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白露为霜(修改版)-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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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两下,盖聂的剑划在卫庄的每一处关节上,就像卫庄当年所作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盖聂的剑不准,卫庄的衣服上漫起大片血花。
可他一直忍着没有叫喊,知道双腿因伤而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才轰然倒地。眼神,是一成不变的平静。
盖聂弯下腰,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如果没有经历过刚才的痛苦,他甚至以为,这就是在桑海悉心照顾他的师哥。
可惜,不是了。
盖聂伸手,把他抱到胸前,一脚踢开了房门。
在他还没来得及适应盖聂的癫狂时,已经被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床上。
盖聂回过身扣上了房门,他下了决心,是时候折断苍鹰的翅膀了,他决定向嬴政学习,学会把苍鹰变成一只温顺的画眉。
“你还记得当初你对我说过的话吗?”盖聂站到他的面前,满意地看着眼前鲜血淋漓的师弟,一种报复的快感,瞬间充盈全身。
“哪一句?”卫庄歪着头看他,面无惧色,反而带着一种胜利者似的嘲笑,慢慢地,把一股挫败感加之于盖聂的身上。
盖聂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渊虹,顺着卫庄的视线缓缓坐下。
“原来你都忘了。”他笑笑,脸上明显带着杀气,他俯下身,轻轻地在卫庄耳边呢喃,声音很温和,语气也很温和,只是内容——
“不要紧,我会让你,一句一句都记起来的。”
他爬到床上,坐在卫庄两腿之间,慢吞吞地解开他的衣服,一层,两层——
被雪染红的衣服终于被彻底剥离卫庄的身体,料峭的春寒打在身上,让人牙齿发颤。
“你害怕了?”盖聂问,他记得在机关城的时候,卫庄也说过同样的话,只不过,对象是燕丹,那个让他仇恨了十二年的人。
现在,燕丹终于死了,卫庄也永远不可能逃了,最后的赢家,是他,将要在这张床上上卫庄的,是他,将要主宰卫庄今后生活的,依旧是他。
仅仅是在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想法,就让盖聂的脸上再次漾起笑意。
“你只会傻笑吗?”卫庄轻蔑地嘲弄他,反正今日注定不能善了,所幸由着自己的意思,“还是说,你已经不行了?”
这样赤裸裸的挑衅并没有让盖聂生气,毕竟,他那么了解卫庄。他敢跟任何人打赌,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卫庄,也没有人比卫庄更了解他,因为,他们本就是一体的。
“你想让我试试吗?”盖聂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件,两件,卫庄看着盖聂迅速的动作,忽然感觉的一阵晕眩,大量的失血,让他的眼前一片模糊。
脱下的衣服被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一边,而卫庄的衣服,被盖聂粗野地从他身下扯出来,随意地抛在地上。
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就是卫庄那一声突如其来的叫喊。
“啊——”
这一声,撕心裂肺。然而,也只有一声。
盖聂像一只猛兽那样,疯狂地品尝着身下这具鲜血淋漓的躯体,不论是噬咬,还是吮吸,都带着最原始的欲望,渴望进入,渴望疯狂。
完全地疯狂了。
卫庄在盖聂一场粗暴的折磨下浑身战栗颤抖,但他很清楚这不是由于疼痛,或者恐惧,而是由于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让他不得不承受着面前男人所施予的一切。
面前的男人渐渐模糊,可是身体各处还在源源不断的产生各种各样剧烈的痛楚,清晰地,传进脑中。
他的身体随着盖聂的律动而微微摆动,只有他才听得见,自己心里那些疯狂肆意的尖叫。
他设法去模糊他的意识,但他却发现这一切不过徒劳,一切都离他那么近,触手可及。
盖聂的眸子里,他看到那个浑身浴血,被剥的一丝不挂,徒劳地挣扎着的自己,茫然地发现,这其实和咸阳宫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人变了。
从嬴政变成了盖聂,从他不爱的人变成了他爱的人。
原来,一切终于还是回到了原点。
又一次地猛烈刺穿,让卫庄不得不咬紧牙关去抑制将要倾泻而出的呻吟,他不由自主地想要伸手抓紧被单,却无奈地发现完全使不上力气。
在卫庄想要努力放松身体,以便适应盖聂的大力**时,盖聂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看到自己师弟唇上被咬出的鲜血,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意外的美好,让盖聂沉醉其中。不多时,卫庄的唇上一片惨白。
放弃了对于鲜血的迷恋,盖聂再一次把注意力转向下身,他看到卫庄微微蜷缩的双手,终于决定将它们缚在床头。
猛烈的拉扯,再一次让卫庄皱起眉头,盖聂在一边仔细打量,很漂亮。
“卫庄,我突然发现,痛苦才是最适合你的词。”
盖聂用力地向前猛推,胀大的炽热一鼓作气冲入湖底深涧。那一瞬间,卫庄甚至无法言语,他只能逼迫自己去面对不得不面对的痛——盖聂加诸在他身上的痛,比广寒光更冷,比生育之苦更痛。
盖聂停下来,看着脸上一片愁云惨雾的卫庄,“小庄,”他温柔地叫起了那个他们彼此之间最为熟悉的称呼。
身下的男人缓缓地睁开双眼,努力地把视线重新凝聚在盖聂身上,事实上,这时候他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过多的失血和盖聂的粗暴几乎榨干了他的体力,他刚才终于如愿以偿地失去了一些意识。
盖聂注意着卫庄眼中突兀的茫然和不确定,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愤恨,不是悲伤,不是绝望,而是茫然和不确定,为什么,难道他到现在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吗?他还指望着自己像以前一样蠢,一样傻乎乎被他利用吗?
