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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三国]武神再临-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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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番没头没尾的对话,服部反倒对郭嘉彻底打消了疑虑,一本正经的开口发问:“不知奉孝师弟可愿意随我一道回扶桑诸岛去过神仙日子呢?”
  郭嘉把曹彰用内力重新温好的茶水倒进嘴里,闭了眼歪倒在曹彰怀里,轻声细语:“只要能带上彰儿,去哪奉孝都乐意之至。”
  孙策的死讯早就在江东全境传开了,白云楼和南馆却意外的没受到什么影响。即便是那位琴艺高妙的乐师已经不知所踪,白云楼的雅间里每日依旧人满为患。曹操带着四五个飞鱼卫从匆匆走到柜台前重重放下一个大大的金元宝,阴恻恻对着掌柜卫忠问话:“掌柜的,不知道之前在楼里弹琴的那位琴师是从何处来的?”
  卫忠快速把柜台上的金元宝收进袖袍里,平实的五官都笑作一团儿:“那琴师自是从江边的画舫上来的,想来原先是南馆里的乐师吧。没曾想那南馆如此厉害,小小一个乐师竟连主公和大都督都被惊动了,有了这锭金子,小老儿我今晚也能去南馆里好好逍遥快活一番了。”
  曹操不耐烦的皱眉,很明显已经不愿意再听卫忠废话。他刚一转过身去,卫忠就举着那块金元宝,五指并成钩爪狠狠朝曹操的天灵盖上抓了去!曹操身后的一个飞鱼卫后发先至用手肘撞向卫忠胸前大穴,卫忠一个矮身灵活的缩到高高的柜台下面。
  曹操狂怒,一脚就把柜台踢了个对穿,卫忠顺势把柜台重重一推。曹操足尖微动人已经鬼魅般滑出数丈远,一缕银光凭空从靠窗的四仙桌上激射而出。曹操大惊,狼狈的一个驴打滚堪堪躲了过去。小五和秦酒已经飞身和曹操带来的飞鱼卫战在一处,加上三个鬼面营的暗卫从旁策应,也只能面前和几个飞鱼卫斗个旗鼓相当。
  曹操见势不妙,扭头就往白云楼外面走。一柄短剑好似毒蛇吐信,诡异的朝他面门袭来,正是等候多时的马超蓄势而发。曹操武功精妙,招数华丽,而马超却是拿出招招拼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狠招来,曹操惜命,竟反而落了下风,处处被马超逼着施展不开手脚,不得不又退回到白云楼内和飞鱼卫们合在一处。
  飞鱼卫们虽然武功绝顶,却从未遇到过秦酒这样的暗器高手,处处投鼠忌器。还要时不时分心护住心神大乱的曹操,已然十分吃力。四人对视一眼,拼着各自受伤联手把曹操推到窗外:“主公快走!”
  马超一直死死盯着曹操,见他投窗而逃当即追了出去。曹操翻身上马,马超短剑一斜狠狠削掉了他一截披风,曹操倒吸一口冷气骇然发问:“阁下何人,为何在此处埋伏?”
  马超冷笑一声并不答话,揉身抢攻上去。若是一对一,以曹操的武功是只要稳扎稳打,马超是绝对没有机会的。可秦酒和小五他们接二连三的骚扰,让没办法第一时间脱身去找郭嘉的曹操烦操不堪,杀招频出等到马超出来再战的时候,曹操武功中最精妙的几招都差不多被看光了,僵持不下之间两人又把战场转移到马背上。
  曹操武功虽好,到底是曹魏主公,平日里多是乘坐马车出行。马上功夫自然远远不及自小苦练骑射的马超精湛。一时间险象环生,好不狼狈。短短一刻钟时间,披风被扯烂,冠顶被削成两截,心神巨震之下也顾不得许多,惶急的开口大叫:“荀彧救我!”
  曹操话音未落,半空中就凭空出现一面血红的锦旗,直直朝着马超兜头罩下。马超整个人被笼罩在阴影里,气血翻涌,面目赤红。他狠狠咬破舌尖,奋力掷出修远留下的那片丝缎就浑身脱力的从马背上翻滚下去,不省人事了。
  如此同时,刚刚回到江夏宅邸的修远袖袍无风自动,高高扬起。吕布握掌成拳,在虚空中狠狠一抓,马超从凭空出现在半空,狠狠砸在地上!修远快速在他额前划出数个佛号,还低声念了几句什么,马超才白着脸清醒过来:“曹孟德被人用法术救走了!人应该还在江夏!”
