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七席参上(主家教,死神打酱油)-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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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被看到了！
“总之，我们对你的战斗力进行了全面评估。”
拉尔·米尔奇说“我们”。
她说的是“我们”！
知道那件丢脸的事的人还不少……
顿时，泽田纲吉连死的心都有了。
但是拉尔·米尔奇的话还没说完。
“评估的结果是完全不合格，现在的你对上γ那个级别的敌人就是找死。”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十代目的坏话！”
“狱寺冷静！”
“狱寺隼人和山本武，你们也一样。”拉尔·米尔奇批评得不留情面，“泽田纲吉未来如何我不知道，你们俩目前的实力还不到十年后的一成。要知道，正在追杀彭格列的敌人里还有一名轻松击败十年后狱寺隼人的特伦斯·西奥菲卢斯。”
“哼哼，真是没办法。”Reborn最后总结：“从明天开始，进行特训吧。”
……
所谓特训以一对一模式进行。第二天大早，Reborn带走山本武，匆忙赶来的十年后碧洋琪带走了狱寺隼人。至于泽田纲吉，大概是作为“可能的”“未来的”彭格列首领拥有“特殊待遇”的关系，在正式接受拉尔·米尔奇训练之前，他必须先从十年后云雀恭弥的云刺猬禁锢中夺取一线生机。
“再过十分钟就能分晓。”看过腕表，云刺猬的主人报出时限。
借口翘掉与山本武之间的训练后，Reborn已在泽田纲吉的训练室盘桓近一个小时，自少年被封入云刺猬则有五十分钟：“诸位都很好奇吧，未来的纲究竟是什么样。”
“他还只有十四岁，是否操之过急？”作为教练，拉尔·米尔奇不得不关心这一点，“如果发生人格改变。”
“原本我也打算让他再过两年继承彭格列指环的力量，但是现在的他恐怕没有那么多时间。这一点他本人也清楚，”Reborn的视线从十年后云雀身上掠过，“监视器如实记录了那段自言自语。”
默然。
“说起来，我已经不记得这一代雷属性对应的彩虹之子是谁了。”Reborn说。
拉尔·米尔奇闻言侧目：“连你也不记得，那就是说……”
“雷又不像大空那么稀缺，比起相信我们这一代六缺一，我宁可相信那位已经从十年前的世界中消失了。同样不正常的还包括匣兵器的研发者，伊诺千偍和肯尼希都是杰出的科学家，但他们的研究领域尚不足以覆盖匣兵器技术开发的需求。”
“而泽田纲吉还在。”十年后云雀突然说道。
他的视线一刻也没离开出于针球态的云刺猬。
“所以在他身上，一定有什么是雷之彩虹之子所欠缺的。特别是会影响时间轴的存在。”
“时间轴？”
“看来云雀也想到了。”
“彭格列指环的力量吗？”
“不错，对应纵向时间轴的彭格列指环或许正是阻止纲消失的关键，十年后指环集体死亡也可以解释为力量耗竭。”
拉尔·米尔奇不置可否，“就算你的猜测没错，确定得到完整的指环力量就可以阻止他彻底消失？也许反而和十年后的指环力量发生抵销。”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Reborn拉下帽檐，“然而，无法继承彭格列的泽田纲吉本身也不再具备存在的价值。”
云雀冷哼不答。
“窒息死亡，继承力量，人格改变，还是从此彻底消失？不妨拭目以待。”
“一小时到。”
草壁哲矢报时。
