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城-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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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我只能安静地耗费掉这宝贵的时间:听、看!弄到一些毫无意义的东西,或不能理解的东西——最后,我找到事干了!想一套飞利国的强国方案。
以梦想为核心,以提供给每个人实现梦想的社会基础为原则……嘿!这不是我的一个梦想和三大原则,只是变化了一下外衣?没办法,只要有一点用武之地,我就想把自己的整颗心交出去,哪怕被人碾得粉碎,那也说明我的思考并没有白费,我可以从敌对方的进攻中得到更好的补充,甚至可以彻底颠覆我自己。
在我讨厌的这种享受中,路不知怎么地就被一座城池给拦住了,这支队伍头也不回地钻进了这城池的大嘴。
“嘭!”我又很特殊地被关了起来,回头望一下——这明显是客房。四下打量:不错!这根本不像以前我呆过的飞利国的牢房!我想是不是这个非旦将军弄错了!先不管了,抖开漂亮的被子,脱了鞋,钻进去,闭上眼,把一路颠簸引起的头晕脑胀给睡去!
当我躺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样子,一群人就来打扰我的清静。眼睛睁开,扭头望向门,火光挤开了门缝,“吱呀!”地挤掉了锁,冲进一大堆火光,然后走进一个金盔金甲的将军,和五个手持火把的侍卫,最后非旦将军才从后面挤上前来:“将军!就是他!”笑脸转向我后变成了一张吓人的鬼脸:“来人啦!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俘虏拖过来!”——“是!”外面又有两个人往里走!
我可不是傻子,急忙掀开被子,跳下床,站在我的鞋子上,大大地施一个鞠躬礼:“至高无上的飞利国将军,小人在这里失礼了!”
那领头的眼睛看向我,非旦下将跟着一挥手,要来拖我的人又退了出去。三秒钟,那个将军只看了我三秒种,扭头,转身:“我早就说这些教会的人全是一帮蠢货!”侍卫们让开了路,就往外走,“幸亏陛下没有把国家的命运押在这么一个人身上!”一边走,一边沉吟,“非旦!把这个人给放了!给他些钱,让他自己回去比较好!千万不要移交,那会丢尽我国的脸!”
“是!”非旦下将有些为难地答应,顿了一会儿,追上去说:“可是长老……”
“妈的!你是军人,不是教士!该听谁的,你自己看着办!”那将军很愤怒地一甩手,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非旦下将急忙回话:“小人一定按照将军的吩咐!马上就办!”扭头大叫:“来人啦!把这个不知哪里来的小贼扔到大街上去!为了庆贺国王陛下的英明决定,把他的东西还给他!”
“是!”两个骑士跨着剑向我走来,他们两个抬着一个大包,两个人往我跟前一抛:“给!”惊愕地看看抱都抱不住的包,再看看那两人,“给!”一个铜币飞舞着落在地上,“小子!以后你再敢偷东西可遇不上这等好事啦!拿着东西快滚!”
“是!”我反应过来,马上视钱如命地扑上去拾那个铜币,欣喜得像捡了一大块金子,放进最里层的衣服里,抓着大包,往背上一甩,我跨开大步就跟着那个将军的去向往外跑——我不记得路了!
“妈的!我早就说这个小子绝对是个假货!”我背后传来这样的声音——“谢谢!自由!这就是自由!”我终于自由了,跑过几个院落,紧跟着那将军的屁股从大门冲了出去,那些守门的卫兵错愕地看着我,过了三秒钟才叫:“站住!”——“放他走!”一个看笑话的声音支援了我,我就冲进了飞利国的社会。
我到哪里去打开这个包?万一有什么令人眼红的东西,我可就小命难保了?面前的大街上刚从送那位将军的仪式中解放出来,各种样子的军人四散地走着,平民根本就不见。我正要跨下最后一梯台阶的脚收了回来,回头看看门口的守卫——不理我!那好!我就在这大门口打开,总要沾点这个什么府——拿眼一看:“国王骑士府”——的光!外面的人总会少一点争夺之心。
把包扔在台阶上,打开来:妈的!全是衣服!靴子!还有这些骑士用的皮甲!原来是让我帮他们扔垃圾!
“嘿!小子!快滚!这里是什么地方,容不得你撒野!”门口的卫兵开始驱赶我了。
“是!我收拾好这堆垃圾就走!”我心里一喜,刚好换上一身随乡入俗的衣服!先不抬头看卫兵,几下扒掉身上的垃圾中的垃圾,不管先后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裤子!