  修远按着他青筋暴露的手臂轻轻摇了摇头:“道家法术,缩地成寸,日行千里。那人既能隔空救人,这些雕虫小计自然也是会的。这次没机会了。”马超热汗淋漓的面颊上涌起一阵潮红,闷哼一声再度昏死过去。
  吕布把昏死在地上的马超抬进房间里,又顺手输了一点真元过去替他疗伤,面色凝重:“马超伤得不清,我们恐怕暂时没办法赶回西凉了。看来曹操身边还有不少高人,单单拼斗法术的话,恐怕现在的我们都不是对手,这下可真的麻烦了。”
  修远还没来得及回话,从窗外就突然跳进一个鬼面营的暗卫,语气焦灼:“侯爷,江边的那艘画舫突然生了风帆,要出航。郭嘉不左不右正好挑这个时间跑,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也有什么特别的情报来源。曹操前脚到江夏,他后脚就走,要不要派人去追请军师速速定夺。”
  修远头疼的按了按额角,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把所有人都撤回来,今晚的事实在太多了,我和侯爷要好好想想。派几个人轮流守住回西凉的大船,在这个节骨眼上可别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第61章 自戕

  建安十五年漫长而寒冷的冬天终于过去。
  这一年,荆州城三次易主一次比一次惨烈,这一年江东小霸王孙策遇刺身亡,这一年曹魏谋士郭嘉在吴郡不知所踪。当后世的无数史官猜测最终烧尽整个三国时代的赤壁之战到底是怎么开始的时候,谁都没有想到这场战争本身不过是一段无头无尾的因爱成狂。
  曹操侧身躺在宽大的贵妃榻上,额角隐隐抽痛。荀彧和程昱坐在曹操下首,手谈对弈。琤r》  “文若你如何看待荆州之事,”程昱缓缓在棋盘上落下一枚白子,状似无意的打开话题。
  荀彧意味深长的扫了程昱一眼,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不管起因如何,诸葛亮终究还是暗渡陈仓得了西川大片城池。发白帝,夕至?宓闭媸巧窆砟饨腥朔啦皇し馈,?br》  “荆州城破,则洛阳许都危矣。周公瑾恐怕不日就要兵指曹魏,直逼许昌。”
  “仲德多虑了,东吴周瑜擅水战,鲁肃擅陆兵。只周公瑾一人必是有来无回,只不过西凉虎患却是不得不防。”
  程昱细看一遍棋盘,轻轻盖住棋子:“说起下棋,恐怕只有奉孝能和文和战个旗鼓相当。吕奉先一介莽夫,盘踞西凉多年毫无动静,久闻他和自家军师有断袖龙阳之好,恐怕早就沉在温柔乡里,连那方天画戟都举不起了吧。不然的话上次和主公交手的为何会是扶风余孽马孟起?”
  “仲德此言差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进退有据。西凉势力多年蛰伏,休养生息到现在究竟有多少实力,你我都不得而知,反倒是周瑜久攻荆州不下,此番气势衰竭,不过是勉力连战,不足为惧。”
  “依文若之见,我亲率大军直击江夏,力毙周公瑾有几成把握?”曹操不知什么时候从软塌上起身,踱到荀彧身后。
  荀彧收拾棋子的手微微一顿,声音却依旧平稳:“不知主公为何想取周瑜性命?又为何要亲自动手,夏侯惇将军箭术出神入化,若有机会要在阵前射杀周公瑾也不是难事。”
  曹操闭眼,长长叹息一声:“我以为文和懂我。”
  荀彧苦笑着转身和曹操对视,手上的棋罐重重落在地上,黑白两色的琉璃棋子四处散落,在内庭的大理石地板上撞出纷乱的声响:“终究还是因为奉孝,主公早就知道在白云楼设计杀周瑜就是奉孝,所以才特地赶到江夏去,中了马超埋伏。如今又是因为奉孝要亲征东吴亲自取了周公瑾首级么?”
  程昱默默走到墙角把散落的棋子一一捡起,随后把棋罐放在门边就悄然离开了。
  曹操戾气十足的五官轮廓一阵抽搐,终于还是重重点点头:“王侯将相不过是过眼云烟,若无良人相伴,生亦何欢死又何惧?”
