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城-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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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傻蛋,可不敢要这么贵重的东西!”真是可笑,刚才的话说得还有些合情合理,现在见我没了兴趣,说的话可就露出许多猫腻来了——也许,这块令牌还是其他的麻烦。像什么这里的将军正在寻找这块令牌,原因就是我们这些死尸中,不知道是哪个混蛋从他哪里偷了出来,一旦抓住手持令牌的人,就可以让其他人进入军营。或者,这块令牌真的可以调动这里所有的将士,但是这里的主要将领都认为,那个该死的主帅不具有调动他们的资格,只要谁一拿出来,他们明着把人请进去,一到他们的里面说这个人是假冒的,暗地里下黑手,把人给宰了,令牌收到自己的怀里,从此以后就不再听某个讨厌的人命令,于是,身边的这些人也因为没有这块令牌,所以这个军营就敢大大方方地接受,如果有什么上级跑来问,全都推到守门的士兵身上……阴谋,一大串的阴谋在我脑海中上演着。
“我不是说了吗?我的体力不行啦!现在连走到大门去的力气都没有了!给,你拿着吧!”好家伙,他也真够真心的,直接往我怀里塞。
“既然这样,我的大哥!你实在是太好啦!我这就去,还休息个屁!”我手里拽着那可能带着非常厉害陷害的令牌,穿起盔甲,带上佩刀,爬起来就往哪该死的简易得要命的军营跑,嘴里大叫着:“长官!长官!我要求见长官!我有重要情报要向长官汇报!”守门的那些士兵看见我,刀枪剑戟全都对准了我,只要我接近他们三米的范围,那雪亮的兵刃就会在我身体上划出一条血红的伤口。
“长官!我有重要军情要向你汇报!”我跑到离他们十米的时候,拿出手中的令牌开始挥舞,然后在我手向后挥动的那一刻,突然之间脚与脚相撞,身子失去平衡摔向地面,手的挥动已经失去控制,手中的令牌就像一只被扔出去的石头,从我手上飞走,向高空飞去,越过前面挡路的守门官兵后,开始往下落,“哐当!”砸在了谁的兵器上,我也跟着“嘭”的一声摔了一个狗啃屎。
“站住!站住!再往前走,我们可就要动手啦!”对着我的人喊完一句,站在他们后面的人跟着喊:“竟敢袭击军营,你活得不耐烦啦?用这么危险的——”发怒要训斥我的人突然闭上了嘴,挤开挡在前面的士兵,走到距离我五米的地方,拍拍他身上的战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冷冷地盯着我:“小子!你有什么军情啊?你是哪个将领的部下啊?”
“长官!”我赶紧从刚才装出来的一跤中挣脱出来,连忙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向前走两步,单膝跪下,“长官!士兵,别尚向你致敬!”然后站起来,“禀告长官,我现在是一个逃兵,已经不能属于任何将领统帅的队伍!”左右看看,“至于军情,我不知道我在这里说是否合乎规矩?请长官给予明示!”
“说!”
“禀告长官!逃兵别尚带来的军情包括以下内容:昨天晚上,我飞利国军与珍来国军的战斗以飞利国军的惨败而告终;教会的智风长老在指挥这场战斗中受到了珍来国等几国教会长老的围攻,智风长老的生死不明;珍来国军似乎在占领我飞利国军所建造的阵线后,并没防守,而是再次进行了大规模的调兵,行军方向不明!”行一个军礼,“长官!逃兵别尚汇报军情完毕!请求长官惩治我的逃兵罪!”我用的是引吭鸟教给我的那正规得不能再正规的飞利国士兵礼节。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犯了多大的罪过?你刚才用什么袭击军营的?”这个军官把我往那令牌上引。
“逃兵不知?我刚才只是摔了一跤,如果这个动作违犯了长官的军规!逃兵别尚恳请赐罚!”我急忙单膝跪倒,等着这个军官的命令——千万不要是斩啊!否则我想到的后话也就没有作用啦!
“没有?你刚才向军营扔什么东西啦?难道我们这些人眼睛都是瞎的,耳朵都是聋的?”军官一脚踢在我的肩头。
我被踢得打了一个滚,然后急忙跪好:“回禀长官!逃兵真的不知,逃兵根本没有向军营扔过任何东西,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身上飞出去的话,那肯定是逃兵盔甲上的铁片!”