云刺猬内部的氧气至此告罄，同时，剧烈变化的能量波动从其中迸出。
“要我继承这种彭格列，还不如亲手毁掉它！”
……
“特伦斯先生拜托我照顾的孩子原来是库洛姆呀。”
距离彭格列家族在并盛的秘密基地不远处的黑曜中心废墟里，一名年龄在四十岁上下容貌清秀的妇人正为跟前的妙龄少女盛满饭菜。
“要多吃点啊。库洛姆的样子和好多年前一样，一定是没有好好吃饭的缘故。”
“谢谢阿姨，”少女怯生生地接过饭菜，“……请问……您是？”
“多年没见库洛姆都认不出我了吗？我是泽田奈奈，从前你常来我们家的。对了，那时候家里好热闹，可是后来就冷清了。”起先是微笑，然后说到伤心的事，妇人不禁叹息。
“是……首领的母亲？”仔细打量对方的眉眼轮廓五官，确有与印象中的温柔主妇神似之处，只是看上去老了很多。少女放下心来，开始进餐。
“那个……请问，我很好多年前一样？”
“一模一样呢，十年过去了还像十三岁的库洛姆那么可爱，可是我却老了。”
十年？
“怎么会？首领的母亲也像十年前一样漂亮呢。”
“啊啦啊啦，库洛姆要是我家的孩子就好了。”
少女心念一动。
迅速食用完毕，她放下碗筷，小心翼翼地问：“首领发生什么事了吗？”
“首领？是谁？”
刚想回答些什么，一只小兔子从妇人的围裙口袋里探出脑袋来，冲少女比了个“嘘”的动作。
那不是普通的兔子，是一只小兔子形状的布偶。
“……幻术？”
妇人注意到少女的惊诧神情和喃喃自语：“怎么了？”
“它……”
“库洛姆·骷髅，你果然在这里！”
属于成熟男性的叫嚣成为惊破美梦的霹雳，随身携带会动的小兔子布偶的妇人瞬间消失无踪。
第七十章
雾和雨的激斗肆虐过后的黑曜中心废墟里，弥漫着氤氲的白汽和肉眼看不到的电波。
进入废墟者止步于大厅中央的一坨“烂泥”前。
“古罗·基西尼亚，这副模样相当适合猥琐成性的你呢。”她满怀愉悦地“赞美”道。
可惜变成“烂泥”的古罗·基西尼亚先生此刻正重伤陷入昏迷，无法亲口致谢。
“那边的就是库洛姆·骷髅吧，”拿出一张彩色照片与倒在墙边的少女进行对比，“看上去小很多呀，有十二岁吗？算了算了，犯罪集团的事情我从来就没理解过。”
“对了，打扫现场。”
她从“烂泥”里翻出包括指环和匣子在内的所有武器装备，用匣子回收掉落在外奄奄一息的猫头鹰，然后把这些东西一股脑统统塞给昏倒的少女。
接下来检查少女的书包，扔掉藏在里头的发信器，“不用感谢啦，总不能让猥琐男占未成年少女的便宜。”
“好像还有什么没做……对了！”一甩响指，“六道骸你在吧，有重要快递哟！不管你现在是猫还是狗，都麻烦应个声。”
谁都没出声，无论是人是猫还是狗。
“不肯出来吗？真没办法。”
一颗金灿灿的物体以抛物线飞入方才接受过检查的书包。
“我的日程排得很紧，没空等你磨蹭。六道骸听着，有人托我传话给你。”
讲到传话内容，她清了清嗓子：
“离开密鲁菲奥雷吧，在那里找不到你想找的东西。就算你什么都不记得，也请把握时机抓牢重要之物！”
喊完上面那段话，她按原路独自离开，留下声响在四壁连绵回荡。
良久，回声渐息。
脚步声自内而外响起。
一只小黑猫自藏身的阴影里钻出，趁对方弯腰拾取书包的机会纵身跃上来人肩头。
“哦呀哦呀，‘把握时机抓牢重要之物’，究竟是谁大老远传话呢？”
摊开的黑色手掌中心，糖球状物体外侧包裹的金纸剥落一角，暴露出蓝色透明的内容物。
……
“要我继承这种彭格列，还不如亲手毁掉它！”
脑袋发热喊出上述话语的时候，泽田纲吉还以为自己的小命就这么交代在针球态里了。真不知道彭格列的先代首领们到底是怎么想的，竟还愿意承认他这种人为第十代首领并赋予强大的力量。可惜无法驾驭V。R型X手套的他甫从针球态里冲出来与十年后云雀交手不到两回合就被自己的新火焰吹飞了。
然后呢？
