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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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会武功!”他怒吼道……
“……”
☆、章十一
章十一:
“你竟然会武功?”南宫尚这句话问的是暖觞,也是自己。这麽个家夥在身边,他怎麽就没有一点防范的意识,让他为所欲为,真的是因为他别人有些不一样?
暖觞压下了惊恐情绪,缓口气回答道:“是。”
“好,好,好!你先歇著吧,看我怎麽来对付你。话毕,随意地披了下衣裳,有些狼狈的离开了暖觞的屋子。
天知道暖觞著这一掌的威力。他的武功生得诡异,力道虽欠足,一掌下去,腹部像是燃起了熊熊火焰,灼热得人生疼,五脏六腑如只只蚂蚁爬过。不简单,真是不简单。暖觞这家夥,越发掘,就越勾人兴趣。
他回了越震轩,在床上运了内力,足足调息了两个时辰,才缓下了这股火热的劲头,闷头喀了口血,的确损伤了内脏。看来以後真得小心提防著这家夥一点。说来也奇怪,既然他做了这麽大逆不道的事情,他怎麽就没有想过去杀了他,南宫尚怕是连自己也找不到各中奥妙吧!
但惩罚终是要有的,白白挨了一掌,在有仇必报的南宫尚看来,罪不可恕。
暖觞阿暖觞,你就等著好好“享受”吧!
第二日,待南宫尚处理江湖上的事儿之後,便让豔绮把暖殇叫来。哪知这家夥尽然耍脾气,怎麽叫也不来,敢情还造反不成。南宫尚气得火大,三步并作两步去把他揪过来。这家夥倒好,安安心心地躺在床上养著那所谓私密处的伤口。
“怎麽,反了?”
“……”
“还学会不把我的话当话了,嗯?”
“怎麽,南宫尚我今天可告诉你了,你今天说什麽我都不从你了,横竖都是一死,死前何必要委屈自己呢?”暖觞也不肖多想,做好了豁出去的准备。
“死?的确是个好主意呢,没想到你还挺有自知之名的吗!”
“对,老子今天就是知道要死了,怎麽不服气了。我可以伺候过你了,诺言也履行了,以後可别冲著那些孩子去,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噢,这麽说你可算两清了?”
“怎麽,想不到是吧,哈哈,想想我死前的愿望也都满足了,死也无憾了。只不过死在你这头禽兽手上,多少有些脏了自己的命罢了。”
“是吗?但我这头禽兽可没有说过你算两清。我说过的只是你好服侍我,我高兴了就答应你,单单一下,哪成啊,我这一拳难道白吃了?”
“你……”
“怎麽,这麽想死,可我就偏偏不让你死了,你这人就是骨头太硬,来硬的根本对不不管用!”
“说话不算话的小人!”
“我就是说话不算话了,怎麽了。”南宫尚提了口气,“要不这样吧,我现在就把你原来屋里的那孩子叫过来,我想想,是吊起来呢,还是找几架马车来个车裂好?”
“你……你到底想我怎麽样?”
“很简单啊,这要你把骨头软一软,朝我低个头,我保准饶了你,你的‘愿望’我兴许还可以考虑考虑。”南宫尚低头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霎时间,暖殇脸色一白,说不出话来。真是欺人太甚!
“怎麽样?下手不重吧!你准备准备,我晚上可我看你的表演了……”说著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心知暖觞最看重的便是尊严,正巧好煞煞他的威风。
暖殇苍白著脸,不知什麽时候,一身轻的他,已经被这麽多东西束缚住了,太多的把柄,让他连去死的勇气都麽有了。
原来明明不是这样的……
晚上,离约定的时刻还有一刻锺,暖殇来到星辉阁廊前的大院子里,发觉人员挺齐整的,红姐,管家,豔绮,几个打过照面的侍童和婢女,还有一群不怎麽熟或是根本没见过面的,大概是平时服侍其他的贵宾或是门客的。不过无论是谁,眼神中那种蔑视以及看好戏的神情,暖殇全看在眼里。
“来了?”南宫尚坐在一张樟木椅子上,摆在大院的中间。语气不副以往对他说话的充满了邪气,冰冷的,威严的。
“张管家,吧他给我压过来,在我面前跪好。”
“是是是……主上大人。”管家也是,阁主一发起火来,那还得了,满脸的堆笑,全是讨好和奉承。
“暖殇怎麽样,想好了没?”
