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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侍者-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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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现在是为宝宝在吃,能胖到哪里去!饶是原先,我还觉得你太瘦了,怎麽吃都补不进。放心,就算胖成一个骰子,我也要你。”南宫尚说这句话的时候,自然而然地讲暖觞揽进宽阔的胸怀里,嘴唇贴著暖觞敏感的耳垂低声细语道。

这样一来,脸皮薄的暖觞,又闹个大脸红。

这时南宫尚还不罢手,看著暖觞红著脸的模样,心情就特别好。忽然像想到什麽似的,将脑袋探到暖觞的腹部,那里已经微微凸起。不同於早些日子平坦如毫无一物一般,那里已经明明白白昭示著有一个小生命在体内孕育、成长,并终有一天回来到这个世界上。

南宫尚将耳朵贴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里头平平静静的,听不到什麽声响动静。虽然不曾娶妻,但南宫尚多少知道一些,据说隔著肚子能听到孩子踢母亲肚子的声响,就好似小孩子拳脚痒,想练武似的。可隔著暖觞的肚子,他又不曾听见,不由地皱起眉头,难道有什麽问题。

“怎麽不见他闹腾?”

暖觞噗嗤一笑,他虽然略懂医术一二,但并不精通妇科之理。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他惊讶半晌,终能接受这个事实之後他也去拜读了许多医书,对怀有生孕的症状、该吃能吃的食物、怎样的起居习惯对胎儿好,如何生产都做了一定的了解。阿尚这人也太急性子了吧,三个月胎儿都才刚刚成型,怎麽可能活奔乱跳,像个傻小子!

“才三个月,要是能被你听到,还不是变怪胎咯!”

“那是,我南宫尚的儿子,定是个神小子。”南宫尚也没皮没脸道。

“没个正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因为互相依偎著,很快唇与唇就交叠起来,融化在绵绵密密甜腻的亲吻中去。

要说这时的暖觞还好,可南宫尚可是吃尽了苦头。两个人身子贴得极近,天凉却还未到深秋,衣裳穿得也不多,这麽搂搂抱抱,不擦枪走火才奇怪呢!胯间那根火热的物体正一点点地集聚著能量。

可是……

虽然南宫尚是个老粗,但也知道暖觞现在不便於行房事,虽然那日他要过暖觞一次,但未了宝宝能顺利出世以及暖觞的健康,看来他只能忍耐忍耐再忍耐了。掰著手指头算算日子,貌似还要七月优於,这大半年的日子可怎麽过哟!这小日子,顿时又生得不那麽“美好”起来!

暖觞当然能感到南宫尚胯间的变化,红著脸结束一吻,还在喘息,想开口却羞於开口,这时,院子内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一听就知道谁来了。

作家的话:

阿尚要化身为苦逼的奶爸之路啦,哈哈哈~(≥▽≤)/~

☆、(19鲜币)章十七

章十七:

虽然知道是南宫烈和杨骞他们二老,但这种搂搂抱抱情侣之间的私密事情,暖觞多少还是暴露在不自在大庭广众之下。从南宫尚怀里挣扎著出来,抱歉地看了眼阿尚满脸愠色的俊脸,给以一个抱歉的微笑。

这下可好,刚刚点火的人就这麽离开,留著南宫尚一人杵著跨下那根硬得发痛、发热的棍子难受,任谁都受不住吧!不住地,南宫尚对二老仅存的一点印象改观,又破坏了。

果真不下一会儿,南宫烈中气十足的声音已经回荡在门廊上。

“暖觞,我和骞来看看你,还有不有什麽想吃的,待会儿我俩正好去集市转转。”一黑一白两个身影走进屋中。忽见屋里还有个年轻人撑著一张阴沉的脸,心情十分的已有的样子,南宫烈打趣道:“哟,阿尚也在,回来了?”

“哼。”

两人也不恼,知晓南宫尚就这个臭脾气。围著圆桌桌下,午饭刚过点,这回又侍女又端上一盘盘花色鲜豔、好吃的小糕点。暖觞捡块梅糕,塞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四溢开来,觉得份外好受。倒是南宫尚看到这一幕,又是一阵惊讶,像是重来没见到过这样的暖觞。

“阿尚你这小子别多作怪,既然你回来了,好好照顾著暖觞。”

南宫尚倒是没再回话,暖觞又挑了块糯米桂花糕,客气道:“还是不麻烦爹爹了,伙房里做的就好。”

这句爹爹可说的真顺溜,但南宫尚听了可是瞪大眼睛了好久。两人刚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可都对这件事情忌惮不已。只不知时间过去不多久,那份仇恨就已经淡得不见一点踪影。南宫尚这几日不在,已经养成了把南宫烈当成父亲来对待,而之於杨骞,虽不至於可以毫无芥蒂,但也是将他当作可敬的长辈,不久的将来,一定能够抛却芥蒂,如同一家人一般生活在一起。

