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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四爷同人]凭栏赏天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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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和晋王同进退,共荣辱的人,居然会在明知晋王出的主意会触怒官家的前提下附和他的说法,这对于一个一向精于算计,不肯踏错分毫的人来说未免太过反常。也正是这样他才会细心分析这段时间以来的被他所忽略的细节。

    赵普虽说在外人面前一向都是与晋王同进退,但他对赵光义却仍有保留,比如说徐贵妃有了赵光义的孩子,以他的人脉不会不知道,却也同官家一样瞒着赵光义,这个孩子对赵光义是个绝对的威胁,他却没有通知他,这个做法不得不让人玩味。

    赵普这一决定虽有想握有赵光义把柄在手这一想法,然而他日赵光义真的登基为帝,他纵然握有此把柄又有何用?所以这最重要的一点只能说明,赵普又在犹豫了,他在重新衡量帮助赵光义的利弊。而他改变的开始,是自己救驾之后。在明白了自己在赵匡胤心中的地位及明白了毒药来源后,要帮助谁,其实已经显而易见了不是?


 22第二十二章

    李煜掀起嘴角,并未接赵普的话,以自己现在的身份,纵然得了官家重视也很难让赵普同自己联盟,所以他并非是要赵普认可自己,只要在自己针对晋王时别插手就行了,而这一点恰恰是赵普本来的打算,他来说不过是为了告诉赵普一声,要对付赵光义的人还有我李煜,他日我做了什么,还请丞相闭嘴!

    显然赵普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并未介意李煜回不回答他的话,仅是敛眸原地思考了一阵,便重新看向李煜,语气里没了轻慢,带着些许郑重:“不知侯爷所谓的交易是什么?”

    李煜启唇,愉悦的笑意蔓延上清丽的脸庞:“晋王暗地里的势力,比如,暗卫的分布……”赵普瞳孔一缩,彻底褪去了玩笑,深沉的眼眸肃然的看向李煜,带着诧异和警惕,暗自思索李煜会知道这些的原因。

    而李煜仅是坐在椅上,甚至好心情的抿了口茶。他其实并不知道晋王有哪些势力,只是好歹前世和那帮冤家兄弟,斗了那么多年,争权夺利的手段、心机、方式总不过就是那些。赵光义既是会在今年冬天动手,并成功篡位,自然是经过了长期的部署和安排的,说他没有暗地里的势力,谁信?而对宋代历史了如指掌的四爷当然表示更无压力,爷了解历史,知道你们这些人的下场,自然有法子对付你们!半部论语治天下的赵丞相啊,你可要想好了,是同爷合作呢,还是找死呢?

    赵普有些危险的眯起眼眸,上下打量了李煜一阵,意味深长的道:“侯爷果真不简单啊,倒是我们都小瞧了您。”李煜抿唇含蓄而笑。

    “侯爷这么处心积虑的对付晋王所为何?”作为一名忠君爱国的丞相大人,赵普终于尽职尽责的问出了早该问的问题。

    李煜放空思绪,遥望着天边的明月,面色迷惘,轻声叹息道:“为了活下去。”赵普一怔,他没有想到原因如此简单,李煜转头看向他,表情诚挚:“在下一介囚徒,生死全不由自己。本想苟且偷生、安稳度日,谁知晋王殿下步步紧逼,对在下一再摧折羞辱。在下便只能奋起一搏了!”李煜露出苦笑,声音也带着道不尽的苦涩:“赢了,不过是过的更安心些,输了,便是这汴京城一缕孤魂,然自古艰难唯一死,是个人,都会想要活着吧。”

    赵普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李煜的神色,这般示弱的男子不若方才算及时的高傲,带着恰到好处的柔弱,真是容易让人放松警惕的姿态……赵普暗自勾唇,他不介意在这档口帮这位降君一把,反正自己现在正愁着怎么摆脱赵光义,如今有人愿意为他效劳,出了事他还不用担责,他又何乐而不为呢。只是此人太过狡猾,以后需得防着才是……

    “侯爷不怕我把今晚的对话转告晋王甚至官家?”赵普放松了语气,开始调侃李煜。

    李煜也松了口气,他明白,赵普这是答应了,当下也放松了神情:“丞相若真准备如此,就不会在此刻说出来了。”说罢,李煜起身,一躬身:“交易达成,在下告辞。”

