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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芷音缘-第10章

小说: 芷音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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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肆冷汗直下,如今之计,拖得一刻算一刻,自己以一敌五是全然无任何胜算的。“我有一事不明,你是受何人指使?”
吴奎也不急,“也不怕与你说,如今我受命于四皇子。”
上官肆突然笑出声,“四皇弟枉为小人,他以为除掉我就等当上太子么?还有二皇弟和九皇弟排在他前头,吴叔你跟着四皇弟也不过尔尔罢了。”
吴奎朗声笑道:“以四皇子的城府,你以为他没有考虑到此事吗?大皇子不必费心,安心去见阎王爷吧。上!”
随着吴奎的话音落下,那五名护卫齐齐向上官肆杀去。生死关头,上官肆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能,一把星月剑舞得虎虎生风。然而即便如此,上官肆也在功力深厚的五人围攻下渐渐处于下风。眼见上官肆就要落败,突然一支箭穿过树枝,直直插入坐于马上的吴奎胸口,“住手!”吴奎应声倒地。随着话音落下,从两旁树上跃下三名蒙面人。被这一变故干扰分了神的护卫稍微愣住,转而齐齐向那三名黑衣人杀去。
上官肆得以就地坐下松口气,不出多时,便见得那三名黑衣人三两下便把原先自己的护卫解决掉。眼前的情形,自己落入这三人手中,活下去的希望更加渺茫。那三人走到上官肆跟前,未等他们开口,上官肆便先说道:“你们又是受了何人指使来取我的性命?”
三人解下面巾,中间那人说道:“见过大皇子,我等受二皇子之命,护送大皇子回宫。”
上官肆觉得不可思议,最有可能派人暗杀自己的人却派人保护自己回宫?而最不可能的人却买通了自己的亲卫要置自己于死地?事到如今,他也只能选择相信这三人。上官肆拱手说道:“多谢三位侠士,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说罢起身上马,继续往京城赶去。那三人脱掉黑衣,恢复平常装扮,骑上马跟在上官肆身侧。
作者有话要说:
☆、分别
容芷终于从梦寐中醒转过来,感觉到身后的温暖,腰上紧拥着自己的手,又忍不住流泪。昨天的一切只是梦对不对?她要见父皇。悄声离开音韵的怀抱,往御书房走去。
父皇仍是坐在御书房,如昨日一般,仿佛时间没有消逝。小芷有些动容,父皇是一夜未合眼么?他也是悲痛万分的吧。容渡看着小芷,这孩子昨日尽顾着哭了,今日,便是过来问个清楚的吧。父女二人两两相望,竟无语凝噎。
“芷儿可是怨父皇?”
“儿臣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说怨也不说不怨,到底是心有芥蒂的吧。
容渡叹息,将长孙婉儿的绝笔信拿给芷儿过目。小芷是抖着手把信阅完的,看完已成了泪人。她该怨吗?又该怨谁?怨月姨不该夺走母后的情意?还是怨月姨走得太快?是该怨母后因月姨的离去而生无可恋还是该怨自己成了母后的拖累?抑或怨父皇?
“呜呜…父皇…呜呜……”容芷扑倒在容渡怀中。
容渡唯一能做的,就是任她哭。半晌,小芷抬起头,“小音知道此事么?”
“应是不知。”
“父皇你不怨么?”
容渡苦笑,爱到深处,怨又从何起?“你母后决定的事情,就算是父皇,也改变不了。”要怨,就怨自己不是她心意所属之人。
“父皇,不会怨恨小音么?”
“呵呵,小音也是个孤苦孩子,父皇又怎么会迁怒于她呢。”也是,若果责怪的话又怎会封了小音郡王称号,还把她接入宫。
带着一颗破碎的心离开御书房,小芷不想回寝宫,因她不知如何面对小音。如父皇般,对小音,她无从责怪,甚至,知晓她因母后离去而要独自承担极大责任而心疼,可是,她也无法再对小音如往常般亲切自然。毕竟,自己的母后是因她母后而死。究竟该怎么办呢,该拿小音怎么办呢。
在御花园逛了许久,仍是无法摆脱那挥之不去的身影,罢了,是缘是劫便看造化吧。
小芷回宫,发现音韵已醒。音韵闻到小芷身上若有似无的花香,“一大早你去御花园了?”难怪醒过来没有看到她。
小芷淡淡的嗯了一声,接着说道:“出门这许久,小音也该回宫了吧?否则你父皇会念得紧哟。”
聪慧如音韵,怎会不知这是逐客令,只是,这是为何?“怎么,姐姐嫌我在此多事了?”