  “主公子嗣繁多,合欢者甚众,若我是奉孝,亦不信主公心意。不过一时冲动就要赔上曹魏数十年基业,主公是真心觉得值得?”荀彧相信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和曹操讨论郭嘉的问题,站在初春庭院的不知名花树下,他没由来的觉得疲惫,索性敛了眉眼不再看曹操。
  “当年我负他良多,竟没能看出他自请西凉是存了远走高飞的打算。这么多年,我日日辗转反侧不得安眠,近日更是头痛欲裂,片刻不得安逸。这曹魏之主不当也罢了,当真没什么滋味。”曹操见荀彧移开视线,眼底也露出些许疲态来好似身形也单薄了不少。
  “既知今日何必当初?主公刺董篡汉,又荡平冀州难道就是为了今日的不当也罢四个字?主公置曹魏万千将士于何地?置天下苍生万民于何地?又置我于何地?奉孝所图不过是江松翠竹悠闲一生,若非主公执意请他出山,又如何会有今日的进退两难?你负尽天下人,却唯独不愿委屈自己半分。没曾想我荀彧自诩满腹经纶,却当了这么多年的睁眼瞎,白白辅佐了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曹操被荀彧劈头盖脸一阵反问气得青筋暴露,面目赤红,却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反驳的话,更没有的动手的意思。荀彧气喘吁吁的吼完,一甩衣袖就转身离开了。曹操目眦欲裂,紧紧按着额角半响瘫倒在软塌上。
  程昱心情复杂的从自己居住的别院里出来,走到练武场上不出所料看到了夏侯渊:“夏侯将军还是在这里发呆,当真是风雨无阻,晴雨不论叫人佩服。在下今日心情不佳,肯请将军为我舞剑可好?”说完也不等夏侯渊回答,熟门熟路的从门廊里搬了个木板凳在院子里坐下。夏侯渊木木看了他一眼,默默拿剑舞了几圈:“仲德今日没在主公院子里下棋么?”
  程昱并没回答他,只是似笑非笑的扫了夏侯渊一眼:“今日主公院子里有两只獐子,搅得人不得安宁,烦请将军帮忙来抓了,晚上炖汤喝。”
  夏侯渊听程昱满嘴胡话没头没尾又莫名其妙,当即点点头,拉着程昱快步往自己屋里走去:“军师今日可是病了,我那里还存着不少医官发下来的桂枝和麻黄,军师且拿回去煮汤喝。”
  “仲德手脚发软,可否请将军代劳?”程昱神色一亮,顺势按住夏侯渊的手掌。
  夏侯渊皱眉重重哼了一声:“就是不愿意和你们这些文人打交道,不管说什么,都这么多弯弯绕绕,难不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想被人听了去?难不成军师幕僚们还能和那些后宫的妃嫔们一样争宠不成?”
  “夏侯将军能带我走么?曹魏不日将亡。”程昱比谁都明白夏侯渊本来的性…情,也比谁都明白,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于是,他什么也不多说,只求一个答案,又或者说只求一个心安。这句话轻如鸿毛,也重比泰山。轻的自然是程昱一身的功名利禄,重的则是自己的身家性命,程昱浅色的眉眼死死凝在夏侯渊苍白的侧脸上,始终用手掌盖着他的掌心静立在原地。
  夏侯渊本就苍白的脸越发苍白了些,平实的五官上一片惨淡:“先生何出此言?”
  “你只说信不信我,又或者说愿不愿意信我。”程昱喉咙一耿,一口热气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却又被他狠狠压回身体里。夏侯渊张了张嘴,又无力的闭上,最后不动声色的甩开程昱的手掌。
  程昱心灰意冷的垂下双手,嘴角突兀的溢出暗沉的黑血来:“你从未信我,我又何必再用一辈子来自欺欺人。与其日后眼见曹魏分崩离析,或者是你单骑飞马浴血至死,我不如现在就求个解脱。我这一辈子只信过两个人,他们却都不信我。人生至此,何其可笑,何其悲哀。”程昱说到最后,舌底的剧毒已经完全在肺腑扩散开来,他最后看了夏侯渊一眼,直直朝前扑倒下去。夏侯渊脑袋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把程昱早已冰冷的尸体拥进怀里,惨白的面颊上有一抹刺眼的猩红掠过,他真气内息在体内乱串,哇的吐出一大口血来,昏倒在自己房间里。
  次日,整个许都人心惶惶。夏侯将军和军师程昱在私宅遇刺,一死一伤的消息不胫而走。夏侯惇和张颌一起到宅邸里去看夏侯渊,顺道用自己的真气帮他疗伤:“族弟,昨天可看清刺客形貌?”
  “哥哥竟也相信是刺客?”夏侯渊声音沙哑,面色蜡黄,眼底暗淡无光,显然对这个问题极其失望。夏侯惇无奈的摇了摇头,埋头把更多的真气传进夏侯渊身体里:“我信或不信都于事无补。不管前因后果如何,结果已经避无可避。”
  “是啊,他从来都是信我的,我却不信他。”夏侯渊高高扬起脖颈,灼热的眼泪重重打在夏侯惇手背上,片刻之后终于按捺不住,整个人都趴在夏侯惇怀里哇哇大哭起来:“哥哥,我是不是很没用,我竟不信他,当初我也不信奉孝。他们都是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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