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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综童话]无冕之王by莫桑石-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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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缪尔开始在心里算着,不过拿回这个国家就好,他在谋略上可真是小学生水准,杀个人倒是不难,他要是学会了巫术,再耐心等待,总能找到机会吧?看埃德文如此坚持守护的样子,他手里的东西应该很厉害,不过还得确认一下才行。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呢?而且,你手里的东西,值吗?”

    “你觉得我这个样子,可以出去报仇吗?你放心,我手里的东西绝对值得——不过,得立下个契约作为保证才行,免得你骗我。”

    “可以。怎么立契约?”

    塞缪尔干脆的答应了。他虽然可以做出胁迫埃德文这样的事,但也做不出答应了却不实行的事情,他总得维持一下自己快要被摧毁的道德观。

    “把手伸出来,握到我手上,然后跟我念。”

    埃德文勉强站起来,伤口再一次撕。裂流血,但是他这次却仿佛毫无所觉,脸上一片郑重。塞缪尔握上他的手,觉得手上的重量轻极了,手也很小,甚至很圆润,骨头都是软的。

    “谟思洁利见证,我和——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塞缪尔本来做好了见证契约成立的那神奇一幕,甚至已经开始想了会发生什么样的场景,火花啦符号啦心灵感应的,结果埃德文来了这么一句……

    “我叫塞缪尔·阿瑟。”

    “重来。谟思洁利见证,我和塞缪尔·阿瑟立下契约,以母亲之物换取复仇,约定时间五年,若有违契,当死。”

    “喂,你怎么能擅自加上年限!”塞缪尔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手,却发现没有任何动静,不禁有些狐疑,这是没成立还是怎么着?

    埃德文也皱起了眉,一边思索一边回答:

    “五年还不够吗?不然拖到你自然死亡了怎么办?”

    “好吧,五年就五年。”

    “啊,我想起来了!我没加我的名字!”

    埃德文赶紧加上自己的名字又说了一边,但是两人交叠的手却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塞缪尔索性抽回了自己的手,让他先想好了再说,不然埃德文的手黏黏腻腻的,又有汗水又有血迹,握起来难受死了。

    埃德文仍然再次苦苦思索,突然抬起头来质问塞缪尔:

    “你没用真名!”

    “啊?”

    “以巫师之神谟思洁利为名见证的契约格式很简单,开头的那句话,双方的真名,契约内容和惩罚,只要这几者具备,就算契约有漏洞也一定会成立,我的真名就是埃德文·德里克,所以问题一定是出现在你身上。”埃德文语气很笃定,而塞缪尔若有所思的反应更是证明了他的想法。

    “你故意的!”

    埃德文脸色难看起来。塞缪尔感到很无辜,他想起来自己原本的名字容奇正,想难道是因为这个吗?他用很肯定的语气说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知道这个,所以才用了自己已经承认了的这个名字。接着,他又用了容奇正这个名字重新立了一遍契约,但仍然没有任何效果。

    埃德文怀疑的看着他,觉得塞缪尔是反悔了。小花从背包里探出头来,咕咕两声,当然在塞缪尔听来,却是一句让他听了很痛苦的话:

    “笨蛋玛丽,你忘了你的名字玛丽了!”

    塞缪尔抿着嘴唇,不甘愿的告诉埃德文:

    “我想我知道原因了……我有一个中间名没说,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一直无视它,结果把他忘记了。”

    “反正再来这一次,再不成功交易就作废。”

    埃德文没好气的说。

    这次是由塞缪尔说的。塞缪尔敢肯定,在他说出塞缪尔·玛丽·阿瑟之后,埃德文绝对笑出了声。不过这次,效果确实出来了,在两个人交握的手上,隐约闪过一道红光,一个符号在塞缪尔还没看清之前就消失了,两个人心里都有一种隐喻,契约成立了。

    “哈哈哈,你叫玛丽,这可是女孩子的名字!怪不得你忘记了呢,是不肯说吧!既然这样,我就原谅你好了!”