呵,平日总是小芷小芷地唤,想让她唤自己一声姐姐比登天还难,今天倒是叫得顺口。
“听说相府出了事,音韵不会有许多事要处理么?”这消息是今晨偶然听父皇谈起的,也是小芷能想到的把音韵打发回宫的最好借口了。
确实,昨夜便收到莫凉的飞鸽传书,自己是该回去了。只是,小芷,真的没有别的话要对自己说么?昨日去见皇上,是哭到睡着被送回来的,今日这副模样想必也是哭过,可是为何一见面就要赶自己走呢?音韵发现面对小芷时,自己总是脑袋不够用,罢了,就顺着她吧。
音韵笑道,“确是有些事需要处理的,这段时间小芷消瘦不少,我不在的日子,要照顾好自己。我会常给小芷写信的,小芷莫要忘了我才好呢。”
容芷别过脸,不忍去看,小音,待你知晓这所有一切后,只怕到时候不愿见我的是你吧,希望不会有那么一天。当日,音韵离开云来皇宫,到安王府与莫凉汇合,返回京都。
这魏彬死得太过蹊跷,钰妃感觉自己正一步步深陷敌人的陷阱而无法自拔。敌暗我明,自己的一举一动被敌人牢牢掌握,必得想个法子破了此局面。如此敌暗我明,敌强我弱,倒不如,就示弱到底。此时,承祥殿的小公公来报称皇上有请钰妃娘娘到御书房一叙,钰妃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
随后着秋菊伺候更衣沐浴,温暖的池水缓解了身上的疲乏,钰妃就这样挨着池边入寐。十月的京都,气温渐寒。夕阳西下,凉意更甚。秋菊在屋外恭候许久,仍不见娘娘吩咐,心系娘娘安危,便壮着胆子擅自开门入内。掀开帘子,穿过屏风,便看见钰妃沉睡的倦容。如此寒天,就是泡在温水里,久了也容易感染风寒。秋菊轻推了推钰妃,“娘娘,该起了,会着凉的。”钰妃缓缓睁开眼睛,见到是自己贴身婢女秋菊,也不恼,从池中起身由秋菊侍弄更衣。次日醒来,许是真的受了寒,感觉头有些昏沉,脚下也有些虚浮。秋菊见状,忙扶了钰妃入房躺下,“娘娘身体不适,女婢去传太医。”钰妃也不出声,由着她去了。温太医来得很快,给钰妃把过脉,断定娘娘是受了风寒,只需调理几日便好,留下几副药,便告退了。
那边,上官风义刚接到回奏称刑部尚书魏彬暴毙府中,死之前,只有钰妃与其在屋内。然则,自己派人去请,她竟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钰儿,你叫朕如何相信你。
上官风义沉着脸摆驾锦玉宫,他倒要看看她会给出怎样的解释。看到皇上过来,钰妃挣扎着起身要给皇上行礼,却被皇上扶住了。上官风义看着消瘦憔悴的钰妃,心底涌起丝丝柔情,看来钰妃确实不适,是自己错怪她了。上官风义从秋菊手中端过碗勺,屏退了下人,亲自喂钰妃喝药。
“爱妃又何苦将自己逼迫至此。”
钰妃垂下眼帘,“臣妾只想还家父一个清白。”
上官风义放下碗,沉声道:“以一个魏彬的死为代价?”“不,事发当时臣妾确是在魏大人府上,可这确实是意外。臣妾知道现如今解释亦是徒劳,但请皇上明鉴,臣妾不是如此不明事理之人。”
事到如今,就算杀掉魏彬又有何用?不过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不会蠢到去抹杀掉自己翻盘的机会。
皇上起身,“你需要时间,朕给了你时间,你说会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便是你的答复?爱妃既身体抱恙,便好好在宫中歇息,这些日子,便少些折腾吧。”看着皇上甩袖离去的背影,钰妃苦笑,这便是软禁吧。
接到传书称上官肆已平安入京的消息,上官衍恼怒的甩袖扫掉书案上的物拾。“废物!全是一群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胡夫跪地不起,“属下办事不力,愿受责罚!”
上官衍怒视他,“罚你有何用?”
胡夫知晓殿下气极,只能顺着他的话说道:“是!属下知错。”
四皇子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挥挥手,“罢了,也不算全无收获,只是下次,不要再给我失手,退下吧。”胡夫领命退下。
次日,忍着身体的不适,正百无聊赖的院中赏花的钰妃,意外地迎来了四皇子上官衍的探望。“钰妃娘娘好兴致,还有心思赏花。”
“什么风把四皇子吹到本宫这偏隅角落来了。”
“听闻钰妃娘娘身体不适,作为臣子晚辈,特来请安。”“呵,四皇子有心了。”
“顺便瞧瞧瓮中之鳖是何等模样。”
钰妃心中愕极,面上却不为所动,“不知四皇子此话怎讲?”