暖殇抬起头,用眼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一派硬汉作风。
“怎麽了,不打算表演给大家看?张管家,你去把住暖殇屋里的那娃带过来。”
“你……不要带他!!!我做!!!”
於是暖殇低跪著,双手哆哆嗦嗦的开始解开自己衣衫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外面的那件单衫不多时就滑落到地上。
“别磨磨蹭蹭的,你以为是在调情呐,动作利索点!”
暖殇没有多言,身子为之一震,有什麽湿湿的东西快从眼睛里流出来了,甚是委屈。
他开始动手把内面那件亵衣脱了下来,借著微微的月色,白皙的皮肤上,印著好几个暧昧的青紫,明事的人一看就知道怎麽回事儿。忽然间,暖殇觉得,周遭投来的目光恍若一把把冷箭,直穿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疼。
那种不屑的眼神,那种鄙夷的目光,怎麽全都是对他的呢?
不过这时候不是容他考虑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哆哆嗦嗦去解下身的衣服了。要完完全全的把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暖殇觉得,一直以来,他都是属於活在黑夜里的人,刻意的掩藏,刻意地隔绝自身,现在这样的行为对他来说无异於凌迟。一刀一刀的,把他一块块卸下,灵魂都跟著去了……
直至,就这麽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
低贱而卑微。
“哼哼哼~~暖殇做的很不错麽,怎麽,你还忘了最後一步吗?”南宫尚笑的更加冷酷,仿佛是刻意提醒一般。他把身子往後仰了仰,翘起二郎腿,将脚伸到跪在地上正低著头的暖殇面前。
“舔!”
暖殇早已看不见前方的物体了,泪眼婆娑著,天地间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背著一篇苍茫,一个人,接受者救赎。他缓缓的抬起手,把身前的黑色物体拉到嘴边。耳朵里听到的只有讪笑的声音。
“我说呢,暖殇这人还不是贱骨头!”
“就是就是,平时还一脸清高要,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麽样!”
“得了,还别说,长得什麽样,咱不管,说到底人家还是有本事买身体呢。男宠呢,你行吗?”
“切。做那玩意,倒贴我也不做!”
“哈哈哈……”
“舔啊,舔啊,舔啊……”
暖殇早已经是无意识的反应了,嘴已经抬到了黑色物体旁边,伸出淡粉色的舌头……
“暖殇,你等一下,别舔……”一道熟悉的声线突然划破夜空,阻止了他的疯狂举动。
☆、章十二
章十二:
来人急急忙忙跑过来,拿了件大披风罩在暖觞身上,使劲掰开他已经僵硬的身躯,找了开空地先安置下。
“逸风,你这是做什麽?”南宫尚皱皱眉,半路怎麽突然就杀出个程咬金?
“阿尚,今天给我个面子,别和暖上过不去了,他是我兄弟!待会儿来给你解释,我先把他送回去,瞧你,把他吓成那样,现在还在哆嗦著呢!还有你们,看什麽看,该散了的都散了。”
一向嘻嘻哈哈的沈逸风难得的严肃,众人皆是一愣,即使不情愿,也都散了,好像还想继续留下来看好戏似的。
“逸风,你……气死我了,我凭什麽要卖你的帐啊!”
“得得得,咱们谁和谁啊,我待会儿去你屋里找你,先走了……”
大院里顿时冷冷清清,只剩下南宫尚一个人和几个随从,他脸色铁青,还有些莫名其妙。暖殇什麽时候摊上了沈逸风?
暖觞确实被吓倒了,沈逸风将他打横抱起,在他的怀里,依旧战栗著。一向要强要自尊的他,这麽丢人的事儿,的确是重罚,不知道那头冰山怎麽考量的……
沈逸风运了轻功,没两下就把暖觞送回了屋。这平时坚强的人,受起伤来,可是了得,不知该怎麽安抚才对。
“暖觞,你别哭了,这事儿,哥哥替你办了,阿尚这次做的太过分了,我一定让他给你个交代。”
“……”
“让我想想怎麽办……要不让他也给你跪一个,不不不,冰山那个死性子,哪会这麽容易低头。要不让他叫你武功,切,还不如我叫你呢。再不,让冰山给你弄个小官儿当当,有我沈爷爷在,谁敢欺负你……”
“……”暖觞依旧紧闭著嘴巴,不肯出声的模样。
“暖觞我求求你了,你别不吭声阿,你知道我最怕就是你不吭声了,有什麽事儿,发泄出来就没事了。我知道你要强,一个人憋在肚子里,可这终究不是个事儿啊。你当我是朋友,你就冲我发泄发泄!”说著,他就出猛拳拍了几下自己的胸膛。
“逸风,你说人和人之间怎麽就差这麽多……好命的人,怎麽样都众星捧月,就想你们一样。而我注定就是这样……”
“瞎说什麽呀!暖觞你可是最好的,别的人以後肯定要羡慕你呢!别在这儿说胡话,你要怪就怪那破冰山去!!”