“是吗?不会是你的兵器?”军官跨前一步,恶狠狠地问。
“回禀长官!逃兵的佩刀还在身上,又没有断,所以不可能是逃兵所带的兵器!”我的口气是那么庄严,就算天下最重的东西落在我身上,似乎都能扛得住。
“逃兵,别尚!你身上有无军牌,令牌之类的?”军官直接问。
“禀告长官!逃兵别尚身上没有这些东西,因此才犯下了逃兵重罪!请长官责罚!”用一副应用就义的声音加行为对待军官的盘问,眼睛瞟一眼后面那些有些蠢蠢欲动的士兵,他们竟然没有靠近,那么,他们应该没有通过这块军牌引起的混乱,然后冲营的想法。那他们到底是什么想法?鬼知道!
“呃?”军官有些嘲笑似的,“想不到啊!想不到啊!你这个小子还真敢来!来人啦!把这个严重违反军纪军规的逃兵别尚给我抓起来!带到将军那里由他亲自处罚!”
糟糕,这个军官没有说出令牌所隐藏的某些事件,一旦进如军营,风中石到底在哪儿我又搞不清,万一有了性命之忧,我就难逃一死啦!不过,事情已经做到现在这个地步,想回头也没办法啦,除非我公然向这个军营的所有军士发起进攻,并且还要胜过他们……就是有风中石帮忙,也是万难的啊。
我的佩刀被人解去,搜身,卸掉我的盔甲,五花大绑,帮着我的伤口痛得要命,我只能咬牙忍着,随着他们的推攘进了军营。一路上席地而坐,席地而睡,席地烹调,席地……的将士们都没有多少激动,最多的是瞟我两眼。
“跪下!”将军,犯人带到。
我被人扔进在一片树林中的搭建的没有墙的棚子,一个将帅打扮的人突然从一张树干绑成的床上跳起来,看看我,对那些士兵说:“你们都给我出去,好好守着,要是有谁敢靠近这里,格杀勿论!”只剩下我和那个跟我说过话的军官,这个将帅指着我说:“他就是偷我军牌的那个混蛋?”
“我不知道,将军!”那个军官口上这么说,却向那个将帅递上一块军牌。
“难道是你偷的不成?”这个将军怨毒的眼神看向那个军官。
“末将哪敢!这是在这个逃兵来的时候,从他身上飞到军营里的!被我的士兵捡着了,我暂时收放着的!我问过他,他并不承认身上有这东西!”军官显得有些慌张,却没有多少害怕的意思。
“哦!原来是这样?难不成,是上帝偷了,然后放在这个混蛋的身上,让他带过来的?”将军开始向军官发火,我却能在一边暂时平静一会儿。
“末将不敢妄加猜测!”军官变得一脸严肃。
“噷!”将军狠狠地瞪军官一眼,然后走过来,看着我,“你小子为什么偷我的令牌?你知不知道,你小子害得我差点上吊!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来偷我的令牌的?”
天啦,原来是这样,这个军将的令牌被他的对手给偷了,而这个对手很可能就是那条惨败的飞利国阵线的某个人,我们这些逃兵跑过来,对于他来说,肯定是不会收留的,屠杀自己人又怕留下什么口实,就用圈围起来,不给吃,不给喝,让逃兵们晒死,以解他的心头之恨。我如果承认的话,必死无疑。
“禀告将军!逃兵别尚实在是不知道将军你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必须镇定,镇定,就用实话来说。
“你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嘲笑着就是一脚,端端正正地踢在我的脸颊上,我的身子向侧后方倒去,潜意识让我急忙用肩头去撞地,艰难地避过不能受到重击的脑袋,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摔在坑坑洼洼的地上,“他妈的,这个家伙竟然不知道!不知道,还敢跑到我军营来?”