然后他眼前一黑又被先代们拉回指环里开大会了。
“十世。”巍然端坐于主位的初代首领开口，厚重感十足的话音一度让泽田纲吉以为自己被云雀揍出耳鸣。
“还、还有什么事吗？”
沉默不答。
泽田纲吉内心咯噔一下。
难道先代们突然反悔决定教训他一顿？
想到这里，再看面前从初代到九代依次排开的阵容，怎样都只能看出他们表情目光里的诡异来。
“十世。”初代首领加重语气。
“是？”
算了算了，想揍就揍吧反正他早就习惯挨揍了。
“十世。”
敢问初代您老人家到底有何贵干？反反复复叫“十世”却又不肯说别的话，难不成是死机还是卡带吗？
被拉回指环内部的恐慌无措不知不觉全转换成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恐怕连他的面部表情此刻也变成个“囧”字。
不知是电脑系统终于崩溃还是磁带终于绷断，下一个瞬间他被弹回现实，躺在被自己砸出的深坑里全身筋骨疼痛欲裂。
深坑上方悬着颗婴儿脑袋：“总算是清醒了呢，彭格列先代们的训诫结束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是被……”
“不是被先代们抓回去训诫，难道是甩出脑震荡白痴？要不是云雀发现不对劲及时收手，你早已在失神那会儿被杀死了。”
“……”
“喂，先代们到底有些什么交代？”
到底有些什么交代我也想知道啊。啊啊吐槽似乎让身体的疼痛也减轻了。
“也没什么，就是……就是看看吧……大概。”
少年爬出深坑，稀里糊涂地应付道。
Reborn像是对这个答案很不满，却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正式训练从明天开始，你必须尽快掌握新手套。”拉尔·米尔奇叮嘱。
在她说话的时候，自行离开的十年后云雀和草壁一行在训练室门口与十年后风太擦身而过。
“Reborn先生，纲吉先生，”大概是从无交情的缘故，十年后风太唤的是“纲吉先生”，“十年前的库洛姆来了，正在第三医疗室昏迷不醒！”
……
“她被丢在D区入口附近的草丛中，正对上方摄像头，”十年后碧洋琪解释躺在医疗室病床上的少女的来历，“昏迷原因是劳累过度。虽然有长期营养不良，但最近一两天内似乎受到相当妥善的照料，只要好好休息就会没事了。”
“库洛姆没事就太好了。”泽田纲吉衷心地松了口气，听闻这名相交不多但很有好感的少女昏迷不醒的消息那一刻起高悬的心暂时放下。
“送她过来的人对基地非常了解呢。找到她的时候附近有什么人吗？”Reborn问。
碧洋琪摇头。
“会不会……是骸？”泽田纲吉猜测道。
“骸的话，最近一两天照顾库洛姆的确说得通。但是蠢纲，还有个问题你想过吗？”Reborn似笑非笑。
“什、什么问题？”
“如果那个人是骸，也许早已趁机潜入基地，此刻正在暗处看着你。”
“求求你别说了！”泽田纲吉一个寒噤按住胳膊上被吓出的鸡皮疙瘩。
“那个人……骸他肯定不认识我了，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大人山本在来日本之前就已经将你的事通知给包括守护者、瓦利安在内的彭格列高层，骸也是彭格列的雾之守护者，你以为他不会好奇吗？”
“你说得好吓人……”
“这种程度就被吓到，真不知道未来的你是怎么收服他的。”
“收服这种事怎么可能？那可是六道骸！”
“连妄想都不敢，果真是没出息的废材纲。”
“你自己都说是‘妄想’了！”
大嗓门引来碧洋琪的严厉谴责：“要大喊大叫的出去，库洛姆在这里。”
“对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