不可能了!
那样的日子一去不返了!
他捏住卫庄的下巴,看着卫庄再一次皱起了眉,五分内力,再多,就该碎了。他渴望在师弟面前看到他更多痛苦和无助,因为,那是他应得的。
“疼吗?”
卫庄吃力地摇摇头,脸上依然挂着笑。
盖聂松开了手。
他下了床,走到离床最近的柜子边,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瓷瓶。
卫庄的瞳忽然一下子涣散了,他知道那是什么,可他现在甚至无法挣扎。
盖聂在一步一步逼近,手里的瓶子也越来越近,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不,师哥,别这样——”卫庄恐惧地摇着头,他很清楚服下这种东西的后果,那是他死都不想尝试的。
盖聂停在他面前,轻轻旋起了瓶塞。
一股花香,沁人心脾,然而在卫庄的眼里,盖聂却看到了露骨的恐惧。
“师哥,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怎么罚我都行,但是别用它——” 尾音,已经带了点儿哭腔。
盖聂不为所动,他的手已经拔出了瓶塞。他看到卫庄被缚住的双手紧紧相扣,“求你了师哥,别这样对我——”
求。
盖聂恍惚了一下,没想到他会从卫庄的嘴里听到这个词,他犹豫了,他很清楚,不到万不得已,自己的师弟,是绝不会说出这个字的。
但是,曾经在雅舍里发生的一切,也是盖聂永远无法忘记的噩梦,他的手握紧着小瓶。
看到盖聂心意已决,卫庄反倒放松了,既然当初对盖聂下手,那么今日偿还,倒也不为过。他闭了眼,等着盖聂的下一步动作。
他不知道,他最终还是看错了盖聂。
直到方才,他看着盖聂的时候,盖聂都在犹豫,毕竟那样深地爱过,那种缭绕在心底的感觉,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渐渐消融,反倒如酒,越陈越香。
可卫庄此举,却是再次提醒了盖聂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的师弟并没有如自己想象的那样,老老实实的顺从,似乎到了此时,他还是当年那个叱咤风云的流沙主人,纵横天下的鬼谷先生,而自己,却被他完完全全忽略了。
这一点,他绝不容许。
卫庄感到一双有力的手掰开了他的嘴,然后就是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充塞口腔。盖聂够狠,整整一瓶的九秋霜顷刻就见了底。
屋子里,是近乎于诡异的静寂。
盖聂突然开口:“小庄,想必你很清楚这是什么。”
卫庄道:“我知道,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下作。”
盖聂笑笑:“你我彼此彼此,师傅说过,‘鬼谷派纵横天下,首要就是一个决字。’”
卫庄点头:“我记得,看来,你终于不再迂腐不化了。”
盖聂道:“自然。你是良师,且毁人不倦。”
卫庄冷笑一声不再言语,盖聂便就着床边坐下,很快,卫庄就会哭着求他。
这一刻,并没有让盖聂等待太长的时间,卫庄凝眸了片刻,便感觉到一股热浪直冲小腹,像百步飞剑那样迅疾,瞬间就弥漫了全身的血液。他浑身一紧,私处很快便是麻痒难忍,渴望着被填满的欲望疯狂地叫嚣,很快,他的身子便开始小幅度地扭动。
盖聂的手抚上欲望的尖端,并不温柔的揉捏,此时却在激发无尽的快感。
卫庄极力地挣扎,却由于被盖聂挑断筋络,只能无助地扭动,以缓解要把他逼疯的连连快感。
盖聂却好像还不满意似的,又去取桌上的烛台。