“将军!我真的一无所知?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贵军的令牌?”我咬牙解释。
“那他跑到军营来干什么?”这次,这个将军问的是那个军官。
“他说他是来汇报军情的!”那个军官只是略微地低着头。
“汇报军情?你他妈的,当我是你家老子啊?跑来给我汇报军情?你以为我会相信?”又是一脚,踩在我的脸上使劲儿地碾。
我闭着眼睛,忍受着痛楚,感觉从伤口迸发出来的血,撑到将军收回他宝贵的脚:“将军!我作为一个伟大的飞利国的士兵!保卫飞利国是我生存的责任,我虽然已经从战场上逃跑了,但是那也不是我的错,因为我们就算再留在那里也只是多具尸体罢啦!珍来国人本来人数就比我们多,装备也比我们精良,物资也比我们丰富,我们耗尽了心力,辛辛苦苦地坚持昨天晚上,整条阵线已经完全失去了防御功能,珍来国的援军又开到,再加上智风长老他们被人围攻,我们的人绝大部分都被围在了死角上,他们那么多的弓箭手,几下就把我们的人杀得没了声息!我还不跑?难道我还要在那里等人家杀了我?”我吐出从伤疤流出的浸入我嘴的血,“我大哥说啦!死要死得其所,活要活得有价值!我不能那么窝囊地死,我一咬牙,就逃跑了,想要到将军这里来继续杀敌报国!我相信,用不了多久,珍来国人一定就会来攻打这里!我恳请将军,无论你要怎么惩罚我,我都希望你能容我在与珍来国人的战斗中死去!”
“呵!我他妈的,竟然遇到了一个会爱国的兵?”嘲笑,好像不是在嘲笑我,而是在嘲笑他自己,“少在这里唬我?你们打败仗?而且是惨败?智风长老他们难道是去喝西北风的啊?就算他们是遇到了败仗,也不至于连个来通知的教会法师都不派来吧?他们倒是还从这里拉走了一个教会法师!”过来又给我一脚,“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混蛋!竟然编出这样的瞎话来骗我?”我又被踢得翻滚,“你看看你脸上的伤!你也过来看看他脸上的伤!这是打仗打出来的吗?不是,这是皮鞭抽出来的!”不知道是谁跑过来,拉开了我的衣服,又走开,“他全身都是这种伤,他是一个被狠狠抽了一顿的家伙!我们能相信这些受到军法处置的混蛋?鬼扯!”大声嚎叫起来,“说!你到底是受谁的指使偷了我东西的?”
“将军,我,逃兵别尚再说一遍,我对此事一无所知!如果你不相信我的决心,你可以随意惩处我!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那些军情,你可以派人出去打探一下,一个骑兵半个小时就能跑个来回!”我挺起流着鲜血的脸,苦笑着说完,然后就停止脸上所有的动作,看着他,直直地看着他。
“将军,我能不能说句话?”那个军官在这个时候插话。
“说!你说!把你肚子里的货全部掏出来最好!老子最恨那些在背地里搞鬼的人!”将军似乎下定了狠心,要拿我怎么样,可这个军官的话,打断了他的决心,他恶狠狠地等着。
“将军!我认为这个小子说的军情十有八九是真的!”军官冷冷地说出的话在我耳里是那么的动听。
“真的?怎么可能是真的!你是从哪里判断出来的!”将军似乎就要向这个军官发大脾气。
“将军,你去看看那些跑到这里的逃兵,我相信,你也会有这样的看法!他们的处境令人很难想象,除了他们打了一个大败仗!”军官的话似乎是寒冬的冰块,一下就把将军的脾气给冻住了。
“嗯!真的?”将军见军官点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走,你带我去看看!”迈步就往外面走,骑上马,带着几个骑士离开:“你们几个,把这个小子看好,要是让他跑了,当心我把你们大卸八块!”几个士兵走进棚子,像木桩一般地立在我的周围。
十多分钟就在我脸上一点一点停止流血中过去。那个将军还没有回来,可整个简易军营有了大动静,军令声下,原本显得非常闲适的将士们开始拔旗移营。又过了五分钟,一阵马蹄声带着那个将军回到这个棚子,连马都下马:“来人啦!把这个混蛋松了绑,把他扔到那个魔鬼队!”
“是!”守着我的那几个士兵跑过来就动手。
那个将军掉转马头对他旁边的一个骑士说:“快去看看,我的令牌回来没有?”扭头望望对面的感召男爵他们的住处,“你就在这儿等着,令牌回来后,你持着我的令牌,到三师去,让他们老老实实地给我守住那座山,要是从上面跑下来一个人,我拿他们师长是问!”拍马就走,“快!我们到四师去!时间,我们浪费了那么时间,必须得赶回来!”驾着马蹄声离开。
“走!快走!”我身上的绑绳被解下来后,一个士兵把绳子好好地收了起来,另外几个就开始催促我。
魔鬼队?那是什么玩意儿?不会真的全是魔鬼吧?我忍着新受的伤痛,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最后来到一