“嘿!妈的!这小子竟敢在这里撒泼!”两个卫兵看不惯我的行为,就赶来。
我心里一惊,光着脚,披着一件单衣,提着一条单裤,拖着包就往一边有杂物的地方跑——踩在这雪上还真冷!见卫兵不理我了,我哆嗦着使劲往身上穿!终于把寒冷挡住了一部分,这才好好地挑选起包里的东西,把自己弄得像一个真正的骑士!
戴上一个变形的掉了铁片的盔甲,把额头上的头发压住,头发又压住奴隶印记,于是,我终于成了一个装模作样的骑士了。
行了,现在我就得开始回四十大队的路了!钱粮都没有,根本没法回去——使用法杖兄弟那可会导致众多的不稳定因素攻击我!这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绝对不能用!钱?粮?这一包东西也许可以利用一下,一脚踢开以前的烂布条,威风地用靴子去踩地上的积雪!“天啦!天已经黑了!”我刚跨出的计划就受了阻!这地方的灯挺多的,却都是“国王骑士府”的,走动的军人们也越来越少,看来,现在的问题是找个住的地方——还好!我是吃了午饭的,现在又穿着这么好的衣服、裤子、靴子,今天晚上决不会饿死!
放眼望望左右两边:“我该走哪边啊?”问题就这样继续产生出来,“哪边是我来的路,已经分辨不出来,看样子只能随便选一个方向!”这几秒钟发现向左走的军人比较多,我就毫不犹豫地向左边走去,跟着离我最近的军人屁股就走。眼睛左右搜索适合我的去处,耳朵左右、前后、上下六方倾听有没有我可以用的信息。
“妈的!你又踩老子的脚!”前面的五个军人有一个转向身边的一个人大吼。
“哎哟!对不起!等会儿小弟多敬大哥几杯就是了?”有一个军人低声下气地向大吼的军人赔罪。
“狗杂种!又踩我的脚啦!”另一个军人一巴掌拍在正在赔罪的军人头上,“你狗眼睛瞎啦!”
“哎呀!瞧小弟这没出息的样儿!”继续赔罪,对象换了一个,这次先给自己另一边脸一耳光,“小弟还……”
“过来!”一个军人伸手抓住又要赔不是的军人的肩,一把拉得他几个趔趄,摔进拉这个军人的臂膀下,“少跟他们废话!不就是踩了脚吗?我跟你说,你把男子汉大丈夫的气势拿出来,不但不会踩别人的脚,你他娘的也可以往上爬啊!”很关心的样子。
我看着这个胆小的家伙,心里就有一种亲切感,因为这个家伙完全是一张白纸似的,只要有良好的诱导,教给他一大堆基础,他就可以在任何方面作出一定的功绩!如果我能让他了解一些我的想法,也许可以成为我的助手!反过来又一想:“不对!这种人入行的确很快,可误入歧途的机率要大得多!是一个不稳定的堤坝!随时可能冲得我们永远见不到天!这种人一旦得势,很可能更加疯狂!不过,眼前这个人的胆小暂时能令人放下心,如果在他独自一个人的时候还是那么胆小,那就可以放心好多了!不过,这样的话,又很可能成为一个无所建树的人!哎!我费这心干嘛!”我急忙打断对这个人的兴趣,继续看四周。
“对!以后你听我的!”拍打一下那个胆小的军人——围着他脖子的那只手!我的眼睛耳朵又不由自主地回到我这几个免费的引路人身上,其它地方除了黑暗中有点灯光,就看不清了。
“小混蛋!听见没有!你以后只要听我们的话!有你的好处!”另外一个人恩赐似的大叫大嚷,“妈的!我们走快点!别又找不到空位!你小子快去给我们占位!”一把拖出那个胆小的军人,甩到前面去。
“好!我一定为大哥们占到位!”那小子扯腿就跑了起来。
“这个混蛋,总有一天会当上王八的!”大笑起来。
“对!对!对!”一连三个前仰后合地笑吐三个字,一个踉跄,“哎哟!真他妈的好笑!走!我们快走!我看这小子十成十不能成事!”
“边防刚松下来!难道就有那么多人敢去那种地方?”
“现在的局势还不明朗!笨蛋!万一那几个国家有一两个看准了我们的势头,一个偷袭,我们就等着那几个国家的联军来杀那些敢乱跑的家伙!”
