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爱上马文才-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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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我不要再写这种了真是太伤元气了!撸一章要好久好久!
河蟹期间,都被河蟹了。。。
第61章 被收买了
“十公子;十公子你在么?”
祝英亭猛地从马文才怀里跳起来,手忙脚乱:“在的!在的!银心你有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方才九公子回来不见了十公子;特意让我来请十公子过去一趟,说是有事相商。”
祝英亭一边拿起衣服往身上套;一边朝着门口大喊,似乎生怕银心推门进来似的:“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告诉九公子;说我随后就到。”
马文才好不容易才听到祝英亭难得一见的表白;心情好得很。拉住他过来亲了好大一通才罢休,然后想着祝英亭刚刚雷到了;正要搂着他好好的睡一觉,哪知道银心这丫头就在外面吼起来了。
祝英亭好不容易被他哄得脸不红了心不跳了也不害羞了表情也自然了,银心这一声就好像是平地一声惊雷;又让他想起刚刚的囧事来了。
瞧他那慌慌忙忙的样子,就好像银心不是站在门外而是就在面前一样。马文才无力扶额,祝英亭这表现就跟被捉奸在床了似的。
马文才被自己这个破比喻给惊出了一身冷汗。
祝英亭浑然不觉,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又急匆匆的满房间里找鞋子。可是竟然怎么也找不到,这才猛然想起,刚刚回来的时候还是马文才抱着他回来的,哪里穿了鞋子!
他转过身去,插着腰,恶狠狠的瞪着床上那个始作俑者:“都怪你!我的鞋子都没穿回来!你看现在该怎么办!祝英台那死丫头,脑子每天不知道在想什么,现在可好,我一定要被她笑死了!”
马文才觉得自己很无辜,可是现在又不能去触他的逆鳞,炸毛的小猫可不能惹。
祝英亭简直要气急败坏:“笑什么笑?你还笑!还不快给我想办法!”
马文才摸摸鼻子:“你不会只有那一双鞋子吧?找一双新的不就可以了?”
“……对啊。”
马文才:“……”
…
直到祝英亭出了门,马文才还在后面打趣他:“跑那么快,是要去被祝英台洗涮么?”
“去死!”隔着老远,马文才似乎都能看见那人张牙舞爪的样子。
真是小孩子。
门吱呀一声从外面被打开了,马文才没回头,声音里还带着刚刚的笑谑之意:“怎么,这是要找我算账来了?”
马桶的声音很无辜:“公子,谁要来找你算账?”
随着马桶的声音刚落,一个熟悉的男声笑着问道:“文才这是惹到谁了?”
马文才一愣,原来不是祝英亭。
他连忙从床上翻身起来,心里暗暗庆幸刚刚把衣服都穿好了的,不然现在可就丢脸了。站起身来随意整理了一下衣衫,朝着刚刚说话的那人笑道:“凝之兄,真是好久不见。”
王凝之笑着走上前来:“冒昧来访,文才海涵哪!”