上官衍也不怕说出口,“木秀于林,风必吹之。国丈大人功高震主,却不知收敛,总揽大权而又刚愎自用,有今日一劫,乃早晚之事。娘娘是个聪明人,奈何却教出了皇兄这样的孬种,一步步走到本王设下的套中。娘娘能够一眼看透魏彬是整件事情的关键,让本王惊讶,也怪魏彬那个蠢货,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倒是死不足惜。”
钰妃听着这番话可谓是错愕不已,她无论如何也猜不到整件事的背后,竟是四皇子。看着钰妃呆愣的样子,上官衍满意离去。
现在,魏彬已死,她手中毫无凭据,若就此举证四皇子,何人会相信?四皇子的城府,可谓深不可测。钰妃一下子慌了神,那种被人玩弄于股掌的滋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一时竟两眼发黑,昏了过去。秋菊无奈的发现,原本受风寒已有些好转的娘娘,如今竟是有恶化的迹象,忙又唤了温太医。太医也只说是气血攻心外加劳累导致原本的风寒恶化,一再叮嘱娘娘要静心养病。
作者有话要说:
☆、再相逢
呵,静心,此时的她如何静得下来。虽然知道上官衍就是故意来刺激自己,可自己就是没办法不为所动。如今爹爹正受着牢狱之灾,肆儿正在回宫路上,皇上不再相信她的话,她不甘心如此束手就擒。
当今国丈一朝沦为阶下囚的传言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上官肆一路上马不停蹄地往回赶,然则一回宫就听闻母妃病倒了,顾不得其他,先向锦玉宫奔去。“母妃,你身体可无紧要?是否唤太医瞧过?儿臣来迟,还望母妃恕罪。”
钰妃终于盼回了自己儿子,挣扎着起身,“本宫无碍,肆儿回来就好。”
上官肆有些忐忑,惊慌问到:“母妃,外公入狱,是否与儿臣有关?儿臣不相信外公会忤逆犯上。”
“肆儿此番出宫可有何收获?”
上官肆不明白为什么母妃会突然有此一问,但也老老实实答道:“最大的感受人心难测。”
“是否感觉很多事出乎自己掌控之外?”
“正是,所经历的一切都好似有某股无形的力量在推着我前进。”犹豫了一下,上官肆接着说道:“在回宫的路上,儿臣差点就送命了,是四皇弟派的杀手,吴奎也被他收买了,幸好二皇弟的人及时出现。”
“不是好像,而是四皇子暗中操纵了这一切,此人的城府深不可测。你外公入狱,完全是我张家树大招风所致,与你并无直接关系。”
上官肆黯然,就算是无直接联系,也是脱不了干系的吧,以下犯上可是死罪,“为今之计,又待如何呢?”
“既然二皇子出手救了你,那便不会袖手旁观,你去探探他口风。”
大皇子依言来到二皇子寝宫,正见二皇子在对着满园秋菊作画,便立在一旁。身边的侯伍提醒道,“大皇子来了。”二皇子听闻,放下笔,转身对着大皇子笑道:“皇兄回来了。”大皇子拱拱手说道:“此番能够站在这里,还得多谢二弟出手,我带了些珍品过来聊表谢意。”
“皇兄客气了。”
“除此外,为兄还有个不情之请。”
上官淳又是习惯性挑眉,“哦?皇兄请讲。”
“为兄实在别无他法,因此想请二弟帮忙,解救左相。”
上官淳一听,眉头皱成川字。救下大皇兄,是因为不想让自己成为四弟下一个眼中钉肉中刺,既赚了大皇兄一份人情而又不会与四弟为敌。如若自己出手帮助左相,则是与四弟正面为敌了。俗话说宁可得罪君子而不要招惹小人,此时还不宜与四弟撕破脸。
见上官淳不答话,上官肆只好自嘲道:“为兄知道这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二弟不愿也无可厚非。”
上官淳这才说道:“并非臣弟不愿出手相助,实在是无能为力,抱歉。”
上官肆失魂落魄地走了。
侯伍不明白,“殿下既然愿意花大力气护大皇子回宫,却为何不愿帮人帮到底?如此不是会更让大皇子感激您吗?”
上官淳摇摇头,“形势强于人,救人一命比扭转形势容易百倍,以后你就知道了。”
看到自己儿子垂头丧气地回来,钰妃知道二皇子是不会出手的了。如今可怎么办呢?自己说不上话,说得上话的人不愿助自己,钰妃第一次体会到四面楚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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