“我……我不怪他,他这样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吧……我要怪就怪我的命,怪我的父母,把我丢尽了这麽个狼窟!”
“呸呸呸!暖觞,你可记著做什麽都别怪父母,就算他们曾经不要你了,也是有苦衷的阿!”
“苦衷?有苦衷,就不会因为欠了一屁股赌债,把我卖了,亲情也就值这麽几两重!”
“暖觞,你这是扯到哪儿和哪儿去了,还给那家夥说话。今儿个,就是阿尚不对,我定帮你讨个不是!”
“你……”
“乖,我所见的暖觞是最坚强的,好好睡一觉,明儿个,没人敢在提今天的事。你心里也别烙下这个疙瘩,过去就过去了,相信我,暖觞你的命,不只只是如此而已!”
“逸风,你……”他见沈逸风要走,暖觞急忙拉住他的衣角,就好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现在的心情波涛汹涌的,他是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的,心痛混著些不安,焦躁地交织在一起。不知道,明天又会是怎样的。
“你忘了啊,阿尚还等著我呢,我替你讨公道去,你好好睡。”沈逸风轻轻拂开衣角的手,交握的一瞬间无形的传递给了暖觞莫慌得力量。他替他爷掖掖被子,示意他安心,便离开了。
暖觞呢,就这麽五味陈杂著,脑袋里却是空空的,一夜无眠……
“来啦?”
“哟哟哟,别板著脸,显老!”
“我能不气吗,你说我以後脸往哪儿搁?我说的话下人还听?干脆我把位子让给你得了!”
“别,你就往脖子上搁呗,还往哪儿?再说了你可别把这事儿看重了,就你那铁血作风,谁敢不服你啊!”
“哼!”
“不过说真的,暖觞是我朋友,你可别在整他了。”
“你什麽时候交上那种朋友了, 丑拉几的,哪符合你的风格阿?”南宫尚斜眼看到难得正色的沈逸风。
“什麽丑不拉几,你在这麽说我和你急啊!再说了,你还不是挺在乎他的!”
“你!”
“别不承认哦,要是别人老这麽触犯你,早是刀下魂了!其实我也就是挺钦佩暖觞这个人的,你不接触不知道,他为活下去的那股劲儿比谁都强,明明只是个小人物,那自尊自爱可没人能比,光凭这点做我沈逸风的朋友足矣!”
“切……”
“瞧瞧,瞧瞧,没话了吧。其实我说啊冰山,你真应该去练练嘴巴,每一次都说不过我,哈哈!“
“够了,你可别得寸进尺,不然拳头伺候!”说著,便装出出拳的姿势,当然这只是开玩笑而已,胆子大著的沈逸风怎会善罢甘休。
“来啊来啊,我才不怕呢!”说著两人作势要扭打起来,不过沈逸风突然一停,严肃地问:“阿尚,你干吗要罚他,他怎麽了你?”
“那小子竟然会武功,我还结结实实的挨了他一下!”
“哟,怎麽我们堂堂无机阁阁主大人也这麽不小心,你难道功力尽失了?”
“你!这,这还不是那……那个吗?”南宫尚难得的脸红,嘴巴也不利落了。
“唉?你们那个过拉?嘻嘻,肌肤之亲,肌肤之亲啊!”
“你,你再多嘴,我把你嘴废了!”南宫尚耳朵烧得通红通红的,沈逸风这个人老把事情说得这麽不害臊,每次吃亏的总是他……“噢,对了,暖觞的武功挺邪门的,我倒也没怎麽见识过,出拳不重,确实直中正心,还热得很,叫人难受,不知是何方武功,他该不会是奸细吧……”
沈逸风眉眼一弯,笑得更深了:“哪奸细阿,他武功我交的阿,我看他这麽瘦小,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叫他防身用,没想到这家夥一年之内造诣还挺深!”
“你教的?你什麽时候也练邪功了,我怎麽不知道,你别拿我开心!”
“哪能呀!真我教的!”
“那你干吗不教他你自己这套招式,没说不能外传吧!你们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