一把扶起来了。
  “怎么?”卫庄看了盖聂一眼,见男人眼里忽然有了严厉,心里不自觉有些发虚,这时候,他还要仰仗盖聂,决不能触盖聂的逆鳞,否则,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盖聂当然不是心血来潮要搅扰自己师弟休息的,他只是忽然想起夏萧歌来,不过因为之前看见韩王的事情,这才将心中原本的疑问岔过去,现在忽然想起,自然要找卫庄问个明白。他道:“我突然想到,夏姑娘体内似乎有一股以为霸道的真气。”他话语中隐去了端木蓉,但卫庄岂会不知她在这其中所扮演的角色?心中不由冷笑,这女人果然是不肯死心的,不过这样也好,也省下自己许多麻烦。
  当即将编好的理由和盘托出。
  盖聂一听,脸上立见不忿。他怒道:“夏姑娘被阴阳术所伤,性命垂危,你居然如此待她?”
  卫庄不屑道:“盖大侠是正人君子,我却是无耻小人,夏萧歌毕竟是秦王的人,她救了你的命也好,救了墨家的命也好,都与我无关,我只知道,她在这儿多活一天,我们的危险就多一天。”
  他说完,便去观察盖聂的表情,本以为这样的说辞能够让盖聂满意,没想到意外收获了盖聂难得一见的冷笑。
  盖聂将他压在身下,反问道:“小庄,你何时变得像现在这样遮遮掩掩了?”
  “你说什么?”被盖聂蕴满内力的双手按在地上,卫庄心里更是发虚,这四个字说完后,连挣扎都不敢。对盖聂,他太过了解,伤了他的救命恩人,就是在触碰他的底线。
  “小庄,你是个聪明人,可也不要将别人都当成蠢货。”盖聂驳斥道:“夏姑娘被你内力所伤,呕血之后,你便要我去找端木姑娘,甚至这几日端木姑娘频频来访,你都没有丝毫阻拦,眼看夏姑娘伤势好转,甚至可以起身为我斟水,若是真按你所说,想要她的命,你为何没有丝毫动作?”见卫庄不语,他又加了句狠话:“你是想让端木姑娘对我彻底死心吧。”
  他注视卫庄,男人却没有如同往日那样毫不示弱地瞪回去,卫庄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眼里似乎带着迟疑。
  “你不再挣扎挣扎吗?”盖聂将头又低了低,几乎快要触碰到卫庄的鼻尖,可男人被他压在地上,后路被封,连退缩都做不到。
  终于,卫庄几不可闻地开了口:“我不做无用功。”算是妥协,盖聂这才放开他,脸上的笑容看上去也温和得多。
  “其实,你没有必要再将端木姑娘扯进来,我——”
  “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卫庄打断道,“你毁了流沙,我毁了你和端木蓉之间的关系,你不觉得,这件事很公平吗?”
  盖聂苦笑道:“无双鬼与白凤凰的事情,并非我的本意。”
  “那又如何?”卫庄不客气地反问,“你毕竟毁掉了流沙。”
  盖聂终于无言。
  他也活该如此。
  对卫庄而言,流沙中最重要的,就是白凤凰、赤练、无双鬼以及苍狼王,其他刺客的死活则无关痛痒。而现在,四人中仅剩一人,对他而言,就等于是整个流沙都不复存在,虽然后来也有流沙刺客袭击松珑子的事情发生,不过,也只是为了迫使天宗弟子反秦,终究掀不起太大风浪。而对盖聂来说,没有了流沙,就等于让自己的师弟没有了退路,这样的结局,其实也算是他意料之外的收获吧。
  “你的确是不肯吃亏啊。”盖聂心里轻叹。无论是谁伤害过卫庄,他都会不遗余力讨回来:他恨嬴政,所以让大秦的精锐堂而皇之进入墨家禁地,以致折损大半;他恨燕丹,所以要毁掉墨家机关城,让他们狼狈奔走;他也恨自己,所以,要用自己对端木蓉的愧疚来惩罚他。
  可,他有错吗?