南宫尚却又像是看到世界奇观一般,什麽时候他们相处的这麽融洽了,只是看著一家子,老老少少,以及即将出生的小一辈,心里的确是倍感窝心。

“怀孕之时,应多进补些滋阴的食物,酸的食物可多吃些,也勿过量……”杨骞自打那日春节对暖觞融冰之後,显然对暖觞更加伤心,他博学多才,有些孕理自是在这一段日子中无时无刻不给暖觞灌输著。

“阿尚,阿尚!”

“嗯?”被南宫烈打断了回忆的思绪,南宫尚回过神来,纳闷道:“什麽?”

南宫烈看这愣小子,就起了老顽童的脾性,要整整这这些年给自己和骞添了不少堵的“不孝子”。

“我和骞在说,暖觞说想吃城南宝记的乌梅糕,我俩打算现在启程顺带给暖觞捎回来,要不你去?”

“我?”

“正好体味体味一个当父亲的职责。”

“这是哪门子职责……”

“噗。”

“噗。”

暖觞和杨骞两人一老一少齐齐笑了出来,他们眼前这另一对一老一少拌嘴的模样,像极了小孩子,这份其乐融融的感觉真让人觉得不错。

到了最後,南宫尚也拗不过跑得大老远,到城南的宝记特意给暖觞带上几块乌梅糕。虽说武功高强,这麽点路程来回一趟毫不费力,但怎麽说,这种奶爸生活,著实让南宫尚这堂堂一七尺男儿泪流满面。

哪知这苦逼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随著天一天天地变冷,暖觞的食量不减反增。约莫是因为有了宝宝的原因,身子骨虚了不少,一到晚上就算坐在火盆旁,双手、双脚还是冰凉冰凉的。南宫尚看著心疼,就将人拥著入睡。可等暖觞睡沉了,他却反而睡不著了,擦枪走火这种事情并不是一起次两次了!身体与身体的接触,四肢交缠在一起,不做点害羞的事情,那才奇怪。而不是如同现在,南宫尚双手抚摸著暖觞圆滚滚的肚子,一点一点期待里头小生命的苏醒。这种感觉十分美妙,但对得起他的小兄弟嘛!?

入秋的天气还好,他冲个凉便能忍下一二;如今天已入冬,这动不动就去冲个凉什麽的,即使是铁打的汉子不染上风寒才奇了怪了。

再说说别的。

大冬日里的,暖觞好吃懒做,生活就如同猪一般惬意。白日里除了躺在藤椅上,在院子里晒晒太阳之外,别的乐子就再无其他。虽然他也是男儿之身,但在无机阁打杂过多年,做起事儿来上手的快,就想著学点女红,给还没出世的宝宝做几件衣裳。起初,因为终归是男人,他和绣娘学得笨手笨脚的。但暖觞是个勤学生,没过几日,便做出了件像模像样的小夹袄。算算孩子出生的日子在正春天里,倒春寒什麽的也不是不常见,一件小夹袄,刚好能添置上。

这兴致浓了一时半会儿散不去,暖觞就还想给孩子做双虎头鞋,虎头虎脑的配上孩子虎头虎脑的脑袋,想想就知道有多神气。

这虎头鞋虽小,但难度可要比一件夹袄大上许多。本来只是白日里晒太阳时打发日子的消遣,现在暖觞竟然晚上迎著烛光还在赶工,像极了一个为人父母的模样。

若这时,你定能瞧见,一旁南宫尚黑著一张脸,什麽都不做,只盯著暖觞看,仿佛要把人看出一个窟窿。他白日里忙於公务,晚上以为有人作伴,哪知……这真是一副典型的怨夫形象,仿佛就在控诉:“做什麽破鞋子,竟然把我完全忽略了!若是如此,我才不要肚子里的臭小子出世呢!”当然南宫尚也不能明说,他起身给暖觞加了件衣裳,“夜深了,天冷,该歇了。”

暖觞笑道:“这只就该完成了,你若是累了,就先歇息。”

南宫尚好生崩溃,你不睡,他怎麽睡得著?你睡了,他都说不著呢!