他一手揉捏着卫庄的炽热,一手举着蓄满烛泪的烛台,一丝报复的快感慢慢滑上心头。
全身可以撩起快感的地方都被盖聂恰到好处的玩弄着,即使极力压抑,可还是关不住唇齿间流露的呻吟,那样疯狂的快感,让他几乎失了神。可他没有,即使是即将要发泄的欲望,被盖聂泼上了滚烫的烛泪,痛苦几乎要将他淹没,他还是很清醒。
这就是九秋霜的力量,他明白,这就是盖聂想要的效果。
看着面前男人近乎于疯狂的笑靥,卫庄突然有了一种流泪的冲动,他不知道这些年他所做的一切,究竟算什么。
当初,为什么不选择死在盖聂手下呢,那样,就不会有今日的痛苦了吧。
然而,没有容他多想,新一轮的快感接踵而来,他微微张口,眼神带着醉人的迷离,如同上好绸缎的身子,被欲望染红,由伤口中流出的更深颜色的鲜血切割成诡异的图形。
难以忍受的燥热和空虚,让他不得不微微喘息以求得些微的解放,盖聂玩弄玉茎的手,也转而开始抚慰他胸前的两点茱萸。
立时又是一种新的战栗,直愣愣滑进大脑,来不得多做考虑,一声呻吟自他口中倾泻而出,愉悦了盖聂有些麻木的内心。
他低下头,去亲吻卫庄的嘴唇,刚才咬出的伤口,现在已经开始愈合,盖聂当然不愿如此,他用牙狠狠地噬咬着伤口,很快,自己的口中也是鲜血淋漓。
但是,这样的痛苦竟抵不上那些要让他崩溃的快感。盖聂攻击着他所有的敏感部位,他却只能由着烛泪封死愚妄的出口,这样不上不下折磨着他的神志,他终于开始不顾一切地扭动身躯,去渴望与面前男人的接触,哪怕身下一片红艳。
盖聂躲到他完全够不到的地方,只是蹂躏他的嘴唇,片刻之后,他站起身,远远地看着卫庄一个人在床上的**之举,心中一片快意。
如果没有用剑划伤卫庄的筋络,现在,自己的师弟早已不堪忍受像蛇一样缠着自己,渴求进入了。
那就满足他吧。
盖聂终于好心地压住了自己的师弟,卫庄果然是扭动着身子,尽一切努力去贴近盖聂,摩挲盖聂,他的呻吟越来越大声,叫声越来越凄厉,以至于盖聂怀疑他是不是被鬼谷的鬼魂附体。
身体上的纠缠没有缓解难以忍受的瘙痒空虚,反而带来了新的快感和渴望。不仅是下体,需要解放,还有**,也在叫嚣着被填满的渴望。
盖聂眼中含笑,将欲望凑到卫庄的**,语音轻盈,如同四月清风,“想要吗?”
卫庄只能点头。
“说出来。”盖聂笑笑。
卫庄却在摇头。
盖聂不急,他轻勾手指,点了点卫庄的**,“呜——”卫庄呻吟一声,竟向前推送着自己的自己的身体,妄图将盖聂的手指含进洞中。
盖聂岂会让他如愿,他只用手指轻点卫庄的**,欣赏着师弟越来越销魂的呻吟。
终于,等卫庄的眼睛里面已经被茫茫水雾填满,盖聂才收了手,用温和的嗓音又重复了一次:“说出来,我就帮你。”
此时的卫庄,已经被欲望的洪流逼得崩溃,他终于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我要你。”
而盖聂却还像不满足似的,静静卧在一边,轻轻说道:“我听不清楚。”
“我要你——”声音大了些,尾音再次带上哭腔。
盖聂还是不满足,他说:“我还是听不见。”
“我求你进来!我求你上我!”卫庄终于崩溃了,他不再压抑,也不再坚持,任由欲望代替理智,曾经的骄傲变成了如今满心的耻辱和绝望,在鬼谷的这些年,他不止一次地想过盖聂对自己的报复,可他没想到,盖聂的报复比他想象的可怕得多。
盖聂的欲望再一次进入了那个给他带来过快感的**,他感到一种比身体上更大的愉悦,一种征服的快感。
这一天晚上,盖聂没有给自己的师弟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一次又一次进入,一次又一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