    赵普颌首,目送李煜和身后男子离开丞相府,书柜再次翻转,赵普没有看向来人,仅是慵懒的开口道:“刚才的对话都听到了吧?”来人没有说话,紧握的双拳和微微颤抖的身子泄露了他的心绪。赵普嗤笑一声,走到来人面前,轻柔道:“既然你听到了……那便留不得了……”来人猛的睁大了双眼,抽搐着倒了下去,腹部插着一把含着寒芒的匕首。

    暝奕环着李煜在夜空中飞行,半晌问道:“你怎知他会答应你?”李煜眯起眼,扑面而来的清风拂过他的面颊,留下阵阵凉爽,他伸手打了个哈欠,随意道:“我不知道啊,但是赵普既然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我再不懂的话就太笨了。至于他答不答应……他若答应了便好,他若不答应,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不过是复杂些罢了。”暝奕目光复杂的看了眼李煜,默不作声的继续向礼贤馆飞去。

    绕过守卫的士兵,李煜成功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打了个哈欠便要扑床上去,暝奕在身后观察着他,突然问道:“若除去了赵光义,你待如何?继续留在这汴京城做你的违命侯?”李煜一愣,原本惬意的动作停止了,有一瞬间的茫然。是啊,除去了赵光义他待如何?他原本是如何想的呢?谋划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仅仅是为了活下去吗?不,还有摆脱违命侯这个身份!

    暝奕看着李煜的眸子从茫然到坚定,在他转向自己的时候,语气郑重的说道:“你若想离开这,我即刻便带你走!”二十左右的男子,有着江湖快意的洒脱、有着随心所欲的邪佞,他一脸郑重的望着你起誓,带着江湖人特有的利落和骄傲……

    “噗!哈哈哈……”李煜猛的嗤笑出声,随后越笑越夸张,直至伸不起腰来。暝奕呆滞的看着狂笑的李煜,有点理解无能,情节发展好像有点不太对,接下来不该是对方感激不已,然后倾心相付吗?为什么会有这么诡异的进展?

    李煜扶着胸口,笑得岔气,带深吸了几口气后,才勉强平静下来,闪着泪花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向暝奕,微喘着开口道:“暝……呼……暝奕,下次……千万别拿你的脸摆出这副样子,实在是太违和了!这合该是邪气张扬的面容被你硬生生逼成正义仁士,就好让一杀人越货的邪教去做慈善,实在是太喜剧了!我不行了……”李煜说着又笑了,暝奕彻底黑了脸,眼神危险的盯着笑的正欢的人,手指蠢蠢欲动,爷在这真心实意的告白,你当笑话听是吧?啊?你说你是找打呢还是找打呢?

    暝奕持续化暴走中,就在他忍受不住想要动手的时候,门,适时的开了。

    李煜猛的停住大笑,收的太快的下场便是哽到了,一个劲的咳个不停,暝奕幸灾乐祸的扯了扯嘴角,瞧见某人痛苦的表情,扬起嘴角表示心情大好,总算是出了气了不是?

    推门而入的郑式微斜了眼暝奕,走上前沉默的帮李煜拍了拍背,慢条斯理道:“夜已深了,侯爷还是早些入睡吧。若是太晚了,恐会惹来那些兵卫的猜忌。”

    李煜点了点头,又摆了手让郑式微和暝奕退下,自己熄了灯,和衣躺在床上。兴奋过了头,便有些失眠。再次回想起暝奕的问话来。

    从雍正皇帝到南唐国主,这突如其来的转生和时局令他没有机会过多的思考自己今生的人生路。而今,诛杀赵光义眼看已要胜利在望,他又该何去何从?他现在的身份是昔日的江南国主,所代表的,是整个李氏家族,身后,是千万江南子民的安乐生活。他若就此离开,江南子民要为此而背负的,委实太过沉重,而赵匡胤亦不会放过余下李氏族人。可若要他就此忍气吞声,继续做这低人一等的俘虏,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以他的骄傲,怎会容许自己处于如此低下屈辱的境地!何况,离了这里,自己又能去哪?随意找个地方安置下来?然后呢?眼见宋朝弊病重生,眼见他从强盛走向衰弱,百姓们过了短暂的和平日子再次遭遇战火?李煜闭上眼眸,扪心自问,爱新觉罗胤禛,你真能做到袖手旁观吗?做了多年的皇帝后,真的可以放弃一切就此离开吗?

