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侠］话痨也是萌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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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仰头喝可乐的动作突然顿住了，他疑惑了，难道这家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生气的吗？
“嘿！你就这样一直笑啊笑的不累吗？”可乐已经喝完了，威尔随手捏扁了罐子，丢向垃圾桶，扁扁的罐子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准确落到了垃圾桶。
“很漂亮！”科尔森赞扬道。他并没有回答威尔的话，笑这种东西，没有说累不累的。
“切。”就跟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样，威尔见对方HP丝毫不减，也就撇撇嘴不说话了。
“别这么冷淡嘛。”科林顿笑眯眯的看着威尔。
“去死。”
“这个东西，交给我们神盾局可以吧。”科尔森从西装口袋拿出了威尔的U盘。
威尔只是随便看了一眼，根本就不在意。“随便吧。”
“那就说正事吧。你应该知道我们是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
威尔面无表情的打断了科尔森的话：“说人话行吗。”
“神盾局。”科林顿抢过话语，他表示一定要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好吧，科尔森也没有纠结，熊孩子就是这样。
“神盾局的局长是尼克·弗瑞，他让我来和你谈谈成立复仇者的事情的。”科尔森说。
“是吗？没什么兴趣怎么办。”威尔确实是没什么兴趣，一个自由的杀手，无论加入什么组织都只会碍手碍脚。
“威尔，我也在这个组织啊，这个组织很有趣的。”
威尔睨了科林顿一眼，淡凉的说：“啊，有你在的组织肯定很无聊，而且你为了加入这个组织抛弃了我这个搭档，于情理来讲，我应该会很讨厌这个组织吧。”
“我知道你会这样说，所以，我就挑明了吧，你不加入的话，我们会以涉嫌暗杀托尼·斯塔克先生的罪名逮捕你。”科尔森说。
“没证没据的说什么呢。”
“并不是没证据……”
不等科尔森说完，威尔突然靠近他，匕首迅速出手顶着科尔森的脖子。一丝血丝滑落，科尔森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坦然自若。
“不错嘛。”威尔看了看没打算动手的科林顿。
“好了，到你了。我警告你，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别跟我说什么不该说的，威胁我？”威尔祖母绿的眼眸中渐渐聚起寒冰，声音中的温度也失去了，他说：“你有想过自己的下场吗？嗯？或者你想真是体验一番你的部下的感受。”
“你不会这样的，因为……”科尔森虽然惊讶于威尔的转变，但他的态度依旧。
“shut the fuck up。”威尔忍不住爆粗，只见他手腕翻转，空中似乎有寒气流散，匕首被狠狠的插。入桌子，直至匕首柄。他狠狠的瞪着科尔森说：“你们这群人怎么都这么烦，我随便跟你们开玩笑就觉得好欺负吗？我还没有完成任务就是懦弱吗？我真的就这么好欺负吗？既然这样，那也应该找个人给我欺负一下啊？有没有点公平意识啊@％@#！@￥……”说到最后是一片不堪入耳的话语了。
威尔骂够了了，看到科尔森还是不为所动，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他泄气了，真的泄气了。威尔承认，没有理由的话他是不会滥杀无辜的，他上次会杀那两个特工只是因为反击，威尔所学的都是致人死地的招数，根本没有活招。至于说科尔森的威胁为什么不是理由，威尔自知，自己只是在发泄最近受到的气，而科尔森只是在阐述事实。
“发泄够了吗？”
“啊啊！”完全是敷衍。
“看来还是没有，请继续，不用顾忌我。”