当然要说南宫尚这奶爸做得,心里还别说挺幸福的。感觉做什麽事都有了奔头。比如特意遣散宝烟阁的侍女,什麽事情都他亲力亲为。比如亲自去采办点玩具给为出生的孩子,还特意赶著大冬天做了架玩具木马当作送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礼物。又比如,从二老那里听说琴瑟和鸣对胎儿比较好,他特意整了两乐师,来给暖觞弹琴,一则让暖觞自个儿陶冶情操,二则美其名曰对孩子有好处。再比如,怕暖觞整天在院子里活动会太闷,推掉好多公务,带著他出去走走,散散步。

当然,这奶爸也决计不是这麽好做的。

男人怀孕本就有违伦常,比女子十月怀胎艰辛百倍千倍。日子进入十二月,数九寒天伴著铺天盖地的大雪横扫了中原大地。

暖觞肚子里的孩子约莫已经有五个多月,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如同一个吹大的皮球,人倒是没因为吃得多而胖起来,反而瘦削许多。随著胎儿渐渐成型,暖觞好吃好睡的好日子也结束了,甚至比怀孕头几个月天天恶心呕吐还要难受。

身子骨好像散架了似的,站不一会儿,两腿就跟著打颤,酸胀得不行。盆腔连著胯骨的地方更上一阵一阵的刺痛。若是今後孩子成型了,不停地闹腾,他便会更加难受。

这时的南宫尚,心里心疼暖觞,却什麽事情都不能为他做,只能搂著他的脊背一遍一遍温柔地安抚。这样才能多少环节暖觞的酸胀疼痛。

当然,南宫尚在进入孩子的第六个月怀胎期时,变得更加喜欢爱抚暖觞的肚子,时不时摸摸,又时不时拿脑袋侧耳去听听,仿佛一点也不想落下孩子像父母传达他对这个世界的第一次讯息。

每日都会出现这般温情的场面。

那日,数九寒天已经开始,窗外鹅毛般的大雪片片落下,整个世界都是银白色的,分外肃静。南宫尚抱著暖觞睡午觉,还是照例贴而在暖觞已经圆滚滚的肚皮上,侧耳倾听。

这时,突然“凸”的一声,在肚脐的右侧,南宫尚像是听到了什麽似的,兴奋地搂著暖

觞:“我听到了!听到了!”

说罢,还不敢确信,又探头过去。暖觞肚子里的孩子仿佛异常调皮,这次又在暖觞肚子的左侧挠了挠痒,轻而易举地被南宫尚捕捉到。

“暖觞,我听到了,我听到孩子在叫我了。”

“嗯。”事实上,作为孕育这个孩子的母体,暖觞是最能感觉的到的。孩子戳著他的肚皮,而孩子的父亲又隔著他的肚皮与孩子小声地交流著。这一举动,好像能将她们三人轻易的连接在一起,这就是血缘关系与至亲至爱的奇妙所在吧。

“宝宝,快叫爹爹。”

“咚。”

“宝宝,还有叫娘亲。”

“咚。”孩子只是用“拳打脚踢”再不停回应著,南宫尚却觉得分外高兴。

“阿尚,宝宝现在哪懂你说的……”

“这不一下高兴,忘了这茬……”南宫尚抱紧暖觞,将身体更多的热量注入到他体内,希望这份幸福就这样延续。

暖觞被这麽抱著,不知为什麽,莫名地有些双眼发酸,似乎幸福来得太快、太多,他有些承受不过来。

他抓住南宫尚的右手,开口道:“阿尚,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吧?”

“嗯,会的。”南宫尚低沈的声线幽幽传来,舒心的感觉又一次通遍全身。不多久,暖觞便睡著了……

前头说过,南宫尚会抽出阁中事务不忙的日子,带暖觞到处走走。冬至那日,便是如此。

冬至,在民俗传统佳节中也算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日子。至少在过往的二十多年日子里,南宫尚是决计不会过这个节日的。

但这一年却不一样。

收拾了行装,起了大早,南宫尚便带暖觞去了城门西郊的陵墓。按说无机阁内也有专门安葬人的场所,再不济乱葬岗上死得人没有上千也有八百。带介於无机阁前任主母身份特殊,葬在城西的陵园里实属无异。

陵园内,古木郁郁葱葱,因为来得早,这儿还人迹罕至。南宫尚带暖觞摸索好久,带找到他们所要找寻的。

那是一口白玉夹杂著大理石的坟冢。前边的墓碑写著先妻南宫氏之墓,落款怎麽他们的父亲南宫烈。这个人无疑是南宫尚的“母亲”黄雅兰。

虽然他们去的早,但坟前已经摆了两束细细碎碎的素白菊,迎著北风,轻轻摇曳著,竟显得有些肃穆起来。

这麽早,会有谁?

其实无论南宫尚,还是暖觞心里都是有底的。冬至打算过来祭拜南宫氏是他们早有的想法,他也一早同南宫尚说过。一来是想彻底打消两代人之间的仇恨,而来,作为先辈,当晚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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