    李煜猛的睁开眼,眼底精光乍现,他,爱新觉罗胤禛,做不到!那么就只能继续留下了,却不能是这般留法……

    ******

    天方微明,礼贤馆中一处偏僻的院子里,二人一站一跪处在院中,站着的男子一袭御医装束,像是而立之年,容貌清秀,带着年长者特有的成熟和优雅,跪着的人不过弱冠,生的俊美邪佞,一身黑色短打,白皙的脸上丝毫情绪也无,却是郑式微和暝奕。

    郑式微拢袖背对暝奕站着,晨光在其脸上投下一丝光亮,原本冷肃的神情被光芒融化,显出些微暖意,他开口,语气里也多了些温度:“当初我是如何交代你的?”

    暝奕越发低下头,暗色的阴影里看不清他的神情,他开口,语气如冰:“师父培养徒儿是为了日后有一日能护卫李煜左右,听其差遣,成其助力。李煜是徒儿的主子,其性命需得倾力相护,其命令须得全力执行,不得有任何质疑、不得干涉其任何决议!”

    冰冷的口气令郑式微蹙起眉头,他回过身,神情复杂的望着跪在面前的得意徒弟,眸底有点点沉痛和关怀,再次开口时,声音微哑:“那你刚才在做什么?”

    暝奕全身绷紧,手猛的握成拳,青筋暴起,狰狞的蜿蜒在手背上。郑式微蹲下,温暖的掌心覆盖住暝奕的,宽厚温暖的感觉从手掌中传来,暝奕怔愣的抬头,郑式微难得的笑着,他柔声道:“即日起,你便在暗处护卫主子,若非必要,不允许出现在其面前!”


 23第二十三章

    时值八月;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时候;毒辣的日头散发着强大的热力烤的人心烦气躁。

    李煜正趴在自己房里装死;馆内不比宫中;有消暑的冰块;李煜只能忍着一阵阵涌上的热气,一边让下人给他不间断的扇风;却仍是热的发昏。

    裴厚德一脸神秘兮兮的推门进来;小跑着凑到李煜身旁,想说什么又碍于仆役在场,自作主张挥退了扇风的仆役;自己拎着把扇子一下下的摇着;眼见着人都退下了,便低□子凑到李煜耳边小声道:“爷;听说歙州在叛乱!”语气里含着几分八卦、几分兴奋。

    李煜有气无力的应了,继续昏昏沉沉的趴在软榻上眯眼睡着。裴厚德跺了跺脚,洗白光洁的额头上粒粒汗珠,他又小声凑李煜耳边道:“现在外头都在传呢,是咱们卢绛将军,在歙州誓死不降!赵匡胤现在正为此事弄得焦头烂额的。要我说,我们朝廷,有卢将军这样铮铮傲骨的将军,实是一大幸事……”

    裴厚德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李煜却已渐渐没了睡意,他猛的直起身子,抓住裴厚德道:“你在说什么?谁誓死不降?”裴厚德猛的被一打断,有半刻的接不上,停了会才道:“是卢绛卢将军,当时您让其支援润州去了不是?谁承想那润州节度使刘澄胆小懦弱竟开门献降,卢将军悲愤之下辗转去到歙州,在那里驻扎与宋廷对抗!”

    李煜细细听着,又全力回想着自己以前对南唐所剩不多的记忆,在想了很久之后,李煜终于不得不遗憾的表示他什么都记不起来。南唐一个小国,对于当时课业紧张的皇子来说实在没有注意的必要。

    “爷?”说了半天得不到一句回应的裴厚德有些郁闷,怎么说也是自家将军,国主怎么一点反应都欠奉?

    李煜回过神,皱起眉斥道:“如今既已归降宋朝,你这话说来便是大逆不道!若还想活命,今日这些话便不可对旁人说,明白吗?”裴厚德缩了缩脖子,显然也明白了自家主子的意思,畏畏缩缩的站到一旁打扇子。

    李煜想了想随口问道:“可知官家如何处理这事?”自家主子主动问起,裴厚德立刻活了起来,又一脸神秘得意的凑李煜耳边小声道:“听说派了卢绛的堂弟卢席去劝降,哪知昨个传说那卢席被卢将军乱棒打了出来!现在正在官家处复命呢!”

    李煜忽而想起什么,怀疑的打量了番裴厚德,只把他看的浑身发毛,才低声问道:“近日馆内守备森严,里面的人不得私自外出,外面的人亦进不来,你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裴厚德用扇子给自己狠扇了几下,呼出口气道:“哪还需要奴才出去啊,这些时候日头毒着呢,外面那些守军到了正午全都窝到大树下乘凉去了,奴才就是在他们闲聊的时候听他们说的这事。”

    李煜点头,意外听到的,应该不会是作假,不过也不包括有人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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