“滚。”威尔没好气坐在沙发上，双手背在脑后靠在沙发背靠上，“你就说说吧，关于你们那个复仇者的事情，说的好听我可能考虑一下。”
“我来说我来说。”科林顿坐到威尔身边。
“小鸟闭嘴。”
“是鹰眼，谢谢！”
威尔一掌拍开科林顿，看着科尔森说：“神棍，你说。”
“一个满是英雄的组织，目标致力于拯救世界。顺便一提，巴顿特工是复仇者联盟的其中一员。”
科尔森，你说的太直白了吧。科林顿揉了揉脸颊，埋怨的看着威尔。这个家伙是绝对不会去拯救世界的，这回可真的要被拒绝了。还有，为什么他只是顺便一提啊！
“英雄？拯救世界？你们还是小学三年级吗？满脑子的英雄梦太不切实际了，wake up boys，你们不是在拍电影啊。”威尔对于科尔森的话嗤之以鼻。
“还有，这个家伙也算是英雄？”威尔指了指科林顿。
“喂喂！我不需要这样子刷存在感。”
“行了吧你。”
“钢铁侠也是我们招募的对象。”科尔森抛出重弹。
“别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家伙，神烦。”
“那你的意思是？”
“再想想吧。”已经是委婉的拒绝了。
“那我等你回复。”科尔森假装没听懂，他拿出威尔的手机递了过去，“你的手机。”
威尔疑惑的接过手机，问：”怎么在你手里，我不是让小辣椒输入她的电话号码吗？”
“你看上人家美女了？”继续刷存在感的科林顿。
“好走不送。”
科尔森和科林顿走了，期间，科林顿还心不死的一直在刷存在感，被威尔直接一脚踹出了门。
一室安静下来了，威尔抱起一个抱枕，脸深深的埋进抱枕里，柔软的触觉让他沉溺。
威尔考虑了现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真的没有心情考虑加入什么复仇者联盟。而且，威尔最近也不想去完成杀斯塔克的任务，他已经被神盾局注意上了，不能再让当事人斯塔克知道自己的目的，否则暗杀什么的都是浮云了。
左右都没事干，威尔想起了艾登，是不是可以去一趟芝加哥，主要探望一下艾登，帮忙捉凶手是额外的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看了一遍复联，每次看到班纳博士在一片废墟中骑着摩托车缓缓而至，都觉得莫名戳中笑点。
☆、第十章：不是送披萨的（一）
既然决定去找艾登，那么就难免要打个电话报备一下。
威尔想起艾登不久前的叮嘱，又想到了艾登的怒火，有些忐忑的拿出手机，拨通了艾登的电话。
艾登：“威尔，第三遍了。”
威尔：“额，艾登你听我说，我现在的任务有点麻烦，我想暂时离开任务目标一段时间，在美国的话我没多少朋友，所以我想来找你，如果可以的话或许能帮到你忙，要知道，我是一个杀手。”
电话那头的艾登沉默了片刻，威尔估摸着艾登应该在考虑，他又继续说：“艾登，我保证不添乱，真的。”
“……你过来吧，一起去拜祭莉娜。”
艾登的声音有些疲倦，威尔也不敢继续叨念下去，祝福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说走就走，威尔收拾了现金，手机，护照就出发了。至于那份假的身份证明，既然身份已经暴露了，留着也没用。
风之城芝加哥，这个城市有点特殊。
10年前，一个叫Raymond Kenny的员工，由于内心不满，他在输电中央服务器上施放了病毒，导致美国东北部大面积停电，无数人的正常生活受到影响。这件事引起了美国政府高度重视，经过多年开发，美国政府架构了中央控制系统（central Operating System），简称ctOS。芝加哥正是ctOS的试验城市。
ctOS系统是一个管理整个城市的电脑软件，它集中控制地铁线路，交通指示灯，监控摄像头以及供电网络，它能知道人们每一分钟的任何动态。几乎没有人能逃过这个系统的监控，除了控制ctOS系统的那个神秘组织以及黑客……
踏上芝加哥的土地，威尔就感觉不适。整座城市给他的感觉很不好，尽管威尔是外来人，但涉足了这土地后，一种类似于被扒光衣服在大街上走路的恶心感觉涌上心头。
真不知道艾登是怎么能忍受这个城市？怎么能忍受ctOS系统？或者说这就是一个黑客的爱好？
出了机场，就看到艾登倚在一辆高档车旁边。每一次，威尔见到艾登时，艾登开的车都是不一样的，可是威尔不打算过问。