  盖聂很清楚,卫庄没错,自己应该付出代价,或许这样也好,让端木姑娘对自己死心,让她去走属于她自己的路。
  卫庄看盖聂凝视自己,不言不语,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一时也不好开口,却听有人敲门,这才坐直身子,说了声“进来”。
  盖聂回头,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盖聂见到的给韩安喂药的姑娘,此时,她眉宇间略见愁色,似乎是那位病人出了麻烦。
  盖聂知道卫庄对韩安的生死并不在意,所以也没当回事,没想到,女子凑到他耳边耳语几句之后,卫庄的脸色也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出什么事了?”盖聂问,卫庄却没有回答,反而起身,出了门,往韩安那边去了。盖聂也不欲多嘴,就跟在他和姑娘的后面。

  第 91 章

  走到门边,卫庄停下脚步。
  “你站在这儿,别进去。”他的口气很冷,完全看不到往日的感情。盖聂没有怪罪他,他知道屋里的人对自己师弟意味着什么。
  门开的时候,盖聂愣了,尽管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他还是无法将眼前这个神色呆滞、口流涎水的垂死之躯,与方才见过的人联系起来,虽然半个时辰前的人也在垂死挣扎。
  从他的位置,看不到卫庄的表情,盖聂猜想他的容色应该是平静的,因为他的步子依旧优雅,没有任何的迟疑,不像自己,在看到老人的一瞬间,甚至动用了怜悯的情绪。
  卫庄站在老人的榻前,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他的身上,老人的眼珠动了动,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分辨站在眼前的男人究竟是谁了。
  口边的涎水越流越多,慢慢积攒在枕边,老人的嘴动了动,可是没有发出声音。过多的腥臭让卫庄皱了皱眉,然而也仅止于此。
  卫庄慢慢弯下腰,老人涣散的目光却突然凝聚在一起,露出彻骨的恐惧。
  “你很怕我?”卫庄问,他最终坐到了老人身边。
  他侧着身,屋内昏暗的烛光将他侧脸的轮廓描摹给盖聂,男人愣了愣,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师弟——貌似温和,深不可测。
  “你很怕我?”卫庄又问。老人已经开始浑身发抖了,就像被寒风侵袭的树叶,半点由不得自己。
  卫庄突然笑了,从盖聂的位置看,却有些阴森。
  “他还有多久?”卫庄问,他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侍女,女子弓下了身,不带半点情绪,“至多半个月。”
  老人闻言,抖得更厉害了,无论他曾经是谁,无论他曾经拥有什么,现如今,他只是一个将死的老人,一步一步迈向他无法逃离的命运。
  盖聂忽然有点儿可怜他,但他更可怜赤练——曾经的红莲公主,没了韩国,没了白凤,如今,又要失去父亲。这或许是世界上最悲惨的记忆,其中有一部分,是拜他所赐。
  盖聂偏过头去,他拿剑的手有点儿抖,可他说不清是为什么。
  卫庄瞥了他一眼,心中暗暗冷笑,他又转过头来看着床上的老人,忽然就想起了秦王嬴政。
  “你为什么害怕?”卫庄问老人,“将死之人,有什么可怕的。”他的声音带着嘲讽,眼神带着冷漠,老人恐惧得不成样子,竭力往被子里缩,却让卫庄一把攥住手腕。
  “你现在怕了,十年前呢?”他的眼神微微动了动,身边的女子似乎感受到了首领的怒气,识趣地弯腰行礼,离去了。
  “你想过今日的结果吗?”卫庄冷笑,“在咸阳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出卖了我们究竟能得到什么?”他抓着老人的衣领将他带至胸前,“你得到了什么?”
  老人张了张嘴,但他太恐惧了,打颤的牙齿始终没有挤出一个字。
  盖聂皱了皱眉,无论老人曾经做过什么,现在毕竟只是将死之人,折磨一个不能反抗的人,并不符合君子之道。他想了想,往屋里迈了一步。
  刚一步,卫庄就开口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冰,“盖聂,这是韩人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盖聂于是没有动。
  卫庄便又看向老人,眼里却只剩下了嘲弄。“结果,你还是什么都得不到,韩安,是你太蠢,伏念也太蠢。”提到“韩安”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紧盯老人,却又不是在看他,仿佛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老人更恐惧了,他的眼神越发僵直,口中的涎水也越流越长,几乎快要滴到卫庄的袖子上。
  卫庄只是瞥去一眼,便手中用力,将老人连同他攥在手里的被子一齐甩到地上。
  老人的头撞在木案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他疼得缩紧全身,只求能够暂时缓解伤痛。但卫庄显然不肯给他喘息的时间,他用鲨齿的剑鞘慢慢挑起老人的下巴,看着老人的头慢慢向后,看着老人的脸色渐渐发白。
  “住手,小庄!”盖聂终于出手了。他一把夺过鲨齿,将它甩在一边,又将卫庄死命按在自己的怀中,让他的头紧贴自己的颈侧。“放过他吧,他不过是一个将死的老者。”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卫庄冷笑着推开了尚显温暖的怀抱,“这是我与韩安之间的事情。”
  “可是他已经老了,他快死了!”盖聂冲着他的师弟喊了一句,“杀戮和折磨弱者并非变强的理由!”
  卫庄没有说话,他只是瞥了一眼盖聂,带着轻蔑,带着怜悯。
  盖聂终于恼怒了,他讨厌自己师弟这样不计后果的仇恨,十年了,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久到不需要再去铭记,卫庄为什么还要记住那些伤痛的过往呢?
  “放过他,”盖聂慢慢走过去,“他还是红莲公主的父亲。”趁着卫庄难得的犹豫,盖聂已经闪身到他身后,在卫庄转身的瞬间,以手为刃,击昏了流沙的主人。
  盖聂叹了口气,他没有选择。
  将卫庄抱到一边,盖聂喊了侍女进来,吩咐她将老人收拾妥当后,这才将视线重新凝聚在自己师弟身上。
  他该拿卫庄怎么办?
  “盖先生还有何吩咐?”女子垂首站在一边,等着他的命令。
  盖聂摇摇头,“无事了,姑娘去忙自己的事吧。”
  “是。”女子说完,转身欲走,却又让盖聂拦下了。“盖先生,还有事?”
  盖聂尴尬笑笑,指了指老人,“他真是只有半月可活了吗?”
  女子点点头,“不错。”
  盖聂皱了皱眉,他心中尚有疑惑,又问:“可半个时辰前,他人还算不错。”
  女子叹道:“先前我们也是这样觉得,还道是太医令误诊了,现在看来——”她摇摇头,没再说下去。
  盖聂却加了一句:“太医令?”
  女子解释道:“是先前韩国的太医令,韩国灭亡后,便辞官回归故里。后来卫先生派麟儿姐姐将韩王带回来,正好缺个大夫,看他还算忠心,而且,嘴又严实,就把他请来了。”
  盖聂点点头,女子的解释倒是合理。
  他看了看老人,觉得垂暮之年的人还要受这样零碎的折磨,实在让人难受,又想起夏萧歌还在此处,心里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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