马文才哪里敢担他这一声海涵,忙上前笑道:“哪里哪里,凝之兄来访,真是蓬荜生辉啊。马桶,去沏一壶茶来。”
王凝之来访,马文才自然是不敢怠慢。王凝之是谁,大名鼎鼎的书圣王羲之王右军的次子。且不说他父亲,单是他自己,就已经很值得他们这年轻的一代学习了。现在谁提起王家那几个年轻公子不是交口称赞?自古以来官官相护,马文才自然从小就被教育过要和这些人交好的。他虽然和王凝之不是很熟,但还是算是比较谈得来的了。
如果祝英亭在这里,他一定会很清楚的告诉马文才,这个王凝之,以后绝对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历任历任江州刺史、右将军、会稽内史,和他父亲一样,在书法上的造诣也是不错的。特别是草书和隶书。他也曾参加父亲王羲之主持的兰亭聚会。他的妻子,就是现在正在尼山书院给他们上课的才女谢道韫。
谢道韫是何人?安西将军谢奕之长女,宰相谢安的侄女,谢氏家族的才女。后人作红楼梦中有言: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其中的“咏絮才”,称赞的便是谢道韫。谢道韫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一次叔父谢安问她,“《毛诗》中何句最佳?”谢道韫答道:“诗经三百篇,莫若《大雅·嵩高篇》云,吉甫作颂,穆如清风。 仲山甫永怀,以慰其心。”谢安大赞其雅人深致。
有人说,中国没有贵族。这句话说的是现代的中国。循之古代,中国贵族之渊源,那可比欧洲古老多了。历史上最有名的两个贵族,便是晋朝的“王谢”二家。就是现在,从历史的记载中,仍能想见统领文坛仕途如许多年的两族是多么的荣光。
先不说谢家,单说王家。晋朝两大宰相,王导谢安,王羲之是王旷的儿子,王导的侄子,而王凝之是王羲之的次子。天下公子之贵,只怕无过于此的吧?王凝之若是活在当时,只怕某些自称周公子易小姐之人,都会甘拜下风,噤若寒蝉,再也不吹嘘什么表啊马的了。那是史书所不能磨灭的光荣,禁锁在千秋的书简中。那是历史的尘埃中最鼎盛的高贵,却又清骏如神,不以富贵气逼人。
自然,这些东西只有祝英亭这个现代人知道,马文才自然是不知道的。可这并不妨碍他知道如何与王凝之相处。
王凝之坐在平日里祝英亭所坐的座位上,与马文才相对。手里捧着刚刚马桶才沏上来的竹叶青。看着马文才的眼神里满是探究的好奇:“文才,看来你在这尼山书院过得不错啊,气色这样好。”
马文才自然不会说因为刚刚某人的原因,只随意笑了笑,等着王凝之接着来的话。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马文才可不会单纯的觉得,王凝之这一趟尼山之行,是特意来和他叙旧的。
——
“什么?!”祝英亭瞪大了眼睛,“要我去扮女人?我不干!”
祝英台苦着脸求他:“这有什么嘛,你还真当你是祝英亭了啊,你就当玩了一次cosplay嘛!你想啊,到时候穿上红嫁衣神马的,多漂亮啊!你和我长得那么像,谁会看得出来啊!”
祝英台这次是真有事求他,丝毫没注意到他为什么光着脚就回去了,也没有注意到他脸上那不正常的绯红。
其实祝英亭该偷笑了好吗!还这么张牙舞爪的真是太欠收拾了!
祝英亭鼓鼓嘴,心里别扭得很。他虽然不讨厌cosplay,可是要他扮一个女人去和一个男人相亲,心里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再说他还有马文才呢,万一他不高兴怎么办。
“我不要,”祝英亭撇嘴:“要去你自己去,我一个大男人去做这件事像什么样子。”
祝英台忍住想要冲他翻白眼的冲动,心里腹诽,就你这个样子,还大男人呢,快不要说笑话了好吗!明明是娇小媚人的小男人啊。
“我求你了嘛,”祝英台苦口婆心的劝:“我都和谢先生说好了,你也知道,我的手受伤了,不能用力的,谢先生也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才说不要我去的。可我都已经答应了她,又怎么好后悔?现在难道我要放着好好的资源不利用,白白的给人家一个说话不算话的坏印象么?”
打蛇打七寸。
果然,祝英亭不说话了,皱起眉头,似乎是在想到底要不要帮忙。
祝英台又加一把火,上前摇祝英亭的衣袖:“亲爱哒好弟弟,你就帮了姐姐这一次嘛,反正端午节放假几天,你又不能回祝家庄,就当是下山去旅行一趟好了!再说,这谢家可是大名鼎鼎的簪缨世族,这样的大贵族可不像那些电视里演的那么名不副实,这可是真实的哎!难道你就不想见识一下么?”
说实话,祝英亭还真有点心动了。他是学过历史的,这谢安可是晋朝有名的丞相。现在可以见到活人了,说不动心都是假的。
见他眉头松动了,祝英台又趁机浇油:“还有啊,这谢家定亲,好吃的东西一定很多,到时候你帮谢先生完成定亲以后,她还会不好好招待你一番吗?”