朝艾登招了招手，威尔小跑到艾登面前。这个男人，无论见多次面都是几乎一样的打扮，黑色的鸭舌帽，黑色的风衣，威尔甚至能确定，他的面罩就藏在衣领里。
上了车，威尔有一句没一句的絮絮念念。艾登只是安静的听着，偶尔插。上一句话，完全没有发生威尔当初想象的一见面就会被骂的场面，这样，威尔倒觉得有点无聊。
车子停在了墓园前面，威尔和艾登要步行进入墓园，这是艾登的习惯，艾登不想车子开动的声音打扰到莉娜的沉睡。
风有点大，吹着雨丝打落在两人的脸上，衣服上。威尔举起伞走在艾登身边。
威尔看着艾登，这个男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威尔知道艾登是怎样的人，艾登会惩恶，却未必会扬善，他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其他的人的死活不再会在他的心里留下印记。可是，唯一的例外就是，因为他的行为而被牵连的人的死亡，他会在意，甚至愧疚。这一点，他和威尔有微妙的相似。
墓园不大，不多时，两人已经走到了莉娜的墓前。已经有一个人在墓前了，那是莉娜的母亲，艾登的妹妹，妮琪。威尔虽然不多与这个女人接触，却也知道她是个热爱家庭的坚强的女人。
墓前除了妮琪带来的花以外，还有一束菊花，兴许是莉娜相熟的人前来拜祭留下的。
“威尔也来了。”妮琪向威尔点了点头表示打招呼。
这样沉重的气氛，威尔不能犯二，他说：“妮琪，好久不见。”
艾登脱了鸭舌帽，走过去握住了妮琪的手，他的身后，威尔撑着伞为他挡雨。
“是该把这一切忘记了，我们都被可怕的噩梦折磨着，但你别再尝试去弥补它。”威尔没有看到妮琪脸上的表情，他只听到，妮琪说话的语气很沉重。
“我都没有尝试去弥补任何事。”艾登说。
“艾登，我知道你都做了什么。我知道你一直在追捕干这件事情的人，而你这么做，会再度让我们陷进危险里。”妮琪说。
“你们不会有危险的，因为我在保护你们。”艾登说。
“我也会保护你们的。”威尔接过艾登的话尾补充了一句。
“你听听你在讲什么？艾登，为什么你就不能罢手？还有，这件事怎么会牵扯到威尔身上。”妮琪责备道。
“没有，不关艾登的事，是我自己想要帮忙的……”威尔急忙替艾登澄清。
“威尔。”艾登阻止了威尔的话语，他说：“妮琪，我想知道真相。”
妮琪愣了愣，她的语气突然拔高，说：“你是我的哥哥，我爱你，但杰克森是我的唯一，我会在他受到伤害之前，即使只有一秒钟，我也会让他远离你。答应我，别再这么做了。你救不了莉娜的。”杰克森和莉娜是妮琪的子女，自从莉娜死后，她只剩下这个儿子了。
“妮琪，不要这样子。”威尔忍不住说。站在艾登的角度，威尔也想将凶手绳之于法，他怎么也理解不了妮琪的想法。
艾登沉默许久，最后只听到他叹了口气，说：“是我害死她的。”
“不，你没有。”妮琪说：“我并不怪你，但你要答应我就此罢手，我们需要你这样做。”她转过脸看着威尔，语气似乎带着戒备，“威尔，我希望你也能罢手。”
威尔低着头，他看着艾登，他需要艾登做出一个表示。
妮琪看到这样，她对艾登说：“我们是一家人……”
艾登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无措，他的目光在威尔和妮琪身上转了一圈，最后似乎妥协了，他说：“我答应你。”
威尔转过身，不想再看这对兄妹的‘争执’了，发生这样的事情，俩兄妹的想法居然是相反的，他突然觉得，自己插足这件事情果然太过鲁莽了。任性的以为是帮助了艾登，结果只是让艾登在妮琪面前更难做，怪不得艾登一直没有开口让自己帮忙。
艾登和威尔一前一后的走出墓园。雨似乎下得更大了，淅沥沥的滴落在地上溅起水花。威尔收起伞，淋一下雨，或许会让自己更清醒。他觉得自己很矫情，一点点事情的改变就让他想到太多的东西，已经完全就不符合自己的设定了。
威尔晃了晃脑袋，雨水顺着他的脸颊划过脖颈，消失在衣领里。威尔一个激灵，猛然意识到自己又在想太多了，他快步走到艾登身前，听到艾登在自言自语：“或许她是对的，莉娜的死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我该怎么走出来……”
听到这样的话语，威尔想都不想狠狠给了艾登后脑勺一下，在艾登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