    埃德文几乎要笑的打滚。塞缪尔冷哼一声,示意了下他剑的存在,逼得埃德文停止了笑,手心一转,上面赫然是一把钥匙,接着把它递给了塞缪尔。

 第五十一章

    那是一把一眼望过去并不起眼的钥匙;经由埃德文依依不舍的递过去,钥匙触碰到塞缪尔手的时候,拿着它的那只手也舍不得松开;这样的姿势僵持了半天;埃德文的手才突然一抖;触电似的收了回去;刻意挪转了视线,不再看它。

    埃德文的身上又开始了那种人变野兽的变化;只是这次速度要缓慢了许多,变成的野兽;皮色也仿佛黯淡不少,身形也小了一些,看来是受损了。他的声音;也变的嗡嗡的了。

    “这是谟思洁利钥匙。”

    谟思洁利;这个名字塞缪尔已经知道是谁的了。巫师之神;以他名字见证的契约也仍然有力,所以大概是还存在着的神祗。而这把钥匙却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难道是什么神器?

    “这把钥匙,有什么用处?”

    塞缪尔捏起这把钥匙,凑到眼前仔细的打量着。它是黄铜色的,略有些锈迹和划痕,一看就是一把旧钥匙,没什么出奇之处。

    “这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她说谟思洁利钥匙可以打开巫术法典,从里面学到巫术,但是怎么掌握没告诉我,我也没有试过,但是秘密就在这把钥匙里,你只要拿着,就一定能学会巫术。”

    塞缪尔眯起眼睛,狐疑的看着埃德文。真像他说的这么厉害,那他怎么不学?还是说,用这把钥匙,会付出什么代价?

    兴许是看出来塞缪尔隐晦的质疑,埃德文主动解释了:

    “我身上中了这个变形的巫术之后,虽然可以施展一定的巫术,但是那只是因为我身上的巫术而延伸出来的,我没法再学习巫术,虽然这把钥匙我还没用过,但是我就是知道。至于代价么——这个我也不知道。”

    他话一转,却说起了别的。

    “我的母亲是一名女巫,我自小就看着佩戴着这把钥匙,我的童年就在看她给我变的各种戏法中过去了。她很强大,不然我父亲也不能顺利的当上国王,可是我的父亲还是早死了,我的母亲给我施展了这个变形失败的法术,也没护住她自己的性命,我还记得她不可置信的仓促的眼,她在一片黑火了消失,只来得及把这把钥匙扔给我。”

    也就是说,这不是个稳定的道具,在最关键的时刻说不定会失灵,就像那些夜晚故事里的巫师,明明说的个个强大,却可以轻易的绑缚在火刑柱上,让炙热的火焰席卷一切,而作为“受害者”的,却拍掌欢庆。

    “我知道了。”

    塞缪尔并没有打算把巫术当作力量的关键,这是凭空得来的,不知为何而来,不知何时不见,总是比不得自己掌握的*力量一般稳定,至少在不关键的时候,它还是很重要的。

    塞缪尔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截绳子,实则是小花现下的,拿着匕首隔开一段,拴在钥匙孔上,打了个死结挂到自己的脖子上。绳子很长,因此从高高的领口处根本看不到他。

    “看来我得在你这里借住几天,好搞懂这把钥匙的秘密。”

    “随你便。”

    塞缪尔不打算贸贸然上路,至少先对这把谟思洁利有一点的认识再说。他跟着埃德文进了城堡,城堡里面金碧辉煌,虽然没有一丝人气,却也纤尘不染,干净异常。

    “这些都是你的仆人打扫的吗?”

    塞缪尔好奇的问。他还记得迪尼斯版本的美女与野兽,里面野兽的仆人都被变成了各种茶具家具,热热闹闹的说着话,但是这栋城堡里却是静的只有他们两个的声音。

    “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我被巫术赋予的能力可以打理好的我的日常生活。”

    埃德文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刻意走的离塞缪尔有些远,显然还在怕他。虽然这幅模样和塞缪尔初见时瑟缩的样子不同,但塞缪尔想这才是他的本来性格,天真也不是那种天真法,估计一开始做那种作态,只是为了逗弄他吧,只是没想到踢到了铁板上,这也是为什么同为动物的黑马会表现出那样畏惧的神态,因为动物总是比人敏感。

    “小花,你怎么一开始不提醒我?”

    塞缪尔突然想起来小花,它不可能不知道啊。

    “你又不是对付不了,我干嘛要提醒你?”

    小花理直气壮的说。塞缪尔无可奈何,这只神奇的母鸡,自从和他呆的久了,总忍不住想在一些小事上坑他,似乎非让他哑口无言才好玩呢,只是恶趣味!