“这……”祝英亭囧了,在美女老师面前他怎么好意思这么明显的就把自己吃货的本质暴露出来呢。恐怕不大好吧。
祝英台见火力不够,忙道:“要是你在谢家都没能吃好喝好的话,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上次你也看到啦,我给山伯做的东西,可否能入得了你的眼?”
什么叫可否还入得了眼啊,简直太入得了眼了好吗!祝英亭眼睛眨了一下:“那你都做些什么给我吃?”
祝英台反问他:“你想吃什么?”
祝英亭好好回想了一下以前吃过的那些东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我想吃的东西好多,你确定你都做吗?”
祝英台洋洋得意:“哎,不是我吹啊,我老爸可是五星级酒店的名厨哎!从小在他耳濡目染之下的我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只要你想得出,我就做得到!”
“那你给我做一个月!这尼山书院的东西实在是有点难吃!”
“没问题!等你回来以后我的手也好了。”
祝英亭咬咬牙:“那……那行吧,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紧急公告:接编编通知,本文将于后天星期六(7月5日)入V;从50章开始倒V,烦请看过的姑娘不要购买。今明两天就不更了,后天三章连发,感谢GN们的支持么么哒╭(╯3╰)╮
第62章 要见家长
马文才端起茶盅;轻轻的抿了一口刚刚泡上来的竹叶青,只觉得唇颊留香。
“凝之兄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地方需要文才帮忙的么?”
王凝之轻笑一声;“文才,你和你哥哥一样;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书桌旁;见上面已经有铺好的宣纸;遂拿起笔来随意写下一句话来。
“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好诗啊。”马文才赞道。“凝之兄,在修行之余还能得此佳句,真是让人佩服啊!”
王凝之摆摆手;笑道:“别别别,我哪有这本事?这是陶先生的新作。”
马文才一愣,原来是五柳先生写的,怪不得不同凡响。只是,这首诗很明显就是一首情诗啊,王凝之写这首诗想要表达什么?莫非是有了心上人?可是,既然有了心上人,凭他王家二公子的身份,还有什么是需要他帮忙的呢?
王凝之一见马文才的这副神情,就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当下皱了皱眉,把原本准备好的腹稿直接给吞了下去,那一番话,哄哄别人还可,要想哄马文才,估计有难度。况且求人办事,若是还这般遮遮掩掩,那就有一点不够诚心了。
他笔下继续笔走龙蛇,口气带上了不自觉的微微叹息:“实不相瞒,这次我上尼山书院,的确是找文才,想要你帮我一个忙。”
“哦?”马文才挑起眉毛,这么说,还真是有内情了?“不知道凝之兄需要我帮什么忙?若是文才能做到,那一定会倾力相帮。”
王凝之叹了一口气,搁下笔,眼睛盯着宣纸上还不曾干透的笔迹,道:“本来这事是极为私人的,我说出来也实在是让人有些……”
“凝之兄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家里最近给我安排了一桩婚事,我想要找人去帮我试探一下新娘子究竟怎么样。”
马文才闻言点点头,“我懂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让我扮作新郎代你相亲?”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刚刚才说一点他就已经猜出来了。王凝之点头赞道:“文才你真是聪明,我不过才说了一句,就被你猜出来了。相亲那天,你扮作新郎,然后我扮作小厮在一旁瞧着,这样才更清楚不是?”
“可是,这样做的话,会不会对女方不公平?”
王凝之叹道:“这桩婚事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说不公本就不公,何况,代人相亲是自古有之,所以这也没什么吧。”
王凝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拒绝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到底也不是什么大忙,这个忙还是能帮上的。
马文才点点头道:“那好,不知道到时候我在哪里去找凝之兄呢?”
王凝之说了山下一个极有名的酒楼,又商量了一下各种事宜,然后就告辞了。
正准备跨出门去,王凝之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叮嘱道:“文才,我来找你的事千万不可声张,这件事也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马文才笑道:“凝之兄尽管放心,这件事肯定到我这里就完了的。”
其实马文才也能理解,王家这么一个世族大家,要是这件事知道的人多了自然是不好听的。这样的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
送走王凝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