“难道我们就没有乱跑?”有些挖苦地反驳,“我看他们杀过来,就是为了你搞了的那个婊子!”
“好啊!他们谁敢来!老子就杀个痛快!”
“好!为了兄弟这句话,今天晚上,我们就好好乐乐!”
他们的脚步加快了!哎!我一听他们讲话就跟听牛讲话一样!没意思!对了!他们要去的地方一定是快活的地方!我去?能过夜?马上另外找条道?该死!我对这里一点也不熟,说不定会把握困上好几个月!对!我就跟着他们走,把他们去的那个繁华之所当作坐标中心点,然后再四下去摸索——热闹的地方什么人都能有!说不定我可以卖掉包里的一些东西,换点钱,弄点粮。
当我下定了决心跟随他们走的时候,刚才那个先去的军人,“呼哧!呼哧!”地跑了回来:“大哥们!不好啦!那个仙境已经挤满了人!就是用刀杀,也得杀上半个小时才能有空位!”我看不清他有什么表情,但我可以肯定,这时一定很忧虑。
“哎!”刚才那个脾气好点的军人上前把来人转回正途,无可奈何地说:“小弟!为什么是小弟?那就是因为有很多我们这些大哥能做的事,小弟拼了命也是做不到的!”两只手一会儿勾着肩,一会儿推着背,有一股怒不可遏的气势在上面散发出来,“前面带路!这次有我们撑腰!”
话刚说完,这五个军人停在一座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大楼面前,站了三四秒:“弟兄们!走!”一个豪气万丈地挥手,向敞开的大门走去。
我顾不上看里面是怎么回事,马上进行定位记忆:欢歌楼,三层,左右门两边共有灯笼五个,对面和左右的邻居也都挑灯夜战,卖着各种玩物……
我花了一个小时,围着这个城市里的方块转了一圈,边走边记标志物——回到欢歌楼的时候我已经累得扛不动包袱,饿得直不起腰!把包往墙角处一扔,跺跺脚上的雪,人往包上一坐,靠在墙上,听着不清不楚,混乱的声音,眼皮自动地合在一起,脑子里泛起一些刚才的余波,人就昏昏迷迷了。
“兵爷!兵爷!”呼喊伴着寒冷一起袭击我的脑袋,身在危险环境的警觉与遇事的慌张,把我弄得一边睁眼,一边往上跳,一边准备厮杀:“你们要干什么?”伴着一股神经的激流,我都有点冒汗——面前是一个被我吓得退了三步的一个壮汉!街上终于只剩下不穿军装的人了!我长出一口气,放松下来,瞟一眼包,“什么事?”带着点愤怒。
“兵爷!你老可不能睡在这儿啊!”那个壮汉上前小声地向我鞠躬,“你老如果还在军队里当差,你老应该知道被那些巡逻骑兵看见会有什么后果!如果你老已经卸甲了,你可得换身衣服,干什么都方便多了!”
“换衣服?”肚子的饥饿感涌上来,“哦!你是想买这身军装?好!那你出个价吧!我包里还有!”
“哎呀!我说兵爷!”壮汉四下一看,很着急地向似乎有马蹄声的一边望了一眼,伸手就来提我的包:“先别说了!到里面避避再说!”一手拉着我就往欢歌楼里走!推开大门,一股酒味和女人化妆品味就把人给包裹了。
“嘭!”门关上了,“你们小心守着门!我带兵爷进去躲躲!”
不会吧!我又失算了!我穿着这身旧军装,哪儿也去不了!白天?晚上?这他爷爷的到底是什么规矩嘛?更别说把一包衣服给卖了!
“不会吧?”我马上略带怀疑地边跟着走,边说,“我昨天晚上又没发现这里有这种规矩?”
“兵爷!就是半个小时前,也没有这种规矩!这是今天,天刚亮的时候传来的消息!你看,这一屋子的人全都走光了!”似乎有点埋怨我地说:“兵爷,你倒好!本来我以为总算过了这一关了,没想到,你在那里睡着!要不是发现得及时!你老不好受,我们也得受牵连!”在这楼里拐来拐去,来到一个地窖中,关上门,点上灯:“兵爷!你看看在哪里藏一下比较好!”各种酒坛,外加一架架菜果。
我从壮汉手中拿过包,无可奈何地说:“我躲在那儿!”走向一个角落。
“好!兵爷!我先走了!我会锁上门的!请你别担心!我们可不敢慢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