    已经是黄昏了。步入大厅,是长长的餐桌,野兽径直走过去坐上主位,只是敲一敲桌子,上面就冒出来美食佳肴,香味扑鼻,占满了整张长桌,是十几人的份量。塞缪尔也跟着坐下,被美食勾的饥肠辘辘,并不客气的直接吃了起来。

    味道不错,塞缪尔下了这样的定语。小花被他从背包里抱了出来,任凭它在桌子上走来走去,闻闻嗅嗅,从桌子这头走到那头才晃回来,闷闷的说:

    “就没有我能吃的。”

    也是,桌子上都是大块大块的肉,偶尔有些青色,也只是作为肉食点缀花样而已。小花虽然无所谓吃不吃,但就是吃,它也不吃肉的,另外,它也不吃自己下出来的东西,塞缪尔还曾经拿这点问过它,小花一句堵回来,让塞缪尔三天都没吃下去饭。

    “难道你吃你自己的吗?”

    埃德文则好奇的一边吃一边盯着小花不放,十足十的好奇。

    “玛丽,你这只母鸡不怕我哎!”

    “叫我塞缪尔或者阿瑟。”

    塞缪尔冷冷的眼刀子顿时甩了过去。知道他叫玛丽的,除了原身小红帽的家人,就只有小花了。小花是他得紧紧抱住它的粗大腿,不改口就不改口吧,可埃德文算什么?简直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埃德文还敢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呢,塞缪尔不怀好意的打量他,说:“我觉得你还是人形的时候顺眼,要不我帮你变个模样?”

    埃德文立即低下了头,夸张了他大口吞咽的声音。

    吃饱喝足了,塞缪尔懒懒的靠在靠椅上,看埃德文又敲了敲桌子,整体上看没消灭多少东西的食物就都消失了,这情景让塞缪尔想起了哈利波特那所学校里的长桌和家养小精灵,嗯,别看埃德文这么副庞然大物的模样,他的能力做起家养小精灵可真是方便,要是能带着走,只要他听话,肯定会有用的。

    “你就没办法在正常情况下变成人吗?就算是变形失败的巫术,总也有破解的法子吧。”

    “你觉得我有用?不过可惜呢,在我是人的情况下,我是没有任何能力的。”

    “说不定我能把失败的巫术扭转过来呢?你妈妈的原意不是想让你变成强者么。”

    埃德文根本没有任何触动,无精打采的下意识捂住腹部,随口说了句:

    “你要是真能把我变好,跟着你走又怎么样?”

    他站起来说,“塞缪尔,客房你随便找一间住就好了,都是干净的,至于我,得好好睡上一觉,得好好补掉我失去的血液呢。”他摇摇摆摆的上楼去了,塞缪尔耸耸肩,心想假如让他变好的办法是找个姑娘来爱他,他不介意现在就去找美女过来,促成他们两个人的美满。

    随即塞缪尔又觉得自己也太有闲心。他抱着小花,走在一楼推开了第一个看到的房间,脱了鞋盘腿坐到床上,握着这把谟思洁利钥匙就开始冥思苦想起来。钥匙是打开巫术法典的钥匙,可是怎么打开呢?巫术法典,又在哪里?可别狗血的让他知道,这两样是分开的,而他只得到其中一样。

    钥匙还挂在他身前,而塞缪尔手则抚摸着它,一直瞧着它的不能被成为花纹的划痕,企图从里面得出一道暗语或者一个昭示。他又想起什么,拿着匕首划破了指尖,滴了一滴血上去,很可惜的是,血迹并没有渗进去,湿漉漉的滚在钥匙上,只能让塞缪尔又嫌弃的擦掉。

    他盯着钥匙入了神,渐渐却发起呆来了。他突然觉得身体一摇晃,好像一道惊雷震的让他瞬间清醒。

    “塞缪尔,你刚才好奇怪,感觉你都不像你了。”

    小花疑惑的侧了侧。塞缪尔让它描述出详细的感受,可是小花也说不出来,就是觉得刚才的塞缪尔好奇怪,只能说出奇怪这两个字。

    难道发呆,不,是入神的盯着看才是关键吗?塞缪尔决心再试试,遗憾的是,这次他尽管也发呆了,却没有刚才那种感觉了。他越尝试越焦躁,那种得其门而不入的感觉难受透了,他索性把钥匙重新放回胸前,拉起被子睡觉,想越刻意越不行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还是养好精神明天再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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